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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战争机器。君燮看着官歧安因惊讶而微启的丹唇,目光暗了下来。官歧安心道不好,下一刻,两瓣陌生而灼热的柔软物体就贴上了她的唇。不懂何为唇齿交融,只是蛮狠而单调地双唇相贴,没有章法地相互摩擦,急躁的鼻息接连喷在她的脸上。官歧安蹙眉,下意识地就要挣开,但这一动作好像刺激到了对方,君燮紧实的双腿强硬地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原本按着她肩的两手改为一掌握住她的两条纤细皓腕,举至头顶,而另一手则粗暴地扯开她的腰带。外衣一轻,官歧安大惊,更加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唔……放…放开……”君燮烫人的大掌伸到她单薄的里衣中,隔着一层布料,握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将她猛地按向自己,两具截然不同的躯体前所未有地相贴。熨到她冰凉的肌肤,头顶之人发出一声状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喘息。“歧安,好舒服……”那双锐利的凤目中再不见冷沉,而是一片意乱情迷。君燮着魔般盯着这日思夜想的柳眉丹唇,琼鼻秀目,密集的吻立刻从官歧安的嘴角延伸到脸颊,眼睛,额头,又来到她的耳边,粘腻湿润的舔舐声充斥着耳窝,颈脖。“嗯……”君燮发出一声喟叹。官歧安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她清楚地知道顶在她平坦腹部上的那根粗硬发烫,又鼓囊在裤头的物事是什么。垂眸看着埋首在她颈边吸嘬的男人,官歧安闭上了眼。“潜渊,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是朋友。”嗓音冷静,平淡,没有一丝波澜。君燮的动作蓦然顿住。官歧安骤然发力,一把推开他,衣衫也不整,没有一丝犹豫地大步走出了营帐。再也没有回过头。崇光三十二年,三月廿四日,乌兹使者至京。千里之外,北疆泠沧王府,后院。“汤圆,这只貂儿怎么你在养?”玉姣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戳戳雪貂柔软的皮毛。汤圆点点头,“王爷吩咐的,官大人一去已经半月了,好想官大人啊,可惜大人没把这只貂儿带走。”玉姣面上闪过一丝复杂,少顷又叹了口气,揉了揉汤圆的发顶。“玉娘,你是来找副将军的吧?”玉姣点点头,举了举手中食盒,“给我家那口子送饭。”汤圆道:“可副将军刚去军营找王爷,匆匆忙忙的,好像有什么要紧的事。”“什么要紧的事?”玉姣蹙眉。汤圆摇摇头,“具体我也不知,好像是京中出事了。”玉姣惊,王都?!那肯定是和歧安有关,念罢,玉姣忙提着裙子往王府门外走。赵佶此人,平日虽是嬉笑怒骂,荒诞不经,但没人能否认他是一位能够不离不弃,跟随着泠沧王南征北战,沙场浴血拼闯了八年的忠将,正因如此,二人与其说是上下级,不如说是生死至交,故而此时此刻,赵佶才后悔其实他不该把这条消息告诉泠沧王。隐忍克制,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他对自家王爷单一的面部表情能做出的唯一解释。以前的他,是一潭静水,深不可测;官歧安离开后,他是一滩死水,再无波澜,可现在的他……绝对是一汪沸腾的海水啊!赵佶胆战心惊地看着王爷从来没有的怒气,天地可鉴,自他跟从王爷以来,绝对没有看过王爷发过这么大的火。“他怎么可以,顾徽之他怎么敢!”文书公牒被扫了一地,君燮一拳击在几案上,坚固的实木案台应声而裂。赵佶低着头,嘴角抖了一下。君燮紧攥着拳,额际条条青筋浮突,心底的怒火像只困兽一样在他的四肢百骸里叫嚣,凤目冷得令人发憷。他视若珍宝的歧安,怎么可以被人如此践踏欺辱!“赵佶!”“在!”赵佶一惊,忙应声。“点兵十万!”赵佶吓得单膝跪下,“三思啊王爷,非帝诏擅自入京可是死罪!”君燮没有看他,而是视线冷凝地看向外头被棋山遮挡的天际,“谁说本王要入京。”“那……”赵佶纳罕。“半月,拔下乌兹。”挺拔身影临窗而立,孤寒修长,漆黑不见底的凤目漠然而狷狂,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意。赵佶瞠目结舌。年关已过的京都已是雨雪消融,醉烟湖畔的垂柳又开始抽芽,朱红翠绿的沿街房舍上,霁雪的水沿着屋檐滴滴答答。京畿驿馆。“近日侯爷不是避我如蛇蝎吗,怎的今日倒是寻上门来了,不怕与你夫人解释不清么。”绣榻上红衣裹身的异域美人捏梅入口,身段婀娜,一双猫样的碧眼儿似笑非笑地瞅着进来的男人。顾徽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却突然上前,一把扼住美人纤细的脖子,压低声音道:“我警告过你,华姝。”那张曾经令人心旌摇曳,暗暗思慕的脸,如今近在咫尺,却布满嫌恶,哪有一丝京都第一公子的温润尔雅。华姝迎着顾徽之凉薄的目光,狠盯着他,艰难发声,“警告?呵…你是指北疆的那次刺杀么?”顾徽之微眯了眼。华姝凄然道:“果然是你……”她突然笑出声来,“好,真是好啊!你够狠,顾徽之,你够狠!”“那么现在你是来杀了我的吗……”华姝目光流连在他那张白皙如玉的脸庞上,“可惜啊,你不能。”华姝涂满蔻丹的双手慢慢抚上自己微凸的小腹,“因为我这里,有了你们顾家的孩子,现在你杀不了我,只要我一叫,顾老太君安排在这儿的人就会冲进来救我。怎么…侯爷连自己的祖母也要违抗吗?”“呃……”脖子上的力道蓦地收紧,华姝呜咽了一声。☆、自请和离“要不是君燮在琊岭也布了人,你以为你还会活到现在。”顾徽之发狠般攥着手中脆弱的颈脖。华姝不停地捶打着脖子上的手,断断续续道:“可你…也没想到…我…我会李代桃僵,先你一步进、进京。”“贱人!”顾徽之猛地撤回手,失去重心的华姝倒在榻边大口喘息。“我不会让你进顾家的门,你就死了这条心。”顾徽之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华姝,冷冷道。“呵…”华姝低笑着,用嘶哑的声音道,“这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