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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有他无他都可以。但是,”说到一半,方垚又卖了个关子,“若他以木朗府的名义请来了华光道人,光这一点,在这场战役中,他也是功不可没。”看着方垚深深地笑意,木朗西垣明白了他想要的人是谁:“犬儿就麻烦你照顾了。”说完,木朗西垣向着方垚深深地鞠躬。方垚专门为清风挑选的这份白捡的功劳的确很适合他。方垚万万受不起木朗西垣的如此大礼,赶紧扶起了他:“亲家多礼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说定,俩人便哈哈大笑。搞定了木朗西垣,方垚已经等不及就来到了清风的营帐:“好女婿,我们赶紧走吧。”清风原以为最早也要等到明天,不料方垚这么急,但早走一步也是件好事,便粗略的收拾了下跟着方垚坐上了飞天马车。而人皇此刻正手捧祖上留下的画卷,念叨着:“你究竟在哪儿?”指腹想要贴近画上的人却不敢靠近,怕污染了他,只能隔了间隙慢慢地描绘他的容貌,“若是寻着了你,我是杀了埋还是直接埋了?”一旁侍候的老宫人上前一步,讨好卖乖:“如此风华绝代这人,埋了岂不可惜。”“先祖会怪罪的。”梁思然自从继位看到了这幅画轴,每日入睡前都会细细描摹,希望哪一夜,画上的仙人能走出来,走进梦里。寻遍人间,不光是为了先祖的遗愿,也惨杂了梁思然的臆想。得不到的,永远是最思念的。老宫人侍候了几代的人皇,岂会不知他们心里想的,只不过是不能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还得让别人赶着他们做想做的事,方显威仪:“吾皇多虑了。先祖想要的必是好的。好的先祖自然是希望吾皇能先亲尝他的好。不然,坏了,又岂能送与祖先,污浊了他的盛誉。也毁了吾皇的一片孝心。”“说得好,说得好。”梁思然郁结一开,手也自然地放在了画卷上,温柔地抚摸着画中人,“你说,他是否在下界。”“他不论在哪里,都是吾皇的人。”老宫人不知道这句话糊弄过几个人皇。他唯一确信的是,画上的这个绝代佳人,只能是画中人。他从幼儿入宫便见过此画,如今他已经佝偻,画中人至今不曾被寻到,说明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有些人事,越得不到,越美好。不然,不会一个又一个的人皇为了得不到他郁郁而终。看到梁思然挥了挥手,老宫人识相的退下了。只留下一盏昏黄的灯,照着泛黄的画卷,却依旧美如冠玉的画中人,和看得痴迷的梁思然。“主人。”爻跟着木朗书游了大半天,看他寻了个长廊的栏杆坐下才说来,“刚才那股灵力又出现了。”而且来势不小,功力可见一斑。爻感到的,木朗书自然也感到了,看着纹丝不动的水面游上来一只大红锦鲤:“嗯。是他。”那只锦鲤可能看到湖面上有个人影便吓得躲回了水底。只是让木朗书不明白的是,逍遥岛的流水功力不值一提,不过数月,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功力,若论强弱,木朗书都不敢攀比。从震感上,此等功力雄厚苍劲,不像是流水此等后辈该有的。三界之大,能拥有此等功力的,不过数人,量流水也没有能力剥夺。又或许是谁,自愿给的。难道是米氏老人?木朗书扯过岸边的一片绿叶,扔向水里,锦鲤才壮着胆子伸长了嘴想要出水,却被绿叶惊到了,又游回了水底,不敢再上来了。鱼儿被吓跑了,木朗书觉得甚是无趣,起身离开:“与其猜不如去会会。”这么强的灵力出现了,以流水现在的身子应该控制不了,马脚自然掉的到处都是。可是当爻带着木朗书来到晨夕的院子时,却被拦在了外面,而且,被拦住的还有绿野飞踪。“主人说了,不能随意进入。”绿野飞踪此刻是听不懂话的着急鬼,跟丢了主人六神无主,自然拳脚相向。木朗书和爻在一边坐收起成。“你不出去看看吗?”看到晨夕又舀了勺白粥递向自己,流水发问了。自从醒来,晨夕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野,盖被、喝水、吃饭,样样都是他亲力亲为,绝不假手于人,搞得流水受宠若惊,反倒有些不适。晨夕对着流水又是一笑:“等他们闹。”眼下最重要的当然是眼前的佳人。流水又吃了一口:“但是他们吵到我了。”这句话到不假。自从醒来,流水不知怎么的就觉得十分虚弱,只想静养。流水的诉求,晨夕必须处理,立马放下碗,对着流水笑道:“我去去就来。”便走出了屋子,关好了门,不想让外人瞧见了自己的珍宝。看到晨夕出来了,木朗书走了上去。一边绿野飞踪还在卖力的厮拼。看到晨夕出来,守门的都乖乖的退下,和绿野飞踪过招的也停了下来,但是绿野飞踪却执迷不悟的一根筋,不顾晨夕就往院子里跑,晨夕岂会坐视不理。当绿野飞踪越过自己时,晨夕一个弹指便定住了他,然后向木朗书走去。“不知木朗书找我何事?”晨夕正正的挡在入院的路上。木朗书了然,也不直接说明来意:“在阁下的宅子里逛了逛,听到这里在打斗,便过来,不知是你的院子。看来扰到了主人家休息了。”晨夕也不客气:“的确是扰到了。”木朗书尴尬一笑却厚着脸皮不打算识相的走,就这么和晨夕大眼对小眼,看谁熬得过谁。流水在床上待得有些烦了,看晨夕久久不归,怕他被缠住了,便下了床,向门走去。“咔吱”一声,大家的目光都集在了晨夕的身后。“晨夕。”流水才叫完,还没有踏出脚,便看到风一般的晨夕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埋怨自己:“怎么又不穿鞋。”便打横抱起他重新进了屋子,顺便又把门严实的关上。木朗书看清了屋里的人,却久久不能移动。那样相似的道貌岸然,木朗书见过几次,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最厌恶的一刻。爻在一旁喊了几次木朗书才回过神:“走吧。”爻知道,平淡无奇才是木朗书内心最涌动的时候。向院里再看了一眼,爻实在不明白,流水怎么换了那样一副容貌。哪一个,才是他的真身?不知怎么的,萧玉几次去找落花,但是他的营帐这几日都是闭门不见,问过士兵才知道落花已经几顿都没有吃东西了。萧玉特意找了一坛酒,闯进了落花的营帐,发现他枯坐在桌边,桌上是那副他日日揣在怀里的画像。听金钰若烟提过,那是她未来嫂嫂。可惜,画卷已经被打湿了,画上的人模样已经看不清了,看来是情伤。萧玉一坐下,便把酒放在桌上,豪迈道:“天下何处不芳草。”落花却应了句:“芳草连天映斜阳,不及莞尔一笑倾吾心。”萧玉一时不知该怎么说,干脆到了酒递给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