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game
125/ game
过了一个除夕,谁都没想到争宠对象多了一位。 能玩的游戏从斗地主变成了打麻将。 春节那天,他们在陆柏屿买的别墅躲清净。邬怜把瞿闻带了过来,坦然地坐在沙发上,却是装出来的淡定,偷偷蜷起指尖,声音发沉:“你们以后别欺负他。” 她可是清晰地记得,他们仨以前专门针对瞿闻。 如果不是这样,她不会和他们发生关系。 陆柏屿思想开放,多一个男人和他抢老婆也无所谓,他自信,不觉得瞿闻有实力抢走原本属于他的那份感情。项昀声有什么话都放在心里,脸上表现出来的部分很少,自然看不出情绪。 唯独瞿棹,一看就是不高兴了,坐在沙发上连个正眼都不给。 但转念想想,他们仨每一个都算抢了瞿闻的女朋友,好像自己并不是吃亏的对象。 心里这么想,他们却谁都不表达出来,任凭局面继续尴尬。 知道他们仨都是曾经的加害者,邬怜没理会,拉着瞿闻的手让他在沙发坐下,自己坐在旁边。她觉得自己有义务调节一下气氛,问平时爱玩儿的陆柏屿,“有骰子吗?” “干嘛?”陆柏屿吊儿郎当地笑,“赌博啊?” 邬怜想玩的东西有点难以启齿,耳尖悄然红起,小声喃喃:“过年了,送你们些福利……” 说完,她更不好意思,整张脸瞬间红透。 女孩子的脸红说明太多东西,哪怕是大多时候喜怒不形于色的项昀声都对她接下来的行为产生好奇。 很快,陆柏屿找来骰子,交给邬怜。 后者拿出手机,找出提前保存的图片,放在茶几中间,自己也蹲在地毯上,把控这场游戏的公正。 她的声音还是很小:“飞行棋会玩吗?” 闻言,陆柏屿倒吸一口冷气,笑得意味不明,“宝贝儿,你是不是学坏了。” “……” 邬怜不理,放大手机上的图片,继续说道,“这是网上保存的,我没玩儿过,如果你们无聊,我们可以试一试。有惩罚,也有奖励……” 当然,场上只有她一个女生,对他们四个男人来说惩罚也是奖励。 邬怜是故意的,就当礼物,安抚一下各自不平衡的心。 可陆柏屿看了眼她手机上的照片,觉得不过瘾,想玩把大的,自己重新找了一张高级版,纯正十八禁,先给邬怜看。 她仅仅是看图片,脸颊就爆红,眼睫眨动,心脏像要从胸口蹦出来。 想想今天这种场合,她是害羞,但开放一次好像也没关系。他们以后都是最亲密的关系,他们应该试着接受彼此的存在,甚至,无视她和其中任何一个男人的亲密行为。 但她目前能接受的尺度是只玩一把,每人掷一次骰子,轮一圈,就停下。 没人拒绝,游戏开始。 大家洗了澡,穿着睡衣坐回客厅。座位从左到右依旧是瞿闻、邬怜、项昀声、陆柏屿、瞿棹。 瞿闻先掷骰子,点数为5,惩罚是:舔异性脖子到胸30秒。 什么还没做,邬怜先脸红,转头瞪了眼陆柏屿,才看回面前的瞿闻。他们昨天才见面,今天其实还有点陌生,她抬手摸到睡衣扣子,从上面解开两颗。 几乎是同时,其他三个男人低头的低头,转头的转头,都没看这边。 唯独瞿闻,他笑了声:“那我开始了。” 不知道是在提醒邬怜,还是故意刺激另外三个。邬怜也顾不上,双手扯着睡衣领口,微微抬起下巴,声线发颤:“别留草莓……” 莫名的,偌大客厅变得气氛火热,但除了瞿闻,没人舒服。 湿滑的舌头从邬怜细腻颈部往下滑,轻轻地舔弄起来,瞿闻动作温柔,像是怕把她碰坏,一手扶着,缓慢亲吻。很快,他吻到她雪白的胸脯,欲望在此刻汹涌化形,指腹拨开她内衣边缘,舌尖贴着软绵乳rou滑进去,勾住粉嫩乳尖,重重吸嘬起来。 这啧啧声音再清晰不过,大家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只有邬怜,紧咬着唇瓣隐忍齿间呻吟,巴掌大的脸爆红guntang,害怕发出不雅的声音。 就在瞿闻贪婪地含吸,兴致正欢时,旁边的手机响起提示音。 瞿棹凛冽出声:“30秒到了。” 玩游戏就要遵守规则,邬怜拉起领口,转过身来整理扣子。瞿闻看着她红透的侧脸,深暗眼神是意犹未尽。 轮到邬怜自己掷骰子,点数为3:选一位异性坐脸磨蹭10秒。 这看似不是对她的惩罚,实则过程很煎熬。 邬怜手指着项昀声,眼神羞赧,声音发飘:“可以……吗?” 项昀声的目光始终都没从她身上移开,被她选择,倏地勾唇。他没说话,坐到地毯上,头往后仰,背靠沙发,准备好给她坐脸的姿势。 倒是邬怜有点不好意思,环顾场上,给其他人提建议要求:“你们……都转头……” 就当她玩不起好了。 见他们都没看她,邬怜才脱下裤子,分开腿跪在沙发上。也在项昀声的头两侧。 他的手指有点凉,扶着她腿rou,刺激得她脚趾翘起。 邬怜坐下来,项昀声眼前的视线变得逼仄狭小,但依旧能看清她粉嫩湿润的xiaoxue,xue口微张,缓慢翕动着往外吐着蜜液。 她的身体有情动的反应。 越看眼神越暗,他抬手拨开那两片贝rou,粗粝舌面从下往上刮过,用足了力道。 “啊……” 邬怜发紧的身子颤抖,手指下意识塞进嘴里,想堵住呻吟,却没来得及。 其他三个男人都给她舔过,但坐脸是她的第一次,感受完全不同,快感更激烈,更直给。 在她思绪发散时,项昀声重重吸着她敏感的阴蒂,吃掉她xue中潋滟晶莹的水色,发出啧啧舔xue的声响,充斥整个宽敞静谧的客厅。 “啊……不要……” 快意汹涌袭来,邬怜被舔得临近崩溃。 甚至,项昀声不单单是舔,他的动作明明是在吃她的xue,厚实舌头刮过xue壁,含吸着她每一处软rou,极其贪婪,舔弄声音越来越响。 牙齿不时碾过她最敏感的软rou。 还没几下,邬怜就承受不住,小腹抽颤得厉害,被他舔得高潮。 秒表响铃的时候,她甚至听到项昀声在她身下的吞水声,刺激得她不敢看场上任何一个男人。 等到游戏结束,她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也找不见。就记得陆柏屿给她推了30秒的胸,瞿棹后入她插了10下,破坏游戏规则,非要超时撸出来,射了她一背。 她很累。 都怪陆柏屿,是他找来的大尺度游戏版本。 …… 洗了澡,邬怜换上来时的衣服,兜里的手机正好响铃。凌岐回家了,祝焕玲喊她回去,晚上吃个团圆饭。 得知她要走,客厅里的男人都蠢蠢欲动,想送她回家。 但邬怜拒绝了:“我今天想自己走走。” 他们现在学会的最深刻的一堂课,就是尊重她。 外面下雪了。 满眼的白。 邬怜往外走,想到和他们这些人纠缠在一起的开始,那天下大雨,灰青厚云压得很低,电闪雷鸣。 今天不一样,她眼前特别干净。 冷冽空气带来清新的味道,冬天过去,万物就快复苏。 她会越来越好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