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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先进套,不然匆忙行事,可要坏了计谋。到时候周元兄又要数落你。”虽然周元和关山海都是冥火七星派来的心腹,但是二人在这件事上有些分歧,因为周元是个心机很深的人,蛰伏是他的强项,所以他可以一直按兵不动,等待猎物完全进套再将之猎杀。有了周元的支持,晨夕可以更好的打发关山海。因为关山海曾经因为一时之快,差点害了冥火七星,成了周元一直说落的话柄。搬出周元,关山海脑子都大了,但是也摆出了自己的态度:“他们一日不进套,不可能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再等三日。若是他们依旧按兵不动,我们便主动进攻。”中间差一日,足够落花回去复命,两方正式结盟。晨夕看向关山海,说得十分坚定。关山海一拍椅子:“好,我就再等三日。三日一过,我第一个冲出去。哈哈。”从进门到离开,关山海都没有留意到晨夕背后的落花,落花倒是把他观察的仔仔细细,更加确信了晨夕所言不假,回去便可以和金钰鸿敲定了结盟之事。打开下界,收复南部,支援木朗西垣,还三界一个安宁。一望到头,早些解决,落花也好早日脱身去找流水。落花不知不觉在心底笑开了花。作者有话要说:一门之隔竟不知。。。第100章好处理完公务,晨夕又回到了流水的院子,看灯火已经灭了,在院外徘徊。“尊夫人醒了,你不是应该高兴吗?”看四下无人,落花在晨夕身边小声问来。晨夕也十分无奈:“他是醒了,但是他心情不好。”久病缠绕,任谁都心情都不好,落花决定交晨夕这个朋友,所以也就要为朋友分忧:“尊夫人病的不轻,应该是与你有愧,让你照顾这么久。”“可能是吧。”晨夕好不讲明,毕竟是自己的感觉,便走进推门而入,借着月光看到床榻上的轮廓慢慢走近,坐在他的身边,轻声细语:“我知道你醒了,只是不愿见我。若水,我既对你倾心,便会全心全意对你,你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流水想说放我走,但是通过这几日的相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干脆找个借口:“我身体久病不适,想一个人静静。”难道真如他所言?晨夕有些欣喜的拉起流水的手:“不用担心,有我在,你的病会痊愈的。”流水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听到晨夕的软语,经他这么久的细致照顾,实在是不好意思,便忍着让他就拉这么一次。看流水没有像刚才一样立马抽出,高兴地晨夕又有了斗志:“你先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慢慢来,时间还长。晨夕把流水的手放在被子下,轻手轻脚的离开。进门前还一张苦瓜脸,出来后就笑若桃花了。小旺赶紧拍马屁:“晨夕爷,要不要小的进去整理床铺。”“他还需要静养,你在外面侯着,不要惊扰了他。”说完,晨夕便喜悦的离开了,顺便带走了还人生地不熟的落花。兴致不错的晨夕让人端了酒,只留下落花伺候。“这里无人,坐吧。”晨夕把酒替落花倒上。落花也不再拘谨,落座后,两人先对饮一杯。落花赞道:“好酒。”“这不算什么。大局评定,我再请你喝下界的佳酿。”晨夕趁着酒兴,举止也十分豪迈,饮完一杯,再倒一杯。“好,一言为定。”举起第二杯酒,落花向晨夕敬去。“看来你和尊夫人已经化解了。”喝开了,俩人便开始了瞎聊。“尊夫人”这个称号,晨夕越听越喜欢,连连点头:“闹些小脾气。”脑子里全是流水的晨夕眼前都浮现了流水的样貌,“不知阿流兄可有夫人了?”落花心里有些感慨,苦饮一杯:“我倒是想与他早结连理,但是他总是不肯。”憋的太久,又不敢轻易外诉,今日借着酒劲、互不相知,倾倒苦水。“哈哈。阿流兄相貌堂堂,心仪之人必定也是闭月羞花。”晨夕美人在怀,自然感受不到落花形单影只的寂寞。落花摇摇头:“别人眼里他并不出众,但是我却百看不厌,越看越喜欢。”饮下一杯美酒,落花的心田遍地开花。“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晨夕向落花举杯,俩人共饮一杯。“等战事一结束,我便去找他。”落花对晨夕说,也是在对自己说。“等战事一结束,我便带他离开。”晨夕对落花说,也是在对自己说。俩人都想着自己的事,自己的人,别人说的话听进了三分,听漏了七分,但是说的开心,想的愉悦,俩人对视一笑,再举杯共饮。流水一个人在屋子里辗转难眠,想要趁着夜黑,伺机逃走,但是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看到门外的影子便知道有些难度,而这个房间的窗户都是对着院子开的,所以逃窗也失败了。流水只能回到床上重新梳理着。自己是跟着晨夕一起出来,和木朗书也断联了。稍稍打开窗户,能看到院子里的绿野飞踪,但是不敢惊动任何人。对这里流水一概不知。出了院子,往哪里走才有逃生的机会更是一无所知。只能先拖着时间,慢慢的摸索出一条生路。第二日一早,晨夕便收拾好赶去议事厅,处理这么多天因为照顾流水而耽搁的事。落花沿着原路回到院子里和小旺交接。“等一下饭菜来了,你便端进去,记住,轻点,可别吵醒了晨夕爷的心头宝,不然有的你受得。”提醒完,小旺打着哈欠离开。流水微微弯着腰等待传唤。虽然晨夕说做做样子,但是落花觉得做也得做足。厨房专门给流水做了清淡养生的早餐,下人将食盒轻轻的放在落花的跟前,让后取出托盘给落花,落花虽然没有当过下人,但是看过,接过托盘,等下人把早点一样样放在托盘上。落花看到除了清香的粥,还配了几碟小菜,还装了一些包子、糕点。对于有些饥饿的落花来说,是不小的诱惑。下人放完便提着食盒离开。落花则轻轻的推开门,把早餐一样样放在桌上,环视着四周,看到床帘放下,知道非礼勿视,便把头埋得更低,压着声音随口就道:“夫人,请用餐。”然后准备离开,却听到床上有些异动,有一丝好奇鼓动着他瞟了眼床榻。流水早就醒了,一直都在床上捉摸着怎么才能离开。天明了,照得屋子都有些亮,流水怕穿帮,便把床帘放下。这会儿听到有人居然称呼他“夫人”,气得流水把气撒在床上,用拳头狠狠地捶打床铺,心里咕噜着晨夕不知道怎么在外诋毁自己的名誉,再这么下去还得了。一气之下,流水掀开帘子准备先走出去,却看到立在桌前的人。两人对视一下,都惊了一大跳。落花脱口而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