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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是周日,却凉得我暴风哭泣,瑟瑟发抖,抓耳挠腮,三省吾身……然后送出将近5k大章,果然悲伤才是动力(不,不是,真的别信)——祝考完试或将要考试的小天使们考出理想成绩!么么哒!第38章因爱生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话吗?”伊迪丝问。他的声音很柔和,懒洋洋的,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气的调子,令他无害。在雷昂用演讲拖住奈塔恩时,他正和詹姆斯一起陪着巴尔。但很快,他也该离开。巴尔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起来,丢在角落里,他自有人看守,马上要被移交给奈塔恩,倒也不恐慌,对伊迪丝微笑:“这么多年,你也差不多行了呗。”“行了……?”伊迪丝重复。“见好就收吧。”巴尔闭上眼睛,道,“如果你问我还有什么话,我倒是很希望你去见见杰西卡。她不容易。”锁骨处的锁冷冰冰地贴着皮肤,伊迪丝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重复:“哦,她不容易。”“我已经没法翻本了。”巴尔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你接下来要对付谁?她吗?如果是她,我希望你……干脆杀了她!”反正他也是注定得不到了。伊迪丝跟上他的思路,或者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节奏,回答也明确了许多:“你知道,我不是来问这件事的。”巴尔摇了摇头。“该走了。”詹姆斯看了看表,提醒道。伊迪丝要离开前,巴尔突然道:“你其实是爱奈塔恩的吧?”伊迪丝转过头,看着他。伊迪丝的反应本来就慢,加上这句话的冲击,一时间竟无法分析对方在说什么。“我觉得你是,”巴尔点了点头,自以为是地说,“因爱生恨,你要是没爱过来,你恨什么?”伊迪丝气得发抖,却说不出话,詹姆斯在旁边看得又着急又摇头。把同样的时间和怒气值送给给雷昂,估计能喷出一篇陈琳骂曹cao级别的檄文来。可伊迪丝的心火沸腾了半天,只说道:“你无耻,因爱生恨是我听过的最蠢的词。杰西卡也不会这么想。”言罢,一种想在巴尔脸上吐唾沫的轻蔑在他的眼中一闪而过,可他什么也没做,转身跟着詹姆斯一起离开。同一时间,奈塔恩在给雷昂转账。直到早上七点,雷昂、伊迪丝和詹姆斯再度汇聚一室。“别笑了,老板,怪吓人的。”詹姆斯的发言一如既往地噎人。可是忍不住啊。雷昂想着,忍不住嘴角上扬是他的错吗?不,不是,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是嘴角它自己扬了。温尔看到的已经不是第一手直播,早在他向查尔斯“推销”的时候,雷昂已经和伊迪丝在另一套房子里。这是詹姆斯提供的“安全屋”,此人在闲暇之余会躲进这个屋子里当宅男,疯狂爆肝,所以室内除了贴满二次元人物外,一切都很舒心。更何况,此刻还有一位居家过日子的“首选”在厨房里。雷昂必须承认,伊迪丝的下凡是为了拯救他们的胃。黄油煎蛋!栗子馅饼!鸡蛋饼!三明治!土豆泥!尤其是那道栗子馅饼,每个只有掌心大,雷昂可以一口咬半个。世界和平可以靠胃实现。此刻,他不得不同意这点。饱腹感比正义和道德有用。吃饱肚子之后,他对整个世界都很满意,连电视上的奈塔恩看起来都没那么讨厌。尤其是这个入账一亿之后。詹姆斯倒是活力十足,明明熬了一夜,却毫无影响,还打开电视,欣赏SY台的记者采访路人。今天的民意采访依然是一股智硬画风:“我要先道歉,我之前觉得雷昂是个跳梁小丑,这次他的发言和做法让我改变了对他的看法,”一个精英男对着记者的话筒说,“依照我的愚见,我觉得雷昂过于理想了,他太纯粹,我担心他保护不了自己,所以我投给奥斯卡。”“这符合逻辑吗?”詹姆斯吐槽,“why?why他会有这种想法?连他自己都说是‘愚见’呐!”“虽然雷昂的演讲令人激动,但是奥斯卡一人单挑一队恶人的视频看上去更帅啊!”中二青年摩拳擦掌,“武力取胜,嘴炮不如殴打来得爽!”“这可不对了。老板可是在现场直怼奈塔恩,他奥斯卡敢在现场殴打奈塔恩吗?”“请给我的脸打马赛克,可以吗?”一个白领女性弱弱地说。“已经打了。”记者回答。于是这临时被打了马赛克的女性尖叫起来:“啊,雷雷!我是你的mama粉!我不能忍受我家儿子面临接下来的腥风血雨!所以让奥斯卡挡在你前面吧!”“我不想吐槽这个马赛克有什么用!但是吧,mama粉是什么鬼?请收起你的护崽之心,当我们的战友粉,给老板投票好吗?”“我认为雷昂现在需要的不是选票,是钱,”戴着帽子的被采访者笃定地说,“他帮我们说了心里话,我愿意给他打钱。”“你在自作多情什么?当然是要选票!”“我现在觉得奥斯卡和雷昂这对有点rio,我建立了一个论坛,也欢迎博爱党入驻哦~!”“离题万里啊姑娘!”……这采访显而易见地一塌糊涂,SY记者尽力了。“我的支持票数应该有变化吧?”雷昂双手互对,问道。詹姆斯看着刚打开的笔记得屏幕愣了一下,罕见地皱起眉提议:“老板,你先看看别的台吧。”同样在电视前,温尔伸出手,道:“把遥控器给我,或者你自己调个台。”宾尼大概意识到情况有变,却不知道变化成什么模样:“你什么意思?”“我真是被你们的天真惊呆了。”温尔摇了摇头,惋惜地说,“听我的,调台。”调台后,海因斯竟出现在屏幕上,同样的时间,除了SY台外,都在播放他的访谈。访谈标题叫做。节目形式很像是这类的谈话类情感节目,一位女主持人和海因斯面对面坐着,以对话的形式在观众面前,以一些特定的问题展开话题。“所以你终于明白了,你是爱他的,是吗?”在祥和的气氛中,女主持人轻柔地问。“是,”海因斯沉思片刻,矜持地点头,“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直到他离开,就像忽然失去了氧气,我懂了。”“你现在后悔吗?”“很后悔,我应该对他更好点,我现在就想把我过去做错的事情都弥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