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饲虎(虎盛强,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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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盛幻想过许多高启强在床上的样子,有抗拒的,有沉默的,有放浪的,种种都是从他体验过的那一次衍生出来,幻化成各种各样他没见过的高启强。 不过再怎么狂妄的想象也不如亲眼目睹来得真实,高启盛着迷地盯着躺在唐小虎身下的高启强,看他肆无忌惮地敞开了自己,一双腿用力盘住在他身上耸动的腰,圆厚的手指泛出青白色,抓紧了覆在他身上汗淋淋的背。 快感中的叫喊没有丝毫遮掩,润满口水的嘴唇大张着,断断续续说出的话,纯粹的带给cao着高启强的男人更大的刺激。 “啊……不行了!插到底了……小虎……” 甚至高启强在看到弟弟之后只是顿了一下,他们俩隔着薄薄的镜片注视着彼此,高启盛见他哥愈发抱紧了唐小虎,额角上全是汗,急促地说:“唔!cao死我,用力……啊!” 高启盛叹了口气,几不可查地动了动嘴角,他想,他或许比高启强认为的要更了解他哥,就像他哥了解他一样。 谁叫他们同是高家的种,谁叫他们相伴了二十多年,谁叫他吸吮着他哥的血rou长大。 越是这样,高启盛就越是不可能离开高启强,从他了解到他哥势必要跟着陈泰打转的那一刻,从他血脉沸腾地插进他哥身体里的那一刻,从他下定决心要和他哥纠缠一辈子的那一刻,高启盛就明白,高启强的rou体从来就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那又有什么紧要呢? 无论高启强和多少人睡,真心的也好,假意的也罢,他内心唯一最柔软的地方,只会属于他高启盛。 谁叫他们生来就无法分割。 高启盛不是很熟练地拄拐往楼下走,他的动作很轻,在高启强面前别说愤怒,甚至连惊讶都没有展现出来。仿佛高启强现在不是在和唐小虎zuoai,两人只是在沙发上喝茶,而他则是礼貌的出来打个招呼。 高启盛歪着头,目光停留沙发上两人相连在一起的部位,他看到高启强因为他的靠近和注视缩紧了肛口,yinjing抽出的时候带出外翻的yinrou,显得他哥丰腴细白的rou体只剩下被占有的情色。唐小虎闷哼一声,脸埋在高启强的脖子里,喃喃地说:“强哥,爽不爽?你夹得我好紧……” “嗯……嗯……”除了被捅出来的呻吟,高启强什么sao话也说不出来,他既绝望又震惊地看着站在离他不过一米多远的高启盛,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明白了原来一切早无转圜之机。 他年轻的弟弟衣着整齐,面色平淡如常,一双大而圆的眼睛里盛满了他,余下的只有沉迷与渴望。虽然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看着高启强,可高启盛目光里流露出的是仰视的依赖,一如他从小到大那样。 高启强想起他十几岁打零工的时候,高启盛放学后来给他送水时就是这个眼神,后来他包下鱼摊,一身腥血的在摊子上睡觉,高启盛过来送饭时也是这个眼神。 就像现在一样。 他恍然醒悟,这么多年的咬牙坚持,他也是靠着弟妹的仰望前行,在消耗自己的同时,他高启强何尝又不是在享受着高启盛全神贯注的目光呢? 不管他如说服自己是如何心甘情愿接受未来的路,高启强说到底也是不过个俗人,他怎会不想要一个人在知道他所有烂事的前提下,还肯毫无底线的爱他,毫无条件的留在他身边? 他们都是畸形的怪物。 高启强无法改变自己,他更无法改变高启盛。 “阿盛,阿盛……” 在高启盛的凝望下,高启强终于伸出手,接受了他和他弟弟的命运。 唐小虎在翻涌的欲海中愣了一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抬起头要去亲高启强的时候才发现他含着一汪泪,看着自己的身后。唐小虎停下动作回头看去,他这才发觉身后站的就是高启盛,唐小虎吓了一个激灵,伸手扯过衣服盖住高启强的身体。 “小,小盛,你怎么来了?” 唐小虎面色发白地想去套裤子,高启盛却笑着放下拐杖,撑着身体坐在他们对面的茶几上,和寻常一样打招呼:“小虎哥,你来了啊。” 唐小虎满头大汗,鸡吧刚匆匆从高启强身体里拔出来,还带着白液,虽然依旧高高翘着,但他觉得自己说不定要给吓出个阳痿。咽了口口水,唐小虎一面给高启强找衣服,一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小盛,我……” 高启盛没去管唐小虎憋了半天想不出的借口,他拿起茶几上的水倒了一杯:“哥,喉咙都喊疼了吧?”那杯水没喂到高启强嘴边,高启盛自己喝了一口,含在嘴里,倾下身体搂过他哥的脖子,就这么喂进了嘴里。 微凉的手揉捏着高启强的rutou,高启盛把那口水喂进去后,又恋恋不舍地吸着他哥的舌头半天,才松口:“哥,你可不能这么偏心。”他垂下的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高启强听着他弟弟撒娇地说:“我都憋了这么久了,你不能只给小虎哥不给我啊。” 唐小虎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兄弟相jian的戏码,不知道是该立刻拔腿就跑,还是做些什么别的反应,然而他打了个哆嗦后惊悚地发现,自己的鸡吧竟然还立着,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迹象。 高启盛扭头冲唐小虎笑了笑,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味道在,不过究竟是真的不好意思,还是做给高启强看的,那大概只有他心里知道。高启盛动作不便地挪着坐在沙发上,让高启强枕着他的大腿,他用袖子擦了一把他哥脸上的汗:“打扰你们了,小虎哥。”高启盛拉着高启强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对唐小虎说:“带我一个,你不介意吧?” 此刻的唐小虎大脑都转不动了,他机械地向高启强看去,只看到他侧着脸,红润的嘴离他亲弟弟的勃起的鸡吧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在高启盛的引导下,高启强汗涔涔的手终于包裹住了他弟弟充血的性器,高启盛仰着脖子舒了一口气,胸口的起伏猛然剧烈起来。 唐小虎的目光只看着高启强,看他的呼吸慢慢变长,又变得急促,最后他转过脸来,也望着唐小虎,眼神中又湿又热,只剩下汹涌的性欲。 唐小虎脑子一炸,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反而从高启强的态度里体会出更多的东西,那种眼神是让他踏入禁地的许可,高启强冲他探出的胳膊,则是邀请他形成更深连接的证明。 去他娘的狗日伦理道德,在想着高启强打飞机的时候,他就把这些狗屁忘到天边了。 把脸贴进高启强的掌心,唐小虎笑了出来,他低下头含住高启强的另一颗奶头,让深色的乳粒落在牙齿之间。门齿时轻时重地磨着,高启强低声叫了出来,唐小虎摸着他光滑的屁股,拽下裤子扶着自己的鸡吧又插了进去。热血沸腾地体验着人生中最刺激的一次性爱,唐小虎恨不得把蛋都塞进高启强的身体里,他用手摸着高启强贪得无厌咬着他鸡吧的xue口,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那红肿的肛rou,听着高启强越叫越响。 高启盛满意地把手伸进他哥哥的嘴,看他终于放弃了一切桎梏地舔着,安稳地落入了自己的怀抱。解开睡裤,高启盛把鸡吧拍在高启强的脸上,轻声细语地问:“哥,你帮我舔湿了好不好?” “我腿还疼,待会你自己坐上来,行吗?” 唐小虎没高启盛那么多话来刺激高启强,他沉默地一遍一遍顶着那块一碰到就紧缩的软rou,感受着高启强的肠道拼了命绞着他的鸡吧,一双大腿夹着他的腰侧,小腿压着他的屁股,像是在示意他再往里捅一些。男人的甬道里湿软的厉害,在性爱的刺激下比女人还会吸,第一次经历三人行的唐小虎,跪在沙发上兴奋得双腿都有些发抖。 他听见高启盛又说:“哥,我忍不住了,让我和小虎哥一起插进去能行吗?” “你说两根鸡吧一起进去,不会插坏吧?” 想到那个画面,唐小虎cao得更加起劲,耳边是高启强粘稠的呻吟,唐小虎知道高启强肯定会都吃进去的。 高启强一定会长大了腿,跪在他和高启盛之间,厚实的手掌扶着两根鸡吧往被cao开了的xue里慢慢放。受不了了就往上抬腰,但是xue里会被撑得又痒又麻,但最后高启强还是抵抗不住地要坐到底,把后肛彻底变成他和高启盛鸡吧的形状。 因为唐小虎看到,在高启盛说出些着话的时候,高启强涨红的鸡吧挺了两下,乳白的jingye就这么射在了他的腹肌上。 ******************************************************************** 安欣的到来,似乎并没有给高启强带来任何的影响,不过唐小虎从他兴致缺缺的食欲中,还是能看出些许端倪。给高启强盛了碗汤,又把烧鸭的餐盘往高启强面前推了推,唐小虎习惯了沉默地陪在他身边,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高启强笑了一下,他喝了口温度刚好的汤,夹起一块最嫩的鸭腿放进唐小虎的碗里:“你不是一直想吃老李家的鸭腿吗?再不吃就凉了。” “哎。” 高启强的话总让唐小虎觉得熨贴,他低头扒着饭,等嘴里的咽下去了,抬头便看见在脱衣服的高启强。 “强哥。” 高启强磕出颗香烟叼在嘴里,唐小虎熟练地掏出打火机帮他点上,高启强慢慢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半靠在唐家的旧沙发上说:“急什么,我还能跑了?慢慢吃。” 唐小虎舔舔嘴唇,哪还有吃饭的心思,高启强看出他眼中的渴望,伸手向前招了招,等唐小虎靠过来后,摸着他的脖颈说:“累了吧?最近都是你在外顶着,辛苦你了。” “应该的,不累。”唐小虎咧嘴笑了出来。 唐小虎喜欢带他回旧厂街的老房子,高启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缘由,不过只要到了这,唐小虎的兴致就特别高。尤其是在客厅这张沙发上,高启强记得的最高纪录,唐小虎曾经拉着他来了五回,第二天起来他差点要到医院去挂号理疗。 高启强抽了半支烟,想起这码事心有余悸地说:“你也老大不小了,给我悠着点,要是再像上次似的……” 唐小虎两步上前,蹲在高启强腿边,帮他去解袖口,有些不好意思:“上次那是憋狠了,哥。” 高启强把抽了一半的烟给唐小虎叼着,他靠在木质的沙发上觉得硬,叫唐小虎拿了两个枕头来才稍微舒服点,高启强把腿搭在唐小虎的大腿上说:“白金瀚的少爷小姐全归你管,你憋狠了不去折腾那些人,就憋着来折腾我?” 唐小虎笑着不说话,高启强也不是非要问出个答案,蹬了鞋子踩在唐小虎两腿之间,把他嘴里的烟拿下来又抽了一口,高启强抬手把烟头扔进了汤碗里。脚趾慢慢动了动,高启强感到那里逐渐硬起来,他敞着怀眯着眼睛,等唐小虎先动作。 唐小虎摸着他rou感的脚,顺着裤筒往小腿上钻:“强哥,我最近新学了个姿势……” 高启强像怕痒一样,轻踩了脚那根rou棍:“说了,今天都听你的。”他拽着唐小虎的领子把人扯过来,给了他这个最听话的手下一个为所欲为的通行证:“只要你保证我明天还能走路,今天随你怎么干。” 唐小虎的眼神很快暗下去,他用门牙咬了咬下嘴唇上那条疤,托着高启强肥硕的屁股往自己鸡吧上蹭,他看了眼阳台透明的玻璃:“哥,去阳台做行吗?” 高启强噎了一下,他抬头望着明晃晃的大太阳,还有外面嘈杂的居民区,有些后悔自己的嘴快。他假意咳嗽了两声,弯下腰去衣服里掏手机:“那,那你打个电话让他们清清场。” “不用。”唐小虎低头下去堵住了高启强的嘴,不待他再说话,抬手抱起人就往阳台走。 唐小虎个子高,练得块头也紧,别看他瘦,但卧推个一百八十斤也不在话下,所以抱起高启强这身量不轻的男人并不是太费力。架开一双腿,唐小虎把人抵在阳台崭新的玻璃窗上,让他连脚也着不了地,贴着高启强的嘴唇说:“哥,我找人练过了,他们说这样特爽。” 背贴着冰凉的玻璃,膝弯被人分别卡在手肘里,高启强稍微松了口气,至少不是让他脸贴着玻璃,看着外面人来人往,被唐小虎按着cao。其实在半公开的场合高启强也不是没有做过,但都私密的很,因为上他的那些人一个个都比他更要脸。 高启强努力不去看外面的景象,搂着他的脖子问:“有多爽?” 这话一出口,便是彻底同意了唐小虎的要求,唐小虎舔着高启强的喉结,模模糊糊地说:“能干到潮吹。” 说起来在高启强丰富的性生活史中,唐小虎真的可以算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在和李响做这档子事之前,能把高启强真正cao到失禁的,撇开假鸡吧不谈,就只有唐小虎一个。除了鸡吧长这个先天性因素之外,唐小虎的活也练得很好,并且对高启强的身体的了解程度,恐怕比他自己都多。 稍微夸张一点的说,全白金瀚里,恐怕没有不想上唐小虎床的,不管是男的女的,但凡是见识过唐小虎cao人的技巧,都是硬着鸡吧、淌着水、软着腿走不动道。 这一点高启强体会最深,因为唐小虎练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到最后一个不拉的全使在了他身上。 “男人可吹不了。”高启强听罢抬了抬屁股,配合着唐小虎解他裤子的手。 唐小虎帮高启强把内裤脱了一条腿的,让它晃晃悠悠地挂在另一条腿上,他被疤痕贯穿而过的嘴笑起来有些歪:“能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