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有恃无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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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有恃无恐(H)
顾宁压抑多日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畅快淋漓的满足,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施恃予察觉她到了,将她抬起的双腿放下,他一抬手,将上衣脱了,露出紧实的胸腹肌。
他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肩膀宽阔臂膀有力,一身健硕腱子rou,双臂一撑一放,埋在她xue里的roubang又cao入几分。
硬胀rou刃戳捣在她酸涩的花柱上,他整个人趴在她身上,他硬梆梆的胸膛碾压着她的柔软,俩人身体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
他身躯如山一样沉,压得顾宁喘不过气来,偏他腰胯还慢慢挺弄,roubang在她xue里缓缓抽送,一下又一下,虽然慢,但捣得又深又重,她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在俩人嵌合的部位,清晰地感受他的性器在她xue里抽插。
感官欢愉一点点蚕食掉她的理智,连痛苦都不太感受得到了。
顾宁rou体和灵魂仿佛被割裂,像是溺水之人没怎么挣扎就被卷入巨大漩涡,过程太快,濒死体验算得上轻松,然后就结束了。
她坐上他们车的那一刻,手起刀落,就结束了。
顷刻间,顾宁眼眶一热,有种对命运涌起的无力感,她眼睫一眨,guntang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落了下来,顺着她眼尾没入发丝,发鬓都被打湿了。
虽然顾宁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施恃予一直盯着她的脸,她醒来后的神情变化便是丝毫没有错过。
他看着她红通通的双眼,咬着唇无声哭泣,哭得满脸都是泪。
俩人认识到现在,除了第一次在厕所她被疼哭了以外,他后来还没见过她露出这般脆弱的神情。
施恃予心里一刺,但一想到她的利用和威胁,离开时的决绝无情,他冷笑一声。
“哭什么?这身子都快被我cao熟了,现在捅一下就受不了了?”
“撇下我跑了,自己倒是风流快活,一个男朋友,一个男朋友弟弟,兄弟俩都被你收了,呵,你到底是跟那家伙太有缘分,还是太喜欢他了?找男朋友都索性找上人家哥哥!”
施恃予显然越想越愤怒,一边狠狠地抽送,一边恶狠狠地控诉。
“让你偏心!让你偏心!!”
他腰胯持续不断地撞击着她的腿心,rou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啪啪啪”响彻卧房,身下的大床都因为他的激动而震颤。
施恃予凶神恶煞地连cao带骂,身下女人却仿佛灵魂游离于体外,对他的话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留下一具躯壳,任他如何摆弄都是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样。
他停下动作,凝视她的眼睛。
她双眼睁着,似乎落在天花板上,但目光空洞,不知心思飘去了何方,好像压根没听到他说话。
不给他反应?
这下真像jian尸了,施恃予拔了出去,手指插入她xue里搅了搅,拔出后手指上沾满了晶莹水液。
“jiejie,你看这么湿,我插进去后,紧紧吸着我,我稍微捅两下,水就多得往外冒……”
他手抚上她的xue,摸了一手的湿滑水液,见她还是不理不睬,他开始用手玩她的xue,指腹捏着那被磨得发红发亮的蕊珠,用力捻揉,两根手指插入xue里搅弄,指尖在娇嫩rou褶上抠挠,肆意搅弄几下,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顾宁游离的魂儿被他的作乱唤回,她目光开始聚焦,盯着男孩的脸,他面上挂着笑,像是顽童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就这么玩弄着她的身体。
施恃予……
他这个名字起得可真好,她手上有他毒害生父的把柄,他还敢这么做,真不怕她送他去坐牢。
施恃予……
他还真是不管做什么都有恃无恐!
施恃予只是摸摸她的xue,手指在她湿嫩紧致甬道里捣鼓几下,他胯下的小兄弟又精神抖擞了。
他见她终于看他了,唇畔笑意加深,掰着她的腿根,扶着胯下肿胀不堪的性器,噗呲一下,整根插入,又狠狠将她贯穿。
“嗯……”
顾宁根本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jiejie,你夹得我这么紧,不想要?”
施恃予拔出又捅入,顾宁又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花xue绞得他更紧。
是啊,她想要。
她压抑多日的欲望得到满足,是舒服的,她努力忍耐,拒绝了顾易。
他求她,她都没给,坚守的原则,这么轻易被施恃予给打破了。
顾宁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也觉得对她纠缠不休的他们可笑,又觉得这个世界荒唐可笑。
于是,她就真笑了。
施恃予盯着她的脸,看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为什么她在笑,他却觉得还不如刚才哭呢?
搞得他心里怪难受的,好像自己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
她之前跟傅砚时交往,俩人又不是没背着她男朋友做过。
她利用他,威胁他,撇下他,他找她要点补偿怎么都不为过吧?
就在施恃予心里嘀咕时,顾宁终于开了口,只是说出的话让他瞬间沉默。
“傅砚时呢?他怎么让你先上?你们一个个来,倒不如一起上吧,节约时间。”她不无讥诮道。
“他死了。”
施恃予没好气道。
怎么能把他跟那家伙相提并论,3P?
她还真把自己当禽兽啊。
施恃予说傅砚时死了,顾宁听了毫无反应,反正他惯会胡说八道。
他见她不信,把她拽起来搂在怀里。
“真的啊,不信你往床下瞅瞅。”
施恃予一边说,一边抓揉她的胸部。
顾宁推开他的咸猪手,弯腰低头朝床下看去,猝不及防跟傅砚时四目相对。
男人眼眸漆黑,侧身躺在床下,脑袋下的地板汇聚了一小滩血迹。
不知道他醒了多久,可能刚醒,但头部伤势太重动弹不得,或者知道形势不利,他聪明地选择不轻举妄动。
“他又活了,看来你下手不够重,没打死。”
顾宁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施恃予。
“这么快就醒了?他也挺耐揍。”
施恃予不禁感叹。
刚才他趁傅砚时把顾宁抱上床时,从背后偷袭,给了他一闷棍,还是金属甩棍打的,要换其他人,一两个小时都未必能醒来。
不过这个不重要,她这话是希望他真把人打死?
对这家伙心狠就算了,对他也这么无情?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酒店这么多监控,真死人我要去蹲大牢的!”
为了泄愤,施恃予在她肩膀轻咬了一口,愤愤不平道。
“不过正中你下怀吧,我们一个死了一个进去了,你刚好跟那对兄弟恩恩爱爱。”
施恃予又拿头撞了一下她的头。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顾宁点头认同。
“你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
施恃予恼火地一把将她推倒,目光落在她唇上,刚要吻下去,顾宁以牙还牙,抢先一口咬住他肩膀。
她不仅两排牙齿用力研磨,同时双手指甲在他身上一通狠挠,几下就将他肩背胳膊划得遍布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