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陈浩坤(高H)
男人就是陈浩坤(高H)
捞起她的左腿放在沙发上,腿心大敞。手指摸上阴阜,温热的指腹从粉嫩的大yinchun顶端,顺着缝隙慢慢的摸了下去,停留在xue口。 瞬间指腹感受到xue口一缩的紧张。 “放松,乖点。” 舌尖舔上了她的耳垂,炙热的鼻息喷入耳道,她轻颤一下。耳道忽然被舌尖顶入朝内钻动,放大的黏腻口水声震荡着耳膜,滑腻腻的痒让她无意识地扭动脖子,碎碎的发出一声:“痒,不要。”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软嫩的xue口,rutou还在被搓揉。敏感的这两处,就像是被磨砂纸温柔的打磨。 腿心发热的泛起一层层的痒,就像不断涟漪的波纹震动到花xue深处,幽深处被这种细密的痒勾得忍不住的吐出一包透明的粘液。 花xue口的指腹摸到了溢出的粘液,打圈般的抹开温热的粘液,糊住xue口。 “你的身子很敏感,得到的快乐会更多。” 男人收回舌头,像是情人般在她耳边窃窃私语:“认识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我叫林鹿。” 情欲的火苗被轻易的勾起,她憎恨着自己身体的敏感,看着火苗渐渐连成一片的燃烧,不自主的发出两声柔糯糯的哼哼。 酥痒的快感侵袭而来,左腿忍不住闭向右腿,双手抗拒地抓住男人的手腕,想让他停手。 “林鹿?我听你朋友叫你小鹿,那我也这样叫你吧!” 搓揉rutou的力道骤然的一重,剧烈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痛”的一哆嗦,有种rutourou都被他捏扁的错觉。 “痛吗?我怎么不知道?还是说小鹿太娇气了。” 男人温温柔柔地说话,却散发着凛凛寒意。 抚摸xue口的手捻上了阴蒂,粗粝的指腹按揉着它,转着圈的揉。指尖在阴蒂嫩rou上勾着、划着,快搓慢捻的玩弄着这稚嫩的阴蒂。 酸酸的、痒痒的快感就像是一把柴火,抛入进情欲的火焰中,火焰高涨的燃烧全身。 强烈的快感来得太快,她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声娇吟。 “啊……啊……难受……” 倏的,阴蒂被重重一掐,暴烈的刺痛瞬间爆炸。她像条跳上岸的鱼,弹跳了几下,发出惨痛的尖叫。 “啊……好痛……” 眼尾瞬间滴下几滴泪珠,“啪嗒”砸到男人鼓胀的肱二头肌上。 乳尖和阴蒂又被轻轻揉搓,颤栗的身体似乎懂了。收回了抓在男人手腕上的手,左腿继续敞开。 “小鹿,我就说不痛吧!” 男人细碎的亲吻着她的侧脸,柔柔地说着:“今晚是你的初夜,怎么舍得让你疼呢!” 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林鹿提起一百二十个心的与他周旋。 侧过脸畏惧地看着男人,发红的眼眶内是流转的水光。 “求你,回房去好不好?” 说完后眨了下眼睫,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上细碎的泪珠,在睫羽上一闪一闪。 两颗泪珠滚落时,她的眼神带着迷茫的哀求。似乎怕男人拒绝,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发出轻轻的颤音。 “求你了大叔,这是我的初夜。让我有点尊严吧!” 说到这里,这个一直详装镇定的少女,终于忍不住的哭了。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内,无法承受的泪珠就像一颗颗剔透的珍珠,砸在男人的胸膛上,灸烫着男人冷酷的心。 “大叔?我真的很老?” 林鹿慌乱的搂紧了他的脖子:“没有,你不老,很有魅力,特别是……” 话音渐渐轻盈若羽,后面的话,在他竭力的倾听才听清了一点。 “特别是性感…唇窝”还有“后悔”两个字。 语气中带着一丝的悔意,是后悔被他的皮相所迷惑,落到现在这番境地。 他的手短暂停顿了一秒,脸上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不变。犀利的双眸从未离开过林鹿的脸,观察分析着她的每一个微神态。 “我叫陈浩坤,你可以叫我坤哥,别在大叔、大叔的叫了。” 这三个字一入耳,就像是尘埃落地般的心定。 果然是他! 曾经以为自己会在听到他的名字后,心脏会炸裂般的激动…… 就在温泉内听到那一声“坤哥”后,激动就在提前预设的心理方案中消失了。 怯怯地看着陈浩坤,嘴唇几乎快贴上他的下巴,喷薄的炙热鼻息,呼到他的深红的唇上。 “坤哥,能回房吗?” 骨子里骄傲的小东西还是想去房里。 他继续玩弄着rufang、阴蒂,带着一股懒懒没兴致的模样说道:“你还是那天晚上从酒吧出来,上了我的车后最迷人,像个妖精。” “我,我可以。” 她慌乱的四处看了看,瞬时从陈浩坤身上起来。扑到了那瓶白酒面前,捧着酒瓶仓促地吞咽,唇角一串酒液溢出,空气中散发浓郁的酒香。 火辣辣的白酒刺激着脆弱的喉管,胃袋里刺辣的感觉像是被火灼烧般,直冲头顶。忍不住的咳嗽几声,被强压下去。 湿漉漉的双眼如幼兽般回望着他,流霞般的红爬上脸庞。白牙咬着红唇,唇瓣上涂抹的鲜血被冲淡,有种零落美。 忽然陈浩坤的牙齿狠戾的噬咬上她的唇瓣,一声闷哼被吞落腹中,鲜红的血液缓慢流动在唇rou上。 唇瓣相贴的摩擦,感觉到鲜血都沾满唇rou才离开。鲜血的腥味掺揉在浓郁的酒香中,对男人来说是亢奋的春药。 倏的弯腰抱起了她,大步走向卧室。 “上了床,别装死鱼把我兴趣搞没,我可不是非你不可。” 挑着浓黑的刀眉,露出风流的邪笑,把她丢到床上。慢悠悠的脱掉了花裤衩,露出微微勃起发黑的yinjing。 半撑着身体的林鹿,似乎是第一次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性器。眼瞪得老大,嘴呈一个 O 型,瞬间紧合着双眸。 那根即使是微勃的yinjing,看上去都比较粗壮。特别是深红的guitou,又rou又厚的大,就像一株张开冠翼的蘑菇,让人不禁打个哆嗦。 她似乎想起什么似的,连忙乖巧地睁开双眸,半阖着眼睑不敢直视眼前的男人。 陈浩坤上了床,脱下手串丢到床头柜上。宽阔有力的胸膛一压,她就倒在了灰色的真丝床单上。 软嫩的肌肤贴上了扎实火热的肌rou,粗糙的手顺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抚摸上她的大腿内侧。 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色情的摩挲着内侧的嫩rou。嘴唇吮吸住小巧圆润的耳垂rou,湿热的舌尖搅动着耳垂,耳框内被炽热的鼻息喷得湿热热的痒。 大腿嫩rou被用力一拧,耳垂软rou同时被重重一咬,剧痛让她身体一震,“啊”的一声。 绝对见血了。 眼底快速的蒙上了氤氲。闭拢的双腿,主动张开,曲弓着腿。 还不蠢。 一直注视着她的脸的陈浩坤,流露出一丝满意。 低头吻上了柔软的唇瓣,舌尖快速的舔过唇rou,血腥味、酒味在味蕾上躁动。 瞳仁蒙上了一层黑雾,蓬勃粗大的yinjing顶上了xue口。肥厚的guitou抵着xue口厮磨,软嫩湿热的xue口紧张的紧合。 眼底少女紧张得呼吸都拉长的绷直了身体,深邃的眼角,闪烁着碎钻的光彩,惊恐的瞪大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男人。 唇瓣被他吮吸得发麻,似乎血腥味都散去,挑开了林鹿的牙关。舌尖钻了进入,舌rou贪婪的舔吸着口腔里淡淡的白酒芬芳,缠住小巧的香舌,一起交缠翻动。口涎自然分泌而出,沾满了舌rou,溢出嘴角。 林鹿被湿吻到喉中发出“唔唔”的声音,黑色的瞳仁迷离的不聚焦,失神的看着这双浓密乌黑的刀眉。 是时候了。 勾住小巧的舌头,用力的吸入自己的口中,吮吸搅动着软软的舌rou,大口吞咽着香涎。 同时,肥厚的guitou停止了研磨,抵上了湿软的xue口。腰胯用力一顶,那两片紧合的yinchun瞬间被顶得内凹进入。 瞬时浑身紧绷,就连脚尖都绷得发直地痛呼。 “啊,痛!不要!啊……” 他豪不停顿的直冲,guitou硬生生从内凹的两片软嫩的yinchun内冲进。紧致的夹迫感让yinjing又痛又爽,xue内深处似乎有股吸力,吮吸着马眼,吸得guitou生生的抽搐几下。 “嘶”。 陈浩坤倒抽了口冷气。 梳得光滑的背头,终于在大动作之后,额头一侧的头发自然的垂落下来,遮挡住半边如利刃飞斜浓密的刀眉。 眼底燃起一层火焰,口里却发出冰冷而无情的声音:“放松,夹得太紧。” 柔弱颤栗的身躯竭力的放松肌rou,拱起完美腰线的腰肢瘫了下去。 yinjing瞬间冲破什么似的,剖开柔嫩紧窒的内壁。层层叠叠的嫩rou瞬间裹住粗壮的yinjing,就连暴出的guitou冠檐都被裹紧得和yinjing一般的平行。 太阳xue突突的跳起,巨浪般的快感席卷神经细胞,血液狂躁地流动,冲击到大脑,眼底蒙上一层淡淡的血丝,就连视网膜都出现一片朦胧的红。 林鹿只感觉身体像被利刃剖开两半似的裂痛,大脑痛到发麻的空白。血液澎湃的拍击耳膜,耳膜似乎响起轰隆隆的巨响,刹那失聪般的发出惨烈的嘶嚎。 “啊!出去,好痛。不要了…出去呀。” 就连血液里的酒精都不能麻醉这股痛意,瞬间瞳仁扩张,眼底快速的蒙上一层水雾。身体止不住的痛,让双手忍不住地推搡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一串串如钻石般闪烁的泪珠,止不住的滚落,瞳孔内只映出男人冷酷凉薄的脸。 顶着guitou用力破开紧窒的嫩rou,朝内继续探索。只是她这口嫩xue,顶得越深内壁越窄,热烫柔软的嫩rou绵密的绞住yinjing,爽得让他汗毛都舒张开了。 “cao,真他妈紧。” 感觉顶到尽头的软rou,缓缓拔出yinjing抽到xue口处,捍力一顶,yinjing直愣愣的捅到最深处。 “啊……” 第二次开拓,就像被一根guntang粗大的铁杵,直直地捅进身体。捅得宫口裂痛,撑得紧窒的层层内壁胀痛得难受,小腹痉挛的阵痛。 那种失去处女身份的侵入感,还是让她满身幽暗的失神。冰冷和窒息感同时涌上,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般,推搡的手无力的滑落。 像被抛弃的幼兽,口里呜咽地发出悲鸣。那双荡人心魄的桃花眼,蒙上一层尘埃。就连泪珠也感应到她的悲哀,凝挂在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