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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要抓你的告示,那上面的人长得和你一样。”“采花贼?”水沂濪立刻蹙眉,美眸中有了凶态。他闻言脸色立刻变了,连忙道:“不不不……姑娘铁定是看错了。”他抬手对着自己从上到下比划一下,“我这模样还需要做采花贼么?这不合理。”“我没有看错。”容不霏非常肯定,她兴致满满的看着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传说中的采花贼呢!据说你采过的女人都对你迷的不轻。”“他叫什么名字?”水沂濪问容不霏。“告示上说是秦留叶。”“秦留叶?”水沂濪拉大声音,“那个采遍整个大夙的秦留叶?”“我不是,我真不是……”秦留叶想解释。“去你的,脏死了,滚出去!”水沂濪二话不说,就将他给一脚狠狠踹飞了出去。她会武功,其腿力自是不用说,哪怕当下顶了个大肚子。“诶?”状况来的太意外,容不霏来不及阻止,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留叶在惨叫中被踹飞。与此同时,对面正有另一辆马车驶过来,秦留叶的身子准准的飞了过去。容不霏睁大了眼,水沂濪眯起了眼。对面那正赶着马车的年轻人显然没想到会遇到如此别致的飞来横祸,想停下马车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留叶砸了过去。淡紫色的身影陡的从对面马车破顶而出,朝左边飞去。黑发飞舞,衣袂飘摇间,是一张风华绝代的脸一闪而过。“嘭”的一声,秦留叶砸过去时连带着对面那赶马车的年轻人也一道滚进了马车里面。“哎呦!”秦留叶大声呻.吟着,“疼死爷了。”那年轻人爬起身就将秦留叶踹下了马车,惹得秦留叶惨叫的更是厉害,已顾不得风度,在地上疼的只打滚。那年轻人抬头看了眼左边那棵高大的树上站着的身影,等待被吩咐接下来该如何做。水沂濪过去蹲在口子上,也抬头看去,好奇嘀咕着:“这哪里来的绝世高手?”练武之人对这些是极其敏感的,这人显然是绝世高手无疑了。而此时的容不霏却是绷紧了身子,看样子似乎要哭出来了。哪怕只是那么一瞬一眼,她也能认得那是谁。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忘记说了,新文留言有红包哦!今天继续……^ω^☆、4、劫过那赶马车的年轻人没等到主子的吩咐,便自觉的自行问对面的人。“这是怎么回事?”声音冷冷的,气质极好,气势极强,一看就不是寻常人,哪怕只是个手下。水沂濪转头打量他一番,淡道:“地上这小子是个采花贼,我便踹了他出去,多有得罪。”此事确实是自己失礼。年轻人又抬头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低头沉吟了一会,对水沂濪他们道:“错在你们,我们的马车又毁了,你们的马车得让出来。”水沂濪闻言皱起眉,虽然明知错在自己这边,可马车若让出去了,让她们怎么办?这时,后面还在惊恐中的容不霏,连忙低声道:“让让让让……水水,我们让,他们要什么都让。”水沂濪这才注意到身后明显有异样的容不霏,她看到容不霏那如见了鬼般的惨白小脸,略一思索,知道其中定有比较严重的缘由。她放下车帘回到容不霏身边,小声问:“怎么回事?”容不霏慌张的左右看了看,目光最后落在自己身上那件罩衫上。她立刻将罩衫脱下缠住自己整颗脑袋,颤着声音小声道:“水水,我们快走。”因为看不见,她又吩咐小儿,“小儿扶我下去。”虽然这样看起来好奇怪,但她相信那人不会对此有半分兴趣。至于她的体型,十四岁与十七岁的差距可不止一点点大,相信人家是认不出的。水沂濪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行为像个神经病一样的容不霏,不悦道:“你是有神经病了?”外头的年轻人大概是知道自家主子耐心不足,直接大声问道:“让是不让?”语中的不悦非常明显。刚起身的容不霏闻言吓的双腿立刻软了,又瘫坐了回去。好似生怕对方一言不和就提刀过来将她给砍了。水沂濪虽知容不霏是个胆小的人,可也没见过其这般没出息的样子,顿时是又嫌弃又奇怪。容不霏赶紧抓住水沂濪的手,急切道:“水水啊!我们赶快将他们打发走啊!否则会出事的。”声音里有了些哭腔。水沂濪也知自己再有能耐也定是得罪不起那绝世高手的,为了自己肚里的闺女安全,也为了避免容不霏嘴里说出的不知是真是假的出事,只能大声应下了外头那年轻人的要求。“我们这就下去。”小儿正要过来扶容不霏,容不霏就已迫切的自己一溜烟摸索着爬了出去,差点摔了个狗啃泥,还好被车夫及时扶住。那赶马车的年轻人一见下来一个用罩衫包住头的奇怪女子,眉眼动了动,心里也不知是想了些什么。不知是不是错觉,容不霏觉得仿若有一道锐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明明六月的天,却让她感觉到比腊月还要刺骨的寒凉。她不由瑟瑟发抖。车夫扶着容不霏从路边站定,小儿扶着水沂濪下马车后,也走了过去。好好的,一干人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采花贼没了马车。赶马车的年轻人立刻走过去站在本是属于容不霏她们的马车边,伸手撩开车帘恭敬的候着:“公子!”站在树上的公子迎风降落。刚才因他站在大树上,被枝叶挡了脸,其他人也只能隐约感觉到他那掩饰不住的气势与光华。当下正面相见,才知他究竟是有多夺目的男子。一张俊美绝伦的宛若精心雕琢般的脸,长眉凤眸,唇红肤白,深邃的眼眸中,除了那自然流露出的睥睨万物的神彩,让人琢磨不透任何其他情绪。颀长的身形被一袭淡紫色宽袍包裹着,乌黑的头发直达腰际,头顶束着那根两只宽的发带与发丝一起随着衣袍迎风飞扬。他完美的如天神降临一般。水沂濪心里咯噔了下,敏锐的她扑捉到他身上自发的危险煞气,如黑雾缭绕般可怕,似弹指间就能让这个天下天翻地覆。她知道,这人看起来如天上降下的神,事实却是地狱中天生的魔鬼。她很庆幸自己的识时务,这人怕是没谁可以得罪的起。他未丢给他们半个眼神,直接上了马车。随着马车的调头离去,容不霏清晰听到车轱辘声非常远了后,才拿下包裹着自己脑袋的罩衫,狠狠地松了一口气。“他是谁?”水沂濪阴测测的声音从容不霏身侧响起,将其吓了一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