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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了我,帮我伪造现场,帮我抓住安东尼……真的,关键时刻还是家人最靠得住,是不是?血浓于水,我无法决定我的出生,但我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我该效忠什么。”“…你这个混蛋。”奥斯卡沙着嗓子说。伊迪丝站起来,他走到玻璃窗前,将一只手放在窗户上,他的脸贴近玻璃,几乎要贴上去。奈塔恩的眼睛越来越亮。“你啊,”伊迪丝轻轻地道,“知道什么叫‘犯罪后的补偿心态’吗?”奈塔恩的瞳孔缩紧。伊迪丝猛地放开手,转身对另外三个人道:“我的记性不好,但我还是记得,当时大家都很高兴,他们几乎把我当作救世主来感谢,尽管我知道我不是。”他笑了笑:“奥斯卡,你记性好,翻过警局里的所有卷宗,看过那些年的案件。你好好告诉奈塔恩,他说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是工人运动期间,还是这五年来断断续续发生的?”奥斯卡仔细回想,咽了口唾沫,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也看过那些案件?”“我没看过,我猜的。”伊迪丝干脆地回答,“我相信自己帮助过的那些人,对华特也一样。“我相信那些通过劳动换来生活的人有最淳朴的价值观,他们也许不懂什么是‘行事准则’,但他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这些生活方式往往无害又简单。”他对雷昂说:“可是上位者都会这一套:我们恳求他们的时候,他们只跟我们讲场面话,逼得我们动手的时候,他们又批评我们残暴不堪。横竖嘴长在他们自己身上,他们最善长美化自己。”“我没说谎!”奈塔恩砸向桌子,声音极大,“他们根本不值得!那些人,根本不值得!我怎么会输给他们!我哪里不如他们?你,为了他们欺骗我!”他双眼血红,瞪着伊迪丝,瞪着记忆中的安东尼。“别以为我会死!”他大声道,“我有家族,有势有,有金钱,有亲人,你们有什么?你们一无所有,只能牺牲自己!”“我会从这里出来,”奈塔恩看着雷昂,残忍地说,“泰克斯控告了我,他需要我的证词,需要我认罪,好让其他势有不能挑剔他的所作所为,可我不会开口,他也不能真的杀了我。“这次只是被伊迪丝搅局了,我们之间根本没有交锋过,等我出去,我会让你一败涂地。等着吧,雷昂。“倒是你们,该好好想想怎么让我开口,怎么去平息泰克斯的怒火,怎么……逃过明天的一劫。”他露出古怪的笑容。提到家族和拥有的一切,他又恢复了信心,虽为囚徒,却依旧俯览屋里的所有人。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622412959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小剧场:雷昂(不小心喷了宾尼一脸烟)雷昂:宾尼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超级心慌,拼命道歉)看到这一幕的奥斯卡:……宾尼:没关系,真的雷昂:真的?我下次一定会小心——干脆试试戒烟好了(小声嘀咕)看到这一幕的奥斯卡(==):好想打人……小剧场:雷昂(信口):就像网络一样……宾尼(内心OS):网络?什么网络?这是什么思维模式?为什么会跳到网络?还文学网站???宾尼:我懂了(潜台词:快查,拿手机来!)(疯狂补课…)宾尼(淡定):接着你之前提到的网络来说……雷昂(内心OS):他怎么接上的?奇迹??震惊!!第60章疯狂候审间里有五个人,却分散在三个区域上,他们相互之间虽然都有联系,却不能继续一起谈话。奈塔恩被玻璃割开,独处一方,他不着急,也不郁闷,明明也是别人的猎物,却从容有余,现在已经悠然地翻起桌子上的书。伊迪丝走向窗旁时,雷昂也跟了上去。宾尼没动,知道他们需要单独呆一会儿。他看向奥斯卡,问道:“你还是有安排的吧?你之前说‘要杀你没那么容易’是什么意思?”奥斯卡双手交叉撑着额头,此刻闷闷地道:“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候审室。泰克斯为了让所有人闭嘴,决定把奈塔恩交给法庭处理。既然他这么做了,就别想为所欲为。”“比如?”“这些看守都会保护我们,”奥斯卡说,“除非他们有本事把一支大型武装力量开进来。”宾尼转过头,看着另一边的伊迪丝。一贯温和如水的年轻人坐在椅子上,专注地看着窗外,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抱歉,奥斯卡,”宾尼说,“我不觉得伊迪丝也是抱着同样的想法才会踏进这扇门。”“是吗?”奥斯卡心烦意乱地说,“那随便他。”雷昂在伊迪丝身边坐下,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伊迪丝,突然说道:“我父亲是在霍克家族开设的工厂里去世的。”“恩?”雷昂很惊讶。伊迪丝对自己的过去总是一副避讳的模样,他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谈起。“那一次,他工作和加班一共十八个小时,本来该下班了,可是交班的工友却没有立刻过来交接。“他找过去,才知道工友的小孩突发急性阑尾炎。工友向主管请假,主管却说:‘你的孩子生病,你请假有什么用?又帮不上忙,不如留在这里继续上班,多赚点医疗费。’“好说歹说,主管还是推脱,一会儿威胁他‘你怎么不早说?现在我们怎么安排人代替你?造成工厂重大损失怎么办?’一会儿又安慰他‘小孩子命大,抵抗力也强,进医院就没事了,你去了也帮不上忙’。“可工友真的很担心他的孩子,没法继续工作下去。一个大男人,差点跪在主管面前。“我父亲看不下去了,说‘让他回去看看小孩,我帮他代班吧。’“他们约定好,父亲帮那位工友代班两小时,工友回家看过孩子马上回来。“两小时,不过一百二十分钟。”伊迪丝说得很平静,可能是过了太多年,也早已看开了:“父亲以为两小时不长,其实那时候他已经神志迷糊,终于在两小时还差五分钟的时候,他的一只胳膊被机器绞进去,没人敢拉他,就这样,他的半个身体也被搅碎。“两小时过十分钟,工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