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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算了吧,啧啧,孤苦无依的小菜鸡没有经纪人的保护,被人防爆了……她经纪人是谁?水平可真菜!”白依依:“……”大魔王双腿交叠,看着老公的前经纪人、昔日和自己闹翻天的好闺蜜,好整以暇的问:“怎么,你想当她经纪人?”玫姑看着眼前这女人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好像当初宗荃跟她报备恋情后的那一晚,她也是如此得意,心里就有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恰逢此时,Waiter打开大门,把姗姗来迟的客人领进宴会厅,一时间媒体席上的记者们此起彼伏的站起拍照,闪光灯嘁哩喀喳响起。宗荃穿西装戴领结,长腿阔步而来。白依依下巴一努:“她经纪人来了。”玫姑:“……”29.第29章宗荃一进入宴会厅,便如……宗荃一进入宴会厅,便如同一只逡巡领地的狮子,目光在众多的宾客间来回扫着,直到瞄到某人,才作罢。宴会的主人出来迎接他。“抱歉,叔叔,我来晚了,航班耽误了点时间。”W&P的总裁是看着他长大的长辈,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亲昵的拍拍他肩膀,把他送进宴会厅。总裁夫人也很久没有见他了,热络的问了他几句近况,听他自己在投资当制片人,夸他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胆魄,实为难得,便把他带进主宾区——基本算是进了怪阿姨大本营。“哇,瞧瞧,这谁?”“荃哥儿?!”要不是白依依坐镇,那些贵太太们不得把他从头到脚摩挲个遍,实在是看着长大的,原先一个不到膝盖高的奶娃娃,没承想这才多少年,就长成这么大小伙子了。就连玫姑也滞滞的,看着模样极其肖父,尤其一双眉眼几乎遗传到宗术全部风情的少年,几乎呆了:“荃哥儿,都长这么大了?”白依依也有点感慨:“谁说不是呢,都多少年了……”是啊,都多少年了。宗荃迈着轻快的步伐朝自己的母亲走来,远远地就以眼神示意问候,见了面却先同玫姑打招呼:“玫姑姑,好久不见了,您近来还好呀?”玫姑眼一热,“好!我好着呢……嗳唷我的荃宝儿,还记得我呢!”宗荃笑笑,显得很乖:“小时候我的乐高都是您买的呢,况且我爸爸在家里常常谈起您来的,我想忘也忘不了。”玫姑得意的一瞥白依依,白依依摇摇头,无奈耸肩。宗荃这才看向白依依,冲着她叫了一声“妈”。白依依点头,好英俊倜傥的一个男孩子,走在哪里都是人群中的焦点,懂事知礼,又肯上进,难得极了,因此也生出一股为人母亲的自豪来。这地方宗荃的阿姨粉比较多,有好些是他眼熟的,一来二去都过来跟宗荃搭话,问他最近念什么大学,在忙什么。甚至有几个阿姨直接问他交了女朋友不曾,有没有空来家里吃个饭,家里的meimei也要申请J国的大学之类的,唬的宗荃难得脸都红了。总之不管在什么场合,适龄男孩子都逃不脱怪阿姨们单不单身的盘问。“我大学专业学的是神学,好像不太适合meimei们,至于女朋友,嗯,目前已经有稳定交往的对象了。”听到神学专业,阿姨姆妈们纷纷露出这孩子怕不是傻了吧的眼神,听到他已经交了女朋友,却反而开始质疑起他的专业来,学这个还能找到对象?别是唬人穿帮了吧。最后还是白依依救了儿子,示意媒体过来为他们拍照,富太太们立刻开心起来,荃哥儿行踪难觅,合影一张也算是有个谈资。就这样宗荃被勒令跟阿姨们拍了很多张照片,笑的脸都僵了。主宾区那边热热闹闹,也惹得其他人探头相看,纷纷都在说宗荃来了这件事。也难怪大家激动,说实话白依依天天在媒体面前曝光,众人也没有什么感觉,可到了宗荃这边,那就大不一样了,毕竟作为一个全华国人看着长大的Baby,从雪团子那会儿开始,大家就开始关注他了——他哭唧唧背着书包上学,他带着狗狗去公园跑步,甚至他换牙,都曾成为轰动一时的新闻过。就像一只娱乐国民的吉祥物,他长大了,谁不想看一眼?宗荃一离开主宾区,便不断有人前来搭讪。他理解别人看他就当是“看稀罕”,不好苛责,但就是这份打量与窥视,让他内心深处极为厌恶。幸好这会儿宴会快要尾声了,接下里是新品展示环节。工作人员们紧急布置现场,撤掉一些冷餐台,推上几个蒙着黑布的柜子。众宾客纷纷起身,零零散散围站成一个半圆,总裁先生发表讲话,剪彩嘉宾依次上台,共同揭开新品帷幕。宗荃也是剪彩嘉宾,站在白依依旁边,比所有人都高出一个头,微微颔首,配合着大家。和穗看着台上的宗荃,此刻的少年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领结打的端端正正,哪哪儿都透着股矜贵,只可惜脸太冷了。W&P最新设计的系列作品,其中有一套就是碧玺钻石珠宝,有不少人打量和穗,她脖颈上和耳朵上带着的,分明就和新品展示柜里的一模一样。探究、打量、审视,大家都在猜测这个行走的十万欧元什么来路。剪彩结束,大家有序观看设计师作品,媒体区那边也设置了采访环节。国内也来了不少媒体,这是一个近距离采访宗荃的好机会,因此多家媒体都递出意向,宗荃考虑到给自家剧做宣传,便答应了。他回头去看和穗,和穗这会儿正在看一枚展示柜里的胸针,却仿佛心有灵犀似的,一抬头,和他眼神相撞。宗荃给她一个“等我”的眼神。和穗露出浅笑,以眼神示意:你去忙吧,我自己玩。宗荃眨眨眼,大步走了。和穗一回头,却看玫姑就站在身边打量她——经过伊森科普,整个宴会厅里凡是有名有姓的,她大半都认全了。玫姑笑着说:“聊聊?”聊什么?虽然这么疑惑,但和穗仍然说:“可以呀,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