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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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在外两个多月,今天是他回来的日子。 我早早地整理好屋子,做了他最爱吃的饭菜,穿上他最喜欢小白裙,安静地跪在玄关等候。 直到傍晚的时候房门才缓缓拉开。 他拖着一个黑色的旅行箱走进来,身上的警服和皮鞋沾满了灰尘,散发出阵阵汗味。 可能是太疲惫,他看到我跪在那里给他磕头时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抬起脚。 我会意地双手抬住,用舌头舔干净鞋面上的灰,又把他的两只鞋底都舔了一遍。 显然我对这个工作已经很熟练了,动作和舌头很迅速。 看到他穿着“清理”干净的皮鞋走进屋里,踩过的地板上没有留下一丝污垢,我这才松了口气。 他到餐桌前坐下,干下一整杯白酒,拿起筷子夹了口菜。 “菜怎么有点凉了?”他突然皱起眉头。 还在一旁收拾那个行李箱的我吓得连忙跑到他面前又跪下来。 “对不起,爷!”我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没想到您会回来这么晚,我这就去热一下?” 看着我那诚惶诚恐的样子,那张苍老的脸上,眉头皱纹却忽的舒展开来,布满胡茬的嘴角缓缓露出一丝浅笑。 “算了,没事。”他说,“怪我没告诉你会晚点到家。”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所措地看向眼前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我的丈夫。 突然感到他身上竟也有一种久违的,和蔼? 我们结婚六年,他比我大整整30岁,今年56了。 比我父亲还大八岁。 我都忘了我的丈夫也是个老头这件事。 这个老头叫廖志国,市公安局长。 我,一个农村出来在城市独自打拼的女孩。 那年,还在足浴城上班的我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公安局长的妻子。 在一次扫黄行动中,我和很多同事都被他们抓进了局子里。 那些恶狠狠的警察怎么也不肯相信我从没给顾客提供过特殊服务,除了他。 庆幸的是他的话在警察中很有分量,我很快就被释放了。 再后来,他对我很好,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了久违的父爱。 我从没在意过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这回事,更不在意他在人前威严正直的背后,是一个性情暴戾,还有着很多古怪嗜好的老男人。 所以他提出结婚的时候,我一点也没犹豫地答应了。 老廖的目的很明确,一开始就告诉我他要的是一个能伺候他一辈子的“妻奴”。 我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而且当时只有他能救我那个半只脚已经踏进监狱的弟弟,就算是要我做牛做马我也愿意。 婚后的生活对我来说,并没有多么艰难可怕。 在老廖的调教和要求之下,我成了还算让他满意的妻奴。 实际上他那些嗜好归结起来并不复杂,只是要我放下女人的尊严,卑贱地活在他脚下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疯狂地热衷于让我畏惧,服从,并且崇拜着他的感觉。 实际上我和他之间的身份本身就存在不可逾越的尊卑差距,即便他不这样要求我也能意识到这点。 总之给老廖做奴,比做牛做马轻松多了。 我很快就习惯了。 除了偶尔他发脾气的时候会有点可怕,其他都还好。 我适应的很好,但他好像总认为我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开心。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但我绝不可能告诉他我很享受给他做奴这件事。 死都不可能。 此刻,他还没有注意到我的思绪,继续自顾自地喝酒吃饭。 突然,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警裤裤裆。 我心领神会地跪过去,拉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那个有点臭烘烘粘乎乎的yinjing,放在嘴上含住。 急促的尿流喷涌而出,直射我的喉咙,在口腔里发出咕噜的水声。 他可能憋的太久,这泡尿尿了挺长时间,喝完后我肚子已经有点胀胀的。然而我还紧紧含着,因为我知道他膀胱不太好,时常会有点尿不尽的现象,果然后面又间歇地喷了几股水,直到他说了句“好了”,我这才把他软绵绵的jiba放回裤子里。 他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 “妈的,还是你这小嘴用着舒服,老子习惯了在外面都撒不出尿来,总要在厕所里愣半天。” 我面无表情,在他脚下磕了个响头:“谢谢爷赏赐圣水。” 他满意地笑笑,把双脚放到我肩膀上。 “好好给爷舔舔脚,这几天可真是累死了。” “是。” 我拖来一个沙发凳,小心翼翼把他的双脚放到上面,摘掉皮鞋和袜子。 老廖的脚丫子很大,四十五码。 味儿也挺大,汗涔涔的,趾头都泡得有点发白了。 我跪坐下来扶着他宽厚的脚背,舌头划过粗糙的脚底,伸进脚趾缝里一点一点仔细清理着里面厚厚的汗垢。 同时手指也不停按摩着他的脚掌和脚跟。 他端着酒杯惬意地躺倒在椅子上,眼神迷离。 过了一会儿,他喃喃道:“要是都像你这么听话该多好?” 我不解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别误会,我说的是工作上的事儿。”他连忙解释,“你不知道,下面那几个分局的草包能把老子气死,证据齐全,但这么久了就是抓不到人。” 我听不懂,他也知道我听不懂,但他就是老喜欢回来跟我吐槽他工作上如意或是不如意的地方。 “犯不着为工作上的事那么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劝他。 他欣慰地点点头,笑着把我正舔着那只脚突然整个插进我嘴里。 五个脚指头全没入我的喉咙,我整个脸都撑成了那只脚的形状。 为了适应这个艰难的动作,在日复一日“训练”下,我的嘴好像都大了一号。 现在我不仅能够含得下了,还会托着他的脚后跟,帮他往里面塞,直到我的极限。 咸咸的脚汗在我舌头上融化分泌,一点点流进我的喉咙里。 “对,用力吸,把臭汗都吸出来。”他很喜欢这个姿势,一边喝酒一边愉悦地欣赏着。 这时他用另一只脚掀开我前面的头发,突然有点愣神。 “老婆,我以前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美?” 我嘴里还插着他的半只脚,脸都变形了,只能回应他一个扭曲的笑容。 他的脚趾头在我喉咙里欢快地跳动,却看着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这辈子,结过四次婚,你是我最满意的。”他突然感慨起来,“只可惜没有早点遇到你。现在我老成这样,你还愿意陪我多久呢?” 我觉得他大概是喝的有点多了。 加上嘴还被堵着,我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他就猛地把脚从我嘴里拔出来。 “回答我!” 我有些莫名地看着他。 “我磕过头,发过誓。”我说,“一辈子伺候您。” “我知道你磕头发过誓,但我是问你的真实意愿。”他说,“以后我退休了,甚至七老八十,更加老态龙钟,但你却风采依旧的时候,抛开那些誓言来说,你还愿意留在我身边么?” 我还是那句话:“您是我的主人,只要您不离开我,我就会永远伺候您。” 老廖有点无语。 “我是不是把你调教的太好了?”他苦笑道,“你已经连自己的意愿都没有了?” “这就是我的意愿啊。”我说。 老廖脸上的表情顿时凝固,一时有点感动。 但他想了想,还是不太相信,又笑起来。 “行了,知道了,继续给爷舔脚吧。” “是。” …… 晚间新闻的时候,老廖洗过澡,换了身古朴的黑色对襟唐装,光脚套着双内联升定制的老北京圆口布鞋,躺在沙发上,悠然地翘着二郎腿看电视。 我则一丝不挂地跪在他脚下,脑袋在地板上磕地咚咚作响。 他要求我每天晚上都要这样膜拜他,作为一个固定的仪式,会持续整整一个钟头。 他总说磕头这个动作是体现主奴尊卑最直接基础的行为,磕的多了才能把奴性刻进我的骨子里。 所以多年来,只要他晚上在家我都会如此跪拜他。 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累,不用太大力气,掌握那个节奏之后,就算是再多拜一个钟头也不在话下。 当然我还不至于傻到主动要求这样。 这段时间,他会安静地休息,或者自顾自地做他的事。 这时他看了会儿新闻,又拿出手机翻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是我,廖志国!”他一边打着电话躺下来一边抬起双脚放在我一上一下的脑袋上,“刚才的晚间新闻看了吗,封渔场那个,是哪个派出所干的?” “说了多少遍,你查案就查案,不能给当地百姓留下话柄,现在好了,都上新闻了。”他好像有点生气,“别说了,赶紧联系电视台,让他们撤下来,再看看网上有没有相关的议论,让网信办的赶紧压一压。” “这群饭桶!” 老廖挂掉电话之后骂骂咧咧地踩了下我的头,可能没太注意力度,那一脚疼得我叫出声来。 “没事儿吧?”他问。 我很快缓过来,继续磕头。 “没事儿,爷。” 他嗯了一声,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行了,差不多了。”他拽下裤子,露出软哒哒的jiba,“过来给爷吃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