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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秋千上给meimei开苞,背着老情人干她女儿

    自那以后,沈君再也无法把敏静当做一个小孩来看。每次他去寿康殿,都分不清到底是为了婉儿,还是为了敏静,也许两者皆有吧。正值青春的敏静能让他想象出龙锦婉的豆蔻年华,这是他难以言说的遗憾。这种心情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浓烈,他也说不上什么时候会爆发。比如说昨晚。

    他去寿康殿时婉儿正好不在,于是他便躺在榻上听敏静叽叽喳喳地描述去伴读家时发生的趣事。说着说着敏静坐在他旁边,沈君一时没忍住长臂一捞,把少女锁在自己怀里。胸膛紧紧贴着敏静的后背,敏静却不以为意,眉眼弯弯地继续说着。他的手在少女身上游走,然后猛地抓住浑圆的酥胸开始揉捏。“然后我们就…唔,呃啊,好,好奇怪~”敏静终于说不上去了,反手摸着男人宽厚的手背,却无力阻止。

    “meimei这里好大,快让皇兄摸摸。”男人的热气喷在少女的耳间,敏静羞得红了脸。“皇兄好喜欢,meimei好软好香,才13岁奶子就这么大,是不是每天晚上自己悄悄揉了?”敏静发出细碎的呻吟,摇了摇头。“那就是天生丽质了,好啊,以后不知道造福哪家儿郎咯。”想到日后自己终会出嫁,可能见不到皇兄,敏静心里委屈,嘤嘤地说:“不,不要,只给皇兄摸。”闻言,两手一用力,乳rou从手指缝隙间蹦出。“好,那meimei这里就变成御用的了,让皇兄——”“太妃驾到。”沈君的动作被打断,连忙坐起身,整理敏静的衣服。很快,龙锦婉就笑着走进来。

    那次出格的举动让敏静如何想尚未可知,沈君想要敏静的心思越发强烈,但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好的时机。

    这天清晨,沈君来到寿康殿时,听说请安之后,龙锦婉被太后留下闲聊,要等会才回来。等待时,敏静跑过来与他玩闹,还想玩以前我藏你找的游戏。沈君无奈的应允,开始倒数,敏静便撒丫子跑开了。没想到龙锦婉突然回来,扑在沈君怀中,说太后要去福泽寺礼佛三月,让她随行。想到即将的离别,虽然还没出发她便已开始想念皇上了。说完,龙锦婉环住男人的胳膊送上了自己的唇。软玉温香在怀,还非常主动,沈君一把抱起龙锦婉便向寝殿走去。

    敏静藏在母妃床底,想到皇兄肯定想不到自己藏在这里不免偷笑。门吱呀一声推开,敏静连忙捂住嘴不敢出声,生怕被发现。两只脚站在床边,那是皇兄,然后他就脱下鞋子上了床,床上响起咿咿呀呀的娇喘,那是,母妃的声音!衣服被撕开,扔在地板上。床榻开始晃动,男人的闷哼与女人的呻吟交织,敏静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皇兄母妃竟然在行那苟且之事。宫中流言是真的,母妃真的在和皇帝偷情。敏静不知作何反应,听着这场活春宫,她的体内竟然缓缓流出了水。

    其实沈君一靠近就知道敏静躲在床下,因为他看到了床尾露出的衣摆,顿时久违地对婉儿起了性致。龙锦婉好久没被沈君如此激烈的疼爱过,几次潮喷之后她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沈君把龙锦婉移到床榻深处便下床把慌张的敏静抓了起来,扔到腾出的空位上后便撕扯起meimei的衣服。

    敏静看到皇兄微红的眼角,赤裸的身子,不像从前温文儒雅的样子,她就心里害怕,趁机跑了出去,但慌不择路,跑到了秋千附近就被沈君追了上来。沈君一把抱住衣衫不整的meimei,放在一旁的秋千上,然后继续撕开衣服,用布条把人双手捆在背后。

    敏静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无力反抗,她突然意识到身下秋千的来历。那是她6岁生辰时皇兄送给她的礼物。与一般的秋千不同,座椅部分不是一块木板,而是一张藤条摇椅,是皇兄害怕她从空中跌落而特意制作的,没想到今天她会坐在这个秋千上,与皇兄…“嗯啊~”皇兄掰开她的腿,一根手指插进她的体内。

    “meimeixiaoxue好湿啊,刚刚看皇兄cao你娘亲的时候,你也想要了对不对。”“呜呜,敏静没,呃啊~”男人用大拇指按揉着小巧的rou粒,放松少女的xue,然后又插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碾着磨着xue道内壁,搅的yin水直流,从xue里喷涌而出,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池塘。敏静的情欲逐渐被点燃,开始动情呻吟。

    “还说没有,saoxue都这么湿了,是不是也想皇兄干你,嗯?”两根手指往外撑开,试图拓宽yindao,为接下来做好准备。敏静终于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说:“嗯~啊~求,求皇兄,疼我嗯~”手指却撤了出来,敏静面色潮红,眼睛湿润地看着身下,一根巨大的粗黑roubang就放在她的小腹上,在阳光底下闪着晶莹的亮泽。

    “这是男人的几把,刚刚你娘亲才被这根几把干的死去活来,马上就到你了。”沈君扶着roubang下移,sao过挺起的rou粒,在xue口周围打着圈儿的磨。“meimei,马上就要进去了,会有点点痛,忍忍就快乐了。”guitou浅浅cao进xue口,蓄势待发。

    “皇兄~轻,轻点儿,呃啊!!”一阵剧痛从身下传来,敏静扬起纤长的脖颈,发出惨叫,眼角有泪珠划过,不知道是不是祭奠自己刚刚失去的处子身。血丝沿着粗大的柱身从xue口滑出来,低落在那滩水上。

    沈君咬住那诱人的脖颈,手指捏着粉红的奶尖,又不时揉着白皙的乳rou,试图让meimei放松一点。那xue现在极紧,他无法再往前,于是他退了一点,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又捅了进去,这次能进得更深一点。如此循环往复下来,几把越捅越深。

    敏静逐渐品尝到快乐,也开始放松下来。“嗯,好满啊~皇兄好大,呃啊,不要顶那里。”男人双手掐住meimei的腰,利用秋千的便利,先把人撑到自己的guitou上方,然后收起力气,秋千下落,那xue自然而然插进自己的几把上来。每一次落下,几把都能砸到紧闭的宫口,沈君能感觉到那宫口渐渐被自己撞开,guitou甚至能完全挺进胞宫里。

    初经人事的少女就要承受如此猛烈的宫交,敏静觉得理智都已被撞得魂飞魄散,很快抵达了高潮,深处的热流浇在了男人guitou上。沈君享受了一会儿,又加快速度,在少女的胞宫内横冲直撞,xue道紧紧裹住几把。“好深啊,啊~”沈君解开少女双手的束缚,让她抓住自己的后背,大力在深处捣弄。“meimei,你的xue好舒服,朕,朕快了。”

    一记重击之后,柱身卡在宫口,终于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jingye,打在敏感得胞宫内壁上。少女上身弹起,发出一声长叹,然后又落在椅背上,承受着帝王的恩赐。敏静的意识逐渐模糊,她能感觉到皇兄轻轻把她的刘海拨到后面,一个又一个轻吻落在脸上,然后他轻声唤出:“婉儿。”少女的泪珠应声而下。

    随着roubang的退出,xue里的白浊滴落在地上。

    那一声婉儿似乎是她的幻觉,却成为了她的梦魇。

    母妃随太后出宫礼佛三月,这期间寿康殿到处都留下了她与皇兄交欢的痕迹,包括母妃的床上。正如此刻敏静正坐在皇兄胯上,承受着他的撞击。敏静抱住兄长的后背,小脸靠在他的肩膀上,沉溺在rou欲之中。她好想问,但又不敢问。

    沈君注意到怀中人的异样,停了下来,举起少女的一只白皙柔软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怎么了?”

    敏静别过脸去不作声,沈君抱着两片rou臀上下抬了抬,又哄了几句。她才闷闷地说:“婉儿。”

    沈君回忆片刻,才恍然大悟,捏住敏静下巴扭回她的头,然后笑着吻了怀里这个可人儿几下:“敏静meimei,你和婉儿虽然长得相似,但是是不一样的。”敏静委屈地看着皇兄,等他解释。

    “婉儿是朕的妃子之一,而你永远是朕的亲meimei。”

    敏静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母妃回来之后,敏静才觉得住在寿康殿各种不方便,于是央着皇兄搬到一座宫殿,那里离御书房更近一些。后宫一片哗然,感慨敏静长公主真的深得兄长厚爱。殊不知这是为了方便两人偷欢。一年后,太医诊出了敏静长公主的身孕,暗暗禀报给了皇上。沈君自是知道这是谁的种,他把赤裸的meimei抱在怀里,摸着尚未隆起的孕肚,问meimei属意哪家儿郎,自己都可以做主。敏静摇摇头,称还不想出嫁。沈君明白meimei的言外之意,便应了下来。

    七个月后,敏静长公主悄悄在宫里诞下一个女婴,记在一个宫人名下,为十五公主。

    五年之后,敏静长公主出嫁,嫁给勇毅侯府的嫡长子,同年诞下勇毅侯府的嫡长孙。第三年,勇毅侯嫡长子去世,敏静长公主应帝王之命,重回宫里居住,并诞下勇毅侯嫡长子的遗腹子,由宫中教养。之后,敏静长公主一直长居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