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all邪】鹿死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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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段子扩写 全员重度ooc预警,文笔渣,十八禁,强制爱,重口,没有三观,没有下限,请做好足够心理准备再进 all邪,包括但不限于瓶黑花簇,汪邪,张家男团&邪,私设皆无理论依据,全是为了xp服务 原小段子: 想看一些汪家和张家为了小吴对峙的文,汪家要小吴读取费洛蒙的能力,张家海外势力要保护族长夫人,解雨臣黑瞎子王胖子被其他针对吴邪的势力缠上,张起灵突破重围在赶过去救吴邪的路上 张家和汪家开打,一个比一个非人类,一个比一个厉害,狭路相逢,鹿死谁手都说不准,那场面,刺激 以下正文 “各位,想要带走吴邪,还得先问问我们。” 张海客和吴邪一样的容颜上笑意浅浅,可笑容之下的危险却众目昭彰。 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对峙,也是两个家族数百年的纠葛,他们从未这样真切的面对彼此,而如今,因为一个注定的棋子,而狭路相逢。 汪家有人把昏迷的吴邪藏在后方,明亮锐利的目光和蓄势待发的气势显然不容许任何人打乱计划。 汪家中领头人面对张家分毫不惧,手中利刃直指,这是挑衅,也是认同,在张家和汪家的相互对峙中,现代化的长枪短炮都是鸡肋,从一开始的层层布局,到如今的胜利关键,张家和汪家从来靠的都不是科技和热武器。 唯有自身的实力绝对强大,才能真正挥去彼此留给对方的历史阴影。 张海客向前一步,应下了汪家头领的战意。 张海盐皱眉,面色复杂的似乎犹豫着什么,可在张家目前的这些人手中,张海客确实是足以服众的领导者。 汪家首领哑着声音,似乎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张家人,记住我的名字,汪极。” 这样资格的对手,同样值得张海客尊重,“张海客。” 说罢,两人身形一动,极快的交锋只留下残影,刀刃碰撞,血色如虹,拳脚相加的破风声激出男人血液里的兴奋。 领头人一动,手底下自然也蠢蠢欲动,张海盐望及满身血污躺在角落的吴邪,舌尖微动,痒意陡生,变故就在一瞬间。 刀片席卷气流飞向刚硬如铁的防御,小小的细蛇悄无声息的从地下爬行,汪家轻松打落暗器,几人守着这一趟最重要的目的——吴邪,其余人一拥而上。 张家人不甘示弱,各自找好了对手,家族传承所教导的招式利落干脆,二者大厢庭径,又恍若如出一辙。 刀光剑影,杀气腾腾,遍地血色,死生一线。 解决了诸多蛇类的汪家人没有发现的是,身后吴邪瘫软的身体缓缓紧绷,蓄力,一个起落顷刻间解决一人,南瞎教出来的徒弟总是有些保命的法子。 吴邪一醒,汪家陡然一乱,对吴邪下手必须有所收敛,上面要的是活的,而吴邪就没有这种顾虑,招招狠辣,端的是夺命的凶悍。 有了吴邪的配合,张家人似乎轻松多了,可很快,张家也发现了不对,吴邪根本就是无差别的攻击,两边毫不偏颇,招式手法丝毫不像一个殚精竭虑阴谋家。 哪怕经过黑瞎子的训练,可汪家和张家谁不曾把吴邪调查的仔仔细细,他的身体根本做不出这样的程度。 两方人马迫于吴邪的异样,纷纷停了动作。 无论是张家还是汪家,谁都不想吴邪出现什么问题,这个原本只是无数棋子中的一个最平常的一员,却用难以想象的局困住了筹码数百年的两个大家族,一跃成为了执棋者。 也成为两家族长眼中的特殊。 张海客和汪极衣衫褴褛,身上血痕累累,但在吴邪的事情上,都默契的叫停了各自的人马。 地上重伤无力的族人奄奄一息,还有力气站起来的都把吴邪围在了中间,张家汪家各站一边,试图唤醒吴邪的神智。 “吴邪,醒醒!”张海客难掩焦灼,要知道张起灵把吴邪托付给他们,若是吴邪在他们眼前出了什么差错,张起灵只怕会成为第一个脱离家族的族长。 “吴邪,族长还等你带他回家!”张海盐急中生智,提起了张起灵的存在,吴邪的动作有一瞬迟滞,很快如泥牛入海,杳无踪迹。 吴邪没在动,也没有丝毫恢复神智的模样,汪极少有的露出一丝担忧,很快隐没,“吴邪,黎簇还在汪家!” 吴邪泛起些许挣扎,他似乎沉浸在经年的怨恨中,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是对万物的仇视。 他喉咙发出古老艰涩的音调,大概是语言,却无人能理解。 张海客试着接近吴邪,他扮演吴邪这些年,足够了解吴邪的一切,他也始终相信,吴邪不会沉溺于任何情绪幻境,他足够现实,分得清他最渴望的东西。 他抓住了吴邪的手,没有被攻击,与其分毫无差的面容是极好的引路人,他会带着吴邪走出来。 “吴邪,醒过来。” 混沌的眼底有光冲破黑暗,吴邪晃了晃身形,扶着张海客的右手,竭力把自己从各种情绪中抽离出来。 “张海客,完了。” 说罢,吴邪的身体热度直线上升,这是张起灵都不知道的秘密,偏偏只有张海客偶然了解,听到吴邪的回话,张海客震惊之余难掩晦涩,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吗? 吴邪曾经找到一座蛇矿,在里面找到了一条生活的足够久的蛇母,它并不像塔木陀里的蛇母一样巨大,反而很是娇小,以至于吴邪根本没发现这条蛇是整个蛇矿中唯一的王。 他当时濒临崩溃,事情逼得他不得不做出选择,蛇母的毒液没有杀死吴邪,不但给了吴邪他想要的真相,还放吴邪完好无损的回去。 直到吴邪回去之后,身体的异变悄然发生,吴邪开始频繁的梦到蛇群交欢,还多了类似兽类的发情期。 若不是张海客刚好撞上过一回,怕也被吴邪瞒得死死的。 吴邪的第一次就是终结在张海客身上,那一次,张海客惊奇的发现了吴邪下身的变化,糜烂的花朵晶莹剔透,完美的双性身体有如神造。 事后吴邪和张海客去找那座蛇矿,同样的地点却没有丝毫痕迹,极其擅长寻龙点xue的张家人都无法窥得分毫,不得已,吴邪和张海客始终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直到张起灵被接出来。 吴邪第一次和张海客说了结束,张海客沉默的接受。 可是被改造过的身体怎么可能说抽离就抽离,情欲上瘾般的层层递进,吴邪被汪家人堵上之前,方才给张海客传过消息。 他不能让张起灵知道,故而独自一人去寻找解决的办法,除了拥有共同秘密的张海客,吴邪谁也没有告诉。 可是现在,张海客不得不接受吴邪压抑已久的爆发,从以往的经验之谈,吴邪需要的从来不是质量,而是数量。 那一段时间张海客几乎被榨干,才勉强换得吴邪维持理智,而现如今,张海客的面色极其难看,从现在的场面来说,他们带着发情期的吴邪根本逃不开汪家的围堵。 而吴邪的反应昭示着一切的紧张急促。 张海客闭了闭眼睛,和汪极达成协议,谁也不想吴邪失去意识,吴邪必须活着,而且是清醒的活着。 吴邪迷乱的魅色层层叠进,被围在中间,张家和汪家各自为政,一方面忌惮对方的狡诈反扑,一方面从数量上解决吴邪的情期。 张海盐半天没从这样的事情中反应过来,直到吴邪白皙的皮rou莹莹发亮,被大开的双腿间两朵rou花泥泞一片,几乎瞬间,下身的挺立让张海盐面色发红,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吴邪不曾挪开。 汪家第一个出来的是汪灿,他是所有汪家人中和吴邪接触最频繁也是最熟悉的人,汪极不知自己是出于私心还是公平,他和张海客僵持着,无论是谁,怎么都不会是他们。 小张们和小汪等人目光都不可避免的带上了灼热和惊奇,目不转睛的注视眼前的极尽春色。 吴邪吐着舌头呻吟,津液从唇角低落,目光毫无焦距,显然已经被情欲彻底裹挟,张海盐和汪灿在彼此头领的示意下动作起来,没有太多前戏和爱抚,吴邪也等不及那些。 同样粗长的二指插入xue内搅拌扩张,草草抽插几下,被湿热紧致包裹的快意令其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 吴邪被困在二人中间,赤裸的躯体完全的架在衣衫凌乱气息粗重的宿敌身上,半遮半掩的下身贪婪的吞吐性器。 下身的两朵rou花刚好完全的包裹住同样粗壮的物什,吴邪此时却浑然不觉,甚至特意扭动身躯来借此获得快感。 张海盐和汪灿下身用力的挺进,托着吴邪赤裸的身躯,目光中难掩杀意,从对方的频率到力道,隔着一层rou膜在吴邪的身体中较量,谁也不愿认输。 吴邪被插得高潮迭起,声音断断续续,手上还无力的抓握什么,张海客不好受,汪极同样不好受,但他们只能看着,看着吴邪难以餍足的吸附一个又一个族人的性器。 两朵rou花被干的通红发颤,吴邪自身的坚硬被不知多少双手撸动爱抚,射出好几回元精,为了吴邪的身体着想,张海客吩咐人锁住了吴邪的精关,靠着吴邪下身的xuerou来获得高潮,也许这样能尽快结束这该死的发情期。 小张小汪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抽插,水声夹杂着喘息呻吟连绵一片,身上的伤势都成了快感的催化剂。 他们都知道吴邪对于彼此家族的特殊,而这样一个超凡的人却在此刻被压在身下侵犯,yin荡的吸吮吞吐他们的性器,刺激油然而生。 张海客和汪极谁也不比谁好,都硬着下体固执的守着战线,吴邪yin媚的呻吟言犹在耳,张海客从来没觉得自己定力如此之深。 不知过了多久,来来回回十几人,按照一般人的身体早就扛不住了,更何况还是张家和汪家这些非人类的特殊存在。 可被特殊改造过的吴邪就像个无底洞般渴求一切抚慰。 不得已,张海客和汪极再度提出建议。 轮过一圈的小张小汪们聚成一团,张海客和汪极褪下裤子,抵住吴邪软烂的xue口,上面还挂着不知谁的jingye,但两人动作不停,一寸寸的嵌入吴邪的最深处。 恍惚间,吴邪好像恢复过一丝意识,身上的人是张海客,那后面的是谁,怪异的饱胀酥麻从两方xue口传导,腹部被灌得高高耸起。 来不及恐慌细思,两股像是要把他顶穿的力道深深的cao弄进xuerou的深处。 身体下意识的迎合扭动,吴邪震惊于自己的行为,却见张海客第一次郑重的吻上了他,咸腥的液体从唇角落进口腔,吴邪怔愣,原来,张海客也是会哭的。 失神间,后方的冲劲唤回了吴邪的神智,后面的人是谁? 汪极嘶哑的声音在吴邪耳边轻语,却让吴邪惊惧紧张的绞紧了xuerou,整个身体肌rou完全紧绷,恨意从胸口暴涨! 可事实上,他酸软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任何抵抗,任由敌人和朋友在他身体侵入,玷污,一点点的把原本吴邪干净的灵魂牵扯进无底的深渊。 张起灵赶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副画面,整个场景极其yin靡,汪家和张家一众族人敞着裤子,望着最中央的三具纠缠的身影撸动欲望。 张起灵身体僵硬,血液几乎凝滞,最中间的那个浑身赤裸,遍布白精的人会是他的吴邪? 怎么可能? 但事实就是如此,小张和小汪们自然都认识张起灵,也都知道张起灵对于吴邪意味着什么,慌乱的整理衣着,一个个通红着脸下身鼓鼓囊囊的站好,不敢发出一声。 这种场面就好像睡了他人的妻子后遇见原配,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虚感,再加上这位主的武力值,从来都是最顶级。 张起灵越过小张小汪们留出的道路,一手一个把人从吴邪身上拽开,搂住满是脏污的吴邪,好像搂着什么久而复得的珍宝,捂住了吴邪的双眼,不让他看到是谁带走了他。 吴邪方才被顶到最舒爽的那一点,正空虚着被人拽离,不满只余总算多了几分理智,哪怕双眼被遮蔽,熟悉的身体和气息让吴邪浑身一冷,僵硬着说不出话来。 此时此刻,场面是绝对的寂静,在场众人都对彼此的身份关系心明如镜,可谁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吴邪不知道最后是怎样离开的,熟悉的后颈一痛,再醒来周身干净,恍惚没有经历过那段噩梦一样的性事,可身上的痕迹分明提醒着他,这些都是真真切切真实发生过的。 后来,他和张起灵胖子一同去了雨村,小花黑眼镜时不时过来串门,连同不知所踪的黎簇也常来探望,一切似乎美好而幸福。 吴邪再也没有见过张海客张海盐等人,汪家人也就此销声匿迹,用胖子的话来说,嫩牛五方到了退休的时候,下一辈的年轻人有下一辈的传奇故事,就这样过一天算一天。 吴邪好像也彻底放下了那段记忆,真心的投入退休后的生活。 只是再度压抑许久的情潮来袭,这一次出现在他床上的人,他都非常熟悉,从张起灵到解雨臣,黑瞎子到黎簇,每一个都极尽温柔,像是守护什么易碎的琉璃。 吴邪闭了闭眼,春光潋滟的眉梢也尽情投入,这是他生命中最特殊的人,他们,会和他一起走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