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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死。为了更好的控制温度,他特地去买了空气湿度计,还有各种带刻度的量杯,后来还用那种塑料薄膜在院子里搞了个迷你大棚。在外人看来他好像是很有心得,但实际上他只是按书cao作,傻子都会。金色种子是唯一没有什么提示的,全靠自己瞎琢磨。齐光就是当初自己瞎琢磨出来的。伊丽莎白和眼前的2号钟离修就更加了,他都没有怎么花费心思,对方就迫不及待地自己长高高蹦出来,简直比那些绿色种子还要让人省心。钟离修弯下腰来,到处看看摸摸捏捏:“如果真的是瞎种都能种出这样的程度的话,那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我当初在你这个程度,做得可没有你优秀。”顾朝阳当然不可能对外人说关于的事情,即便对方是自己种出来的成品之一。他打开厚厚的笔记本:“正是因为之前瞎种,我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都记录了下来。这个世界没有这些花草,所以我也没有办法弄清楚这些状况。可以的话,希望你能够为我答疑解惑。”钟离修折下一株刚开花的风铃草,他含笑看着顾朝阳,容颜比花更甚:“我一定知无不答。”在接下来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内,钟离修很有耐心地一条条地解答了顾朝阳的问题。按照种出来的花,虽然基本上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要把它们养得更好,还是需要经验和技巧。像某系经营类游戏中,烤rou的时候,有一定的几率出味道坏了的烤rou,或者是非常美味的烤rou。他种这些植株也是一样的,偶尔会有几率爆出,极品的风铃草,极品金鱼草之类的。这种情况是种一条抵十条,平常只能吐出一个硬币的风铃草会吐出一张十元的纸钞。绿色及以上的极品植株,则是在掉落玻璃珠的同时还会掉落一些额外的奖励。当然,这些奖励的等级不会高于植株本身的品阶的,但掉落的东西都挺有意思的。加上支线任务和成就也有相关的要求,顾朝阳还是希望能够尽量提高极品植株的概率。为此他也做了很多努力,只是没有度娘这种的工具,也买不到相关参考书,他也只能自己瞎琢磨。还好有钟离修这个高级种植师来了。他一边听,一边点头,把对方说的要点飞快地写在笔记本上。写东西的时候,他并没有刻意避讳对方。眼力颇好的钟离修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发现顾朝阳所书写的是他看不懂的文字。他们两个交流的时候并没有语言障碍,因此钟离修直到现在才发觉,虽然彼此能够听懂表述,但他们所使用的根本是不同的语言。他想起了刚刚尖叫的那个奇怪的大婶。想什么来什么,钟离修还没有开口问什么,邻居家的沈阿姨就找上门了。“小顾,顾朝阳在家吗?”顾朝阳把笔记本合上,拿在手里,一边应一边去开院门:“沈阿姨,您找我有什么事?”沈阿姨不住地往院子里瞥,然后说:“小顾啊,你家里是不是来了什么人?”顾朝阳愣了下,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您怎么突然这么问?”沈阿姨没看到人,稍稍松了口气,她一拍大腿:“我刚刚给被子翻面的时候,看到你家阳台上有个人要跳楼,真的是吓死我了!但是后面又没有了,就来问问。”顾朝阳下意识地看向院子里,之前站在那里的钟离修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顾朝阳:……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呢,惹了事的家伙跑得真快。第33章钟离修既然躲了起来,肯定就是不想要面对邻居家的好心大婶,顾朝阳把目光从空荡荡的地方收了回来:“家里是来了个客人,不过人好好的在家里呢,是不是阿姨您看错了?”沈阿姨还是觉得自己的记忆没有出错:“那个姑娘,是不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头发还特别长,都快到腰部了?”顾朝阳的眼神暗了几分,面上却不动声色,他避开了对方的问题,只说:“阿姨,我们家的客人是男人。”“那看来是我搞错了,不好意思啊,打扰到你了。”沈阿姨不好意思起来。顾朝阳微笑着摇摇头:“没有,阿姨您也是关心我,真是麻烦您特地跑这一趟了。”后者挥了下手:“哎,邻里邻居的,这么客气干什么,既然没有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顾朝阳把门打开了一些:“我送您。”沈阿姨赶紧摆手:“就两步了,我这就回去了,你好好招待客人,不用送出来了。”顾朝阳便没有再送出去,但还是站在原地目送对方回去,一直到沈阿姨进了院子的门,他才转过身,重新把院门关上。一关上门,之前神隐的钟离修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顾朝阳看了看院子里,十分好奇地问:“你刚刚藏在哪里了?”钟离修指了指房檐:“那个下面。”顾朝阳向前几步,走到台阶上,看了看对方指的地方,一个非常狭窄的三角形空间,勉勉强强地能够容纳下一个人。看完之后,他沉默半晌,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我想知道,你刚刚是怎么藏上去的。”钟离修脚尖轻轻一点,下一秒,就像一只倒挂的蝙蝠一样,挂在了上面。顾朝阳揉了揉眼睛,没错,修大美人确确实实地站在两米多高的横梁上面,完全地违背了地心引力。他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牛顿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朝阳你说什么?”这个是眼尖看到顾朝阳说话的钟离修。“没什么,你赶紧下来吧。”顾朝阳含混地说了两句。后者便轻轻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等到钟离修站稳了,顾朝阳很认真地说:“如果你打算出去,在外面的话,可千万不能像今天这样。”他的态度非常严肃,钟离修也不由被他的情绪感染,变得格外认真起来:“为什么?这种行为很出格吗?”顾朝阳点点头:“如果你在外人面前表演这个,可能会惊动媒体,然后就会有一窝蜂的报社电视台的记者涌到家里来,更严重的话,你可能会被捉了去做解剖。”钟离修略带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解剖?”“对,就是捉了你去做研究,他们会把你关在笼子里,困在手术台上,用针筒抽你的血液,用刀子一块块的割rou。”钟离修感觉自己稍微能理解了一点:“就像是凌迟之刑吗?”“对。”顾朝阳接着说,“当然没有那么残忍,应该只是疼痛吧,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