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x虎徹、木岡x虎徹】幸運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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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胞胎的房間在二樓,而拿來囚禁虎徹的客房則位於一樓,平時富岡和木岡同睡一張大床,但自從多出虎徹以後,富岡便不再同木岡一道睡了,常用的生活用品也被他一併搬到樓下。 每天晚上富岡最期待的行程就是品嘗嘴硬的老虎,虎徹在他的日夜調教之下,身子的敏感度更勝以往,最一開始的確只有痛楚,但如今習慣rou物入侵的後xue已經能從抽插之中攫取性愛的快感。 當然虎徹也不會坐以待斃,他嘗試逃跑無數次,甚至有一次差點就要跑出大門,卻被正好返家的富岡和木岡撞個正著,當晚富岡的懲罰手段是前所未見的殘酷,就算隔著厚實的磚牆,坐在客廳的木岡依然能清晰聽見虎徹的慘叫。 直到富岡以巴納比和其他英雄們為要脅,虎徹才稍稍安分了些。 「虎徹的夥伴,我記得是叫巴納比.布魯克斯二世吧……」他刻意加重夥伴二字的語氣,果不其然,虎徹的臉色瞬間難看不少。 「……要是你敢對兔子出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怎麼喜歡呢,虎徹對我的態度。」富岡的手指把玩著略長的髮尾,「如果虎徹乖乖聽我的話,我或許會改變心意,放棄獵殺英雄的任務也說不定呢。」 虎徹垂下眼眸,良久,他才緩緩開口,「如果這可以讓你們放棄的話……」 如果只犧牲自己一人就可以換取夥伴們的安全,那麼虎徹會毫不猶豫地向地獄深淵奉獻己身。 富岡滿意地勾起笑,在虎徹的額頭落下一吻。 獵殺超級英雄的計畫仍在進行中,這是他和木岡一起準備送給尼可拉叔叔的禮物,以報答對方多年的養育之恩,哪有可能為了區區小寵物而取消計劃呢? 另一方面,木岡始終不能諒解近日富岡的所作所為。 雙胞胎從出生以來始終形影不離,而現在,那下賤的男人拿身體來誘惑富岡,搶走他的兄弟……他們已經好幾個禮拜沒有同睡一間房了。 木岡啃咬著左手的大拇指,銀白的眼珠佈滿憤怒。 ※ 那晚,布拉赫打算帶雙胞胎一同出門吃飯,木岡卻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想待在家休息。 「木岡要好好休息喔,等我和叔叔回來會帶好吃的東西給你和虎徹的。」富岡擔憂地撥開木岡的瀏海,微涼的手掌探上前額。 又是鏑木虎徹那個礙眼的臭大叔……木岡碎念在心裡,臉上卻對富岡展開笑靨,「嗯,快點跟叔叔出門吧,富岡。」 布拉赫和富岡前腳才剛走出大門,臥床裝病的木岡立刻瞬移至囚禁虎徹的臥室。 高大的男人蜷縮在床上,雙手交疊枕在耳下,手腕那對礙事的枷鎖已被卸除,「虎徹最近表現很乖,所以這是給虎徹的獎勵唷。」出門之前,富岡解開虎徹的手銬,彎下身輕啄男人的唇瓣。 下午才被富岡揪著做了幾小時,身上沾黏的液體甚至還來不及清潔他就已疲累到墜入黑甜鄉。 「……起來!快、起、來!大叔!」 睡夢中,虎徹依稀聽見吵雜聲響迴盪在耳邊,本想直接無視,但聲音卻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響亮。他微微張開眼,琥珀色的瞳眸倒映出與富岡一模一樣的臉孔。 「是你啊……再讓我睡一下……」虎徹抓著身側的軟枕蒙住頭,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大叔的無視讓木岡一把怒火燒得更旺,他的眉頭隱隱抽動,揪起男人身上的枕頭和薄被扔到遠處,然後直接爬上大床,單手掐住虎徹的下巴,力道越來越大,「全都因為你這個大叔,富岡已經好多個禮拜沒和我一起行動了!明明我們出生以來就從沒有分開過……你到底對富岡下了什麼魔咒?」 「……我才想知道吧,快放開我。」 渴求的睡眠被打斷,又被抓著質問一些連自己都得不到解答的疑問,虎徹此時表情也不怎麼好看,他用空出的手攫住木岡的手臂,相觸的眼神迸出激烈火花,誰都不肯讓誰。 越想越憤怒 「大叔,你不會是想反抗吧?」或許是怒極反笑,木岡的笑容邪氣四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富岡和大叔的約定唷。」 話才出口,虎徹便睜大雙眼,蜜棕色的雙眼閃過痛苦神色。幾秒後,他緩緩鬆開緊抓木岡的手,偏過腦袋,有氣無力地道,「隨、隨便你吧。」 男人示弱的態度大為滿足木岡的施虐欲,一雙美目打量著紅痕交錯的壯碩身軀……木岡突然回想起之前自己曾偷窺二人的性愛場面,他大致能了解同性之間滿足性慾的方式,那麼現在,輪到他了……反正富岡已經獨佔男人多達數月,分享一口給他又有什麼關係呢?木岡拍拍虎徹的臀部要人自行翻過身翹起臀部,他兩手並用掰開狼藉的後xue,泥濘的液體沿著大腿根部一滴滴流下,在深色的肌膚刻劃鮮明痕跡。 「啊,都是富岡的東西呢……」雙指撐開瑟縮的入口,又有一大股jingye從xue口咕啾咕啾地蔓出,木岡只覺胯下一緊,他迫不急待地解開浴袍束帶,模仿富岡常做的那樣,下身以緩慢的速度推進虎徹的內裡。 數小時前才被開拓過的後xue沒花多久時間就適應了青年的入侵,濕軟地包覆硬挺的陰莖,像是主動獻媚一樣,絞緊並吮吸穿透腸道的rou物。 「很會討好男人嘛,大叔。」抓著虎徹的腰,木岡突地加快撞擊力道,啪、啪、啪,恥骨與臀部不斷碰撞,像是為這狂亂盛宴鼓掌喝采似的,直到男人黝黑的膚色被拍成暗紅仍不願停息。 但是不夠,完全不夠啊。 青年彷彿對這具身體上了癮,捨不得放開緊抓男人的手,粗長的陽具拓展屬於自己的領地,連囊袋也想一併塞進狹小的後xue,龜頭對準底部的小口磨蹭,一瞬間放大的快感差點軟了虎徹的腰肢。 若非過去所累積的體能訓練,虎徹的四肢或許撐不住疲軟的身體,「嗚啊啊、給我,住手……」 除非強烈的外力介入,否則就連死亡也無法平息男人的獸性,但意外總是來得讓人措手不及,木岡正要揮灑慾望的果實之際,緊閉的房門突然被開啟,「虎、徹!我回來——木岡……」富岡那參雜喜悅情緒的喚聲在看清房內的景象後戛然而止。 「富岡……」 木岡慘白著臉轉向門口的富岡,他的陰莖仍未完全釋放完畢,但虎徹的後xue早已容納不下更多的液體,混雜原先留在腸道深處的腸液jingye,從股溝縫隙緩緩流出。 這畫面不光是首當其衝的木岡,連離他們有段距離的富岡都快按捺不住湧上的性慾,他單手叉腰,居高臨下地質問弟弟,「這是怎麼回事,木岡。」 「對不起啦,誰叫富岡最近都不理我……」木岡楚楚可憐地撅起唇,「所以我才好奇大叔到底有什麼魅力嘛……」 「結果?」 「結果試了以後,才發現大叔不是普通的美味呢!」 「對吧?」 「對啊!」 雙胞胎相視而笑,就算不用說出口,他們也心有靈犀。富岡解下長袍和長褲,木岡的手指則插進已經吃入一根陰莖的後xue。 「你們兩個傢伙、一直都是這麼…陰陽怪氣嗎?」 「咦——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 「就是嘛就是嘛!」 這兩人湊在一塊簡直吵得他頭都要疼了,虎徹把臉埋在雙臂之間,以鴕鳥心態逃避他們的騷擾。 「不行喔,虎徹。」富岡繞到床頭,抓著虎徹的雙肩硬把人抱進自己懷裡,他單手捏住虎徹的下巴,貼上那雙朝思暮想的唇,舌尖輕易撬開緊閉的牙關,貪婪地在口腔攻城掠地。 另一頭的木岡抽出手指,示意富岡前置作業已經備好,富岡才戀戀不捨放鬆對虎徹的箝制,將早已昂揚挺立的陰莖以磨人的速度擠進狹窄的通道。兩根陽具完整地撐開男人的後xue,虎徹的身前是富岡,身後是木岡,雙胞胎的眼裡盡是慾望獲得紓解的滿足。 坦白說,比起因陰莖相互磨蹭擠壓而產生愉悅感的青年們,虎徹能感受到的只有肌rou被拉伸到極致的疼痛,宛如溺水之人緊抱救命浮木,他就是以那樣重的力道緊攀富岡的背脊,在青年蒼白的背脊留下怵目驚心的紅痕,連右背的銜尾蛇刺青也被增添幾道艷麗色彩。 當晚,虎徹沒能撐到中途就暈了過去,侵犯一具沒有反應的軀體相當於姦屍,但青年們照樣玩得不亦樂乎,畢竟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更何況共享的對象還是彼此的半身。 雙胞胎一人攬住虎徹的肩,一人環抱虎徹的腰,親密無間地倚著男人的身體入睡。 被斷絕外界所有聯繫手段的虎徹此時仍不知曉,修迪輪的英雄們已全數潰敗。 男人就算犧牲生命也想守護的一切,早已經不復存在。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