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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梗了一根刺在喉咙里,我不想让你不高兴。”田品滇深深的看了他一会:“那你先告诉我,除了这些资料,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我的,当然像顾氏是你收购,你舅舅是受你限制这种事情可以不说。我想知道的就只有和我相关的那些人和事情。”顾柯摇了摇头:“真没有了,林之行的资料做得很详细了,除了这些我还真的没有什么瞒着你。”“你向我保证,以后这种事情绝对不瞒着我,虽然说你吃醋我也高兴,但是这不是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田品滇站起来,轻轻地抱住了顾柯,对方一下就反搂紧了他,力气大得简直要把他箍死了。“松开点,我都要透不过气来了。”顾柯果真松开了一点,真的只是一小点。“再松开点!”他还是喘不过气啊。顾柯不情不愿地又松开了些,虽然还是和很紧的腰带一样死死箍着,但至少能够让田品滇自由的呼吸了。给了顾柯那么多棒,现在得给几个甜枣抚慰一下某人受伤的心灵了。田品滇温声道:“其实别人怎么样,都不是太重要。我只是担心你,要是你真出了什么问题,你教我去哪里再找一个这么好的顾柯来。”顾柯别的可以说不行,但借坡就上这种事情做得极好,刚刚还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姿态,立马做出委屈的不行的样子:“我绝对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你不信我!”“得了吧,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田品滇失笑,“这也是我心理承受能力强,还记得前段时间法制频道播的那个短片吗?那个千万富翁瞒着漂亮的姑娘去寻找真爱,骗人家姑娘说自己是穷小伙子,最后他被揭穿了,小姑娘反而不要他了。说实话,这个很侮辱人,我觉得你做的和那个富翁没什么区别,区别就是我自己也条件好,还长得比你帅。”“这个完全不一样好不好,不要混淆概念。我从头到尾都一点没有侮辱你的意思!而且那个女孩子只是觉得,连身份都是假的,建立在泡沫之上的爱情本来就十分脆弱,她只是觉得真的不合适才坚决分手的。我只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忍不住。”“我当然知道你没有侮辱我,要是我是那个姑娘,你早就被我轰出去了。”田品滇不以为意道,“只是打个比方而已,在我心里头没什么区别。我只是觉得那个姑娘心里的感觉应该和我差不多,毕竟知道恋人瞒着你那么多还是挺难过的。”田品滇就这么站着给自己倒了杯茶喝,好久没有用这么激动的心情说这么多的话,他的嗓子还真有点受不大住。“我知道你是研究心理学的,但是往往是心理医生更加治不好自己的心理疾病吧。我虽然很喜欢心理学,但是对这方面也不了解。现在也不想去管那么多。我现在只想知道,你这个性子是怎么养成的。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谁比你更了解自己,今天我们有很长的时间。说吧,我很想听。”☆、四十四顾柯提到往事的时候整个人的气势都不一样了,给人感觉就是浑身上下都透着阴郁:“我的母亲曾经对我说过,喜欢的就要勇敢出击,如果分手,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后来她死了。”这种凉凉的语气,愣是教浑身都是毛的焦糖抖了抖,然后跳到田品滇的怀里头,连喵都没有喵一句。不管发生什么事,这里永远是家中最安全的宝地了。田品滇觉得有点僵,不过他没说话,还是准备接着听。“那个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记忆比较模糊,但是还能够记得他们在我读小学的时候就两地分居,在我读初一的时候上法庭打了一场离婚诉讼的官司。我的母亲找了当地最好的律师,所以我被判给了她,而顾家每个月会付三千元的生活费给我。”顾柯语气凉凉:“我小的时候经常生病,而且学生活技能比常人要慢,加上那个男人有了新欢。自然是不屑于我这个前任留下的孩子。”田品滇把手伸了过去,和顾柯十指交握。对方摇了摇头:“我没事,其实关于我母亲的那些事外婆也有讲给我听,如果你愿意听我就讲,不过从她口里叙述的事情难免偏向我的母亲。”“这个就不用了,林之行有讲的很清楚,资料里头也有写,我替岳母大人感到惋惜。”在那位林董事长口中,顾柯显然成了某种会喷洒毒液的冷血动物,本性凉薄,偏生骨子里又带着和他那疯狂的meimei一样的偏激。当时对方是怎么说来着,“尽管那是和我一母同胞的亲meimei,但我始终不能够接受她的疯狂,但顾柯比她的毛病还要更严重些。”林之行语带怜悯:“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打小就没见过他喜欢什么东西。很久之前就想过,有谁这么倒霉会被他喜欢上。”他甚至十分好心地愿意伸出援手,“田先生这样的人并不适合我外甥这样的,要是你想和他分开,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这话听上去有些耳熟,不过说这话的两个人的出发点完全不一样,田品滇当时拒绝了林之行,不过这个小波折他并不打算告诉顾柯。田品滇感觉顾柯严重缺乏安全感,要是把这对话说出来,他担心对方又会胡思乱想。“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要听些什么?”“我想听你对自己是怎么看的,你觉得自己的性格的缺陷在哪里。优点就不用说了,优点我都看在眼里。我想要了解你更多一点,包括你不想让我知道的那糟糕的一面。”田品滇一脸严肃地补充:“不是有句话叫爱一个人就爱他的一切吗?现在我把态度摆出来了,希望你也能够讲出我要听的东西。而不是某天听别人讲你如何如何,结果疑神疑鬼,导致感情破裂。”“当着恋人的面对自己进行深度剖白吗?”田品滇用右手抓了抓焦糖的耳朵边上的毛:“大致是这么个意思。”顾柯一改之前的颓废委屈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兴奋:“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羞耻的感觉。你准备好了,真的要听吗?”田品滇朝他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好羞耻的。”“我准备好了。”他举起焦糖的两只前爪,“焦糖也准备好了。”“这么说吧,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带我去做了一次智力测验,专家说我学对数字和图形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