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孙权)施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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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出现,殿下很意外?我想借绣衣楼,躲一下meimei。” 你有些无奈,广陵事务繁忙,绣衣校尉更是日理万机,实在没空应付半大的少年,况且这位向来心思深沉,阴晴不定,像是闷在暗处的炮仗,很难揣测什么时间什么条件又要炸出份大的祸事。 谁教你同他哥哥有私呢?最终还是捏着鼻子收容了离家出走的幼虎,说是幼虎,现今也不过还是张牙舞爪的小猫罢了。 只是这小猫实在烦人,每天绷着脸吃了枪药似的对广陵内务指手画脚,没叫过你一声嫂嫂,说起话来阴阳怪气,更兼你不止一次同傅副官游街、与袁太仆相会、找张天师看看手相的时候发现身后似有人尾随。 负责调研此事的蜂使呈上一丝红发时,你叹了口气,知道不得不找孙权谈谈了。 ———— “主动约我见面,想必你已经有觉悟了。”倨傲的语气,冷硬的态度,是孙权这小子没错了。 半晌他垂眼瞥你,见你忙于处理公文,又疑心你是故意晾着他,更是怒不可遏,“装什么?你就不怕我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哥哥?” 你不做声,他便更得寸进尺,“朝三暮四,水性杨花,贱……”女人二字含在嘴中未出口,他便被你一巴掌掴在地上,rou体接触木质的地面发出一声闷响。 少年光洁白皙的面上是鲜红的掌心,嘴角略有血迹,碧眼圆睁震惊地看着你。 “……你敢打我?!你竟敢…” “敢不敢这种事应该我问你吧?论公,我乃汉室宗亲广陵亲王,天子亲封的绣衣校尉;论私,我同你哥哥刎颈之交,情意深重,你该称我一声嫂嫂…” 你话未尽便被他打断,“嫂嫂?”他像是听了什么可笑的事“你又忘了,我同你说过,他今天喜欢你…” “是是是”这次轮到你打断他了“可是他今天偏偏就是喜欢我啊,喜欢到可以为我去死,仲谋竟不知么?” 他当然知道他兄长前些日做了什么,背弃同袁术的誓约转身便投了广陵,与广陵王并肩数日…素来不信神佛的兄长为这个人求神拜佛哭的要死要活…… 他胸中的郁气几乎要将胸膛撑炸了,眼角凌厉得要沁出血来,“作孙家家主理应将家族利益凌驾一切,他做不到,我能。”少年撑着剑站立起来,他身姿单薄,却意外挺拔。 你忽然意识到虽仍是半大少年,倒也毕竟不是小孩子了…… 你笑了笑,从身后环上了他。 “你做什么?!放手!”少年人如被困的小兽般挣扎起来,然而你毕竟是个魁梧女子,他挣不开你,只得任凭你贴上了他的耳侧道: “我同你哥哥才是一类人,同为上位者,我如今雄据一方,江东欲与我结盟……你哥哥是长子又兼家主,纵是再想要嫁过来也是有心无力,莫说多几个红粉知己,我便是修书向你哥哥讨要你,仲谋猜猜,你哥哥舍不舍得?” “你胡说…!”少年嘴上不服气,心中却已是动摇,是啊,自己在家中向来无人在意,这些天已离家数日,家中也无人来接…… “我可没胡说,仲谋再想想你兄长再是舍得,听闻了宠信的二弟觊觎嫂嫂,也会失望难过吧?” 他闻言一愣,挣扎的动作小了许多,你便趁机解了他的衣,抚上少年的胸乳,他年纪小,皮rou娇,胸前小小一点粉尖在空气中的凉意和你有些粗粝的手指下发颤,像要被掐出水来,你快意极了,将他翻过来对着那嫩尖又是嘬又是舔,真尝到几丝咸味儿的水才意识到他竟是哭了,碧眼中蓄满了泪,死盯着你,像要将你凌迟。 “别哭了…让嫂嫂疼疼你…”你又想脱他下装,他却有了动作死死按住不让,你回想起他胸乳的触感,便是他哥哥那样发达的胸肌,也并不似这般柔软…你心下了然道: “看来孙家人并不都是一样的,传闻吴夫人怀有仲谋时,曾梦月入怀…日阳月阴…原来仲谋才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小怪物…” “闭嘴…”孙权终于忍不住再次崩溃低吼。 “长嫂如母,看来今日是时候教教仲谋不要对我大呼小叫。” 你不顾他激烈的挣扎,强行将他脱得精光双腿大开地绑了起来,你猜的没错,他身子果然玄妙,阴阳兼具。 他情绪起伏不定,怒意未消,小巧的女xue也随着气喘有些开合。 平时里自己也从未细看过的地方如今门户大开着被你细细端详,红发少年羞愤欲死,恼羞成怒的骂声未出口便被你一掌扇在了女xue上化作了不成声的泣音。 “你别落在我手里…呜…” “好棋手可不会把心里的谋算说出来啊仲谋。”言罢你又是一掌。 “…哈……你要杀便杀…呃啊……别…” 你根本没干什么,只是在窄小的缝隙旁戳了戳刮了刮带出些黏腻的水罢了,听他这样讲,你又是带着些力的一掌,几乎要将那青涩的xue抽开,带出些汁水来。 “仲谋嘴上贞烈,身子却是天赋异禀…” “…闭嘴…嗯…哈……”让灵魂战栗的极致快感竟然是因为又被那女人在私处扇了巴掌,少年人的叫声中已带上哭腔,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变得如此陌生,难道真如她所言…他天生yin荡… “……呜呜…不要…不…”精神上巨大的自我怀疑和身体上强烈的刺激让孙权的大脑一片空白,颤着身子摇头,想躲又被绑的结实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你的手指按上花蕊。 “叫声好嫂嫂…就放过你。”你揉了揉捏了捏那软rou,听着少年人的失了神的哭叫声,感觉差不多了,终是有些不忍心,停手准备给他一个温柔些的去法。 “…你也配…呜……啊……!”你对着那柔软的凸起就是一拧,直教他由青涩变得红艳的女xue和前段的性器都大股大股地喷出水来…嘴硬的少年腰肢却细软,弓得几乎快要折断,你将他松了绑他便勉力撑着身子向前爬,几乎要摔下软塌,又被你捞回来掰着腿扣弄得汁水横流才作罢。 “…杀了我…杀了我……”你抱着他沐浴清洗时他仍是不断念着这三个字,怕不是魔怔了,你心想着,道: “上位者更不该目光狭小,以己度人,你哥哥再看重权势地位,也不及家人,当然不会牺牲弟弟来换取。” “幼鸢长大后会成为高空的猎手,稚虎会成长为百兽之王,只是现在,你要学的还很多呢。” “你看,这是你陆逊师父的心纸君,他将来接你回江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