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撒花)一朵玫瑰赠佳人,一只粉蚌献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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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鸣人不知所措时,他已经有了打算:“坐到最后一排去。”他在鸣人耳边提示道。在鸣人搂着他的腰,带着他走向后排的期间,他在鸣人的手里塞了一堆玻璃珠子。他坐到了鸣人的腿上,俯视着鸣人,手中捏着一颗弹珠,仿佛在炫耀变魔术似的,用骄傲的语气说:“现在我把这些全部给你,你能用这些道具做出什么成绩来?”说完后,很自觉地转过去,背对着鸣人,屁股高高翘起,在鸣人的腿上摇晃着。他的大屁股一直在扭着画圆。 还有几分钟就要下车了,两人不可能真的上垒,只能尽力在这几分钟内玩儿点情趣,鸣人也深知这一点。他小心翼翼地扒下少年的裤子,发现里面没有内裤。 “这样对下体不好,”他说,“走路也不舒服……” 少年脸上明显出现了惊讶的神色。这种时候,这个男人脱下自己的裤子,看着自己光裸裸的屁股,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居然是提醒这样对身体不好?不过,这似乎也侧面证明了自己没有看错人,勾引对了? “下次记得穿内裤。”鸣人补充了这句话后,才伸出手指,掰开他的屁股。后xue早已扩充完毕,还有一个隐约可见的花xue,也是幽径微敞,不知何时已将裤子的裆间浸得湿润一片。他塞了几颗弹珠在少年的后xue里,这朵后庭花虽然已经能跳过扩张环节,直接挤入异物,可毕竟也是初苞xue,首次塞入好几颗物体,还是有些刺痛难忍。少年的脸色瞬间煞白起来,眉眼都拧在了一起。他的双脚不自觉地踮起,屁股也因为疼痛而撅起,离开了鸣人的腿。十只脚趾承担着整个身躯的重量,不免颤抖得厉害。“嗯嗯……”冰凉的弹珠被内壁包裹着,在层层软rou的缩放之下碾着肠rou滚动,高潮点被持续摁压。 忽然,一个猝不及防的急刹车,少年赶紧扶住了前方的座位,慌忙稳住重心,夹紧了屁股。屁眼里的小珠子受到这一股收缩力道的挤压,又因少年的身体稍向前倾,不免开始顺着肠道向上滑,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冰凉僵硬的异物摁压着他的敏感点,加上车子还在左转右转地拐弯儿,他那颤抖不止的身体也总是会跟着车身左右倾向,几乎快被这些小珠子给碾到高潮了。那种高潮的感觉就要涌上来,他也渐渐的眼前朦胧…… 鸣人从后方伸出双臂,将他重新揽入怀中。 “哼嗯……你……”在倒入鸣人怀中的那一瞬间,他放弃了一切的紧张,任身体自然地攀上高潮状态。他脚趾蜷起,花xue也湿得厉害,屁眼不断地夹,yin水已经打湿了脚边的那一片地儿。高潮后,他前面的yinjing也射出了jingye,混在了脚边的小滩yin水中。他闭上眼睛,在鸣人的怀里舒适地喘气,进入小憩状态。 通知下车的女声响起了。鸣人恋恋不舍地抱着他,亲吻他的耳垂和侧脸:“你身上好香。”少年没有回答,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评价。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在司机已经关掉车内灯,并抽出钥匙,打开车门,准备回头通知他们的前一秒,鸣人把他的裤子快速提了上去,将拥抱的姿势改成了拍肩膀。 “明天见。”他用仿佛对同学的语气说,“我会给你准备礼物的。” “礼物?”少年的眼神还有些迷离,“我没有要你……” “是我自己决定的。”鸣人打断道,“以后每次看到你,我都要给你送一个小礼物。” 少年将微垮的上衣拉好,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逃也似的下了车。 第二天,两人没有再像之前那样一前一后地坐,而是不约而同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两个位置,肩并肩地挨在一块儿。他们像感情深达十几年的恋人一样自然地攀谈着,并且终于知道了彼此的姓名。“佐助,”鸣人呼唤着刚得知的名字,“我的礼物等其他人走了后再给你。”佐助没有说自己对礼物的期待,只是默认了一切。鸣人握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手伸直,并将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怀里。佐助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依旧没有反抗,只是绷紧了五指,交握成一个小小的拳头,手腕内侧有一根湛蓝的青筋不听使唤地冒了出来。鸣人摩挲着这根细嫩的青筋,温柔地把他交握的手指扳开,细心地观看那些渗出红色的汗湿湿的手纹——这就是佐助将紧张和心动隐藏在冷静的外表下的证明。 鸣人抬眼,见佐助的外衣已经有些滑落,肩胛有些露在外面。他马上被那细嫩的肌肤和匀圆的骨架线条迷得几乎障目,呼吸变得急促烫人。佐助对他微笑了一下,富有情爱意味。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只留下司机和他们两人时,鸣人将自己的书包打开,从里面小心翼翼地端出一个小花瓶。里面插着一朵玫瑰。 “这是……”佐助再次被鸣人出乎意料的行为所惊讶了。他还以为,鸣人的礼物应该是和情色挂钩的,有利于今天的欢爱的一些道具,谁知…… “我选了好久,选了最漂亮的一朵呢。”鸣人满眼期待地把玫瑰递过去,亲吻他的脸颊。 佐助低下头,静静地等他亲够了,自己亲得停下来了,才有了动作。佐助把那本就有些下滑的外套完全脱去,扯下自己的上衣,又脱下一截裤子,露出里面的黑色丁字裤:“你上次说,要记得穿内裤。”鸣人一愣,后知后觉地懂了他的话。对啊,丁字裤也是裤…… 这就是给我的礼物?他哭笑不得,在佐助的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佐助的屁股和大奶子在鸣人的拍打和公交车的晃动下不断摇荡着。他嗯唔了几声,自己也故意顺着下垂奶球的摇荡而扭身体,下面两个saoxue都在若有若无地收缩,似乎在诉说着对男人的渴求。 “你为什么会看上我呢?”鸣人在拉裤子拉链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这件事,“之前我们没有感情基础呀。” 或许是因为已经脱得毫无遮拦,物理意义上的裸露也对心态造成了影响,佐助也比平时更坦白了:“你……一看就知道jiba很大,所以……” “不是因为我的帅气和温柔?” 佐助故意逗他,笑道:“你才不是。” 鸣人怒了,将玫瑰花插进了佐助的乳沟里,叫他夹好了,然后自己拉下裤子,就要掏出鸡鸡。佐助没想到他会把玫瑰放到这个地方,第一反应也是赶紧捧好自己的rufang,努力向内挤压,将花夹好,别让其从乳沟中掉下去。两团大奶rou彼此软贴柔压,呈大半球状并在一块儿。 他看着这支插在自己奶子间的玫瑰,竟不由自主地将嘴凑上去,小心翼翼地用嘴唇亲了亲。正在这时,鸣人的roubang在后面戳了一下他的屁股,他的身体向前一倒,差点儿一口把玫瑰吃进嘴里。他想责怪鸣人,后者却已经持着rou刃向他攻来。 上次已经用珠子玩过后面,这次该品尝品尝前面的雌xue了。“小佐助,我要进来咯?” 随着那粗长大jiba的进入,佐助一直渴求得到的东西终于得到,并逐渐填满了他的身子。佐助感到巨rou戳入了自己的花径,捅开了逼眼,不禁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噢……”他那绵软滑腻的软rou也贴着鸣人的rou柱而蠕动着,吃着rou一吮一吸。 鸣人也会看时机,趁着公交车在晃荡并产生声响时就加快加重,其他容易被司机发现的时候就采用九浅一深、按摩花心等方法,与佐助贴在一起酱酿。这样确实不容易被专心看路的司机发现,但也造成了佐助的困扰:每当他因为jiba的开凿而爽得身子发颤时,鸣人很快就减下力道来。那大jiba正插在他的痒处,鼓动的rou身不断烫着他的逼rou,这种时候忽然降速减力,教他如何满意?佐助好几次要到高潮了,就准备要夹紧xue内大棒,可就在泄洪来临前的那一刻,公车晃荡和鸣人抽插的程度都缓和了,令他被迫从高潮点处跌下来。 他不禁怨道:“鸣人,你好好cao……” 鸣人又何尝不急?无奈,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zuoai,总得注意不影响别人。佐助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了,只好摆出脸色,自己扭动肥臀,努力让这根rou柱照顾到雌xue的每一寸媚rou。 随着目的地愈发接近,公交车也是愈发平稳,两人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下体贴合。佐助坐在鸣人的腿上,大屁股不断扭来扭去,腰肢贴着鸣人的腹肌左右来回蹭。鸣人也抱着他,情迷意乱地亲吻他,从嘴唇吻到下巴,再到脖颈和rufang。 铃声响起。司机慢吞吞地取了钥匙,开了车门,正准备提醒后方乘客下车,鸣人却已经抱着佐助从他面前经过,波澜不惊地下了车。司机一脸震撼我妈一整年的表情,眼睁睁地看着佐助就这么盘在鸣人身上,还对他这边冷笑了一下,渐渐离去…… 鸣人就这样抱着佐助,一路脚踩闪电般,直奔向自己的家。佐助在他开门后问道:“你一个人住?”“嗯,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是独自生活的。”佐助低着头,一言不发。 鸣人带着他来到了客厅,那先前稍微安稳了些的巨龟也重新塞入了怀中sao货的逼中。“嗯……嗯……鸣人……”他如痴如醉地呻吟着,都快听不清鸣人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了。 “这里是客厅,”鸣人一边插他一边介绍道,“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是这里修得很宽敞,哪怕开一个数十人的派对也绰绰有余,希望以后我们可以这样结合着把这间客厅走个遍,你说呢?” 他稍微低下头,想和佐助对视,佐助却已经在jiba的抽插之下无心应答了。鸣人将那大guitou顶住这漂亮sao货的花心深处,他也将这深入体内的rou柱夹得又暖又紧,逼内粉rou把jiba包得紧紧的,以至于rou筋的每次搏动都能令他爽得喷水,白皙的身子在鸣人的怀中颤抖不已。 “这里是厕所,”鸣人边走边cao他,插得他的身体上上下下的,一双盘在鸣人腰上的长腿也是晃荡不止,“已经陪伴了我十多年了,我相信你以后会接替它的职责,对不对?”佐助被大黑rou持续不断地搅逼,边走边cao的状态也让他的整个身体都跟着剧烈摇晃,一对大屁股也是抖个不停,他的脑子早就是一片空白了,什么都装不进去,只会嗯嗯啊啊地yin叫。他只勉强听到了鸣人说什么陪伴,还说了相信他,问他对不对。混乱之下,他脱口而出:“好……啊……喔、喔……鸣人,我……答、答应……啊啊……陪伴你……”鸣人听了,心花怒放,又在他的脸上亲个不停:“那我接下来带你去参观我的卧室,我们去我的床上。”“嗯……嗯……好……呀……噢!噢……” 鸣人抱着他走向卧室,走一步cao十下,可把他cao得舒服。“啊……啊……大……jiba……哦哦……喜……喜欢……”那双盘起的雪白的美腿在空中摆动着,活像一条鳞光潋滟的尾鳍。 把佐助放到床上后,鸣人自上而下俯冲,把佐助压在身上,狠狠地凿击他的多水美逼!交合的yin汁随着jiba的抽插飞溅不止,把两人的下体打得一片粘稠湿润。鸣人越干越起劲,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每一次cao干都将jiba几乎整根拔出,只留一个guitou在里面,接着再打桩一般猛力地插到最底端,把刚有些闭合的宫口又再次cao来,直至干到佐助的zigong才罢休。那媚rou红得像要滴出血似的,一次次被揉入逼里,又一次次随着jiba的抽出向外翻开。佐助被cao得两腿高举,身体都要翻过来了,那叫床声也是愈发高亢yin荡。 鸣人知道他现在是最嘴软的时候,连忙追问道:“佐助,你说,我是不是很帅!” “你……这……” “快夸我快夸我!”鸣人跟撒娇似的叫着,caoxue的动作也是愈发激烈了,“我就要你夸我帅嘛!你是因为我帅才看上我的,所以想勾引我,对不对?” “唔……”佐助也不知道是该因为被cao的爽感而吟叫,还是该因为鸣人这股莫名的蠢萌而叹气了,“你是白痴吗?” “我是大帅比!” 噗。佐助笑了,在床上像美人蛇似的扭了扭,故意把脸埋在被窝里,不让他看到自己那象征着服软的微笑表情:“随便你说什么吧。” “宝贝!”鸣人大喜,挺着那大rou就在他的逼里左冲右突,下下入rou,根根到底,才插了几分钟,又把他刚缓了一会儿的雌xue给插得逼眼大翻。佐助被他这一阵给刺得高潮连连,高举的双腿也紧绷了起来,脚趾死死蜷住,自己就开始将肥臀向上撅起,挺逼前送:“嗳哟……嗳哟……啊、 啊……对……对……就这样……好好地……cao我……嗯……嗯……插烂……我的……sao逼……哼嗯……用力……噢……” 这极品sao逼迎合着jiba的冲刺,开始频繁地吸夹,佐助本人也是抱着鸣人的脖子在扭腰摆臀,早已软烂如泥的sao逼迎来了潮吹。潮吹之下,每一寸媚rou都热情地蠕动着,死命地含吃住鸣人的jiba,对着马眼不停地嘬吮,产生了一股吸力。热烫的yin水不断冲刷着大guitou,灵活的逼rou也越来越夸张地一吸一放,鸣人根本忍不住,只觉jiba根部酥麻无比,不多时就痛快地射入了佐助的体内,jingye直接对着花心在冲,冲得佐助噢噢直叫,不停喊着:美死我了,美死我了…… 鸣人又张开五指,勉强握满了那两团大奶子,开始捏玩揉搓。佐助的rutou硬如石粒,白皙的rou肌上全是绯红的巴掌印或者手指印。 “鸣人,”佐助气喘吁吁,伸出手,揽住了身上人的脖子,手掌搭上他的后脑勺,“现在,你不是独自生活了。”说完,他一反常态,不再冷静如水,脸上绽放出一个十分美丽的微笑:“我也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