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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喷涌而出。被喷了一脸血的江江:……大变态!恶魔还没有攻略成功,这个时候怎么可以让高位神明的分|身死掉啊!于是手忙脚乱地又是找绷带又是找止血药。啊呸!江江那个时候怎么就鬼迷心窍了?他在她的手上落下一吻:“所以,是富江救了一个杀人狂。”“是你没有跑掉。你放弃了唯一的机会。”他也不会再给她第二次机会了。偶尔的逃跑算是一种情趣,他可以不计较,反正她总会回到他的身边。废话!直到包扎的时候,恶魔才知道伤口明明很浅,虽然看上去吓人。所以那个时候他明显是醒着的,要是她没有去救他,下一秒那把刀就会毫不留情地刺穿她的喉咙。这是他设下的第二道考验也是最后的一道考验。他阖眸。她通过了。他的富江。合该来到他身边的富江。人类活久了总会显得寂寞,这个时候自然需要身边有同伴,而富江,就是他精挑细选的那个同伴。至于是不是爱情?反社会人格的人会有那种可笑的东西吗?当然,如果她需要,他不介意扮演这样的角色。第63章无人生还他把她带走了,面无表情地踏过那些满地的尸体,在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一个人开着车,看上去似乎遇到了什么问题,准备上前求助这个旅店,但是看到两人就停下来。“嗨,伙计,这里可以加油吗?我的车没油了,或者你车上有备用的吗?我可以出钱买。”是个看上去很活泼开朗的大学生模样,他走了上前,尝试性打探一些东西。富江很老实地戴着帽子,只是微微抬眸。长得还可以的一个男孩。傲慢的表情带着眼角的泪痣,成功地让那个男孩的声音顿了顿,顿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哦,我只是询问一下。”男人似乎没有搭理他的欲望。倒是那个女孩出乎意料地开口了,“那家只是旅店,而且已经关门了。”“那,你们车上有备用吗?”男孩看着女孩,像是无法抑制般地上前一步,却不知为何,或是本能的惧怕,让他又退回了安全的位置,“我可以出钱。”眼前穿着黑色风衣,里面搭配着白色衬衫的男人明明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但却异样给人一种压迫感。美人忽然笑了出声,女妖般的魅惑,吐出的话语仿佛带有某种让人心慌意乱的暗示:“你打算,给多少钱?”又像是在嘲笑。她抬头,帽子顺着她抬眸的弧度慢慢掉了下去,精致靡丽的脸庞露在黯淡的月色中,像极了从深山中走出的吸人精气的女巫,更何况是眼角还有一滴泪痣,更加勾魂摄魄,皮肤也异样的白皙。真好看啊。男孩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连声音都有些不稳,像是被什么蛊惑了一般,“随便,只要你想要,我可以连钱包都给你。”“富江。”男人的声音传来,平静中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美人哼了一声,重新戴上了帽子,看上去很是不满,也没说话,径直就往不远处的一辆车走去。男孩的心里一急,脚步才刚刚一动,想要抓住转身的美人,就被一道泛着银色的光震慑地睁大了眼眸,眼眸中满是恐惧,嘴巴似乎小小地张大了一下,突然间的剧痛让他捂着脖颈处的伤口,却于事无补。血液从指缝间涓涓地流淌,哪怕用手用力按着想要止血似乎也只是加剧了这样的流血速度,他又惊又怒,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身体却无力地倒地,脸色痛苦地扭曲,渐渐没了呼吸。男人慢条斯理地收起了锋利的刀具,也转身朝着刚才美人走去的方向走去。富江,这个家伙。从某种意义上,可比他会闯祸的多。只要记住她的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为了消除痕迹要杀掉的人也只会越多,更何况还是这样轻佻恶劣的性格。美人站在车前,她还在嘟囔着,“我才不要总是坐车,我们就不能找个地方玩一会吗?”就是不肯上车才找的理由,半点也没有询问刚才那个男孩的消息。就算不问也知道。然后在男人平静的表情中。女孩和他对视了一眼,就灰溜溜地上车了。惹不起,惹不起。小命要紧。“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固定住一会儿吗?”“不可以。”男人开口道,否认了女孩的想法,但并没有立即开车,而是俯身帮她把安全带系上,又看到了她腹部的伤痕。他的眸色暗了暗。太过完美的东西让人想要摧毁,但是摧毁之后又有些诡异的不舍。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手指贴着她腹部的肌肤,富江的皮肤很敏感,触感也很好,让人流连,哪怕上面因为害怕起了一些小疙瘩。“为什么?”富江偏头,正在很艰难地从方东西的地方抱出她的宝贝,听到这句话的恶魔有些懵。“?”“逃开的第一件事不应该是取掉这个吗?”他轻轻抚摸着这里,眼眸却紧紧地盯着她,猎豹般平静却蠢蠢欲动的眼神。“拿掉这个,不是更方便逃跑了吗?”美人偏头,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很奇怪,“可是,被抓到的话,你还是会重新放一个的呀。”江江又没那么蠢,这个家伙的掌控欲简直堪称可怕,就算她在逃离的第一天就取出了定位器,但是按照高位神明分|身的本事,绝对可以在她做手术的时候就把她抓住。那不就完蛋了!重新在放一个?想想都觉得疼得满地打滚。而且还会有两条难看的像蚯蚓的疤痕。男人看着她,难得又露出那样虚假且迷人的笑容,“真聪明。”车很快就启动了,她在旁边又在乱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找到了一个小盒子,是一些闪闪发光的东西,有些甚至不是宝石,一些合成的金属,只要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个女孩就能笑得很开心。真不知道这种东西她怎么会玩得这么开心。“我们下一站去哪里?”她忽然开口问道,眼中闪着好奇,完全没有了刚见到他时的恐惧。她从来都没有做真正怕过他,一向都是这样的性格。在她通过第二次考验之后,这个得寸进尺的女孩就知道了他放任的态度,甚至还喜欢说些甜蜜蜜的谎言。直到他把定位器放在她的身体内之后,她才畏惧了几天。这样的畏惧也没有持续几天,然后又嚣张了起来,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