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烙印
书迷正在阅读:【原神】天理牧场、all邪合集、渣女撩汉系统、如果太寂寞,会死掉的【高H】、(综漫总攻)为什么新生活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察情、【燎原】燃冰、捕蝉(古言)、【光夜】你×陆沉、【摩登三国】【all绍】东汉末年秘闻录
蒙住的双眼看不见一点光亮,在一片黑暗中期待着下一处的灼烧。 “嘶……啊~”我畅快地长舒了一口气,愉悦到无以复加。 “陛下还没烫完吗?”老实说,有点久了,我更想要换个新花样。 “别乱动,快了。”骑在身上的人略显烦躁,还在我胸口上认真cao作。 她越让我不动,我自然越会搞点小动作,手上的锁链哗啦作响。 “啪——”她二话不说扇了我一巴掌,我爽了,安分躺好。 一开始她还会高声怒喝我“让你动了吗”,现在她直接开扇,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又是几下灼烧,皮rou烧焦的味道伴随着滋啦的声音,很疼,但我似乎已然习惯了。 “陛下,再不搞完臣都要睡着了。”我无奈地吐槽道。 “呵,你今晚还想睡觉?” 一句嘲讽重新勾动起我昏昏欲睡的神经,难道接下来还有项目? 我期待地捏捏兴奋发麻的手,抿着嘴角拼命止住上扬的笑意。 “看来蘅卿是真的很喜欢被朕虐啊。” 她一把扯下罩住我眼睛的黑布,短暂的眩光之后,我眨眨眼,看着骑在我身上一丝不挂的大齐女帝陛下。 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屑和高高在上,手上发红的烙铁还被她随意地拿在两指之间晃悠,仿佛随时都会一个不稳掉到我肌肤上。 “所以陛下究竟烙了什么?”我笑着问道,心口新烙的疤痕还在发痛作痒。 阿瑛没有理会我,从我身上下来,把烙铁放回火盆里,然后拿起准备好的白药,仔细涂抹到我的伤口上。 她上药上得很细致,我低头只能看见自己裸露的胸口,和她那张精致到毫无破绽的侧颜。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拉动束缚手脚的锁链,想稍微抬起头看清胸口的烙痕。 “不许看。”她淡淡地说完,抬头望着我,把手覆在烙印上。 “是陛下的杰作,为什么不能让蘅欣赏一下?”我委屈地浅浅撒了个娇。 她犹豫了片刻,把手拿开,下床从梳妆台上取来一面铜镜,反照在我身上。 萧知意奴。 字体娟秀有力,标准的馆阁体,又不失帝王霸道的飘逸随性。 尤其是放在那道狼头刺青下面,活生生把一头狼衬成了一条狗。 “噗,陛下当真是妙笔生花。”我噗嗤笑出声来,连声夸赞道。 手中的铜镜被轻轻搁下,阿瑛翘着腿坐在床边,随意地把玩着我另一边空白的胸乳。 “从前蘅卿与朕说,你没有小字,所以朕为你取一个。” 取小字是齐人的风俗,我又不是齐人,自然没有小字。 萧蘅这个名字是我娘取的,我爹喊我就一声狗儿完事,甚至我长到三岁他才发现我是个女娃娃。 “你是契丹人,以奴结尾,也符合你们本族取名的习惯。”阿瑛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契丹贵族起名某某奴,大多是观音奴、药师奴、文殊奴这类以佛菩萨为前缀的,阿瑛这样取也不过是图一个闺中情趣罢了。 “谢陛下赐名。”我嬉皮笑脸地说道,“那蘅以后便是陛下的东西了。” “你是不长记性,还是不长脑子?” “唔,要主人教训才有记性。” 阿瑛淡然地起身,吹灭了几根蜡烛,只留帐外一只独燃。 烘烤的炭盆让屋内不断升温,窗缝透进来的寒风让那根烛火摇曳,暧昧地跳动。 轻罗帐幕撩起放下,隔绝帐内帐外,软褥边叠好的锦被上用五彩丝线绣着一对鸳鸯,恰似帐中的二人。 她骑在我腰上,依旧居高临下,一副淡漠清冷的神情。 即便裸着身子,周身也透着一股不可凌犯的威严,成熟的女体比以往更加庄严曼妙,看再多遍都看不够。 她一向清心寡欲,连带着胴体都一副白玉无瑕的感觉。我还从来没见识过她做到失控的模样,反倒很多次我把自己弄得比她还爽。 阿瑛只是取过一柄木簪,素手轻挽,如瀑般散落的墨发很快便被挽成一个发髻。 哪怕是随手挽成的发髻,也比寻常女子精心打扮的要清秀得宜,睫毛微颤,不经意间的抬眸,都美得不可方物。 “呵,蘅卿是等不及了吗?”她嗤笑一声,低头注视着我,一双素手轻轻掠过我的胸和锁骨,捏在我的脖子上。 掌心传来熟悉的温热,例行公事般地掐紧气管,带来刺激的窒息感,很快便放开。 她不过逗弄我一下,我很清楚她的套路,恩威并施。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便贴着我的唇边落下细碎的吻,我也连忙回应,身体不自觉地sao动。 她依旧是逗逗我而已,只浅浅地啄吻,却不让我含吻她的嘴巴,连胸口也是似有似无地撞在我的rufang上,不肯挨靠上来。 难以忍受的酥痒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我的血管里爬,我越来越急切,恨不得立马生出神力,挣断锁链。 “不许乱动。”她一句话,便让我躁动不安的身体安分下来。 “陛下,陛下别逗臣了……”我咬紧嘴唇,内心的野兽被束缚已久,迫不及待地想冲破枷锁。 她挑挑眉,指尖轻触在我的嘴唇,我饥不择食地含住她的指尖,她却故意缓慢抽走,让指尖裹满我的口水,晶莹剔透,再满不在乎地含在自己嘴里。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yuhuo勾动全身的神经,太阳xue突突跳动。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你不是很能耐吗?”她得意地勾起嘴角,拍了拍我的脸颊,坏坏说道:“今夜不管你怎样求朕,朕都不会给你。” “你不是很得意,很想玩吗?狗崽崽,那主人陪你玩到底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拼命拱到她的脖颈上,嗅闻那股幽然的体香,可她轻轻地抬手,便用力按住我的脸颊,止住我的所有躁动。 “有时候朕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你怎么就这么受不了这么些色相引诱呢?” 我吞了口唾沫,晃晃脑袋,阿瑛仍旧骑在我身上,故意抱着手臂不再与我肢体接触,笑得灿烂。 “陛下,陛下,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的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着迷。” 我痴痴地望着她,胸口剧烈起伏,可偏偏四肢都被锁链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骑在身上的人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笑得很开心。 阿瑛不缓不慢地从床头的温酒器上,取过一壶暖酒,仰头豪饮了半壶,然后畅快地叹了一声,白净的手背擦了擦娇唇边上的残酒。 “什么时候?”她端着那半壶酒,呵出些酒气,冲我得意地挑着眉。 我短暂懵了一下,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 “从陛下被生下来的那一刻,我便仰慕您,想成为陛下的东西。” “哦?” 我深呼吸几下,稍稍平复失控的心跳,颤抖着激动的嘴唇接着说道: “陛下,请尽情凌虐知意奴吧,不必怜惜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伸手握住我的左乳,狠命地抓揉了几下,我忍不住眯着眼睛呻吟。 “告诉朕,从一开始你就对朕痴迷得无可自拔,是吗?” “……对。”我快意地喟叹,原原本本地将自己的心迹吐露出来。 “所以从一开始,朕根本就不需要使任何的手段,你就属于朕,是吗?” “嗯。” 我闭上眼睛,往事开始一一浮现:“所有的一切都不过为了让陛下成长罢了,臣就是守着陛下长大的一条狗。” “当年我娘弃暗投明,投靠了大齐,效力于太后娘娘,所以我遵从太后娘娘的安排,借献曲之名被引荐给当时的陛下。” “呵,难怪,难怪当年你没有来选公主侍读,最后是母后的侄女顺利成为朕的侍读。” “难怪母后事事借你之名,让朕收敛心性,用心读书学礼,骗朕什么,你是知书达理的世家女,嫌恶朕乡野做派,才不肯与我亲近。” 我欣慰地睁开眼,笑而不语。 不得不说,栾萱仪教育女儿很有一套,第一年教她礼法规矩,克己守礼,第二年授她音律书画,涵养心性,第三年诲她与人为善,宽仁兼恤。若是任由先帝教她,不知道会教出何种秉性的暴君来。 我跟太后一直以来算是合作关系,她乐意搬出我来训诫自己的女儿,而我也在她的帮助下得以顺利留在阿瑛身边。 “既然这么迷恋我,为何不从一开始便从了我?” “那陛下以为呢?”我笑了笑,露出一颗洁白的虎牙。 “哼。”她冷哼一声,单手抚上我的脖子,一点点用力掐紧。 “怕朕一开始就把你玩死了,或是玩腻了,便弃若敝履。” “陛下未免自视甚高,就不能是臣想吊着陛下,好实现我的野心吗?” “什么野心?”她微眯着眼睛,凑近我,略微发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果然,这个词永远都是帝王的逆鳞,哪怕是亲如夫妻,哪怕是在床上,也是禁忌之言。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故意卖着关子,幽幽地念叨道。 “李瑛,我也想知道,位极人臣是什么样的滋味,又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 “那从现在开始,你便是独属于朕一人的臣子。” 我还未及开口,她便不由分说捏紧我的腮帮,饮下剩余的半壶酒,把酒液顺着嘴唇倾落入我的口中。 哪怕酒对我来说犹如穿肠毒药,为此刻也甘之如饴,尽数纳入口中一滴不剩。 果不其然,我被呛到了。 还没咳几下,湿热的长吻便随着酒液流尽而覆在我的唇上。 细腻绵长的吻,浓烈的酒醉人,可我却甘愿落入会让我呼吸急促、浑身肿痒的酒气氤氲当中,甘愿和眼前人……共同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