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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偷欢被原配发现(产乳/扇脸/bl慎)

    长风夜里偷摸着来见烬虚,烬虚倒把堂内的萤火灯烧得明亮,单手支着下巴发呆,坦荡得很。

    他撩起门前的银珠帘,望着烬虚:“你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被问话的男人仍旧脸容平淡,他坐在靠窗的地方,目色身形被灯火拉得清瘦修长,他稍一起身,雪色长发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程音睡了。”

    “你等她睡了才敢见我?”

    飞升后本是不用睡觉,但程音没有神职在身,夜里不睡觉还能做什么。她保持了凡人的大部分习性,烬虚每日夜里哄她入睡,才会自己去做别的。

    长风走到他身边,凝视着他的脸,这个男人总是带着笑意,却没有多余的温情,当初那么多人喜欢烬虚,却没有一个能够留在他身边,长风曾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至少他比很多人多留了一段日子,谁想到百年后,还有个女人能光明正大在烬虚身边,与他结契?

    烬虚竟然会动心,这怎么能?

    他坐到烬虚腿上,两张俊脸帖得很近,长风说:“烬虚仙尊很难熬吧。”

    烬虚目光沉沉地望着他若离若将的唇,但他始终没有低头吻过去,反而偏过了脸,长风靠近他时,嘴唇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烬虚,你怎么不敢看我?不敢吻我?”

    “我有何不敢,”烬虚终于说话,指尖沿着长风的脊骨轻轻撩过,“不过想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长风用紧实弹性的臀部在他胯间轻蹭,他挑眉一笑:“好啊,既然如此,那你吻我,像从前那样。”

    烬虚抬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长风不得不仰起脸,气氛恰在此刻变得微妙。气息交缠,烬虚修长的手指从长风的喉结上抚过,他爱怜地看着长风挣扎:“就非要做这些幼稚的挑衅?”

    他咬住了长风的嘴唇,又松开一阵,看怀中的男人饥渴地张开双唇,他不愿让他好过,粗暴地再次堵住,啃咬、吮吻着,长风果然在他怀里颤抖。

    烬虚的另一只手顺着长风的胸膛往下摸,长风身形紧实,胸口平坦精瘦,但烬虚却摸到了怪异的凸起,他挑开对方的衣襟,长风的两颗朱果异常肿大,烬虚用指腹摸了摸,长风挣扎出声:“疼……好爽……”

    不仅是疼爽,朱果中还流出了些女人哺乳时才有的乳汁。

    “赤心果?”烬虚松开他的脖子,两手都抓着奶头掐弄,“长风,你真够贱啊。”

    赤心果是魔族的玩意儿,服用后会乳涨难耐,不分男女。长风为了让烬虚舒爽,使出了本事,早早用了两颗,稍一挤压就能捏出奶汁,他抱着烬虚的头,让男人的唇含住他的红艳的淌奶的乳尖,微甜的乳汁流到烬虚口中。

    “哦……好爽,烬虚好会吃奶子……喂给你,都喂给你……哈啊……”

    烬虚将长风抱着放到桌上,掀开他的衣摆,握着他青涩的玉茎,俊俏的郎君一边产奶一边滴精水儿,rou柄在烬虚掌心挺翘,青年的身体情色而诱惑,是跟女体截然不同的感触。

    “轻一点,唔……jiba好痛……不要撸了啊啊,烬虚,烬虚……”长风哀求着,烬虚却不管他,反而更加快速地滑动,刻意要强迫他出精,然而就在长风要高潮排精时,烬虚松开了手,连唇舌也离开了他的胸乳。

    长风饥渴地哭了起来,菊xue在烬虚眼前收缩。

    “自己玩。”

    闻言,长风自己抓住roubang玩弄,从guitou到囊袋,一只手抠弄着奶尖,他的身体好像被堵住,急切地要射出来,射给烬虚看,让他知道自己多yin荡,多想他。

    “涨得好难受,烬虚帮帮我……”他难耐的喘出一口气,“想要烬虚含住,呜……”

    烬虚没有含住,反而是掀起衣摆,露出偌大的阳具。紫黑一根,早就伫立起来,伞状的圆硕瞧起来狰狞,从guitou到根部、甚至是两个囊袋,都是寻常人的数倍。马眼开了一些,烬虚凑在长风的菊xue上蘸了蘸水,巨物的顶端便发出水亮亮的光泽,还冒着些许热气,就着这股热乎乎的劲儿一股气插到了长风瘙痒的菊xue中。

    甫一进去,长风就睁大了眼、夹紧了腿,xue口上方的jiba喷出浊液,和他的奶汁交汇于小腹处。红rou终于得了纾解,酥痒的菊眼裹在rou柱上摩擦,生生恨不得磨烂了才好,越cao越快活,空旷的身子离不得这根热乎乎的yin根,长风咬着嘴唇,放浪道:“烬虚!你入死我吧,好爽……cao烂我……以后每天来找你cao,好不好……啊啊……”

    烬虚的伞端被媚rou吸咬嘬吃,他沉腰把两个精囊拍在长风的股间,神思却理智道:“不,我还要陪程音。”

    长风被cao得流出眼泪,不知是伤心还是兴奋,他晃了晃屁股:“那你……陪她,她做你的道侣……我做你的sao狗……”

    “既是sao狗,不如多叫几声?”

    “汪汪……啊啊啊要被cao穿了,sao狗被烬虚主人cao得好爽……”

    身下“啪啪”的声响极快,力度也重得可怕,根本就对长风没有半分怜惜,宛如泄愤。烬虚向来如此,他只管爽快,roubang就像拳头一样砸在长风的壁rou上,后xue堵涨的快感让长风的roubang又硬了起来,这回没那么好出来,他只觉马眼和菊xue都被堵得死死地,难耐地捏住了自己的乳尖。

    下边的两处都涨得很,所幸乳孔还能出汁,长风快慰道:“对……就这样,干死我,cao烂我……让我做烬虚的贱狗……”

    烬虚一巴掌甩在他脸上:“贱货,把我吸这么紧?有这么想?”

    长风被扇得一阵头晕,哭着说,“有啊啊……你不cao我,我就天天想你,用玉势cao自己的时候还在喊你的名字……噢,谁知道你那么狠心,跟你徒弟在一起,都不cao一cao我?”

    烬虚的动作停下,显然是不想听长风提到程音,须臾,他难得沉着脸道:“我以为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多数时候烬虚都笑脸迎人,长风心中一惊,含着泪花看他,“我错了。”

    烬虚倒没说别的,只把硬挺的rourou拔了出来,方才cao得太激烈,rou茎底部有一圈白沫,马眼上挂着yin水,滴落在地面上。他重新坐回椅子里,拉着长风跪在地上,将湿润的guitou在他唇上擦了擦。

    “舔射吧。”

    他这是嫌长风扫兴了。

    长风心道,你自己若真是那样珍爱程音,又怎么会夜半来与人偷情?无非是心安稳了,jiba却还馋着。可这样的话长风不敢说出来,他只是低头,舔去rou根底端的白沫,味道很像jingye,要淡一些,他不由抬眼看到两个硕大饱满的囊袋,想起烬虚过去喂给他浓腥的jingye,口中立时分泌出唾液,他两手握住精囊轻揉,小嘴裹住泛着水气的guitou,吃得津津有味,胸前的两点也挺立,滴出奶水。

    “真贱。”烬虚不冷不淡地评价,又给了长风一巴掌。

    俊朗的男人面上浮起红肿,脖子上也是一片指痕,他的嘴里还衔着rou具,口里流着唾液,两个奶尖、身下的roubang与菊xue都在吐水。

    “长风神君不愧是寄水真神一族,浑身上下都在冒水。”烬虚打完他,看似怜惜地摸了摸他的面颊。

    长风却不能说话,他的嘴被roubang填满插到了嗓子眼里,只能“呜呜”低声哭泣,黑发贴在脸上,看起来可怜得很。

    而这一幕却被斜窗外的程音尽收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