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许是红毛猴子的一段青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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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6无神论 南烈趴在椅子上,眼睛睁的大大的,像一只正在被僵尸啃食脑干的绝望小鸡。而小鸡,小鸡又做错了什么呢,小鸡只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看了一本青春疼痛文学小说,然后神志不清放僵尸进了自家店里。南烈头晕,恶心,还他妈的胃疼,最糟糕的是他想上厕所。不是出于奇奇怪怪的原因,不是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大了,完全是刚才的两大缸水给膀胱喝撑了。然而在这个节骨眼去厕所,一切会变得说不清。南烈担着“丰玉篮球队队长”“丰玉校草”“丰玉至尊”“拳王”等种种荣耀,超要面子的好嘛——绝不能被尿憋垮!南烈捂着肚子,阴阳怪气地说:“你的梦细节还真丰富,正常人做梦醒了就忘了,你倒是记得清楚!” 南烈的讽刺樱木花道根本听不懂。樱木花道地继续说:“再之后,我们俩就在地板上做了第三次……他抱着我……” 呸!不是你搂着他吗!南烈“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室内来回踱步,表情非常焦虑,以前岸本捅马蜂窝惹来一群马蜂包围南龙生堂都没让他这么焦虑。天已经黑了,夜晚的大阪,熙熙攘攘的人群,堪称百鬼夜行。有太多的美,太多的荒唐,太多的怪异,还有一些恐怖,但一点也不会激起反感。(该句出自南烈上周刚看完的书,爱伦·坡的《红死病的面具》。) 南烈喉咙略微发紧,强迫自己不去看樱木花道的腿间,心想那里真的装得下一个容纳器官吗,做梦什么的,他会不会在耍我?什么“流川枫掰开我的大腿,硬邦邦的jiba死命往里挤,挤到我的zigong口上,把我cao得丢了魂,温热的液体在我们的连接处越蓄越多”,还有“流川枫对我的阴蒂很感兴趣,夹在手里来回捏着玩,他每捏一次我的里面就酸酸麻麻的,流川枫说我夹得他舒服”诸如此类,是真的吗?还是他杜撰出来的梦男文学?对啊,没错,靠,这才是事情的真相吧,樱木花道是流川枫梦男,我被耍了,我被当成黄色小说的一环了,我被用了我脏了!该死的红毛猴子色情词汇说的贼溜,平时不会还上黄网吧? 南烈几乎要憋不住了,心说:敢来耍我,湘北的10号,樱木花道,牛逼啊! 樱木花道心安理得地坐在椅子上,下巴枕着交叠的手臂,完完全全没有成为焦虑源泉的自觉,他的眼里干干净净,根本不像sao零。 南烈被樱木花道盯得不好意思,弯腰从收银台下面的储物柜里掏出两罐巴旦木,南烈和樱木花道一人一罐。樱木花道正好有点饿了,开心地摸摸后脑勺,“茅王你人还怪好的咧。”扭开罐子就开始心安理得地嚼嚼。哎呦,他一定经常靠这招骗吃骗喝。 其实柜子里还有蜂蜜柠檬百香果果蜜,作为基底的果蜜是南龙生堂自己熬的,用料只有新鲜的蜂蜜、新鲜的柠檬和新鲜的百香果。虽然比起味道浓郁的巴旦木,更喜欢富含VC的酸酸甜甜的口感,然而尿意难耐的南烈,此刻,见不得任何汤汤水水!况且就樱木花道这个情况,再多VC也不顶用,还得是靠巴旦木里的不饱和脂肪酸和磷脂,它俩是加速大脑细胞膜新陈代谢的能量源,换句话说——巴旦木补脑! 虽然平时不信仰你,但是拜托了——神啊,让这只红毛猴子重新长出脑干吧,让他长点脑子吧! 南烈咽下巴旦木缓慢地说:“你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 樱木花道连忙纠正他:“我还没讲到关键地方,你听我说,后面的才是重点,吓死我了,我醒……” “够了!你们俩温存的细节不用告诉我!靠啊!”这种细节在黄网上是要收费的,你全给我讲了,显得我是只白嫖鬼,这样我晚上睡不着觉。南烈心想。 樱木花道气焰一滞,死死地盯着南烈的眼睛,“明明是你说要知道全部的,你这反复无常的蛋壳脑袋,到底行不行啊?”可能觉得计较这些没意思,樱木花道嘟着嘴嚼碎巴旦木,声音嗡嗡来嗡嗡去,“蛋壳头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洗脑?” “不用洗脑。” “欸?” 南烈烦躁地说:“我说你不用洗脑。你只是喜欢流川枫。喜欢人不犯法。比赛时我和他对位,据我观察,流川枫未必不喜欢你。他都只剩一只眼了还会找空隙看你。” 樱木花道唰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剧烈的动作带倒了椅子发出啪的一声巨响。声音太大,门外的路人探头探脑。 南烈忌惮樱木花道的头槌,战略性后退,退到一半又觉得憋屈:这里是他妈的我家,我的主场,三条街外就是警察局,老子怕个屁啊! 樱木花道站在原地,他的眉毛、他的嘴角、他的肩膀都在说明他的不妥协。他搞不懂:“喜欢一个人就会做梦?” 南烈随口糊弄句“是吧”“也许吧”。南烈没喜欢过别人。现在的少年少女漫画平均14、15岁的主角不谈个恋爱都说不过去,如果不谈恋爱是青春不完整,那南烈的人生确实缺了一大截。 樱木花道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琢磨了一会儿,说:“不是的,我没有喜欢狐狸,哎呀,这事和喜不喜欢没关系,是之后……” 接着先之前说过的,樱木花道和流川枫,在篮球馆大汗淋漓,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干了足足三次。结束时,樱木花道的赤色队服还挂在流川枫那狂徒的球鞋上。爽完的流川枫没去别的地方而是侧着身子环抱住他,像一只酷爱耍赖的长毛猫咪,樱木花道被暖洋洋的困意包裹,打了个哈欠。 之后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樱木花道揉揉睡意,睁开迷蒙的双眼,发现自己仍然反身跨坐在椅子上,旁边的晴子小姐忧心忡忡,彩子小姐试图摸樱木花道的额头又避嫌似的收回手。零零散散地,有队员靠过来,明明他们有各自的任务。樱木花道机械地抬起头,墙上的挂钟有条不紊地走着,指针指着下午——这个时间,队内赛还没结束。 “樱木花道?樱木花道?” 良亲? ”喂,喂,你小子怎么了,给我点反应啊!” 小三你不要扯着嗓子喊了,你是全队嗓门最大的大嗓门啊! “樱木同学你怎么样?是背伤又复发了吗?有没有哪里很痛?” 晴子小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大家担忧他的健康,在他耳边叽叽喳喳,那些关心的话语樱木花道落在樱木花道耳里全是令人不悦的耳鸣。他的身体僵尸般僵硬,感觉每个人都在窥视他,尤其是那个家伙,素来目中无人、沉默寡言、面目可憎、自大傲慢、不爱交际又讨人厌的火爆浪子流川枫。那狐狸本来站在最外层,其他细节不重要,总之——拜托,千万别过来,就当我死了吧,别往这儿看。 “大白痴你又发什么疯?”流川枫朝樱木花道小腿踢了一脚。往常樱木花道一定会跳起来跟他逼逼赖赖,但这次樱木花道没有。流川枫一头雾水,抬手去抓樱木花道的领子,然后被三井寿用肩膀顶开。 “都这个时候了别打架哎喂。” 彩子猜测:“可能是背伤反复了,先扶他站起来,都过来搭把手。” 流川枫伸出的手再度被甩开。樱木花道咬着牙,额角青筋暴跳,“色狐狸你别碰我!” “色狐狸?” “樱木叫流川色狐狸耶。好伤人。” “为什么这么叫,他们俩的关系不是变好了吗?” “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大家啊……” 流川枫呆呆地看着他的单纯王,以为他在暗示什么,眼里渐渐染上了烦躁。 樱木花道无暇顾及其他,他的脸色发白,身体发颤,双臂紧紧箍住椅背,不敢看任何人,生怕他们发现端倪,特别是他妈的流川枫!只有樱木花道知道自己体内正在发生的事,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恶意亵玩他的yinchun和阴蒂,有一只看不见的jiba在rouxue里面放肆抽动。快感层层叠叠,花xue时不时就会抽搐着喷出一股黏液,淌得到处都是。樱木花道的肛口湿漉漉的,他的篮球短裤,大腿内侧、小腿、椅子坐垫、甚至篮球鞋里,全都沾满了樱木花道的yin水。这种情况下樱木花道怎么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