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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揽住她,把她舒舒服服地按在怀里后问她:“干嘛心不在焉地,下棋时想什么呢?”“想你为什么不用董仲舒。”阿娇话一出口,自己就呆了。有时候自以为是在心里应和,嘴上却不觉就说出了口。刘彻倒没觉出什么来,汉时的贵族女性有几个不参政议政的?吕后可以说汉室江山有她一半功劳,现在的皇祖母也从来没有避讳过参政。比起皇祖母若有若无地控制着朝政,阿娇一向是他倾诉的地方,她问起什么,从没惹的他不快,也从不叫他多想。他当下就没有犹疑地告诉了阿娇:“董仲舒吧,故作惊人之语,想要以此打动朕,有些天真了。”理了理思绪,接着说:“他点出了当前内忧外患所在,有点眼光,但是他不该在朕的面前放肆,所以叫他去磨磨脾气。”想必是董仲舒为了引起皇帝的重视,又或者是故作高人风范惹的刘彻不高兴了吧。刘彻不同于祖父父亲,虽然爱才,但不是非你不可。又是少年心性,自然受不了别人在他面前指手画脚地教育他该怎么做怎么做。果然他接着说道:“严助答的比他好,性子也是个干事的性子,朕留他做个中大夫。”他踌躇满志地告诉阿娇:“老师建议朕召举贤良,还是挺有用的。用不了几年,朝廷上下就满是可用之才、能用之才了。”他半点没有去想这次的贤良全是出自儒家,正好是信奉黄老的太皇太后的大忌。又或者说,他自信太皇太后并不能把他这个名正言顺的皇帝怎么样。阿娇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扫他的兴,说起太皇太后的不快来呢。她敛了心神,朱唇轻启道:“反正我也不懂,但是从小你就那么聪明,你说什么都对。”她私底下还是会偶尔忘记叫他陛下,一如小时候一边叫彻儿。亲切又温暖,叫刘彻心中一热。从来阿娇都是他的猗兰殿,叫他总是这么自在,不用猜度不用算计。她慵懒的样子有些像猫,又是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单独在。因为忙,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跟阿娇相处过了。眼下,她就娇艳如盛开的花般等着他去采摘,他不由心生旖旎之心,在她的耳垂上吻了又吻,亲了又亲。他的气息吹拂在阿娇本就敏感的耳朵上,叫她打了个激灵。又痒又难耐,叫她连连娇笑起来,水汪汪的桃花眼中如沐春风,星光点点。刘彻叫她这样的眼神看的心里的火腾地一下就点着了,三下两下解开阿娇的衣服。她肤如白玉,柔若无骨,叫他在灯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一晚上,刘彻都显得有些激动过头。大概得意下的帝王就是这样吧?阿娇只能望着头顶的hellokity自我脑补道。但是到了后面,阿娇就没有心思去想一点半点这些有的没得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刘彻像一头发了疯的牛般,全不似以前的他。他既不照顾阿娇的情绪,也不管阿娇的情绪,一个劲弄着她。阿娇被顶的到了后来已经是下意识地求饶了,然而,许久没有和她坦诚相见的刘彻完全没有听见她的求饶般。他不停地亲着她,从脸到嘴到胸,身下还不停地抽动着。叫阿娇想躲都没有地方躲,她受不了,想翻开,但是他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握紧了她两只手,叫她反坑不了。她只能无力地像一株藤蔓攀附在他强壮又流满了汗水的身上,一次又一次,阿娇脑海中几乎是一片空白了。刘彻也不比她好多少,他心口发涨,涨的他难受。而阿娇,是他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如今,她就是他的皇后,他不想去想许多,他由着自己的性子,听凭着自己的欲望。☆、第二十八章卫相辞官阿娇到了辰时末才醒过来,她略微动力下身子骨。腰酸背疼,就跟骑马一天似的。不同的是,被人骑。她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了,就是刚新婚时,除了还是挺疼的初夜外。其余时候,刘彻都是属于比较温柔体贴类型的。从来秉承着她说停就停的状况,从来没有这么激烈到叫她实在下不了床过。她只能红着脸叫海棠和玉兰进来扶着她起来用膳洗漱,她满身的吻痕叫海棠都不好意思看她。相比下,玉兰就正常许多,她若无其事地照常跟阿娇说话。等阿娇用完膳后,满身都疼地略坐一下就觉得腰快断了的时候。玉兰非常正常平常以及轻松地上前说:“娘娘,还是会榻上躺着吧。”阿娇脸一下红透了,这么多人在。但是偏偏玉兰的样子,叫人又觉得这不过是很平常的事情。阿娇实在坐不下去了,她略沉吟了一下,就顺从地靠在玉兰身上叫她扶回榻上去了。她有点生无可恋,算了,荒yin就荒yin吧。反正,史书上本来就没有写我什么好话。玉兰拿了药酒,回转过来一边给阿娇揉一边笑着跟阿娇说:“娘娘有什么好害羞呢?娘娘跟陛下,夫妻之间恩爱,未央宫上下都是高兴不已呢。”这个丫头,实在是爽口啊。啊,呸,是爽朗。跟她一比,本娘娘实在是纯洁到天真无邪啊。她无奈地想道,身边的几个侍女,玉兰虽不如海棠是从小侍候的。但是,因为她活泼可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可以跟阿娇说贴心话的地步了。趴在榻上,阿娇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她也这样趴着,刘彻的手也是这样在她背上摸来摸去。她脸腾地一下爆红,埋下脸不想叫玉兰看见,玉兰也显然专心在揉药酒。她揉完后,就轻手轻脚地告退了,以为阿娇睡熟了。阿娇努力了半天,不停地给自己回忆历史上陈后的悲伤结局,才止住自己不去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在榻上滚了滚,啊,有些疼,很疼。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不想了,不想了。她严肃地警告自己,你怎么能春心萌动呢?但是,实在是有些难。时间拖的越久越难,很多次,她已经无法抵挡住刘彻对她的好对她的宠。大概,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历史的结局,她早就陷了进去。持宠升娇,霸道无理。等到刘彻耗尽对她的耐心后,就是长门在召唤她了。做人好难啊。她昨天几乎就没有怎么睡,她有些不理解刘彻是怎么一大清早就精神百倍地去朝会的。眼皮越来越重,她终于沉沉睡去了,睡的连午膳都没有用。比起阿娇的纠结彷徨,刘彻就坚定肯定多了。他一向知道自己的心思,他喜欢阿娇,就好像天底下任何一个少年喜欢自己的心上人一样,不过更好的是,阿娇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想到阿娇,他也想到了昨晚。他有些歉疚,平常都是顺着阿娇的时候更多一点,他几乎没有尽兴过。但是,他初登基,从年号到为政,他预备着做出一番新气象来。他,忙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