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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裹上。然后才要水分开来洗,经过这通折腾,字也不用写了,阿娇洗漱出来就直接拆了头发首饰抹过香胰子准备去睡。然而到了榻上她很快就知道刚刚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前奏,刘彻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她。他搂住她,在她的耳垂细细密密地亲吻,叫她禁不住深深浅浅地哀求起来。“痒……痒痒……哎呀……你放开我……”阿娇又是求他又是有点气极败坏,没想到他反而看作了一种鼓励。他一脸坏笑地把目标转向她胸前,她喘的不行,又难受又痒,想反抗偏偏一双手叫他一只手就轻易地抓住了。于是,又是一场疾风骤雨。等到结束时,她连像之前一样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只有瞪着一双桃花眼谴责他。他哈哈笑起来,捏了一下她的脸,逗她说:“看来,不光有狮子一样的马,还有老虎一样的皇后。”下榻自己穿上中衣,叫水进来,自己洗完又把阿娇抱下来洗。阿娇羞红了脸,捂着脸全程不肯看她,等到终于熬过了这个刷新羞耻度的环节,她又被送回榻上的时候。她解放般地钻进被子里,从头到脚地盖住自己。有什么好害羞的?夫妻五年了,她却还是像没有及笄的少女般害羞娇嫩,她就像是天边的云,什么时候去看,都还是最初的样子。人心易变,只有娇娇还是像小时候的样子。他小时候叫她阿娇姐,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肯叫了。他也忘了是什么时候,甚至现在在宫中大家都忘了陛下是比皇后小的。娇娇,听名字你就是应该被宠被疼的。怎么能还叫你jiejie呢?而且,你哪有jiejie的样子啊?想到从小就崇拜他的阿娇,刘彻心里就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和责任感。这是什么时候都需要他保护需要他疼爱的阿娇,是他从小一见倾心的阿娇。他给她掖好被子,在她鬓角再印下一吻。柔声说:“睡吧。”刘彻照样还是五点起来,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侧殿,叫侍奉的人轻点。昨天阿娇睡的迟,不要吵着她。用完早膳走的时候特意又嘱咐海棠不要去叫她,也不要叫雪狮子进殿。没有人打扰,阿娇很自然地就睡到了九点多。她看到壶漏吓了一跳,就是不用请安,在宫中哪能睡到这个时候了。她一边穿衣服又一边埋怨海棠,“为什么不叫我啊?这个时辰起来也太不像话了。”总嫌阿娇不上进的海棠反而掩口一笑,一边服侍她洗脸一边说:“娘娘,是陛下疼你不肯叫你起来。这样,好着呢。”疼?说的好像她是他女儿一样。阿娇没有说话,心里却甜起来。她一出去,雪狮子就跟久别重逢一样高兴的不行。玉兰在旁边说:“娘娘,陛下也叫不许雪狮子进去,它在外面急得不行。小冬子哄它哄的满头大汗,刚刚去给它拿蜂蜜水了。”雪狮子水汪汪的眼睛泫然欲泣,好像在问她为什么今天这么晚?哎呀,你怎么这么能撒娇,举办个撒娇可怜大赛,绝对第一啊。这个可怜样,这个委屈样。阿娇摸着它,接过小冬子手里的****。喜甜的雪狮子一下就跟京剧里变脸似地,马上就抛弃了主人的抚摸,开心地去一口一口喝****了。(。)☆、第七十九章杨得意的旧事遮天蔽日的乌云上涌翻滚,明明还只是午后时分,天色就暗沉的像傍晚了。太阳刚在遮盖中透出一点光彩来,倾盆大雨就在狂风卷地中来了。六月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上午还是万里无云的晴空万里,午后就下起这样的瓢泼大雨。杨得意同小冬子牵着雪狮子正在屋檐下躲雨,师徒两看着珠子般串成一线的大雨直叹气。这么大的雨他们两个硬是要淋着回去也没什么,但是这不还有雪狮子吗?雪狮子冲着他们直嘶鸣,小冬子知道它的意思,这是知道娘娘午睡要起来了。马只****料就该得肠胃炎了,割的草又哪有活的嫩呢?他们也就是趁着这个空当带雪狮子去吃点嫩草。看它急,小冬子就再三说这马皮实,淋雨也没事。但杨得意想到从前小时候常见得高头肌rou发达的大马,看它现在都快一岁了还只长到人腰间。摇了摇头,这么小的马不会淋雨了就风寒了吧?还是等雨停吧,给陛下几年才弄出来的雪狮子淋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于是小冬子也只能摊手,蹲在廊下摸着它头顶的毛哄它说:“雪狮子再等会,雨停了咱们就回去。”杨得意看他天天同雪狮子说的话比谁都多,就笑问他:“傻孩子,它听得懂吗?”“怎么听不懂呢?”他一下就不服了,又举出它平日的灵性来说明它一定是懂他的话的。这孩子,就逗逗他。瞧把他急的。杨得意忙说:“对,师傅知道,知道。”虽说刚开始收他是带点私心的,但孩子也确实不错,心地好,干活也实在,人也还机灵。“噗!”身后传来了笑声。“你笑什么?”小冬子站起来不高兴地问身后的人。是一个面白如玉生的好不风流的少年,眉眼精致,顾盼间似有光华流动。他风度翩翩,眉目和煦地笑道:“我是看连杨兄都有了徒弟,还向徒弟告饶。”杨兄?师傅还认识这样漂亮的人呢?小冬子一脸好奇又一脸防备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宫中常说韩嫣就是少见的美少年,想必也只能跟他不相上下吧?杨得意微微笑起来,说句好久不见。又向小冬子说这是他从前在白虎殿共事的朋友,要他叫人。师傅的朋友?他还不知道师傅有过朋友呢,其实他对师傅知道的实在太少了。就连师傅是狗监都是听海棠jiejie她们说起的,他去问师傅还得了顿教训。师傅说只管好好伺候好雪狮子,尽到本分就够了。问他以前的事干什么?他说这个话的时候,很是生气。小冬子就不敢再问了,他看得出来师傅有点伤心了。师傅虽然收他是看他得娘娘的用,但他答应师傅又何尝不是想着能托他的荫庇。利用,都是相互的。更何况日子长了,人心也都是rou长的。他还是想知道师傅的从前,不为什么,就是想知道。这还是师傅第一次说起从前,就在他以为师傅会同好久不见的旧友叙旧时。师傅神情淡然地向那个少年告辞了,“雨停了,我们师徒还有事,先走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漫天的乌云就像春天湖里的浮萍一吹就散开了,碧空如洗。阳光放肆地撒在庭院里,少年似乎没有听出杨得意话里的疏远,他笑着说:“许久不见,杨兄这就要走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