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聯席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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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國家面臨嚴重的人口危機:出生率太低了。以至於國君曾發出那著名的哀嘆:“寡人對於國民,‘盡心焉耳矣’!也給了他們喫,也給了他們穿,他們為什麼還不給寡人多生呢?”以及:“有足夠的人民,朕就能征服整片大陸!我國未能擴張,非朕之罪,是臣民們生得不夠努力的關系。” 當然,人們不是真的不生,只是生得不夠多。已經生出來的,過的日子又不夠開心,於是更不想生了。如此惡性循環。 但君王已經說了“非朕之罪”,那就要往下找原因、壓責任了,尤其是“某某郡,你們是全國最富的,生育率卻這麼低,像話嗎?!” 點名的就是碧玉所在的郡。 這個郡確實富裕。然而富裕給了人不想做某事就不做的自由權力。 本郡的很多適齡男女,不但沒興趣生育,甚至不想結婚,因為沒有遇到想與之結婚的對象,還因為倉促婚姻搞不好比單身還痛苦——吶,碧玉原來的丈夫朱桂子,對此一定非常贊同! 總之,優秀的臣子應該急君王所急,在君王開口之前就把事情辦好了。何況這會子國君都已經開口問責了。更何況提升人口數字確實是正事。 碧玉身為文館正式職員,很愿意為國出份力。她回家都會好好的幹前王妃,與其說是聽取了九初的建議,修煉性能量,不如說是出於增產報國的責任使然。 所以她的行為方式也像辦公事似的:到點了,上床,脫衣服,刺激身體性敏感帶直至陽具勃起、陰道出水,以能插到最深最方便將jingzi送入子宮的姿勢進入,摩擦摩擦,直至內射,然後清潔,睡覺。 前王妃覺得都沒有自己的女兒八月搞她來得爽。 就很嫌棄。 等到碧玉這具rou身的陽具都被狗咬了,前王妃還沒說什麼,碧玉自己慚愧不能跟她配種了,浪費了她的子宮,前王妃翻個白眼,感覺是沒法溝通了,就照九初的設計,前王妃與八月母女聯手,攛掇碧玉主持一場相親盛會去! 婚姻這種事,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好像把合適的公母豬關在一起配種。但公豬和母豬彼此看不順眼,還有打死配不成種的時候呢!何況年輕人一富裕,想法就多,“人之為人,當有別於豬乎!”認為自己不是生育和提供人rou耗材的機器,講究個生活質量、擇優而配。這就難了。 碧玉想提議:男女生理發育成熟(男來初精、女來初潮)之後一年,如果還沒有結婚的,稅賦增收一成;兩年不結婚的,增五成;三年,由官府強行指配。婚後兩年不育的,另行婚配。改配三次都無法生育的,由本地生育能力最強(即親生子女最多)的異性配種,以提高生育機率。 她這番建議,自己反復看看,真是洋洋灑灑、理據充分,完全 一篇上好的“強國策”,值得被刻在紀念碑上。 但是她的建議發表之後,差點沒被一批激動的自由主義小流氓打死。他們管她叫反人類變態典獄長!你能相信嗎?碧玉深覺受傷。 就連齊郡守都不能站在她的一邊(當然的),不過齊郡守也給了她另一個方向:溫和的、正面的鼓勵生育吧? “多生,就給獎金?”碧玉試探的問。 “……”齊郡守捂緊了錢袋子,說得再清楚點:你去主持相親啊!讓那些男男女女美麗的遇見,欲望焚身的想嘿咻——不是,結婚啊! 碧玉覺得這個的確可以有。不過她現在處在邪惡的宗主陰影下,身體還成了個太監,真的能擔起為本郡男女牽線的神圣重任嗎?她很猶豫。 “你一定可以的!”前王妃鼓勵她。 碧玉增加了一點信心。 “爹爹最棒了!比原來那個壞爹爹棒多了!你一定可以做到的!”八月也給她打氣。那笑臉,簡直稱得上純潔甜蜜、一閃一閃亮晶晶。 碧玉終於下定決心,接下了這份挑戰! 她做得不錯。項目也確實吸引到了許多高質量的男女。其中一個差點引發碧玉的PTSD:那不是掌珠嗎! 就算頂著前郡王的中年不羈男性的殼子,碧玉還是嚇得魂不守舍,生怕這是九初給她設的局,特意弄了她小姑子來,還不知要怎麼搓磨她呢。不過掌珠完全沒想到那身體裡換人了,就只知道:哎呀,我心心念念的表哥,據說是郡王的兒子。人家雖然現在不是郡王了,但我當初要是嫁了表哥,眼前的不就是我公公了? 頓時掌珠也臉霞如燒。 兩人各懷鬼胎,又不敢看、又忍不住悄悄瞄對方。這場景落在別人眼裡,可就解讀歪了。 來相親的公子甲暗地裡捅捅公子乙:你說掌珠姑娘是不是跟王編修有私情啊? 公子乙暗戀著碧玉,聽了這話立刻翻臉:“說什麼呢!你是不知道,王編修以前做郡王的時候啊,有個私生子,硬是塞到人掌珠家裡養,十幾年呢!又體弱,光喫藥不知花了多少錢!他郡王也沒想著貼補!事敗時,還差點連累掌珠家。掌珠姑娘心裡能舒服嗎?王編修肯定也是心虛吧!” ——如此這般,總是替掌珠維護。 公子甲也看出他的心意了,笑笑,不當面駁斥,只背地裡拉著伙伴指點笑話而已。 公子乙正了正衣冠、理了理佩帶,覺得自己形像挺好的了,就向掌珠行禮搭訕,夸了她幾句好聽的。掌珠不自在,順口謙遜。公子乙“咦”了一聲道:“在下不明白,女孩家為何總要過分謙遜呢?像姑娘,本來就秀外慧中嘛!在下說實話,哪裡錯了!” 掌珠見這是個拗人,說不通的,不想與他多糾纏,但心裡又不舒服,正無從分解時,旁邊有個清朗聲音道:“女孩家為何要謙虛?因為從小被鼓勵這樣做啊!你如果一直以來夸幾句自己、不管是否實話,就要被人嘲笑打擊,只有貶損自己才會被首肯,你說話前也就要三思了。” 掌珠一聽這話,竟如暮鼓晨鐘,清音照進自己心裡,抬頭一看這人,同樣是個姑娘家,眉目軒明、氣宇不凡,即使身為同性,掌珠也覺得對方是好看的,竟連病死的表哥都比不過。 兩人也不顧公子乙如何在旁掙紅了臉訥訥,就相視一笑,拉著袖子,通了姓名:原來對方叫作鶴湄。掌珠暗想:真是個好名字。 碧玉張羅著茶話會開始、大家入席。公子乙想跟掌珠挨著坐,又不好意思,遲疑間,掌珠已經跟鶴湄聯袂而坐了。這倒也不稀奇:大約出於羞澀,基本上都是男性跟男性坐、女性跟女性坐。 碧玉覺得這挺好的:雖然是相親,大家也守禮,不至於像命宗開派對一樣立刻就抱在一起滾了。男的坐一邊、女的坐一邊,先聊聊,互相了解,再聯姻,這才是文明人幹的事呢! 不過,坐定之後,基本也是男的跟男的聊、女的跟女的聊。像公子乙那麼唐突上來就誇掌珠的,實在絕無僅有。 碧玉也無奈:雖然不想大家見面就rou體交流,但像這樣拘束也成不了親啊!碧玉就只好努力開口找話題,引誘所有人發表意見,這樣不就聊起來了嗎! 鶴湄果然大方,很快響應了碧玉的苦心。只是鶴湄侃侃而談的模樣,不知怎麼又觸了公子乙的逆鱗。他立刻開口,大斥鶴湄見識淺薄,最後還用一句俗語作結:“真是頭髪長見識短”,并真誠的建議鶴湄呆在閨房乖乖繡花就好、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碧玉:……讓你們攀談、不是讓你們吵架啊! 心累。 這時候,掌珠忽然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