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微H) | 太子林锦
初次(微H) | 太子×林锦
男人听了,眸色一暗,只见他起身走到对面的博古架前,取过一支小白瓷瓶来,随手一掷:“吃了。” 那只精致的小瓷瓶跌在厚厚的暖席上,滚了两滚,恰好停在林锦的跟前。林锦打开盖子,见里边盛着许多细小药粒,她倒了几颗出来,放在鼻尖一闻,似有一抹淡淡的甜香,她心下了然。 太子教她吃,却没说吃多少,可她也懒得去问,料定男人不会疼惜自己,索性又倒了几颗出来。她究竟吞了几颗下去,倒也没去细数,左不过是能教她少受苦楚的东西,就算多吃了些,想来也没大妨碍。 一时室内静得诡异。太子负手立在床边那盏宫灯前,因是背对着她,林锦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也懒得管他在想什么。至于她自己么,不过在等药效发作。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觉得浑身烧的难受,可男人还立在那儿与那盏宫灯对望。她实在不明白,一盏灯有甚么可瞧的。他教自己吃这香药,自己已然用了,如今药效发上来了,他却没下文儿了。 林锦本不欲开口的,可委实耗不过他,如今她身上烧的难受,不开口是不成了,可这一开口,声音竟格外甜腻软糯。 “你究竟……在干甚么?” 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朦胧不清了,明明是香药,怎么反倒像是吃醉了酒似得。她想也想不明白,只觉得心里又气又委屈,再一开口,索性连眼泪也滚了下来。 “唔你、你到底……还要不要……” 男人听她声气儿不对,这才转过身来。只见她歪歪扭扭的坐在地上,粉白的鹅子脸儿烧的通红,一双泪眼含嗔带怒地望着自己。 他轻叹了一声,又重新坐回榻上。 “自己脱。”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额间青筋乱蹦,搅得他心烦意乱。 很快,林锦便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坐在那堆锦绣华服里。她也顾不得羞了,只觉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她气急了,没好气地冲座上的男人吼了一嗓子。 “你、你还要不要……” 可是方才那药她吃的太多了,一开口,早不是平日的声气儿了,声音又甜又嫩,仿佛能掐出水儿来。 男人听得心痒,悄悄吞了吞口水,极力装作淡漠的样子,吩咐她道: “自己玩给孤看。” 声音飘飘荡荡钻进林锦的耳朵里,每个字她都听清了,可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她没懂。她想去问清楚,可一抬首,竟见了三个男人坐在那里——三人容貌服饰皆一模一样,紧紧挨坐在一起。她不可思议的摇了摇头,睁眼再看,只见左右两旁的幻影向内缩成一个,三人又化作了一人。 她这一摇头可不要紧,眼前的男人虽是看清楚了,可自己却飘飘摇摇起来,如同风中柳絮。她下意识朝男人一抓,只抓住了冰冷的袍角。 华丽的锦缎触手生凉,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贴了上去。起先只是小臂,后来是胸乳,再后来,索性整个人伏在男人腿间,只为做片刻纾解。 没有男人能经得起女人这般撩拨的,况且,还是自己心仪的女人。 他被林锦勾得心烦意乱,有心抱她去榻上好好抚慰,可又想起方才她那张疏离的脸…… 他暗暗咬牙,不该对她心软,她只会白糟蹋自己的真心。 不对,他怎么会动心,不过是一时新鲜,等他玩儿腻了,自然会丢开手。到那时,自随她嫁娶…… 可她真的会嫁给薛岱么?她在旁的男人身下,又会是什么模样?是不是也会跪着舔弄,然后把阳精全咽下去…… 他心里憋着一股火,仿佛只有狠狠折辱她,才能稍稍挽回自己的尊严。 太子一把拉起她来,朝那炕几上一按,少女的娇躯就这样亮在了他的眼前。他再没料到,林锦这样的清丽美人儿,竟长了这样一副yin媚的身子。 纤细的柳腰还没他巴掌宽,白腻的臀rou饱满圆润,摸起来更是娇娇颤颤的,奶豆腐一般。蜂腰肥臀,说的便是如此,这简直是可着他的心长的! 男人只觉情动再难自持,握着阳物就顶了上去。太子向来老成持重,如今却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横冲直撞,他扶着rou刃顶了数次,皆不得其门而入。 林锦以为是他故意磋磨,索性伸手捉起阳物,自己送到xue口研磨起来。她虽然汁水丰沛,可那处委实太紧小了些,男人的物什又太大了些,一时间,那枚硕首卡在牝口进退两难。 她从来不是扭捏的人,只要是想定的事,便做的义无反顾。书上说,女子初次都会痛的,若是身子还未长开便行房事,还会出血。她年纪不小了,横竖都要痛这一遭的,与其被男人狠狠折辱,不如自己动手。想到此处,索性把心一横,伸手将xue口的嫩rou掰了又掰,猛得向后一坐。 “唔……” 林锦吃了不少香药却仍疼得蹙眉。 可身后的男人却被她这举动气的不轻,自己生涩得找不到入口,可她却熟门熟路,甚至还主动掰开牝口引他进来。 倘若还有旁人能救林璋,她是否也会如此顺从?会,她一定会的。 他其实清楚,自己在她心里并无特殊,不过是她救父的筹码。若是旁人也能助她救父,她自然也会掰着xue儿教旁的男人cao。 男人越想越气,胯下也越捣越快,越入越深。初入时,的确是紧致难行,可那蜜xue却比她要乖觉得多,不过抽捣了十数下,便溢了许多yin液出来。温润湿滑的嫩xue更助了他的yin行,只见他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生生把那透明花液捣成了白浆子,糊满了她的腿心。 他原想狠狠磋磨她、折辱她,好逼她低头认错,教她在自己身下求饶。可恰恰相反,她却得了意似的扭着雪臀,媚叫着迎播送捣,不像是男人yin了她,倒像是她嫖了男人。 林锦虽是初次,可委实是用了太多的香药。这原是宫中秘药,用了这药,只一沾男人,便可将药效激发到最大,除了仰身迎播,承顺恩泽之外,别无他法。今日林锦便是如此。 男人火热的阳物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yin靡的水声混着甜腻的叫声,教他愈发情难自持。男人初尝情事,身下又是喜欢的女人,能捱到此刻已是不易。 眼见他越捣越快,口里胡乱喘着粗气,双眸却紧紧盯着交合处,瞧那蚌rou翻卷、白灼飞溅。温热的大掌死死钳住纤细的腰肢,他低喘着将那灼热射满她的花xue。他忽然有些庆幸,庆幸唯有自己可以帮她。 似是过了许久,他才扶着rou刃缓缓退出,可即便如此小心,还是带出了不少浓白出来,汩汩的白灼划过她的腿根,有他的,也有她的。 身后的男人突然撤了力,她没有防备,脚下一软,狠狠跌在那脚踏上。 男人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迎面撞上她嫌憎的眸色。滞在半空的手终是被男人收了回去。 他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矜贵,仍旧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轻蔑地笑了笑。 “都这样了,纵不退婚,你那夫君还会要你么?” 林锦没去瞧他。方才是如何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她全都记得。身体的反应她自可以推给香药,可方才那几瞬,她明显也动了心……她不能饶恕自己曾生过这样的念头。帝王无情,君心难测,厚厚的宫墙是这世上最深的枷锁。她不能动心。 她面上虽仍是那副鄙薄的神色,可指尖的玉甲早已深深陷进掌心之中,掐了无处条印子出来。 “不劳殿下费心,臣女自有办法。” “哦?你打算如何遮掩过去。” 男人却不依不饶起来,似乎在等她理屈词穷。可林锦自小博览群书,岂是这三言两语便能问住的。只见她轻蔑一笑,抬头对上太子那双犀利的眼神,缓缓笑道: “古书中曾有一法,用石榴皮、生矾两味煎汤[1],洗过那处,便能紧若处子。如此,自然遮掩。” ———————————————————— [1]石榴皮、生矾煎汤洗阴有缩阴功效,出自《喻世明言》第一卷·蒋兴哥重会珍珠衫。其实并没有科学依据,不要模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