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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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登,在躲着她。 躲她……也是应该的。刘鸢心里想着,忍不住感觉难过……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啊!怎么就…就霸王硬上弓了啊啊啊!! 好崩溃…真的好崩溃… 那一日,她很有眼力见的吃饱了就从陈登家里离开,回到府上,太守吓的整个人都瘦了一圈,眼底下两个乌青的黑眼圈可以看出精神状态极差了。 交上来的公文都恢复了之前秉公办事的语气,甚至有些……还是别人代笔。 就这么的……不喜欢她吗。 广陵王最近的低气压压的周围人都喘不过气来,太守擦了擦额头的汗,从她屋里出来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这位亲王,可真不像他之前见过的那些……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 他明确的感觉到,自己如果做了什么超出底线的事情,会有非常大的麻烦。 书房里,她把烦恼丢到一边,唉声叹息的拿起鸢报,看着上面的信息。 董卓已死,天下自然即将大乱。 三国的历史,在她们那个时代可谓是耳熟能详的,小学生都能掰着手指头说出好多三国故事呢。 咳…当然不是那种什么,李白是刺客,荆轲是美女那么离谱的故事… 之前荀攸在洛阳的时候她就顺势接触了一下……唔,不亏是颍川荀氏,只可惜灵帝折腾的党锢之祸,着实让这些士族寒了心。 实在是…自掘坟墓。 叹了口气,一想到现在复杂的局势,她原本就不明媚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唔……好想见一见老婆。 刘鸢忧心忡忡,人和人的悲喜是不相同的。 至于陈登嘛…他在钓鱼。 那件事情给他的刺激太大,他至今都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去和对方说话,生怕自己一见到她,就不受控制的……咳。 手上的鱼竿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装备齐全的钓鱼佬也开始郁闷了,坐在小树墩上,挑起鱼竿看了一眼鱼钩上的饵。 没问题… 陈登叹了口气,他当然不是因为原谅才愿意开门的…他只是不想对方死他家门口。 堂堂一个汉室亲王,饿死在他家门前…太守会找他拼命的! 提起鱼篓,就着夕阳的晚霞,青衣人影走在田间,和一路上农忙了一天准备回家吃饭的百姓们打了个招呼。 他回到府上,广陵王每日都会送礼物,今天送的是…一尾鱼? 这是在嘲讽他钓不到鱼吗? 打了个喷嚏的刘鸢,总觉得背后凉嗖嗖的,她刚到东阳,底下的人基本上没几个听她话的,就是那位东阳太守,也不过是表面上臣服罢了。 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是很难做到让人信服的。在这种世道,谁的拳头大,谁的话就管用。 安静了几天的刘鸢,又开始闹幺蛾子了,她先是跑去穷人巷微服私访,吓得太守拍过去跟着的几个人忙不迭的把她拦了回来。 “殿下,这地儿啊,混的很…您这样的贵人哪能来这种地方。” 尖嘴猴腮的人一眼就看出不是什么好东西,刘鸢叹了口气,示意身后的人。 阿蝉从袖里掏出一些银两,递给了那男人,只见对方顿时脸上强忍着幸喜的表情,一副为难的模样。 “本王不会说见过你。” 他顿时就嘿嘿笑了两声,接过银钱就恭敬离开了。 即便是太平盛世里,都会有数不尽的穷人,甚至是吃不饱的,饿死在路边的,至于乱世…就更不用说了。 她只是,想打听一些消息。 高高在上的士族们,是不屑于跟穷人巷里面的百姓去做任何的接触的,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成为光是活着都要拼尽全力的百姓口中的谈资。 他们没有更多的消遣东西了。 和稀泥这种事情…不管是在任何的时代,任何的地点都会发生,她最近准备搞的一个新政策受到了非常大的阻力。 手底下的人不听话啊。 日夜的思念都要把她熬干了,晚上心里都痒痒的,一想起那张清隽秀丽的脸蛋,绿绿的眼睛…还有嘴巴边上,特别诱人亲吻的痣。 好想亲亲… 想… 炽热的呼吸夹杂着爱意的呢喃,在月色下,黑暗里,遮掩住了灼热的欲望,起伏的胸膛汗津津的,手下动作急促。 那一份销魂蚀骨的快慰,几乎要把她都弄得欲仙欲死了… 光是想想,得到陈登的那种满足感觉,她就快要射了。 那种湿漉漉,甜腻的叫声,雪白的长腿颤抖着,身体又软又香…… 高潮的时候,会喷的她guitou酸麻,太敏感了…… 宣泄出来的欲望打湿了她的手。 刘鸢有些欲哭无泪,她好像那个…意yin美女的死变态啊。 不想着老婆,都泄不出来… 事情的转折,大概是在某一天里,广陵王突发奇想的把底下的小马仔的都召集起来开了个会。 陈登特别不想去,但是不得不去,躲在角落里低着头,企图把自己的存在感压到最低。 但是对方一眼就看到了他。 会议室群情激奋,充分展现了东阳人民的热情好客,大家交换了桌面上的礼物,因为太过热情,甚至有些人脸上都挂了彩。 太热情了哈哈哈… “砰”一声,宛如菜市场的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坐在上面的人脸上平静如常,似乎刚才那一声巨响,不是自己发出来的一样,大家心中有了一点儿不太好的念头。 “诸位都是东阳的士族,应当也是希望东阳能够越来越好的。” “只是有些人…” 她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痛苦神色,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来的下属面无表情,展开手里的竹简,一字一句念了出来。 身后跟着的几个老汉,哆哆嗦嗦的,脸上一副失去了活下去希望的表情,他们,早已什么都没有了。 “殿下…这是?” 太守愣了一会儿,看着对方嘴角的笑意,那双黑色的眼睛里面,却宛如寒冰。 “太守大人,您这不是都听到了吗。” 她站起身,踱步走了下来,身影悠闲极了,手叉着腰,嘴里一点一点的重复起了之前鸢使说出来的累累罪行。 “强抢民女…私吞农田……啧啧啧。” “要本王说,这日子过得…倒是比皇帝还要潇洒啊。” 众人噤声。 “怎么都不说话了?” 她点了一个躲在别人背后,畏畏缩缩的人影,是竹简里,累累罪行的其中一个。那人看到一双暗含杀机的眼睛,背后一阵寒意往上冒。 殿下身上的杀气…好重。 她一脚踹开了桌子,把人提了起来,丢在地上,狼狈不已的男人挣扎着爬起来,然后又挨了一脚。 踹疼了,开始哀求连连,涕泗横流。 “累累罪证!你们是不把我这个亲王放在眼里!” “明面上歌舞升平就好了?” “瞒着我……把我当傻子哄。” “好啊…真好。” 气氛冷如冰霜,如坐针毡的太守,额头冷汗直冒,他从没有像现在这样,直观的感受到广陵王身上那股,威压逼人的气势。 底下的人影笔直的站着,有些嫌恶的抽走了衣角,坐回位子上,颇有一副你们今儿不拿出个办法来,这事儿就没完的态度。 她准备在这些人身上挖点儿rou下来,毕竟…自己现在没钱没粮,也就只有一点,自己从洛阳带过来的亲信。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对有钱人来说都不是事儿。 数着小钱钱,笑开花的刘鸢准备进行自己的下一步了。人嘛,肯定是要一个一个的收拾的,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想先和老婆努力的搞好关系。 要在,老婆面前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