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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我就不原谅你,以后不要跟我说话。”这句话听起来及其幼稚,就像两个小学生吵架。许非白依旧不动。钟意起身准备回二楼睡觉,彻底决定不理他了。接过刚走没两步,身后许非白喊她,“喂。”钟意停下来,没回头。“你把他手机号给我。”许非白别过脸,很不好意思一样,“我用我手机给他打。”行吧。不管用谁的手机,打了就行。钟意站在他五米开外,看着手机给他报出啦十一位数字,许非白那边按下,要拨打之际,抬头看了钟意一眼。“我打这个电话之前,你要答应我一件事。”钟意想说你怎么这么多事,搞得好像这个电话是我求你打得一样。但是又想想许非白那脾气,让他打电话道歉,简直比登天还难。钟意:“什么事?”“以后别跟他见面了。”许非白播出号码,放在耳边,等接通的时候,还在嘴硬,“我不是吃醋,不是不相信你们之间感情,那个阎海也是演员,身边记者不少,你俩被拍了,咱们三都有麻烦。”钟意还没发声,那边已经接通了。许非白:“阎海吗?”许非白:“刚才对不起。”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钟意甚至没听清楚对不起那三个字就已经挂断了。许非白把手机扔到一边,“行了吧。”钟意有种把狗训成人了的成就感,点点头,云淡风轻地来了一句,“还可以叭。”-此时接到许非白电话的李庚还一脸懵逼,外面冷风吹进他羽绒服里,他拿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僵硬了几秒种,此时心里就产生了几个疑问。谁是阎海?刚才许非白为什么要道歉?今天是什么日子,世界不道歉就会死日吗?许非白难道被人绑架了?这是发出的求救信号吗?想到这里,李庚立马回拨了过去。嘟嘟嘟...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下嫁当电视上的广告背景音逐渐变得喜庆,陈姐拿着一张清单来问钟意今年年货准备这些可不可以的时候,钟意算了算日子,发现距离新年已经不到半个月了。而且今年春节比较特殊,大年初一那天,也是情人节。钟意前二十年的春节过的如出一辙,除夕前一天会跟着钟润他们回老家,除夕夜那天家里会来一大帮亲戚,认识不认识的都有,初一还会有一大波来拜年的。后来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他们没再回过老家,结果除夕夜来家里吃饭的人只多不少。今年却不一样。钟润已经去世了,钟意醒来这几个月,没有接到任何一个亲戚的电话,别说慰问关心,连借钱的都没有。对于自己家亲戚为什么突然消失这件事钟意不想了解,毕竟用脚想想也是因为她家出事以后,那群势利的亲戚害怕牵连到自己身上早就不联系了。钟意比较想了解的是,她和许非白结婚后这三年的新年是怎么过来的。“还能怎么过,除夕夜在许家过,其余时间你还要和许非白去旅游。”韩雅琳父母决定带着她去国外旅游,明天的飞机,今天她来给钟意送新年礼物,听到钟意提起这件事,好心告诉她,“许家每年春节都要办家宴,去的人特别多,你每年都要提前一个月准备红包和礼物,因为长辈和同辈礼物不能一样,给许家老爷子和老太太更不能太过平常,所以这段时间的各大拍卖会那些珍品,都让许家的人包了。”钟意捧着茶杯,眉头一皱,“怎么这么麻烦?”“不过今年不用这么麻烦了。”韩雅琳幸灾乐祸道:“你不是把老头老太太得罪了么,人肯定不让你去,这下可清净了。”钟意斜睨她一眼,翻了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韩雅琳晚上还要跟自己父母去别人家拜访,没坐多久就离开了。韩雅琳的话给钟意提了醒,马上要过年了,许家亲戚那么多,肯定是要互相送礼互相拜年,外加她之前得罪了许燕辉和康文钦,说不定这是一个缓和关系的好机会。不过想到这里又出现了新问题,听韩雅琳话里意思,好像送礼也有不少讲究。给谁送,送什么,多少价钱多少档位,都是问题。钟意查了一下午没有结果,好在今天许非白回来的早,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她便把这些疑问问了出来。“给那些人准备什么礼物?”许非白饭吃的差不多,放下筷子,对上钟意那好奇的目光,直接告诉她,“不知道。”钟意又问:“那往年送的什么?”“不清楚。”“你觉得送什么合适?”许非白理直气壮,“不了解。”钟意:“......”你知道什么。跟我在这玩一问三不知呢。感受到钟意貌似想打人的视线,许非白扯了一下唇角,“我是真不知道,往年这些都是你准备。”钟意明显有点生气了,“这大大小小的事总不能都我一个人准备?你连个助理都不给我配?”许非白没说话。三年来这些事都是钟意一个人准备没错,但说他不给钟意准备助理可就有些冤枉。其实两个人结婚的第二天,许非白就问钟意要不要给她配个生活助理,这样做什么都方便一些。但是钟意直接拒绝,说她还是学生,配助理在学校太过招摇,后来钟意休学跟在他身边,一切都有李庚打料,还有一个生活助理,也不需要特意为了钟意多加一个。第一次作为许家媳妇过年,李乐吟特意推了几场麻将教她怎么准备礼物,告诉她家里有什么规矩,亲戚之间有什么忌讳。第二年第三年他都在外地拍戏,赶回来时钟意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这些是不是钟意一个人亲自准备。许非白的沉默在钟意那里就变成了默认,本来还只是心底的一小簇火苗变成了熊熊烈火。以小见大,如今完全可以通过这件事推算出,以往都是她在付出,许非白都是在躺着享受。她以前只是听说她在这段婚姻里是付出比较多的那一个,现在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她有多卑微。脾气一上来,钟意不由自主就点上了嘲讽技能,她双手抱胸,盯着许非白:“行啊许非白,人家结婚是为了找个老婆,你结婚是为了找个保姆。”“不是...”许非白想解释。“不是什么不是,你还是人吗你。”钟意嘴像上了发条,揶揄的话一句接一句。等她发泄完,许非白微微叹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