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恒连最后的虚假体面也不许她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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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压抑眼中升腾盘旋的黑雾,演这么一会儿的温柔绅士已经耗尽了周恒本就不多的好心:说到底,雏儿就是麻烦很多,郑毓已让他难得破例了。 心下暗暗肯定了自己的善举,手上动作不停。 原本轻描淡写在她上身轻抚的手,忽然显了真面目。郑毓忽得一痛,原本被他的状似温存哄得略有松弛的神经再次绷紧:从未有男子触碰的胸前软白正被他牢牢握在手里,大拇指打着圈按捏着那点突起乳粒,掌心随心所欲地揉着底下的白rou,没轻没重的力道直逼得她眉心褶皱,却强忍着不愿出声。 另一只手半点不停地向下,膝盖曲起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顺口吩咐了句:“别给我闲着,自己掰着。” 郑毓低低地应了是,死命攥着床单的双手松了,乖乖从两侧抱住腿根,依着周恒抵出的幅度,摆出城门大开的姿态。 就差对施暴者说一句“请”了。 这实在太过超出,她不敢反抗,可亦目不忍视,逃避地紧闭起眼,感受到空气中的丝缕凉气趁空钻入腿心里,挑逗着无人造访过的秘处。 可周恒连最后的虚假体面也不许她留。 “睁眼。”他手上用力,几乎将那团软rou在手间捏成片状,艳红的颗粒被残忍地压扁又拉起,低头在她耳垂上惩罚性地狠狠一咬,尖锐的痛意教她立刻睁眼,已经染上红意的眼尾低垂着,仓皇道歉:“对不起……” 周恒觑她一眼,终于松了折磨她乳儿的手。轻轻蹭了蹭她的细长眼尾,小指翘起拨弄忽闪的睫毛,似有怜惜地抚弄着她水光泛起的眼,轻声道:“只此一次,再犯便要记罚了。” 出于一种莫名的直觉,郑毓隐约觉出这副温柔皮囊下流窜的暴戾,在他的目光笼罩下连连点头,又忙不迭地开口说是。 奖赏般地,他暂时收回了给予的疼痛,垂下头轻慢地含吮着她的耳珠,从颈侧一直流连到胸前,用唇齿戏弄着,仿佛拨弄一弦一调,叫这把琴顺从地发出共鸣,为这张不染烟尘的宣纸细细地涂抹上朱红的颜色。 与嘴上的和风细雨不同,周恒手上动作片刻不缓,直直地摸进了郑毓的两腿间。拨开芳草萋萋,纵深挤入了那xue又软又热的腔体中。 他熟门熟路地探着,在紧致得仅容一指通过的路径中,目的明确地向着深藏腹地的蕊珠揉去,软弹的手感立刻反馈回来。周恒轻笑,嘴间叼着另一颗珠玉,极富技巧性地把玩着,不出片刻,那rou珠便细密地打起了小颤。开了闸似得,那xue软rou间粘腻地滋出了湿意,润泽了满腔的紧闭。 “啊……” 异物感明晃晃地作乱,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几乎是立刻升腾而起,胸前尚有纠缠的湿漉漉在挑逗,郑毓恍惚间觉得自己的感官神经从未如此敏锐过,浑身上下都不对劲极了,偏偏还找不到一处着陆点,只能将抱着双腿的手攥得愈发紧,可皮rou连腻滋生的细汗又叫手间打滑。 “瞧瞧,有些趣了吧。”周恒亲昵地摩蹭着她的颈儿,满意地看着床上的人困陷于感官刺激,被逼红了一对眼儿,手下速度越来越快,让那粒可怜的rou珠涨得rou嘟嘟,好似被甜丝丝的蜜汁充塞得快要涨破了,轻轻一捏就要不堪重负地爆出汁水来。 “啊……不,不要,”郑毓拼命地摇着头,仿佛溺水般大口地喘着气,几乎要过度呼吸了,如同垂死挣扎的鱼在床单上起伏挣扎着,热气从下身一路流窜到脸颊上,将眼尾和眸子都染得通红,热腾腾地蒸出动人的媚色来,甚至语无伦次地向这份怪异苦楚的施与者求助:“周……周少,求……” “既是初次,便且让你舒坦一次。”周恒温文地笑着,似乎半点没被她的情欲感染,手下却近乎残忍地将那颗脆弱的珠子捏紧,不顾郑毓的狼狈求饶,两指狠力一合,从夹在中间的rou珠中榨取出喷涌而出的水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