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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无声回她我会来找你。晚些的时候,栾子书来了趟她家找的是魏致帮栾子觉正骨。之后几天,孟今今午后都会和栾子觉去城外的山上采摘菌菇。去了之后,她才知道这路途有多危险,需要沿着峭壁走一段路,那小路只至多只有三十厘米宽,她死过一回,可能还没习惯现在的身体,倒也没怎么怕,可栾子觉不同,他年纪不大,有胆冒这险,心底对栾子佩服的同时有些可怜他。太阳快落山时,他们回到城里把菌菇送去天城最有名的酒楼六肴楼,六肴的大厨新出了一道菜,就需这种菌菇,但这种菌菇不好找,所以收价也高,要是每天都送,一个月可以有三两银子,够栾家兄弟吃用三、四个月了。栾子觉会剩一些带回家,孟今今则是全都卖了,一个也不留。两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孟今今盘算着用一两银子可以逃去哪里。栾子觉侧头看她思索的样子,跟她一起相处了几天,开始他本以为她看到路途危险就不去了,可什么也没说,脸上也没露出害怕的样子。一心采摘菌菇,比他还卖力,把得来的银两爽快地分他一半。每天见面时,她也不在意他的冷脸,眉开眼笑。偶尔休息时,嘴里还哼着奇怪的曲调,摸着肚子,说一些没听过的菜谱,绘声绘色,他都忍不住偷偷咽了咽口水。栾子觉没想到一个梦都可以把人的性子改变成这样,惯做坏事的人做了件好事,很容易就被放大,他心里那道防备的墙不知不觉矮了一点。而今天早上下了点雨,岩壁湿滑,还好她眼疾手快扶了把,他才没掉下去,心有余悸之时看着她的面容,顿时都觉得她先前做得事都可既往不咎了。这些天全是孟今今主动跟他聊,他别扭地咳了声问,“宋公子身子不好,你不留点给他补身子吗?”孟今今惊讶地看他,也猜到估计是今早的事情让他卸下了心防,抿唇弯眼笑笑。这几天她回到家时主仆二人都用过了晚饭,他们寻常都不会在出屋子。她累得不行,随便吃点东西垫肚子,洗漱后倒在床上就能睡到第二天巳时,这个时辰会碰上魏致,宋云期除了那晚在桂花树下见过他一面就没见过了。这几天没事她会去想原主是被谁下的毒。和宋云期有仇的,不会杀了她这个折磨他的帮手,便宜他,但也不排除让她误会宋云期要杀她,变本加厉折磨他。而宋云期主仆的确有很大的可能。孟今今不再去想,笑问,“这么关心他呀?”孟今今自从穿来就没好好吃过饭,体力劳动也比以前大多了,七天时间她脸上的rou少了点,眼睛也大了些,栾子觉触上她笑吟吟的眼眸,如月牙弯弯,顿时有点僵硬地转回头,“他,他们主仆很可怜,你不要对他们太过分。”孟今今耸耸肩,“我现在想对他好,可他也不要呀。”栾子觉想到自己,刚要说之后会慢慢接受,但这不就是告诉她自己对她改观了。他攥了攥篮子的手柄,看向一边不说话了。孟今今听到身边经过的人要去六肴吃饭,六肴的背景太硬,原主都没敢去那吃霸王餐。回想刚才闻到的香味,她嘴馋馋,“哇,刚才我看到小二端的菜,色泽诱人,那鱼rou白嫩,肯定很新鲜滑嫩,听说六肴的有六道绝菜,想吃。”栾子觉也记得那香味,咽了下口水,他也想带哥哥去一次六肴。“等孟jiejie有钱了,就带你去六肴楼吃一顿。”栾子觉却愣了愣,侧首看她畅想的样子,这些年邻里邻居对他们很照顾,可像她这样有好事会记得分他一份的,他没遇到过。孟今今觉得自己和栾子觉已经混熟了,心里自然想要是有能力一定要多照顾点这可怜的小弟弟。但得等她赚到钱回来。回到家,她还对六肴的美食念念不忘,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她掀开被子发现一张纸条。不知是谁留的,只说想要银子让她戌时去六肴的琅字间。看着这纸条,孟今今眉头紧蹙,她觉得想离开天城并不如自己想得那么容易简单。今今的平静日子结束了(?????)六固然,六肴的菜品很勾人,但孟今今存了试探的心思,当做没看到那张纸条,熄烛睡觉。夜里下起了小雨,风吹来携着凉意。花池四周的石灯烛火晃荡,湖面水波点点,观鱼厅边搭建了嶙峋的小石山,栏杆下,几条红鲤挤在一块半隐在水下的怪石前,屋檐滴落的水珠落下的越来越密集,红鲤转眼不见。‘嗒’‘嗒’‘嗒’苍白的手握着折扇一下又一下,缓慢规律地敲打着栏杆,过于消瘦致使手背发紫的青筋异常突出。唇色红得妖异,但身子骨瞧着就不好,可还穿着一袭单薄的松绿衣袍,交领处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侍从唯唯诺诺站在他身后几步,毫无声息,面无表情,无一人有胆上前劝说。须臾,一名女子从夜幕中穿过,走入厅内,单膝跪地垂首,极力掩饰自己发颤的声音,“殿下,她......没来。”他重重一声敲在木栏上,身后几人霎时屏息,身躯紧绷。“属下近日打听说那地痞做了个梦,醒来后脾性大变,一改恶习,前些日子还去寻差事来做,这几日也不曾为难过他们。”他遗憾叹了声,“本以为终于等到不错的机会,反倒弄巧成拙倒,便宜了他。”规律的敲打声又响起,“他还真是得天独厚,本宫戏都没看够。也是本宫的疏忽,既然没什么用,负责盯看的人换了吧,出了这么大的差子,真是死不足惜。”冷汗从女人额角渗出,男人缓慢语调中的死不足惜意味着什么她再清楚不过。“是,属下明日再去送一次,定完成殿下交代之事。”男人轻应一声,女人等候片刻倒退出了观鱼厅,随后又有另一名女子进入,禀道:“殿下,驸马今夜宠幸了太女送来的人。”二皇子神色未变,手下的折扇却应声断成了两截,侍从纷纷下跪额头触地,“殿下息怒。”他低低嗤笑,“皇jiejie对本宫可真好呢。”第二晚孟今今在床上看到两张同样的纸条,同样的时间和地点。一张是她昨晚故意当没看见扔床上的,另一张新的什么字也没加,似乎也没因为她昨晚的失约而生气。看起来不在意她去不去,偏偏又送了一次,她觉得这是表明她要再不去,对方就要不客气的意思。她准时去了。由小二带着她一层层往上,走到顶层的琅字间前,小二敲了敲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