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四朗月落难(放置,zigong责罚,导尿,哭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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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不知自己勉强取回神志时姬发已离开多久,他侧躺着不一动都不敢动,身下被褥湿淋,恍然间好像陷在泥沼。他紧张地蜷着脚趾,呼吸都小心翼翼,一片寂静中几乎可以听到体内声响——从胎宫传来的金器碰撞声。 已经够了,伯邑考暗暗骂自己,一面感觉到粘腻液体从体内最深处流出,淌过股缝黏连于两腿之间,或是滑过浑圆雪峰不断洇湿武王殿内华美的被褥。伯邑考闭着眼睛乌睫轻颤,哥哥被囚在弟弟王榻之上...如何想来都有违人伦。 伯邑考小心控制着呼吸,屋内昏暗五感反而更加敏锐,肩膀酸涩得好像锈住了,骨骼都黏连。他定了定神,谨慎地试图放松一下因紧绷而麻木的腿根...... “呃、嗯——!” 牵一发而动全身,于两位至强乾元榻上辗转似乎在他身上埋下了遍及每寸肌理的yin情细丝,进而编织为一张细密的网将他裹在其中。腿根放松的瞬间夹紧的臀瓣也松懈下来,光滑玉势从xue道里滑出了几寸,尾部斜斜下坠,玉质阴头顶在肠rou一侧牵连到整个下体。胎宫内药膏与yin水混合又遭颠球打发,已在宫内形成一团绵密泡沫,好不容易让金球凝滞下来,他这才得以取回神志,现下受玉势牵累yin水绵绵,那球竟又动荡起来,伯邑考刚重新夹紧桃臀,又跌入欲海不得清醒。 “呜——呼....”伯邑考侧身蜷缩,因手脚皆被并绑只能小幅挣扎,腿间水光漉漉,优美身姿像是鲛人伏在岸屿怪石上,可他哪里知道自己此时容貌几何,只身觉自己如同激流中飘摇小舟,信香阻断就像寻不到岸边一样找不到依靠。 一点水色从鼻尖滑落不知是汗是泪,但看榻上人已目光涣散魂不知所去,莫说面上就连栎木堵塞的玉茎也止不住落水。伯邑考榻上迷失,小腹处震颤如置了个蜂巢在内,他越是挣动越是遭重,宫内像是当真被蜂蛰了,动情到发痛又欲求不满地发痒。 伯邑考全无意识地在榻上挣扎,却还下意识夹着臀瓣勉强侧卧,许是知晓若变换了身形处境会更为“凄惨”。但此事由不得他来决断,颠球又为他“治疗”小半个时辰,待他下腹麻木湿了一头乌发,这才被宫内绵密膏液裹得不能动弹。伯邑考将将清醒,发现自己已哽咽着泪流满面,他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后悔,抬起头哼叫几声想寻宫人来却不得回应,他伸着脖子无望张望泪止不住地滴滴落下,终于还是xiele气。 他心上颓然身体却不敢放弃,圆润玉势抵着一边肠道寸寸滑落,阴头已由最深处滑至水府(膀胱)之下,今日行事前姬发唯恐他落水过甚喂他服下一大碗清水,现下水府饱胀下体一片难捱,又遭玉势硬挺顶着,不仅胀痛异常更平添一分情欲,令他更是摇摇欲坠。 伯邑考悬着一颗心,无奈感到玉质阴头碾过整片水府所在,向着精室(前列腺)汹汹而去,他极尽所能地收紧后xue仍是无力阻止,只有缩着肩膀等待,泪水滴滴滑落。 玉势已滑出大半,圆润白玉夹在圆润臀瓣间水色透亮一片大好风景,伯邑考本人全无自觉,只惶恐地感到玉势垂落动作愈来愈快,只听一计闷声,假阳尾部落在榻上,而xue内仍含着一截,阴头正死死抵在精室之上。伯邑考呜咽着不觉向前倾身躲避,却一下失了平衡翻覆而去,整个人趴伏到榻上。 “呜呃!呜呜呜——!”伯邑考几乎在倒下一刹便发出凄厉哭叫,他挣扎着像尾搁浅白豚那般弹动,似乎还算有些气力,实际这般姿势叫小腹死死压在身下,颠球紧贴着胎宫内壁疯狂弹动,水府早如将破水球,这下遭颠球牵累其中水露震荡又寻不到出口,高翘玉茎挤在身前反去碾压肚腹,饱满玉丸更是压到扁平苦痛难忍,伯邑考被激得头皮发麻,眼前发白地勉强垂死挣扎。 “呜呜呜——呜嗯!嗯!”他崩溃地大哭,吐不出口中木球却还是发出得不到回应的呼救,稀里糊涂的挣扎无济于事,玉势这罪魁祸首本滑得畅快这会儿却赖在xue中,随坤泽动作次次戳向精室。伯邑考玉茎中栎木小棍已饱水至极限,此时虽有小指粗细亦佐以数个玉环却再拦不住洪流,因着病人泄身之欲极盛被推出不短一截,看着颇有些可怖,更不要说随着坤泽身形摇摆小棍在玉茎中转动,使这可怜阳具坏掉一样流着水,在被褥上又洇出一片guntang水迹,伯邑考下腹苦痛,恍惚间简直以为自己开肠破肚。 榻上人挣扎看似激烈,实则不过是回光返照似的拼死一搏,伯邑考很快倾颓下来,艰难喘息着默然垂泪。他到底是平日坚韧聪慧的西岐世子,虽周身瘫软不得翻身之法,但总要设法让自己舒适些,他稍稍平息呼吸,勉强以胸膛为支点两膝用力抵住妄图抬起肚腹,却只轻松一瞬又坠下重碾胎宫,不仅如此胸前两点亦发起痒来。 伯邑考旧日精于武艺胸口肌rou形美结实,后来又为两位乾元交欢时以大掌揉捏,如今两乳浑圆绵软,此时趴卧姿势挤在身下更是形成一条不浅沟壑,伯邑考下身放浪之余只觉两粒茱萸痒得出奇,他两臂被绑唯有楚楚落着泪肖想弟弟早日回来解救他于这番酷刑,狠狠掐掐这sao浪乳粒,狠狠cao入那胎宫一遭。 姬发站在寝殿门前深呼吸了几次把滤香小球妥善塞入鼻内,带着面见一轮完满圆月的惴惴之心推开了殿门,冷香果然如同慷慨月光迎面倾泻而下,把他拽进一场精心掩饰的情欲盛宴。堆成一条隔档的被褥后两峰圆臀摇摆,姬发心道不妙,快步跑去便见兄长果然伏在榻上,一头乌发湿淋淋的,已然昏死过去。颠球无半分怜悯,管坤泽清醒与否只尽责在胎宫内作祟,以至伯邑考虽已毫无意识一把细腰却有韵律地小幅弹动,叫姬发一时不知如何着手。 姬发慌乱一阵,小心将哥哥扶起,盘腿坐下让他坐在身上依入自己怀中,伯邑考面上满是泪痕,几缕长发黏在面上。“哥哥...哥哥!”姬发轻声唤他,伯邑考眼睫轻颤几下没能醒来,姬发叹口气向下去看,兄长白皙身体上不少压痕,尤其胸膛明显,两粒椒乳红肿战栗。再向下看上腹一片湿淋,高翘玉茎枷锁重重紫红肿胀,玉卵更是胀得发亮,小腹有一处明显凸起rou眼可见正在耸动,而原本薄薄下腹已微微鼓起,这便是那碗清水的“功劳”。 姬发伸手去取晨时便备好的羊肠细管和青铜方瓶,他保持着让哥哥倚在怀里的姿势,左臂环过腰肢将兄长玉茎抓在手中,右手极小心地缓慢拔出栎木小棒,伯邑考身体猛震一下,发出意识不清的哭吟。姬发低声安慰他,手下动作不停,栎木小棒已全然浸湿几乎软烂,轻一捏便挤出腥涩yin露,兄长玉茎里像是含着一汪泉水,随小棒拔出一股股涌出,将姬发整个左手淋湿。伯邑考呻吟声随着栎木拔出愈加响亮,拔出一瞬他已挺身准备泄出,却被夫弟一把掐住阴头阻绝,他晕睡着蜷紧脚趾落下泪来,不得发泄的玉茎被玉环箍着几乎形如节节rou肠,任谁去看都能对他所受折磨感同身受。 姬发抚着兄长长发抚慰,不敢怠慢地将羊肠细管贴近铃口,小心插了进去,伯邑考哭吟更带了些苦楚,他轻微挣扎起来却仍被缚得结实,姬发缓慢却不容抵抗地推着,把哥哥逼出急促喘息和意义不明的呼叫。水道已被小棒教导得一时不得闭合,进入异常顺利,姬发将细管推进大半突然受阻,而哥哥也突然发出高声尖叫——看来这里便是水府关口了。姬发将哥哥更紧地揽在怀中,他将细管更深顶进关口敏感的rou里,拧着管子去寻找进入的机会,同时用手托着玉卵揉捏试图让哥哥不再紧绷,伯邑考走投无路再无法躲在梦里,他啜泣着转醒,抬头迷茫看夫弟一会,逐渐大哭起来。 “哥哥,哥哥...别害怕,听我说,放松下来,很快就好了。”姬发也出了一身细汗,哥哥脱力瘫在他怀中不知是太过委屈还是因他手下动作不停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快伯邑考大腿有律痉挛起来,姬发大手在玉卵上紧握一下趁妻兄下身失守迅速将细管推入水府之内,眨眼功夫一阵水声便落在细管另一头的青铜方瓶内。 姬发小心调整怀里人姿势,伯邑考虽下身酷刑层叠但听到水声还是羞愧至极,满面绯红闭着双眼任夫弟的吻落在额头,用手揩去他面上止不住的泪。伯邑考只觉得水声响了有一月之久,才堪堪停止,弟弟将他更捧入怀里,放柔语气安慰,趁他还未反应快速将细管抽出,伯邑考不堪忍受地挺起胸膛,茎身弹跳几下只泌出几滴白液,看来玉环也是兢兢业业把守这根yin荡阳物。伯邑考好不容易缓回口气,却呛咳起来,姬发无可奈何,掐着下颌将滤香木球从他口中抠出。 “发.....发儿!”伯邑考下颌酸软一时言语不能,他浑身都痛但更因汲入一些信香而再度迎来一波情动狂潮,逐渐整个人仰躺在姬发盘起的两腿上。姬发见他腿上被缚处已挣扎得红肿,便暂且解开两膝脚踝上的缎子,伯邑考终得解放,两腿一下绞扭起来,因不得释出而摩挲得越发焦急。 他只觉得受了太久委屈一面磨着皓白双腿一面哭求弟弟:“发儿...饶了哥哥吧!下面、下面要坏掉了,别再折磨哥哥了呜...你饶了我吧!” 伯邑考全身毫无气力,姬发只得托着他的头,心疼地看他吐出往日羞于启齿的话语,他终究还是不忍兄长太过痛苦,便以大手包着玉茎玉卵撸动。 “啊!发啊哈、发儿,别!求你!把...啊,拿下来吧!”玉环还扣在茎身上以减缓汹汹情潮,玉卵一收一缩胀得几乎要破掉,伯邑考脑中一片灼热,却无力反抗,除了哀求别无他法,他在弟弟腿上扭动,仰着头试图对抗这不得畅快甚至堪称折磨的“恩赐”,他艰难地把持不愿在夫弟面前彻底失去理智。 姬发却怕他太久不能交身叫一切前功尽弃,于是加快了手上速度,玉茎又湿又肿热得发烫,兄长又哭又叫搞得他心头发痒,阳物早翘得顶在哥哥腰上。 姬发清楚坤泽敏感所在,伯邑考无从抵抗胡言乱语的求饶很快就卡在嗓子里,高潮近在眼前。他整个腰腹高挺,几乎要把自己折断,一阵战栗过后粘稠玉露从铃口淌出,绵绵不断。伯邑考反倒哭得更厉害,虽泄身一次免了搞坏身子,但情欲累计至此仍不得畅快喷射实在加倍折磨。 玉露淌了许久才止住,期间姬发已将两腿重新以缎子捆绑,伯邑考将将缓回一丝神志,便看着夫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崭新的栎木小棒复塞入胀水发白的铃口。 伯邑考理智近乎崩溃,他控制不住又哭求起来:“呜发儿!求求你,别放进去!啊!”姬发把他上身扶进怀里,颠球又开始震跳,虽胎宫已然麻木但此处毕竟是坤泽关窍,他两眼微微翻白抽搐着沉入夫弟臂弯,被捧着脸轻吻。姬发趁他失神将小棒艰难推入,玉茎含物许久已然松弛,但因屡遭插入红肿不堪,伯邑考恍然间只觉这处也成了一个可抽插的roudong,沦落成一个新rou鞘来。 姬发在他后xue填满药膏,重将玉势塞入直抵胎宫rou口,伯邑考意意识不清地发出梦呓一般的嘟囔,姬发搂着他像哄孩子一样摇晃,还是恋恋不舍地将他放在一旁,着手更换起床褥来。 伯邑考一时反应不来,但待姬发打理好一切,将他抱起欲放置在榻上时,他还是感觉出了不妙。 “发、发儿?你要、你又要走吗?别把哥哥留在这好不好,求你!呜...别再这样了求你...”他似乎被折磨得完全崩溃了,急切之下去咬夫弟肩头衣物却一口咬在肩膀上,他这一口没什么力气,姬发更是心疼都来不及,他坐下来抱着哥哥温柔拭泪,伯邑考嘴里说着求饶的话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在脸侧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吻。 姬发又是心疼又是止不住地喜欢:“哥哥...”他低下头去堵住坤泽喋喋不休的嘴,可还是清醒地告诫自己医师的话——药膏务必在胎宫待上四个时辰,否则适得其反。他一面深情去吻一面别有预谋地将哥哥轻轻放在榻上,伯邑考心弦紧绷很快就惊恐地反应过来。 “发儿!求你了发儿!别折磨哥哥了呜呜,不要走!我不治了我不治了,以后我就、咳呃...就在榻上日日等着发儿回来!” “哥哥!”姬发被他猛烈挣扎和哭喊出的话惊得心下一坠,他迅速冷静下来,揉了揉哥哥压在身下被段子留下深深勒痕的两臂,然后忙不迭地将滤香木球塞回妻兄口中。 伯邑考像是要被拔出手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着狂乱摆头弄乱了夫弟打理好的长发:“不要!发儿,你是哥哥唯一的夫君,我是你榻上的妻身下的妻,我不治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下榻去!求你,唔!”姬发抖着手将木球塞好,掌心满是冷汗,哥哥还在哼叫,好在不再用言语搅得他心神不宁。 伯邑考哭了一阵,终于因长久困顿昏睡过去,姬发久久坐在榻边,看他被缚的美丽rou体,如同一条精心雕琢的横陈美玉,却没有拥有他的快意。妻兄哭喊还在耳畔回荡,他感受不到半点乾元征服坤泽的畅怀,却因为贪鄙曝露而心有戚戚。他不怕哥哥变成真的无法步下榻来的床上妻,正相反,当英武无限的武王从他人榻上找回哥哥时,当他嗅到亡灵留下的挑衅信香时,当哥哥不在他视线中的每一刻,他心底的最深处恶兽咆哮,火凤长出黑羽,他们在叫嚣————哥哥,吾之兄长,吾之坤泽,吾永恒之妻,这卧榻便是汝之归宿,以吾信香圈养你,让你每一次呼吸都充盈吾之味道,将你囚禁在迷宫般寝殿深处,从此不要与吾分离,哥哥哥哥,吾永恒之妻! 姬发被伯邑考的呜咽惊醒,他沉重呼吸着,下体胀得发痛,他低着头皱着眉头,华丽绣凤敝膝被紧攥在手中。姬发猛站起来,亦从狂烈妄念中起身,哥哥是何等坚韧之人,他是西岐麦地中长出的暖玉,亦是被存放在昏暗内室仍不褪色的暖光,救回兄长那日,他哭着求哥哥在剜去香核(腺体)和与他缔结之间选择后者,而后兄长当真成了他的坤泽他的妻子,他又怎敢奢求更多? 于是,他弯下身来极尽温柔得轻抚妻兄鬓角,然后站直身子坚定地向寝殿外走去。 四周黑暗如泥浆般将他淹没,窒息地动弹不得,有什么巨物游弋,触角拓开他的后xue,钻开玉茎内水道,在胎宫产下卵来,那卵找到了寄生之地,正雀跃跳地,伯邑考无声地竭力尖叫,无望地高声呼救,一只大手顺着脚踝摸上来,像感受一汪小泉一样任由坤泽止不住的露水落在掌心复从指缝流出,随后这只手缓缓上升,扫过紧缩的玉卵、被侵入的玉茎,最后死死按在抖动凸起的小腹之上,他凄厉哀鸣着睁开眼睛,看到了殷寿狞笑的脸。 伯邑考在自己的尖叫声中惊醒,他全然无法控制自己像这样毫无廉耻地敞开腿根,痉挛着吐出舌尖,姬发动作堪称冷酷,在兄长腹上重重按下,掌心贴着皮rou向下推去。金球挤过浮肿肠道,落在两腿之间,一路翻滚着着把大把yin水洒向榻上每处。伯邑考躺倒在夫弟胯上,难说上天垂怜还是另种折磨,余下疗愈时间在噩梦中昏昏度过,他泪眼朦胧间只能看到弟弟坐姿挺拔的半身和自己涨了奶那般的白软胸脯,其上椒乳高翘至前所未有,突突地跳着胀痛。 姬发对着叮铃跳动的颠球皱了皱眉头,又因将其放入哥哥体内的刑吏正是自己而底气不足,他托起哥哥紫红肿胀不成样子的玉茎,缓慢慎重地将玉环个个取下,伯邑考呜呜咽咽在他手中挣扎,他则对着可怜玉茎吹气像哄磕伤的孩童那般哄他。 三个玉环终于被稳妥取下,姬发解下晨时缠于腕间的发绳,穿过每个玉环并各自打结,制成一条颇不庄重的腰饰,他将这串“环佩”松松缠上兄长根部,绕过饱满卵丸,打成同心之结。 姬发唤了兄长几声,有力两臂将他轻松托起,伯邑考被迫站立,那串“环佩”不轻不重地坠下来,被腿间落水打湿,那本是君子温润饰器,此时却成了武王赐下的爱礼。 被褥实在湿得透彻,姬发恐兄长不适,要将他扶起抱去别处。伯邑考两腿全然使不出力气,背靠着弟弟胸口被搀起来,姬发甫一松手欲弯腰去抱便见哥哥膝盖一松就要倒下,他焦急伸手去揽,不想大手一把握住薄薄肚rou。伯邑考今日下腹受百般折磨,瞬间便发出委顿哭声几乎彻底跪下,却被夫弟拖着小腹按回胸口,姬发只觉手下滑腻柔软忍不住以掌心揉捏,伯邑考脑内混沌受不住地啜泣着仰头枕在乾元颈窝,姬发鼻腔满是他的香气便侧头去吻兄长唇角,很快被妻兄吐着小舌茫然索吻的样子逗笑了。 他深深去吻,同时微屈膝用小臂托起哥哥膝弯将他打横抱起,伯邑考顺势用手臂圈住他的脖颈,乖巧得令人心痒。姬发浅浅收了吻,将他带到早备好的另一床被褥上,不过几步间露水已从臀尖落下打湿了姬发华丽的麦色下裳,如秋雨降入丰饶麦田。 姬发将哥哥轻轻放下,让他趴入柔软床褥,两峰桃臀泛着水光触之滑腻,姬发倾身压上,顺势将火热roubang送入红肿不堪的后xue。伯邑考整个后腰都在抖动,不受控地释放出细雨般清冷信香,并在接触乾元后转化为灼灼热流向下体涌去。乾元本能作祟,他几乎角力那样爆发出混合着冰冷金属和饱晒过阳光的麦粒气味的信香,伯邑考被圈在其中无处可逃,呼吸中尽是乾元灌溉,玉茎已不得喷射,压在腹上坏掉一样淌水。 姬发握着兄长的肩膀向内猛撞,手上则狠狠下压不给他一丝余地,伯邑考还未从信香沐浴中拔出神志,一下被媾得只发出声闷哼,然后才迟钝地哭叫起来。 “发儿...慢点,哥哥、哥哥啊!受不住...”伯邑考伏在褥上被cao得腰眼下塌,臀上丰满润rou随冲撞向前挤压,使之腰臀间形成极为瑰美流畅的起伏。姬发被guntangxue道含得魂飞天外,为眼下美景心颤,他次次捣入最深处,细细品味胎宫rou环般关口由顶部套入阴头沟壑的绝顶快感。 伯邑考胎宫被颠球无度教导近半日,虽已敏感得受不得半点触碰,但若不受点重罚亦难达高潮,夫弟仅在关口徘徊,他急切想求他狠狠cao入胎宫,却被攮得只有呻吟出口。姬发却觉得还不够爽利,抓住哥哥小臂将其拉起,艰难以两膝支撑,伯邑考身形不稳向后倒去,一下沉沉坐到最深之处,胎宫最上处都被顶得变了形。 “啊——!”他凄厉尖叫,抽抽噎噎用最后一点气力挣出些余地向前倒去,但前端环佩叮铃沉坠,随夫弟冲撞摆动发出泉水般脆响,惹他玉茎玉卵又麻又痒,无论如何寻不到舒适姿态。 姬发腰摆得越发顺畅,被玉势开拓松软的肠道浮肿之下又被他cao出些新冗余,如主人般无一处不柔顺无一处不熨帖,胎宫关口似乎已放弃阻挠也变得软烂,他狠狠往胎宫最上那块皮rou顶,把妻兄cao出雀儿般尖锐短促的哀鸣。他还觉得不够,用力一扯兄长小臂,让他后倒进怀里,以壮硕两臂蟒蛇般缠死,狠狠按下死死坐在勃发雄阳之上,伯邑考神志早不清楚,这下更是由身子深处崩溃了,他被刺激得弹起来姬发都要按不住他,却还是被拉下来稳稳串在弟弟阳物之上,狂乱哭着吐出含糊不清的求饶。 伯邑考乌发被汗和浊液黏了一身,玉茎上下狂甩把环佩和床铺搞得一片湿淋,后xue更是如一条小瀑止不住流水,他后仰过去,由喉咙发出“咯咯”气音,不出几个眨眼功夫,玉茎果然疲惫翘着并不猛烈地射出稀薄玉露,他后xue收缩。姬发却并不放过泄身后敏感时刻,他按住哥哥小腹更猛地抽插,掌下甚至能感受到粗壮巨物头部顶着皮rou钻入身体最深处,伯邑考两目翻白,彻底无力挣扎,姬发箭在弦上,稳稳顶着胎宫最上部将白液尽数交予兄长。 伯邑考神志断弦,待他醒来已被仰面安放在被褥上,夫弟热切压着脸埋在他一头长发里啃咬后颈,下身仍在腿间耕耘。 “啊......”伯邑考发出稀薄长叹,姬发抬起头来,唇上还有一点薄血,他注视着哥哥面庞眼神游移几下,复去噬咬坤泽香核,耕作不停。 两人火热交缠,实则各怀心事。姬发自知为始作俑者,又被早先哥哥哭喊戳破卑劣私心,一时不知如何面对。而伯邑考因无端噩梦心绪沉坠,今日苦闷无比之时他确也回忆起朝歌种种,他被夫弟攮得一身热汗,却由心底里战栗,他是否真如那人死前诅咒,rou体交欢终会改变心中情感,是否他这不堪身子早习于暴君责罚,以至将两人视作一体。 是不一样的,伯邑考在夫弟信香中坚定下来,那个人臂膀如肃然危崖,拥抱如悍然倾轧,他的信香是无形墙壁与绳索,束缚得他几近窒息,又在无声无息中消磨心性直至癫狂。而年轻的武王有时似乎与之无异,信香在周身萦绕不去,床第间两臂禁锢绳索缠绕,甚至是他无意走动间离了过远便腺体作痛难于行走,被弟弟沉默着抱回寝房。 但夫弟的信香亦是水中流光,是西岐秋收麦堆旁农人围以起舞的篝火,火凤早离巢xue以期成长,却归巢时惊觉痛失所爱。原来我也是助你涅槃的星火,伯邑考满面泪痕地去吻眼前人,张大了腿全然承受碰撞。 让我与你交杯饮下往日苦楚,我不求流芳百世的美名,不期祠堂高悬的名号,我只愿和你痛饮这一世悲欢。 伯邑考不再掩饰,他夹紧后xue换来姬发一声闷哼,随即被cao得眼前发白,他攀住夫弟肩膀与他一同登顶,放浪叫着将弟弟胸口射得狼藉一片。 伯邑考伏在姬发怀里喘息,被夫弟浇灌一番他反而清醒起来。今日实是将他化为床上囚徒最好时机,姬发的挣扎与心痛他亦看在眼里。 伯邑考问自己,你是否对此也有一分期待呢? 也许是吧。 姬发用手指勾起环佩发绳一角,又翻身压在哥哥身上。他年少时就如匹精力旺盛的小马驹,如今更是成为一匹奔跑不息的骏马,而伯邑考就是宽广阔土地,宽容接受他的一切。 伯邑考早被滴水不漏地内外灌满,却还是勉强张开了满是齿痕的腿根。 他微笑着默许了弟弟施加的一切,姬发的吻落在他酒窝之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