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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电话应该是关机了,是他自己离开的,事情刚出的时候就帮你关注了,我帮你排除了a他被人绑架的可能性。”“哦,那谢谢小舅,我挂了。”田品滇松了一口气。“你就这个反应,太冷静了吧,我突然觉得那个小子有点可怜了。”“你要我有什么反应,急得跳脚或者在街上乱跑?还是去警察局报警?”田品滇反问他,“顾柯是个身体健全有脑子有自保能力的成年人,我也不是神,没有办法在茫茫人海里头去找他,只能等,等到他想通了自然会联系我。”田品滇说完之后不等纪遒回话就挂了电话,就像他说的,他仍旧每天按时上班,会陪田曼曼去买她结婚用的东西。然后每天会按时打三次电话,如果挂着企鹅会留言和发邮件。那通电话结束的第四天,下了场非常大的雨,田品滇早就订好了电影票,所以天气不好也仍旧去了电影院。看电影的地方离他住的地方步行不过十分钟的距离,田品滇没开车过去。回来的时候已经九点了,天早就黑了,田品滇撑着把又大又沉的大黑伞还是打湿了裤脚。他收了伞往楼上走,电梯门开的时候刚好挽起来湿了的裤腿。他低着头审视了下自己的裤子,手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开门。对路的熟悉让他即使不抬头也顺利的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前,抬起头的时候,田品滇看见自己的房门口顿了一个人。黑沉沉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田品滇叹了口气,温声到:“起来吧,让我开门。”☆、三十八田品滇开了门,焦糖跟在他后面从鞋架子上蹿到沙发上。它非常理所当然地霸占了最方便看电视吃东西最好还有靠垫的坐垫的位置。没有纪遒在,它就是这个家里的老大顾柯沉默地跟了进来,他穿的是黑衣服,灯亮起来的时候田品滇才发现对方身上都湿透了。雨下得那么大,顾柯又没撑伞,头发丝和裤管都在往下滴水。田品滇就回头扫了那么一眼,立刻开口:“别动!你就站在那里,不然水都滴得到处都是。”顾柯很听话地站在那里,田品滇进房间丢了块浴巾给他:“你把衣服脱了裹上这个去浴室,自己放热水,可以淋浴,我去给你找换洗的衣服。”顾柯仍旧非常听话的当场脱掉湿透了的衣服,田品滇往卧室里走,转过头对坐在沙发上的焦糖说了一句:“焦糖,你背过脸去不准看。”大白猫用鼻子哼了一句,还是非常顺从地把脸背了过去,它才不看呢,人都长得一样丑,看了它还长针眼。田品滇出来的时候浴室里已经放起来热水了,在大厅里就能听得到哗哗的水声。他把衣服搁在了玻璃门外头的凳子上,仔细看玻璃门里隐隐有个人影,田品滇只看了一眼,把衣服放整齐边开口:“衣服我放在外头了,内衣都是新买的,外套是旧的,你将就着穿。”顾柯的声音伴随着水蒸气一起从闭合的门缝里钻出来:“好。”田品滇把顾柯换下来的湿衣服丢到洗衣机里,把地拖干之后就去厨房沏了一壶热茶。转过脸来的焦糖动了动耳朵,也蹿下来去了厨房,田品滇一只手往玻璃杯里倒开水,另一只手捻了一块绿茶味的猫饼干塞给它。等顾柯穿着田品滇准备的衣服出来的时候,焦糖正坐在软软的沙发垫上,两只前爪捧着各种口味的小鱼干形状的饼干吃得津津有味。田品滇抬了抬下巴示意热茶就放在顾柯的面前,在对方捧着玻璃杯,面容被水雾缭绕的时候他忍不住就拿了吹风机把对方湿湿的头发吹干。顾柯的头发不长不短,打湿了就柔顺的贴在脑门上,田品滇站在那,弯着上身给他吹头发。他能够看清楚对方头上有几个发旋,感觉得到手指碰到的头发也非常柔软,完全不像田品滇自己,发质硬的要死。“焦糖它怎么瞪着我?”顾柯喝了一口冒着热气的白开水,感觉一直暖和到了心里。但是自家恋人养的猫似乎突然变得很不友好。尽管焦糖对他一直都不大友好,但是从吃的中分出注意力来到他的身上这还是头一遭。“大概是因为你用了它专用的吹风机,我几乎不吹头发的,这个是给焦糖洗澡以后吹毛用的。”田品滇平静地说。等到手下的头发干了,田品滇才坐下来喝了杯茶。他一直不开口问什么,直到顾柯忍不住先开了口:“你不想知道我这几天去哪了吗?”“我很好奇,但是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问下去。”田品滇对视着他的眼睛,又伸手揉了揉对方的发顶,“我相信你不会干出什么蠢事来,你有自己的空间。有些事情,要是你愿意讲,我就会听。”顾柯又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顾氏倒闭了,你知道吧。”“嗯,这个我知道。”“有一点你不会知道,这个是我干的。”顾柯黑黢黢的眸子看着他,“更准确的说,我在这里头搭了一把手,而且是至关重要的一把手。”田品滇眼睛睁大了些,但并没有表现出太惊讶的样子:“我知道了,然后呢。”“我的爷爷,也就是顾氏的当家人并不信任我。在我上任的时候,他就派来不止一个人,帮助并且监督我的工作。”顾柯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这一次让顾氏出了篓子的人就是他安排在我身边的人,但他原本就是接手顾氏集团的人安插在顾氏的人。”田品滇内心自然是十分震动的,他没说话,耐着性子听顾柯继续讲,他看得出来,现在的顾柯也只是需要一个听众而已。“我只是没有告诉顾老爷子这件事情,也算是对得起他了。”顾柯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擦着椅子的边角,他的声音很听上去有些压抑,眼神也并没有聚焦在这房间里的任何一个点上。“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其实说实话,田品滇并不大愿意听为什么,总归是一些非常狗血的豪门恩怨,不过就像他之前的,只要顾柯想讲,他就一定会听。“算了,那都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我就不和你讲那么多了。”顾柯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选择对田品滇隐瞒了那一段的往事。他直起身伸手搂住了田品滇的腰,请求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