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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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脊雪山一如既往的被雪覆盖着,穿着不慎保暖的空打了个寒颤,心里庆幸没有让派蒙跟着进雪山,不然这会儿又要冷得飞不动。 补给箱终于出现在了视野里,为了尽快解决委托空几步并作一步,很快赶到了目的地,熟练的往里面添了一份火腿,并且将里面感谢的字条收了起来。 终于解决了委托,受不了雪山的寒冷的空,立刻就想回营地找派蒙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 “空,好久不见”白金发的炼金术士,缓缓的踏雪而来。 “啊,是阿贝多呀,好久不见”见到是认识的有人空放松了警惕“最近又在雪山找灵感吗?” 金发的少年一身异域服饰,棕黄白的色彩与素白的雪地格格不入,看起来分为温暖。 阿贝多走进空的身边“雪山寒冷,你穿的少,要不要去我的营地喝点东西暖暖身子” 空顾及到派蒙还在等他,便想开口婉拒。 “正好上次派蒙提到的日落果汁保鲜的问题,我有在研究,你一并带回去吧。”似乎是不经意的开口。 听到这话,想到上一次派蒙闹腾的样子,空便答应了 阿贝多微微一笑,喉结处的金色星星闪闪发光。“走吧” ……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金发的旅行者被机关所在一个貌似解剖台的地方欲哭无泪,自己不过是喝了一杯热可可而已,怎么一睁眼闭眼就变成这样? 他朝四周看了看,依旧是阿贝多,在雪山的营地,只不过多加了一些防风的帘子,和放热的机关,整个山洞暖洋洋的,阿贝多也不见踪影。 他尝试挣脱机关,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也无法使用元素力,这时外面传来了跑动声,帘子被猛地掀开。 是阿贝多! “空,你没事吧!”语气中的焦急似乎不是作假,他立刻向前想为空解除枷锁 空任由对方解枷锁,立刻远离了他“你到底是谁?” 阿贝多叹了一口气,“将你绑在这里的是上次的那一个失败品,他趁我不在的时候装成我的样子,骗取了你的信任,将你迷晕以后,并且绑在这里。” “那你就是真的吗?”感受到身体的无力,空面上不露分毫,和阿贝多对峙着。 炼金术师面不改色地向前几步,“即使我不是真的,你也只能相信我,还是说你认为将你迷晕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阿贝多。” 似乎是被说服了,空放下了武器。 就在两人只差一个身位的距离是空将剑刺向对方,却被对方早有预料的闪开,反被握住手腕扭过身子,压在了山壁。剑掉落在地上,发出了“咣当”的声音。 空被对方反制住,紧紧的贴在了意外平滑的山壁上,裸露的小腹被冰的抽搐了一下,脸被迫侧贴在山壁上,听到了身后人凑近脖颈的轻笑,“你是怎么发现的?”清澈的少年音色硬是被压成出了沙哑的感觉。 敏感的耳畔被对方说话的气流拂过。空微不可查的抖了几下。将注意力放在对话上“阿贝多可不会像你这样那么不屑的称呼你为失败品。” 阿贝少愣了愣,随即埋在空的颈窝里,笑出了声。这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像阿贝多了。空脑子里还有功夫走了个神。当然这是在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抚摸之前。 “炼金术士”带着手套的手掌心是赤色的,却 不如赤色一般温暖,反而冰冷至极。而这时候这双冰冷的手,一只反制住旅行者的手腕,一只带着情 色意味的在他裸露的小腹上画着圈,奇怪的感觉从小腹蔓延至全身。 空死死地咬紧牙关,抑制住自己发出声音的冲动。 “啊!”一声惊呼从少年紧咬的牙关泄出。 他不敢置信的感受着自己的关键之处被人玩弄。本就无力的身子这会几乎是靠对方支撑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两个人挤在一片狭小的角落之处,早就不是一开始的反制与被反制的姿态了。阿贝少轻笑,将少年的发辫和围巾拆下,金色的微卷长发便铺满了对方的脊背,他将头发撩到一边,温柔的舔舐着少年洁白的后颈,同时手上的功夫也不停歇。缓慢地隔着一层衣物的taonong对空来说依旧刺激。这会儿的他可没办法反抗了。阿贝少闲下来地另一只手顺着空的身体来到了胸前。轻轻的来回划过,时不时地停留揉捏着。 多处的刺激让空不能思考,脑子里一片浆糊,只能感受到身体的快 感。全身的力量都放在了抵御汹涌的情 潮上了。本来对阿贝少阿贝多的思考也暂时无法顾及了。那杯让他无力的同时似乎还让他更加敏感了。信任自己好友的空心里默默的骂着阿贝少一边思考如何脱身。 似乎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不专心,阿贝少带着惩罚意味地捏了一下小小空。空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颤着身子在对方手中释放了。高潮过后,空的胸膛剧烈地起伏起来。形状漂亮的腹肌也随之而动。阿贝少将他打横抱起,又放回了一开始的地方,脱下对方的衣物后,枷锁无情的落下,再次锁住了旅行者。 高潮的余韵未过,又一次接触到冰冷的台面,让空抖动的因素又多了一个。 阿贝少双手撑在空的身体两边,逆光的情况下只有那一双蓝绿色的眼睛格外的亮。他的目光带着侵略性地在空的身体上停留,仿佛粘稠的粘液一样逐渐蔓延至空的全身。 他看向刚刚释放过一次的小小空,是未经人事的浅色,蔫蔫的埋在少年洁白的腿间。“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为了能很好的扮演阿贝多,阿贝少学习了许多有用没用的东西,包括人类之间的一些事。(不要学一些奇怪的东西啊)此时空便体会到了对方学习的成果。他眼神死的看着白金色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腿间,即使快感汹涌而来也止不住心里浓厚的吐槽欲望。 当然,煞风景的话阿贝少是不会让他有机会说出口的,马眼处被舌尖轻轻舔过的快感几乎让空再一次缴械投降。他努力压过冲动,瞪向罪魁祸首,却见对方摆出一副无辜的笑脸。嘴里还半含着他的东西,小王子一般精致俊秀的脸和他的行为形成强烈对比,空狼狈的别过了头。“你这样随便使用阿贝多的脸小心他找你算账。” 阿贝少嘴里含着东西,不好说话,只是低低笑了几声,使劲吮了几口小小空,满意的看到空颤抖地样子,才终于放过小小空,刮下脸上粘的白色液体,故意在对方面前放进口中,看对方又羞又怒的样子。这才悠悠地开口道:“你又知道我这是随便使用了?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这么做?” 说完便趁着空震惊的时候摘了一只手套,将涂了润滑液的手指伸进小小空后方的xue里。未经人事的xue紧得很。再加上主人的紧张让入侵者难以动作。阿贝少就着这样的姿势俯下身子吻上了空。先是嘴唇与嘴唇的相互磨蹭,再是舔舐空的嘴唇,最后舌头伸进因惊讶于他的温存而微微张开的空的嘴里。期间还早有预料的躲过了空立刻闭合的牙关。两个人唇齿相依(物理),白金与金色的发交融。错觉一般的温存感让空逐渐放松了下来,药物带来的敏感也让他向阿贝少打开了身子。体内的手指逐渐增多,一根,两根,三根……感觉到已经差不多了的阿贝少带着胜利者的笑容将旅行者有着漂亮肌rou线条的双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正要实行最后一步,神情一僵。快速的闪到一边。只见一把华丽的不若兵器的剑从他原本所在的位置擦过,“你来的真不是时候。”他怒极反笑。 “确实,我来的太晚了。”真正的炼金术士将自己的武器召回,化出一件宽大的衣裳给空盖上,转手便捏出一朵了人造花。 阿贝少也摆出相似的架势,与此同时他脖颈的星星也逐渐消失。见此,阿贝多出言嘲讽到:“你为了能骗过旅行者竟然不惜接受失败的烙印吗,真是牺牲颇大啊。”即使是嘲讽人,他也从来是冷淡平静的,只能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他的怒意。 “我为了扮演成你,代替你可是选择了研究你很久,现在我和你如此相像,我们的喜好自然一样。”阿贝少带有暗示意味的瞥了一眼金发少年“我也只不过做了你想做的事,只不过我抢先一步而已。” 两人对视一眼,战斗一触即发。 “等等!”空大声制止了这俩货。 他的头蒙在衣服底下,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露出了小腿及以下的部位,泛着浅浅的粉色。“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阿贝多看向阿贝少,“一些能让你在第一次感到快乐得东西而已。”阿贝少笑了笑,温声道。“成分是什么?”阿贝多快步向着空走去,掀开了衣物,看到了脸上一片潮红的空。“只是多加了一些骗骗花粉而已”眼见有休战可能,阿贝少也走向空的身边,抚上少年平坦的胸膛,划过被他玩弄过的两点。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发出满足的轻喘。 “唉…”阿贝多叹了一口气,斟酌了利弊,“抱歉,空 ,现在第一要紧的是帮你把药性解开,冒犯了。”说着便摘下手套,插进微微张合的xue里,不爽的感受着里面的湿润。 “阿贝多,唔…”神志已然有些不清的空,感受到熟悉的气息,放松了下来,只有阿贝少忙活了半天却没有拿下第一次,他郁闷的叹了一口气,坐上实验台,温声劝诱到“乖,帮我含一含好不好。”作为莱茵多特最杰出的作品,阿贝多的身体自然是很有资本的,与他一样的阿贝少同样也是。粗长的一根将空的脸颊撑得鼓了起来,绮丽涩情的画面被阿贝多收入眼中,他垂下眼,看着少年结实平坦的小腹,扩张过xiaoxue的手按在小腹上,另一只手还未摘下手套,掐住空的一个腿弯缠在自己的腰上,将自己缓缓的进入了空的体内。按在小腹上的手能够感受到小腹被自己撑了起来,一直到最后填满在,一种诡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本来害怕空会不适,阿贝多善解人意的停下了动作,虽然手还按在小腹上,时不时还用点力。把空折磨的眼泪汪汪,带着祈求地眼神看了一眼阿贝多,明白了空的意思,炼金术士开始了他的探索之旅,不停的变换角度,寻找着知识中应该存在的那一点,阿贝少也不甘示弱,揉弄着胸前的两点。终于,阿贝多擦过一个凸起的地方,空身体一抖,小小空也留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情,同时喉口剧烈收缩,吸的阿贝少差点缴械投降。他克制的摸摸金发少年的脸颊。手里捏出一根长丝绸带子,丢给比较方便的阿贝多,“他已经射过两次了不能射太多次,把他绑起来吧。”阿贝多接过带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阿贝少,随即便把小小空绑了起来。释放的欲望正要积累至顶峰,突然被绑住,空混乱的脑袋里只想要释放“放开我…放开我唔”他拉着离他手比较近的阿贝少,嘴里因为含着东西而无法说话,只能发出一些含含糊糊的声音,阿贝少自然理解了他的意思,但是“怎么了?阿贝多技术太差了吗?” 即使知道是阿贝少在瞎说,但是尊严还是不容置疑,阿贝多开始频繁的朝那一点撞去,把空顶的将阿贝少的东西含的更深,积累至顶峰的快感几乎要将空给逼疯,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束缚被解开,但是,此时的他早就没有力气挣扎了,他任由两个人将他翻了个身,继续开始对他的“治疗”。 不知过了多久,空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不知道是阿贝多还是阿贝少还是两者皆有的声音。“我们一起……”随即感到那根丝绸带子终于被解开。三人一起到达了顶峰,他感受到自己体内分别注入的液体。疲惫中想着:未来肯定不会安宁了。累至顶峰的快感几乎要将空给逼疯,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束缚被解开,但是,此时的他早就没有力气挣扎了,他任由两个人将他翻了个身,继续开始对他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