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情人新恨敲棋子 武者絕姻走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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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從此就跟真珠耳鬢廝摩。 “她”本是男人,只不過有時候扮作女人,去同女娘兒們調笑,滋潤入港,趁機做成好事。此番同真珠,本質上也沒什麽不同,只是前戲長些。教她功夫,順便就能靠得很近,除了摸手之外還能摟腰了。真珠對肢體接近也并不很排斥,原來兩個爹爹雖然都防著對方,但單獨跟她相處的時候總忍不住親親抱抱,她也習慣了。 這事兒跟福娘一說,福娘就炸了。酸泡泡冒上了天。忍不住就罵禽獸,完全無視伊自個兒也是畜類色狼一流。 真珠奇怪:“你生什麽氣?” 福娘就告訴真珠,這些動作是要不得的,因為如果再深入一點,這般如此,如此這般,有沒有感覺? 真珠有感覺,這感覺可以說是從皮膚上來的,也可以說是在心尖上繞的,但更嚴重的是往下走的小腹,或者確切點說,腿間。 他教她習武時碰到她,也會有類似奇怪的反應,但是比不上親臉頰親到嘴裡面、抱起來摸到胸口腰大腿這麼厲害。 “為什麽呢?”她問。 “男人和女人就可以做這件事,父親女兒就不行。”福娘摸著她腿間的花蕊,已經濕了。 “你也是女人。”真珠無措道。 “是啊,所以可以讓小姐先了解一下,男人會做的事。”福娘伸出舌尖,舔上真珠的奶頭。 福娘其實并不想用“奶頭”這個詞。太粗俗了。居然會介意一個詞是否粗俗,對福娘來說是挺可笑的,因為福娘平常覺得越粗俗下流的詞彙在性交時用起來越是帶勁。但是對真珠,就不一樣。 真珠像小樹苗一樣正在生長的時候,身體介於少年和少女之間,雖然皮膚嬌嫩如花瓣,但皮膚下面的肌rou,因為一直有習武的關係,挺結實的,又不是男性那種硬梆梆的結實,是一種柔和韌。她骨胳筆直。 福娘想起從前遇見的一切人,有沒有像真珠的。結論是沒有。但福娘還想起了兩個特殊的職業:畫工和醫生。兩個職業到了嚴重的程度,都對人體構造特別感興趣。福娘想真珠的人體一定是模版式的構造。 真珠穿著一雙薄底小快靴。福娘把靴子抱在懷里,想起了一些東西,譬如棕子,rou包子,餃子,溏心蛋……總之就是外面一層包著裡面的,甜美好吃的東西。可能你更想吃的是裡面的餡而不是外面的皮,但是如果完全沒有皮,直接把餡放在你面前,你又會覺得索然無味。有了皮子的包裝會更添美味呢! 福娘想把她的腳趾頭一個個在嘴里含過來,但是簡直舍不得脫掉她的靴子。真珠覺得抱著自己腳不放的這人簡直像只大狗狗,奇怪又帶笑的伸手一指:“你……”福娘就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 真珠皺眉。福娘知道自己錯了。沒有被調教熟的太過年輕的身體對於舔手指很難有性反應,有反應也應該是噁心吧!福娘當機立斷,雖然很舍不得,把噙在口中的作為少女來說特別修長的手指松開,但又沒有完全離去,虛虛的抿著,伸出紅紅舌尖討好的舔著,像溫順乖巧的毛茸茸動物在討好主人,就差搖搖尾巴了。看真珠終於被逗得玉顏稍霽,抱了上去,找準她胸部和花阜的敏感點,使出畢生所學撫慰。 真珠乳尖似鴿雛的喙,又非常柔軟,被福娘舔過以后,才顫巍巍硬起來,因為生得小的緣故,兩只乳團之間距離也短,福娘一手張開,用大拇指碾著一個乳頭,中指正好欺負著另一個;至於她腿間,才長了初春新草般茸茸的毛,花唇含苞的攏著,被撩撥以后,沁出一點花露,而蒂珠藏得那麼穩密,只有福娘這樣本事才找得著,把真珠推上一個小高潮。 花露濃了,像涓涓的泉流一樣涌出來。真珠皮膚泛著紅暈。她低頭看著她自己,帶著一種認真驚奇。福娘看著她,她也用同樣認真驚奇的目光投向福娘,手向下,摸著福娘熱騰騰硬梆梆頂在她腿間的陽物。 “我是男的。我叫傅搬刀。”他在她耳邊招認。 真珠點點頭。 “師傅以前說過他跟你娘很熟,我就想著來看看。看到你這麼美,我心都醉了。你這可拿著我的命了。”傅搬刀又道。 雖是甜言蜜語,這次卻托了真心。 真珠點點頭,又搖了搖:“你的命不要給我。” 傅搬刀心頭刺痛,懷抱箍得緊了些,龜頭壓著她濕漉漉的xue口,似乎被小嘴吸住。真珠不安的推開他。傅搬刀竟然沒有辦法強行繼續下去。 為了彌補無力和不安,後來他把她兩個丫頭給上了。 一個丫頭叫有花,腰肢軟,rou嘟嘟的,摸著舒服。另一個丫頭叫寧花,身段苗條,肌膚像牛乳。兩個都是好姑娘,都有過了性經驗——真珠那兩個爹都防著對方jian污真珠,他們自己跟真珠相處卻都有股邪火,就在丫頭身上發了。最早時候財主送的丫頭,已經年紀大了嫁了去了,現在已經換到第三撥。都年輕漂亮帶勁兒。都跟真珠有點像。 再像也不是本人。 但你別說,傅搬刀在真珠本人面前氣沮受挫,在兩個丫頭面前就如魚得水,發揮出本來實力,甚至還更超常一點。 兩個丫頭只知福娘回鄉了,留下她侄子照顧生意。就是傅搬刀。傅搬刀年少英俊,是要進京赴武舉的,若中了舉就是個武舉人,因為迷戀她們小姐而留下來,真真的癡情種子,若有了功名能娶她們小姐了,那她們就是陪嫁丫頭。 想到這麼好的前景,她們眼裡都亮亮的滿是星光,臉頰也紅紅得像是薔薇花開了。 她們被兩個老爺教育得很好,幫傅搬刀寬衣解帶的樣子很嬌媚。看見傅搬刀的腹肌時,她們的喜悅發自內心。 傅搬刀就不由得想起真珠。真珠看見他的腹肌時也很羨悅,像一個上進心很強的小師弟。 去特麼的小師弟! 都怪她太純潔太認真了,以至像太丑或者太老一樣,就超越了性別。誰特麼說認真的XX最可愛、或者純潔的踐踏毀壞起來最帶感。真珠的烏黑的眼睛專心的對住傅搬刀,他就簡直下不去rou!他的良心扼住了他的輸精管! 作為一名采花大盜的衣缽傳人,傅搬刀覺得非常羞愧。化悲憤為力量,在兩個丫頭身上cao得炮火連天。 真珠撞見時就是這個樣子,兩個丫頭兩個rou逼水汪汪的cao得像兩朵rou花。空中瀰漫著yin亂的氣息。她呆了一下,居然還看了一會兒。傅搬刀望向她,她才如夢初醒的回身就走。 走的時候還疑疑惑惑的想:咦,我為什麽要走? 而且走路的時候,兩條腿交替前行,摩擦得腿中間的器官有點異樣。她就站住了。 站住了才發現那異樣其實是舒服。不摩擦它,它就一發的癢起來。跟蚊子包還不一樣。蚊子叮在表皮。這腿間一團rou酥麻麻癢進小腹里,還粘答答吐著水。小衣都濕了。 真珠想,應該回房換掉。 她在換衣裳的時候傅搬刀穿上衣服趕過來了。這次真珠躲到了屏風後面。以前她沒有這樣害羞過。傅搬刀覺得這是個好兆頭。他問:“你躲我做什麽?” 真珠蹙著眉頭,張腿給他看:“你一看,這裡就鬧得更厲害。” 花嘴像是貪饞的小孩子一樣自己咂巴起來,還流著口水。傅搬刀笑了。這一次他把自己的roubang喂進了真珠下頭的嘴里。喂的過程還是很體貼的,先頂進去一點,把她摸得更癢些了,再頂進去一些,當中還摸清她花徑里的G點,直到把花徑全填滿了,起承轉合進出騰挪也全盡著她的興,等真珠洩得全身無力了,他才緊插幾下射出來,還幫她清理,然後欣慰的抱著她,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 而真珠緩過來后,先問:“什麽時辰了?”又驚歎道:“太耗費時間了!” 傅搬刀氣極,往她香肩上咬了一口。沒捨得用力,咬了個牙印。真珠也生氣了,推他,趕他走。傅搬刀罵她冷酷無情。真珠倒是沒有回罵,只是要他講出個道理來。她覺得自己只是陳述了事實,跟冷酷什麽的不沾邊——從前戲到最後清理完畢和緩過勁來,要一個對時?半天都過去了!如果早上再起晚點、發發呆;晚餐后再偷個懶,玩點別的,那整天就全部過去了!“太耗費時間”這個評語中肯得很。有哪裡不對? “白真珠!你怎麼不嫌吃飯睡覺太浪費時間?”傅搬刀氣極反笑,“一天六個對時,三個都在睡覺,一個在吃飯!” “……確實也很耗時。”真珠點頭同意,“然而又沒成仙,這些都不能取消,最多適當縮短……” 傅搬刀托著頭,感到手指下頭血脈別別跳。他哪裡是cao了個女人,簡直是多了個女兒。好吧!她天真,這是因為她純潔。是一種優良品質。是值得原諒,甚至應該為此高興的!最重要的是,她應該是可以教導的! 傅搬刀試著向真珠說明男女之間的性事也是必要的、不能刪減的。然而真珠的不斷追問,聽起來簡直就是質問,讓他失去了耐心咆哮道:“你就忙到連cao到沒時間cao?你又不考狀元!” 真珠抿唇。 她嘴唇小而薄,抿住時,只有一線微茫的血色。傅搬刀有一種要道歉的衝動時,真珠問:“說起來,你要考武舉的,時間夠嗎?” 傅搬刀張嘴吸了一口氣,轉身就走。 他要上京,考個武狀元,回來讓白家上趕著把女兒嫁給他。他用一輩子時間把這姑娘好好調教出來! 他一下班回家,她就已經擺出方便cao弄的姿勢等他。拍馬趕路時,他這樣想。 光是彎腰撅屁股還不夠。要把她兩條藕臂跟粉致致的小腿綁在一起,朝兩邊拉,把嬌嫩的花xue露出來,讓她想合都合不攏,只能一副任人享用的樣子。打尖時候啃著燒雞,他這樣想。 光是等著挨cao還不夠,還要會柔柔弱弱的趴在他的胸肌上,含著眼淚主動向他求情,軟綿綿的說要被他cao壞了,討好的從他脖子一路親下去,連他的龜頭都親,還含他的整袋,看他發不發慈悲對她溫柔一點。路邊老頭兒叫賣著甜甜的桂花糕,他這樣想。 光是會求情還不夠,還要扭著腰發騷,癢得受不了,自己把自己脫得赤裸裸的,自己揉自己的rufang,白白肌膚上泛著情欲的紅,花唇濕答答的,含著花露,跟上面的小嘴一起張張合合的,求他施憐,求他摸她,求他插進她的yinxue里。他拿一會兒喬不答應,她就把手指伸到花xue,蘸了yin水抹在自己粉嫩的乳尖上,做那麼多騷樣來勾引他。 嗯!還要給她腳上拴根鏈子;嘴里塞個球,不讓她說話。乳尖上掛著鈴鐺,把那兩點紅夾得高高腫起來,連花蒂上都穿一個鈴,讓騷豆子站起來縮不回去。所有鈴鐺都用細鏈子穿在一起,走哪兒都叮叮當當的響,讓人知道小騷貨來了。 這麼想的時候,傅搬刀下身也站了起來。但這時候他已經進京了,跟考子們一起報名領考務用品,不好意思光天化日開擼的,只能扭扭身子、讓布料摩擦雞巴止渴——不行隔靴搔癢越搔越癢。他只好不想真珠,想想藍天白云讓雞巴消腫。 偏偏有個考子就在他身邊。人多,貼得有點近。這考子還比較敏銳,就感覺到了傅搬刀的變化。而且考子自己是個好男風的,就多了心,認為傅搬刀是對他動了性致,但臉皮薄,當面沒敢說。他看傅搬刀身材精壯、面龐俊俏如好女,也自動了興頭,津液漲在那話兒里幾乎要溢出來,也是臉皮薄,沒好意思開口,倒是當天晚上摸到傅搬刀的窗下,打扮得精緻挺括、髮髻梳得溜光水亮,要討好佳人的意思。傅搬刀早知覺了,暗自好笑,也沒有說破,只熄了燈,關了窗,意思要他知難而退。 這考子知是知道難了,但又想傅搬刀會不會是故意設個難題,考驗他的。這人哪,情字一上心,就患得患失;色字一上頭,就失張失智。考子準備撬開窗戶跳進去,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傅搬刀這次嫌煩了,揮手放出實力把他打倒在地。這是隔山打牛的本事,不容小覷。考子知道厲害,爬起來就一溜煙的跑了,姿勢有點踉蹌。回去一看腰上,一大塊烏青。 傅搬刀就在那里備考不提。真珠留在閨閣中,她兩個父親公幹快完,先差信使回來,說事情是挺好的,家業又要往上旺一旺,只略有點阻礙兇險,若能再拉攏一個有力人家那就更保險了。 信差來的時候,菱角并不方便。狗rou還在她的xue里。 她這種調教熟了的身體,正在性欲旺盛的年紀,家夫遠離良久,叫她如何忍得住。但也知道如今家業大了,不好胡做非為,否則要吃苦頭。若說偷情,外頭男人哪個是靠得住保守秘密的?真珠不笨!她看來看去,最後還是選了狗,比男人信得過。狗rou又比男人雞巴粗硬持久多了。 一般人可能很難狗交,就因為狗rou比人rou粗,xue口張得不夠開時很難含進去;狗rou裡頭又有交配骨,硬梆梆的,哪怕xue口沒有張開都能硬闖硬插,容易把xuerou插傷了。但菱角是誰啊?她股間那是被調教得如何爛熟的什麽樣的名器啊?狗rou剛一硬起來,熱燙燙的頂在她屁股溝那兒,她xue口里就水汪汪了。狗rou很聰明的自己循著水源到了xue口,一湊,龜頭努了進去。菱角舒服又滿足的呻喚了一聲。狗rou動了起來,菱角也努力迎合著。狗插得爽了,趴在她背上喘著熱氣,菱角的耳垂被呼得又紅又熱,下頭花徑吮得更緊了,狗一發快活。兩相得趣,第一次搞,就搞了足足半日。 菱角知道狗的時間長,怕白日宣yin時,人家來找她,有所不妥,就幾乎都是晚上弄,白天睡覺。又置了個靜室,說是裡頭念佛做功德,不要人打擾。 狗對她又忠心,在外頭一句話都不會說,令菱角弄得心滿意足。一只狗食髓之味以后,又養了一只。漸漸的大起膽來,白天也弄。美臀翹得高高的,讓那只輪值的花狗插著,她自己趴著,吃雙份的草莓和摜奶油,上下都不虧待。另一只大黑狗在旁邊搖頭擺尾的,伸鼻子嗅她的尻溝。 這狗插屁眼子有個專門的好處——因為狗本來愛吃糞,所以走糞門對有的人來說是嫌太臟的事,以至於還要專門的麻煩清洗的,對狗來說就是美食與性誘兼備的xiaoxue了。狗rou對一般人屁眼來說雖然太大,可菱角是在曾漫遊手裡調教出來的,屁眼吞吐自如,而且早就習慣了前後被抱著一起插,還覺得這樣親暖。 就這麼享受的時候信差來了。菱角是狗rou插在肚子里拔不出去,就拔得出去也舍不得為接個信就中斷。好在男女有別,夫人本來就不應該面見信差。由家人接信,轉告菱角的親信仆婦。事情倒是重要的好消息。等菱角能脫出身來見真珠時,真珠也早已接信了。 “真好。爹爹們要回來了。”真珠笑道,“菩薩保佑,娘這幾天氣色也見好。” 菱角有些不好意思的訕咳一聲,看女兒倒真是越發的如花似玉,確實生出為母者的驕傲喜悅,但同時又有生為同性的慚愧憂灼——女兒長到美味的年紀了,豈不是說明她自己越來越老、過了花時了? 菱角一生都因美色而轉折,除了性交之外不知道生命中還有什麽重點。如果說這個重心都失去,她的生命都感覺隨之終結了。她空虛而恐懼的站了一會兒,機械道:“真珠啊,也該給你說門親事了。” “……”真珠覺得很突然。雖然有女孩比她年紀還小都議親了,但她總覺得離她還很遠,她還有無限可能。儘管她也沒有下什麽決心說一定不婚之類的,但一旦定下婚約,就好像所有的可能都消失了。她的生命忽然逼仄得甚至容不下一口暢快的呼吸。 菱角說那個高門大戶若結上親是多麼好的事,對真珠自己來說是高攀,對真珠父親多有助益。好在是真珠生得漂亮——這點菱角頗為居功——這麼漂亮的姑娘要嫁進豪門,勝算還是很大的。 真珠無法反駁以上所有。 她就是覺得鬱悶。 她忽然很想見見傅搬刀,問他討個主意什麽的。傅搬刀上京考武狀元去了。真珠覺得自己見識一下武舉好像也不錯。 於是真珠就女扮男裝的上京去了。 她沒有去過京城,比著大方向走,倒也沒有出錯。只是進入大城市要路引,她沒有防備這個。看起來只能在小村鎮借宿了。那些地方并沒有查得很嚴格——治安卻也未必很好。真珠對於自己帶的盤纏數額和自己的武力值都有點吃不準。 幸虧她碰到了路生。 路生年紀不大也不小,已經很成熟懂事了,離年老體衰還早;家境不上也不下,好歹讀了些書,不過沒考上官,如今做生意賺些家用,但因為做生意在讀書人看來是丟臉的,所以他只說游學,讓家人帶些貨販賣。 這日正因一點擦碰釀成口角,路生不欲惹事,爭奈對方胃口太大,勒索不成,兩下扭打起來。路生這邊落下風,幸遇真珠經過,仗義援手,免他吃大虧。 路生感恩,也還罷了。偏偏他是好男風的,見著真珠矯健身姿,已然酥了半邊;及至當面道謝,看那一路風塵掩不住的嬌嫩面目,褲檔簡直當場就升旗致敬;尤其那雙清亮亮的眼睛,瞧得他又是羞愧,一邊暗罵自己禽獸,一邊下體就更硬了,哪裡肯放,拉了真珠的手,問她姓字行止,非要邀了同行不可。 他覺得真珠的手也真舒服,涼潤得似極好的玉,都被盤出了包漿那種,讓他摸著就要激動得出手汗了,怕在真珠面前顯出委瑣來,只能摸一小下就放開。真珠倒也沒多想,就說了自己要去京師。路生立刻表示那就是他的目的地。大家正好同路,就該結伴。說起結伴,他就提議跟真珠結拜。 真珠非常意外,而且實在看不出要跟這人同年同月同日死金蘭結契的理由。 路生也沒有堅持。他想鞏固跟真珠的關係,并不是想把真珠嚇跑。真珠的路引就包在了他身上。他把真珠算作自己的從人。這時候一般的城關盤查并不嚴密,也就讓伊們過去了。 到了條件好點的客棧,路生要緊叫絞熱手巾來給真珠揩臉,作為他一切殷勤的小小前哨。看真珠把風塵拭去之後,果然更白嫩漂亮,心里癢得似有羽毛在搔。真珠家裡享受慣的,倒也未覺他好意有什麽不妥,揩完了臉把手一伸:面脂。 這是白家太太小姐生活的普通程序,就跟吃飯要拿筷子似的。路生一開始會錯了意,當她是主動把手給他,正頭翹尾搖,隨後發現原來是自己殷勤不到位,這小東西沒準備,還得去給她找,又是慚愧,又有點兒煩累,更多的是竊喜:哪個男人這樣講究?這小郎君,想是此道中人無疑了! 說起道,他就很想cao進去了。 食不知味的晚飯之後,他騰云駕霧般跟真珠獨處一室,對著真珠迷迷的笑。真珠也很禮貌的微笑,示意他可以離開、彼此好好休息了。但路生會錯了意,抓了她的手,就想把自己擠進她的身體里。真珠驚嚇之餘,直接把他摔到了墻角,然後就跑了。 這時候真珠再天真也知道不能回去跟路生一起住了,幸虧她還有錢,但是也不知道其他的旅店是不是都要路引,也不知是否會誤入黑店,猶豫間看到路邊有個破廟,想是不是在裡面將就一晚反而好,也就探了探腳,差點絆倒在一個大活人身上。 那人有點像是個流浪漢,否則不會這種天氣破衣敞胸的,露出的肌rou倒是很型,要真珠說比傅搬刀的更好看些。 褲檔那里也薄,顯出鼓鼓囊囊一團,比傅搬刀還大些。 真珠看著,他也看珍珠,露出牙齒來笑。牙齒很白,但是缺乏珍珠光澤,是那種冷白,像兵器。 真珠打個寒噤。 她不打算進這廟了。 回身就走。 不過這個時候路生找過來了。居然還添了兩個幫手。還是分頭過來的。真珠想避免麻煩,就上了樹,一邊跟流浪漢講:“別洩露我在哪里啊!” 流浪漢只是露著牙笑,也看不出要怎麼樣。好在真珠也并不是真的在乎。不管怎麼鬧大,到頭來也都能收梢的吧。她只是……嫌麻煩。 樹冠上的真珠忽然就覺得整個生命都有點太麻煩。她不出聲的嘆了口氣。 流浪漢的目光微妙的凝了凝。路生他們趕到時,流浪漢用非常到位的方式,非常強烈的得罪了他們。他們準備動手揍流浪漢,這時候真珠不能不下樹來干預,可是流浪漢已經把他們震開了。照那個勁頭,真珠覺得這些人會骨開rou爛的。但他們還是爬起來了,看起來完好無損,雖然身上都很痛。 真珠沒想到這個人會武,而且還相當不錯。至少真珠這輩子沒見過這樣好的。她眼睛亮起來,覺得這個世界果然還是有意思的,不枉她出來看看。路生他們一瘸一拐的走了,她都沒有注意到。 流浪漢對她很好,甚至聽完她的困難后,當場給她做了個路引。只不過真珠說自己叫“白真”,他落字是“白瑧”,說就算是他的惡趣味吧。真珠也沒有反對的理由,除了這個瑧字筆劃太多。 原來她以為流浪漢只是武功好,看他怎麼憑空做出路引來,才知道這不是武功的範疇了。不過武術和玄術對白瑧來說概念都比較朦朧,好像說本來要從西域買個圣女果的,買回來是更西邊的奇異果,都是果,還要更香甜好吃,有何不可? 流浪漢還真的拿出一個小小的果子,紅紅的皮,讓她吃。她放在嘴里,還沒有嘗到味道,它就自己咽下去了,嚇她一跳,流浪漢早已幻出兩個人形,一個妖妖嬈嬈的,張口就舔弄另一個偉岸的陽器。 “這個我不要做。”真珠搖頭。 “那我做。”流浪漢笑著,就埋頭在她的腿間。他的舌頭溫度很高。真珠覺得自己要融化了。她往上看,看見天上的星星旋轉。纖勁的手指抓進地上的草叢。傅搬刀從來沒有給她這樣的快感。 然後他往上親她。唇舌停留在她鎖骨處時,他的性器才真正進入她。那時候真珠都丟了幾回了。他cao得她覺得自己死過去似的。事實上她確實停止了呼吸和心跳。而他有點遺憾:“這次的丹藥又失敗了。”有點遺憾的甜蜜:“這女人不靠丹藥都很棒了。” 對於真珠的死亡他沒發表什麽意見,射完了就走了,連路引都沒有收回去,就當是結緣一場的禮物吧。 真珠復甦,他也不知道。 真珠也不知道自己死過一次了。她只記得陷入昏迷。再醒來時她身體痛得像散了架一樣,尤其是下體火辣辣的,明顯使用過度了。即使這樣的疼痛,因為提醒了昏迷前的歡愉,都帶了明快的色彩。這讓真珠再一次感歎人怎麼可以這樣賤。 然後她還是上京都去了。 大概除此之外也無別事可做。 當然,因為她身上被流浪漢折騰出了紅紫斑痕,有的連衣服都遮不住,而且一時半會兒也消不了,她就往臉上多涂些泥灰,正好也遮住太過白嫩的膚色。 如此這般就到了京城。 武試已經結束了,聽說武狀元是傅搬刀。真珠想傅搬刀這樣的本事就能考第一了,那她至少也能中舉。可惜遲了就是遲了。她正準備跟傅搬刀見面,見著官府榜紙,還有考試,是捕快衙門招人,時間也快結束了。真珠想來都來了,就考一考罷!這一打下來,成績倒還不賴。她輸在臨場經驗欠缺、手腳力氣也欠些,但基本功是好的,人也聰明,於是最終也得了個都頭的職位。這職位,說高不高,很多賣膀子力氣的漢子卻是一輩子到頭把命都賣了也掙不上的。真珠雖不太懂,看人道喜,她也高興。感覺這算是自立了。原來也並非太難。 那邊正經武舉人們也熱鬧慶賀遭遍,個個要正經拜印赴任,卻幾乎都是邊境兇險位置。正是兇地才要動兵、才用得著精壯能打的,這也是武人本份,說不得了。 他們走之前,捕房也撈著跟他們共宴賀喜兼道別的機會,真珠這才見著了傅搬刀。她才驚覺若是自己再拖沓一點,等他走了她都未必見得著的。 千里萬里,失之交臂,那麼大概,是興致已盡,不必相見。 真珠低下頭。 可是他自己向她走過來。 真珠心想這個時候也許可以渾身僵硬不能動彈,像話本里的,然後就被他摟在懷里夫妻相認什麽的。但是她很自然的抬起頭,跟武狀元笑著打招呼。 傅搬刀有點怔神:“這位兄弟……你生得似我一位故人。” 還記得她的樣子,但沒有直接相認,也不像是演戲,真珠疑惑自己臉上稍微涂臟黑一點效果就有這樣明顯?或者傅搬刀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真珠本人作男裝在京城找到了工作?也可能他臉盲。 真珠一下子就替他找了三個理由,可卻沒想到會不會有其他的。總之她先順著話頭不認他:“哦,狀元哪位故人?” 傅搬刀報了白真珠的籍貫、姓氏。 真珠起了個壞心眼,笑道:“哦,那家小姐是在下的未婚妻哪。” 傅搬刀震驚了,跟真珠反覆確認說的是白真珠,然後找個沒人的地方,苦求真珠把白小姐讓給他。 真珠看傅搬刀這麼在乎自己,其實是高興的。她壞就壞在不該再拿個喬,說舍不得讓,想看傅搬刀再求求她。 傅搬刀是真急了,使出大殺招來:“小姐都跟我,那啥了,你知道吧,她怎麼還能跟你結親。” 等著他掏心掏肺的真珠一見他這掏出來的心肺,忽然就覺得,意興索然。 她沉默了。 傅搬刀以為她情緒低落是聽到未婚妻跟別人睡了,又是道歉又是許諾補償,總之這女子是非讓給他不可了。生米煮成熟飯了嘛! “……在下還是不能讓。”真珠道。 “所以……嘎?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傅搬刀急了眼。 真珠作揖,告辭。她自己那頭新工作還等著上崗。傅搬刀也有選命在身,即刻就要啟程。沒甚啰咤機會。真珠只是擔心他可能會遣人去她家鄉打聽,然後得知白家沒有找女婿,懷疑起京中這個“白都頭”來,再來麻煩。真是一開始不要開玩笑就好了。然而現在又能怎樣? 后著悔的真珠隨時恐怕會丟掉飯碗,反而上班加倍認真,倒引起同僚忌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