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混沌
书迷正在阅读:你需要帮助吗、【绍攸】【代号鸢向】盲春、【代号鸢】GB摸鱼、穹all脑洞、东雷短篇合集、绣衣楼二三事(代号鸢)、【修帝】浮世三千绮梦、【代号鸢广瑜GB】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我们,仨、早餐 奎顺
没有见过的陌生村子。 外貌上褪去青涩而显得高大成熟了一些的鸣人,没有再哭哭啼啼的,也没有再露出神志不清的呆滞表情。 还出现了木叶与砂隐的其他忍者。 如果说这也是咒印的幻觉,场景与人物的更换程度提升得太过突然了。之前有鸣人出现的,全部局限于那个阴暗潮湿的石窟实验室,内容大同小异,极其荒诞。 想到这里,佐助的目光掠过正与春野樱进行商讨的金发男子。 “什么时候可以启程回去啊小樱?”鸣人说着,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独自站在不远处的佐助,“不知道除了失忆外,那个古怪的封印还有没有其他副作用。” 鸣人的眼中是nongnong的担忧。以前什么都不了解的他,只能从佐助那副表现里感受到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冷酷疏离,但现在已二十岁的他,却能从佐助的神态间察觉到更多东西了——佐助在逞强掩饰心底的焦躁不安。 想来也是,那时只有十五六岁的佐助,被仇恨逼迫着不得不抛下所有,孤身去与对他虎视眈眈的大蛇丸周旋,以期最大限度地提升自己的力量。那期间,无论有什么烦恼,身边恐怕都找不出值得信任或依赖的人帮他指引方向,全凭他自己去摸索着解决。如今记忆暂失的佐助,面对这全然陌生的环境,明明浑身上下都已是戒备,仍要硬撑出镇定自若的冷静模样。看着这样的佐助,鸣人只觉心痛。 小樱也顺着鸣人的目光往佐助的方向望了一眼,“我要在这多留几天,白鸟的毒素还有疑点,不可能半途而废。今天我再给佐助做一次身体与脑部检查,如果还是没有结果,你明天就直接带佐助先回木叶吧,纲手老师应该还在村子里。但是鸣人,你说佐助的记忆倒退到了他跟随大蛇丸修炼期间,你确定他会愿意跟你走吗?” 那时的佐助……可是一心只有复仇啊…… 小樱皱着眉,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从今早见到鸣人开始,她已经不止一次感觉到鸣人的神态不太对劲。那好像是种麻木的空洞,非常短暂,即使是谈话间也偶尔会出现,但鸣人在恍惚过后,能接着之前的话说下去,思绪并没有受到干扰。所以只是单纯的在发呆吗?小樱观察着鸣人的神色,决定等会让鸣人也一起接受检查。 听小樱说到这个,鸣人的表情变得有几分尴尬,“应该没问题的,我跟他说回木叶能见到鼬……别、别用这种表情看我啊!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打动他了,又不能跟以前一样痛打一场!当然我不是怕他哦!我只是担心起争端的事又传到木叶那些老头子老太婆那里去……他们本来就不喜欢佐助……” 小樱叹了口气,“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很棘手,没准连纲手老师也解不开,到时如果不能及时修复佐助的记忆,你是打算自己跟他解释后来发生的所有事吗?尤其是鼬的事,太残酷了。” “那也没有办法,总得有人告诉他。”鸣人抓了抓脑袋,“我刚发现佐助失忆时,也想过他如果永远不记得那些事了,对他来说,是不是反而更好……不过我还是觉得比起被欺骗,佐助他应该更希望能得知真相。” 小樱抿了抿唇,忍不住道,“鸣人你……如果觉得吃不消,记得不要勉强自己。”她都无法想象佐助到时会有什么反应。 鸣人愣了下,笑道:“不是在说佐助的事吗?小樱你怎么突然担心起我来了?” “还不是你这家伙没法让人省心!满脑子都是佐助!偶尔也为你自己考虑一下啊!” 鸣人眨眨眼睛,“可是我这里没有需要担心的啊?” “……”小樱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道,“鸣人,纲手老师已经告诉我了,阳翔是你和佐助的孩子,先不论往事……说真的,只要佐助愿意回村,你就已经感到满足了吗?” “……嗯?不然呢?”鸣人被小樱郑重其事的表情弄得有些不明所以,“他要是真的自愿回来,我肯定会很开心……” “即使佐助以后跟别人谈恋爱甚至成家?你能发自内心地祝福他吗?”小樱以几乎最直白的方式道。 她一直都看在眼里,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了,鸣人对佐助的占有欲可不是开玩笑的,几乎是把佐助当做自己的东西在守护,所以才会想将佐助从大蛇丸身边抢回来,甚至后来一意孤行地要与佐助同生共死。什么情感能具备这么夸张的排他性?她不相信鸣人是纯粹以朋友或兄弟情谊看待佐助的。 听到小樱的提问,这回鸣人很是怔了一下,脑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幅他幻想出来的场景。 虽然画面很朦胧,看不清具体是谁,但两大一小的三人组合中那个黑发的男子,应该就是佐助。他们并排走着,两个大人牵着中间的豆丁小朋友。 看起来非常温暖。 鸣人咧开嘴角,龇牙笑道,“能够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不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吗?佐助如果能成家,我当然会祝福他啊!我还想当伴郎呢!小樱你的问题好奇怪啊。” “……”小樱语塞,她实在没想到,鸣人竟然一点也不在意。 难道真的是她想太多了?? 跟在不知道为什么表情有些茫然的小樱身后,鸣人带着佐助依次做完几十项检查,甚至在小樱的强烈要求下,鸣人自己也做了一遍,时间就已经到了傍晚。 “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回木叶,就算到时不能马上帮你解开封印,你想知道的东西,只要你愿意问我,我也会全部告诉你的,你要是不信,也可以自己去求证。”鸣人站在门口,冲冷脸坐在床边的佐助道,“我先回隔壁的房间了,明早七点见。” 说完鸣人就走出房间,他没指望佐助会给他什么回应。他说话时,佐助就全程一副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的模样,显然是要将冷漠进行到底了。但佐助既然能配合完成这么繁琐的医学检查,至少今晚应该是不会自行离开了。于是鸣人放心地合上门,转身走向自己的病房。 为了守着佐助,他好几天没能安稳睡个觉,此刻提着的心稍稍松懈,眼皮就立马重得都快睁不开了,脑袋也昏昏沉沉,几乎是后脑勺刚沾上枕头,就意识一断。 窗外一道并无恶意的黑影屏息观察片刻,闪身离开。 被派去留意鸣人动向的砂隐忍者赶往风影办公室,将鸣人打算明天离开的消息带回给我爱罗。 坐在办公桌后的我爱罗手下微顿,“我知道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我爱罗继续落笔,不紧不慢地审批公文,直到今日的工作已经全部处理完毕,才站起身,静静走到窗边,望向黑沉夜幕间的灰黄残月。 此番分别,不知又要过多久才能再次相见。 犹豫许久,仍是抵不过心中已然升起的想念。 一阵砂砾卷过,风影办公室中空无一人,唯有晚风摇荡着未关紧的窗扉。 深夜中的砂隐医院十分安静,来到鸣人病房门前的我爱罗轻缓地推开门,他无意吵醒鸣人,仅仅是想来多看两眼。然而逐渐变宽的门缝间所显露出的景象,却让他呆立在门口,连推门的手都停在了半空。 雪白病床上的鸣人并没有在安睡,而是面朝门口睁着眼睛,整个人侧躺在半垂至地面的被子上,下身的睡裤不知所踪,光裸着弯曲并拢的双腿,睡衣下摆勉强遮住了腿间的私密区域。 两人的目光在第一时间相触。 我爱罗瞬间红了脸,就在他正困扰该怎么为自己的冒昧打扰而道歉时,他突然注意到了鸣人那背在身后的手臂在微微移动。 我爱罗口中正要说出的话语再次中断,他疑惑地眯了下眼睛,鸣人反应这么平静,双手也都不在身前,莫非并不是在自渎?而下一秒,鸣人就以新的姿势为我爱罗解开了谜题。 鸣人默默打开抬高了一条腿,甚至特意挪动了一下身体,让被敞开的赤裸股间正对着门口,彻底暴露在我爱罗眼下。 我爱罗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鸣人自己的两根手指竟正深陷于那处孔xue之中,甚至迎着我爱罗的注视,继续缓慢抽送着。 “里面,已经很软了。”鸣人看着门口的我爱罗,迟缓道。 即使再难以置信,我爱罗也迅速反应过来,他不再看鸣人的下半身,快步走进病房来到鸣人床边,“……鸣人,你怎么了?是白鸟的毒还在发挥作用吗?” 我爱罗伸手摸向鸣人的额间,但温度似乎并无异常。被子的大半都被鸣人压在身下,我爱罗只能躲闪着视线,捡起半落在床下的那部分,先大致盖住鸣人大开的双腿。 “我去找小樱来,你等我一会儿。”我爱罗倾身将被子给鸣人盖盖紧,就转身要出去。 鸣人“啪”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腕,一脚踢开被子,拽着男人的手指放到自己臀缝间,用对方的指腹摩挲xue眼。 “不够软吗?”见对方打算离开,鸣人在男人震惊的目光中迟疑道,“大roubang为什么不插进来?……xiaoxue好想要,插进来好不好?” 只有一个人,视野里也没看到任何可怕的道具,这种情况就是最轻松的,他已经学会该怎样减少痛苦了。 但对方似乎无动于衷,鸣人只能撑起上身,边带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股间抚摸,边主动抬手伸向男人的腰间,将那已经半勃的性器从裤装中解放出来,鸣人伸着脖子将红润的硕大guitou含入口中,这一口就几乎撑圆了他的嘴角,他艰难地移动被guitou挤压着的舌头,努力以舌尖在背面的冠状沟处反复舔舐,感觉马眼处溢出了些许黏液,便嘬吸着舔去,开始努力往里含入更多茎身。 正当鸣人放松了喉咙,打算为男人做深喉时,身前的人突然退后了一步,彻底硬胀起来的yinjing顿时从鸣人口中脱出,大量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混着前列腺液,藕断丝连地在鸣人唇边淌下,另一边还连着男人挺立在下腹前的yinjing。 鸣人用手背撑了撑下巴帮助颞肌提起下颌骨,koujiao时嘴张得太大,他的颞下颌关节几乎快要脱位。合上嘴后,不待对方有所动作,鸣人便拉着男人的衣襟让人弯下腰,覆到自己身上。鸣人面朝天花板躺平到床上,打开双腿挂上男人的后腰,以自己的腰腹力量,悬空着挺起屁股与大腿,撅着xue口上下来回磨擦男人的性器,并在触及yinjing顶端时,努力收缩臀眼,宛如在用身下的口亲吻guitou。 我爱罗单手撑在鸣人身体上方,另一手按着自己的脸,他沉默许久,才深吸一口气,移开了遮挡视线的手掌,直视着鸣人清澈但空洞的湛蓝双眼,低声道,“你现在真的想要吗?鸣人?” 鸣人点了点头,并抬起脑袋伸长脖子,在男人形状优美的嘴唇上讨好地印上一触即离的亲吻。 我爱罗闭了一下眼睛,俯身重新吻住鸣人,他没有侵入鸣人的口腔,仅是在浅吻间逐渐舔湿了鸣人的双唇,就流连转移到鸣人的眉眼之间。细密的亲吻不断落下,一路印至鸣人的耳侧与脖颈,他想以试着这种方式减轻鸣人的恐惧。 只要稍稍观察就能发现,主动做出夸张引诱举动的鸣人,其实全身从未放松过,几乎每处肌rou都如临大敌般地绷紧着,仿佛在战斗中,时刻提防着来自对方的突然重创。鸣人身前甚至根本没有勃起,干净的性器歪着躺在下面的囊袋上,毫无动静。 安抚的亲吻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一时想不出其他办法的我爱罗决定尽快结束这场对双方的煎熬。他低头扶着自己的性器抵进鸣人臀间,那处本不可能容纳他的小巧肛口,果真如鸣人自己说的那样已经十分柔软。 黏膜紧密摩擦带来的激荡快感,就已经让我爱罗小腹一紧,而且这是要进入鸣人的体内,光是这个现实就已经令他心神震荡,难以冷静。但我爱罗仍是强忍冲动,以每秒几毫米的速度小心挺入。 在那圈紧致rou环被guitou直径最粗的部分彻底顶开时,鸣人的胸腹剧烈地起伏了一下,我爱罗立即停住动作,抬眼看去,鸣人的眼底已经有氤氲的湿意,见男人看向自己,却道,“大roubang插得xiaoxue好舒服……” 即使是缺乏经验的我爱罗也能分辨出鸣人刚才那肯定是痛到的反应,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沉默地继续往鸣人体内挺入,他的茎身细于guitou,光卡在那里只会给脆弱的xue口增添负担,于是我爱罗继续送胯,直到整个茎身插入至一半时,我爱罗再次停下,鸣人眉宇间显露出了隐约的痛苦之色。 我爱罗开始感到后悔,鸣人根本没有任何快感,他之前应该多确认一下鸣人的意愿,而不是简单得到一个回复后就放任自己借机实现心愿。 沉浸在浓重罪恶感中的我爱罗终于无法再做下去,从鸣人体内彻底抽出性器,心疼地在鸣人唇边亲了亲,“抱歉,让你这么难受。” 腹内的胀痛骤然消失,鸣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发现男人竟已经在收拾衣物,像是不打算继续做了,鸣人愣了愣,立即慌乱起来。如果他没能满足他们,接着一定会发生恐怖百倍的事。那仿佛能刻进骨髓的疼痛让鸣人光是联想就忍不住细细发起抖来,但他也不敢再三阻拦男人,只能呆滞且沉默地凝视对方,等待惩罚的到来。 我爱罗被鸣人眼中突然冒出的绝望之色震住了,他僵立片刻,然后坐回床上,迟疑地缓缓拥住鸣人。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能为此刻的鸣人做什么。发现鸣人在自己的双臂间微微放松了一些,我爱罗搂着鸣人顺势躺下,拉高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睡吧,鸣人。”我爱罗轻声道,“醒来就会好了,睡吧。” 似乎是耳边的低语起了作用,鸣人缓缓阖上眼睑,混沌的意识终于中断,在温热的怀抱中陷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