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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过清泉,清泉也从来不提自己的来历。“你怎么发现我的?”“不是我发现你的,是你自己偷跑出来的。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稻田里,你特别矮,被高高的稻谷挡住。”他清楚地记得,软萌的小孩迈着小短腿向他跑过来,抬头看他的时候,冲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天真无邪的样子,一点都不怕生,还主动求抱抱。再对比一下现在嚣张跋扈的样子,真的很怀念那个小孩啊。“......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矮怎么了?!他现在很高就行了!“不知道,理音从来没提过,在刀剑世界,你的存在也是个禁忌。而且,从你的样貌来看,应该和理音有关系,还有灵力,很可能是理音召唤出来的。”清泉想起身,才发现头发被三日月宗近拿在手里,他非常嫌弃地扯回来,“召唤?我是那把剑的剑灵?”“至少不会是刀剑男士,刀剑男士无法和自己的本体刀分开,而你却独自去了异世界,受伤也和人类无异,不需要手入这些刀剑男士必须接受的疗伤。”清泉手托着下巴,表情严肃,“那我会不会是那把剑的守护者之类的?”“理音说过,这把剑是他们家族世代守护的,那他们家族就是守护者吧?”清泉一摊手,“谁知道呢?即使世代供奉,也不能说明剑就是他们家的啊,万一当初强买强卖或者杀人越货来的呢,剑没有嘴又没办法自己长腿跑,那就只能人类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三日月宗近看着清泉胡说八道,伸手扔过去一朵花,“越扯越没边了,虽然小时候的性格和现在差很多,但有一点你倒是一直都没变。”“我善良纯正的内心,还是始终在线的颜值?”“是永远躁动的作乱因子。”“......”三日月宗近来了兴致,致力于抹黑清泉,“我三天两头就会碰到你,有时候在花田,有时候在马房,有时候在河边树林里,”直接导致那段时间他当番特别积极,“而且从来没有被理音发现过,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清泉隐隐得意,“那没办法,聪明是天生的,你不要太羡慕。”“聪明?你那时候可是连话都说不清楚啊!瞪我也没用,你去问数珠丸恒次试试。”清泉明智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除了你,还有谁知道我的存在?我记得你说过,碎刀重生的都见过?”三日月宗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慢慢消失,“不是碎刀重生的都见过你,而是你见过的都碎刀重生了。不用有心理负担,这是必然发生的事。毕竟没有你,就没有办法完成重生。”清泉现在已经能够平静面对这件事了,“他们也喜欢我吗?”三日月宗近看了他一眼,又有了点笑意,“很喜欢,要是知道你长歪成这样,一定会很心痛的。”重生的刀剑以稀有刀为主,年龄都比较大,软萌的清泉像小太阳一样,抚慰他们的伤痛。在知道真相以前,他们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清泉,不让他看见本丸里血腥的一面。但后来他们才知道,清泉频繁往来的事早就被发觉,之所以没揭穿,是为了测试清泉的能力,复活刀剑的能力。理音从来没说过,但三日月宗近知道,复活刀剑的能力不是理音的,而是清泉的。最早碎刀的一批,没有再回到本丸,三日月宗近一直以为他们是复活失败了,但五虎退和太鼓钟贞宗的再度出现让他猜测,他们可能是被带走当作对照系,两边唯一的区别就是,清泉是否见过他们,以及付出代价。最早一批全都没有再出现过,而他们这些与清泉亲近的刀剑全部成功,谁才是具有复活能力的人显而易见。清泉也因此被中居抓住,付出沉重的代价,直到被送走。清泉的强大之处还在于,复活能力会短暂转移。如果理音不具备复活能力,那就无法复活刀剑,但五虎退和太鼓钟贞宗却有部分记忆,即使是残缺的。而理音也的确遭到反噬,最后变得疯疯癫癫。中居之所以对清泉穷追不舍,也是发现了这一点吧?毕竟不稳定的能力太危险,不如直接抓住实际拥有的人。清泉那么小,根本反抗不了。“我经常哭?”“那倒不是,就是一哭就停不下来。我记得,有一次你非要扛太郎太刀的本体刀,太郎太刀怕你扛不动伤到自己,就不同意,你磨叽了很久都不行,索性就抱着太郎太刀的腿狂哭,哭的他没办法,只好服软。”太郎太刀那么严肃刻板的人,愣是被一个小屁孩给打败了,被次郎太刀嘲笑很久。“......我为什么非要扛他的刀?”太郎太刀的本体刀诶,两米多长!他一个五岁的小矮子要拿来干嘛啊!“我怎么知道,”三日月宗近揶揄道,“大概是恃宠而骄吧。”“......呵呵。”三日月宗近对清泉其实还比较严,不会毫无底线地宠,对一些无理要求也会笑着严词拒绝。但其他刀剑就不同了,比如太郎太刀,看着非常严肃,清泉根本不怕他,缠着他做了好多稀奇古怪的事。以守护晚辈为几任的祖宗小乌丸也很疼清泉,经常偷偷带着他上天入地地瞎跑,让数珠丸恒次很头痛。清泉听着三日月宗近娓娓道来,内心有种奇妙的安宁,好像有一块缺口终于被填满一样。他有过捣蛋撒娇的过去,有过单纯如纸的天真,也有过被人宠溺的幸福。怪不得三日月宗近偶尔看他的眼神,总是像长辈看不省心的晚辈。“你们就没怀疑过我?毕竟来路不明啊。”“没有,一提起理音你就皱眉,问你也说不出所以然来。而且,你整天就知道各种闹腾,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智商能作妖。”“你少黑我两句能死啊?”清泉气得又想踹他了,“我是怎么被发现的?”三日月宗近坐起身,认真地将自己的推理告诉了他。清泉长时间沉默不语,三日月宗近也没有说话。“如果没有这个能力,就不会有这些祸端了吧。”清泉很少悲天悯人,也不是喜欢揽锅的人,只是偶尔会有这样的感慨。三日月宗近不以为然,“人的贪念都是无穷的,不是你就是他,有什么区别。”清泉一笑,跟三日月宗近说话就是轻松,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站在道德高地,单纯地就事论事。“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你该叫我什么呢。”三日月突然杀了个回马枪。“哦,三日月。”“不对,你对我,是有独特称呼的。”“什么?”小时候的他果然比现在能玩啊,起绰号这种幼稚的事他才不屑。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