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X王粲)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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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近日事忙,你连下地宫遗迹,本就心烦意乱,加之王粲此子前日还说着若你能将这乱世变为治世,他便为你所用,哪怕只能再活一天。后日大抵是终于听闻了未婚妻死讯,便一病不起,你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养病,他病好了却也终日对着棋盘郁郁,对你的通传视若无睹。 雪花般的符传连下数百,得来的却无非是许攸的毛遂自荐,以及郭嘉从歌楼寄来的洋洋洒洒的账单,又等数日,得王粲传书:“世间人情如细丝,殿下,随缘吧。”你终于怒极,遣人将他绑了来。 参与绑架事件的是活泼的与沉默的少女,皆是受你信任的贴身女官,两人在马车外闲聊,先是升职加薪的各种技巧,再是广陵王殿下的春秋大业,最后是些楼中同事家长里短的婚姻琐事,终于听闻那活泼的少女用熟悉的语气感叹道:“劝人成亲,天打雷劈呀!”时,马车内原本毫无动静的被五花大绑又封了口的病弱公子却突然发声。 “呜呜呜呜呜呜——” 听闻声响,矫健的身影窜入马车,手中的器具寒光闪烁,“你听出我是谁了吧?劝你装作不知,否则…哼哼!” 王粲连连点头,不再动,眼中闪烁的约是泪光点点,少女有些心虚,“广陵王殿下对我恩同再造,但你我同车两载,也算故交,劝你顺从些,殿下最是温柔良善之人。” 说到温柔良善,少女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略低了头,流露出些小女儿情态…王粲于情之一道纯稚而不明,见嘉云活着只是大喜过望,前忧后喜之下竟是直接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便是在你广陵王的床上了。 一丝不挂的文士细腰长腿,肤色是终年不见日的白,被有些粗粝的红绳以奇怪的姿势绑缚着,磨合之处泛了些红,双腿难闭,书礼传家的王氏公子哪里经过这般场面,当下便剧烈挣扎起来,挣扎时可见粉嫩的xue口翕张,你用手指探了探,动作间那软xue仿若在吮吸挽留…… 王粲被你和自己的动作吓得一动不敢动了,惊惧惶恐的眼中蓄满了泪,口中含着麻核说不出话,更不敢使力,只得小声呜咽,听得你更来了趣味,当下便顺着xue口的软rou打着圈揉进去,没进几寸便摸到一处凸起,触感尤为不同,只此处你还未得细探王粲便顾不得羞耻扭动躲闪起来,使你手指滑出,你不满,便取了细净的柳条抽在那xue上,xue口猛得瑟缩,竟流出小股的清液来… “未曾想仲宣竟好此道,倒是本王错看了…” 王粲听得这yin词浪句羞耻得面上晕红,连连摇头,眼泪是大滴大滴地掉。他委屈得厉害,不明白为什么前些日子你们还欢声笑语三人共弈,你却瞒着他救下嘉云,今日又这般对待他…他自认不曾有对不住你的地方…至于请柬符传,他是向来不看的。 你见他简直又要昏死过去,便拿了精致小巧的乳夹,还未夹上便见银墨发色的青年一脸三贞九烈,好似在说你敢夹他便要真死给你看,你心知这人的确是很容易死的,便也不再勉强,决心先宽慰他几句。 “李肃改投王匡,欲杀女投名,嘉云机敏先觉,暗中求助本王,助她假死脱身。其实并非本王救她,是她自己救了自己。” “嘉云有急智,有抱负,愿为自由女,不愿做王氏妻,仲宣可理解?” 王粲止了泪点头,你见他似乎还有话想说,便取了他口中麻核,带出几缕银丝… “…咳…前事已明了,可这同殿下绑架和这般…羞辱在下有何关系?” 闻言你直接将麻核塞了回去,思及连日郁气,稳声道: “因为本王喜欢玩强制的。” 你不由分说地上了乳夹,他乳尖也粉嫩,稍有刺激便红得似要泣血,清瘦单薄的仲宣公子竟还有不知哪里来的奶水,你这才知他如此抗拒乳夹的原因…你舔了舔那颤红上的白汁,甚至有些清甜味,王粲抖得厉害,前端后xue都涌出水来,竟是就这样去了… 你未给他反应的时间,拿出冰凉的玉势就着水贯了进去。 “……呜!!!” “小声些,仲宣也不想被嘉云和阿蝉听到这些吧……她们可都是本王的贴身女官,就在外间……嗯?”你一边cao弄,一边在他耳畔细语,时不时还凑到身前去舔他沁着白汁的嫩乳。 王粲是琅琊王氏如易碎的珠玉般捧在手心里长起来的病弱公子,逃婚于他而言已是人生中最为浓墨重彩的冒险,又哪里经过这般过分的刺激情事… 无处可逃,无路可退,只得曲着腰任凭你九浅一深地用玉势顶蹭过敏感点,终于在你又一次预料中的却无法躲闪的深入下颤着身子高潮,身上腿间满是白的透明的液体,分不清是眼泪精水乳汁或是其他… 他是最无药可救的病骨,要被你溺死在可怖的快感中… 他就这样昏了过去,被你清洗干净身子置在别苑待召。 ———— 小剧场: 你以为王粲不会再想理你了,便除公务外都躲着他,矜持的文士却在你某夜将睡前来访。 “朝闻道,夕死可矣。” “医官说我活不过四十岁…趁没到,多见几次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