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盆】豢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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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马嘉祺,dom设定,有各种私设和ooc,别的小孩职业也很特别,每人都有故事线,依旧是祺all。 渣男文学,请勿上升,第一章,风盆的场合。 笼子里的男孩被欲望折磨的喘不过来气,身体逐渐脱离自己的控制,慢慢的无法用动作勉强遮蔽自己暴露的下体。会场昏暗,只有一束聚光灯打在光泽亮丽的笼子里,笼中的男孩叫宋亚轩,正难耐的把自己从地面支起来,光线穿过欲盖祢彰的白纱,朦胧的勾勒出优美的身形和腰线。 像是濒死的鸢尾。 并不似别的花美在独特的香味色彩或形态,鸢尾之所以美,正是因为有残破感的花瓣。 正如此刻的笼中少年,即便早已被欲望占满大脑,却依旧咬着嘴唇,怎么都不愿彻底放荡。马嘉祺饶有兴致的盯着少年沾满情欲反应却青涩的脸庞,像是欣赏艺术品。 能感觉得到男孩是个雏儿,或许是对情事毫无经验的小孩,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虽然场子的主人严浩翔就在旁边,但马嘉祺没打算问,他不需要知道,正是一切都未知,马嘉祺才更喜欢,更何况,单看这张脸都感觉得到,这男孩要是好好打扮一下,会美的像是卢浮宫的珍宝。 这是马嘉祺今晚第一次举起手中的号牌,一旁的严浩翔没想到他会在这个场子买人,一时间脸色不太好看。 “少爷,这,,,” 老管家上了年纪,为自家少爷cao碎了心,他知道严浩翔和这马家二少爷之间的些许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场拍卖,本来就是严家牵的线,马嘉祺本来也只是随口答应过来喝两杯,没成想今晚的拍卖品被他看上。 看上别的都不打紧,只要马嘉祺想要,严浩翔基本都给得起,甚至眼都不眨一下。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这回马嘉祺看上的是个男孩,在拍卖会买一个活人,还是被灌了药的,目的显而易见。 “马哥喜欢,就给他呗,杨叔,跟经理说一声,直接宣布吧。” 话说的倒是自然又无所谓,事实上严浩翔快把牙咬碎了,他原本今天只是想跟这男人喝两杯多待一会儿,这下好了,算是直接给他送了个新人。 可他确实没资格管马嘉祺,他们又不是情侣,这一点两个人心知肚明,马嘉祺一向玩的花,光是严浩翔去他家找他的时候撞见的人,都够打两圈麻将了。 现在这个看起来严肃认真的男人正把情绪隐藏在暗处,不动声色的观察笼中的宋亚轩,脸上的金丝眼镜反着一点微微的亮光,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很锐利。 看着他这个样子,严浩翔脸色逐渐不太好看,但是会场已经宣布了少年的归属。马嘉祺来的时候已经跟严浩翔说过用了化名,所以大家也没搞清楚这位单字一个风的老板到底是谁。 没一会儿,拍卖会结束,在场的人分为不同的圈子去地上二层参加酒会,场子今天的经理恭恭敬敬地走来,把所有资料和宋亚轩的一周契约和房卡交给马嘉祺,男人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严肃的好像他只是买了一件有收藏价值的古董。 不过严浩翔太了解他,马嘉祺简单翻看了一下宋亚轩的基本资料和照片,然后微微挑眉,严浩翔立马就明白这个男孩是很符合马嘉祺心意了。 马嘉祺站起身整理一下墨色的西装,推了推眼镜,活脱脱的高冷总裁样儿,脸上的表情轻松愉悦,也是了,毕竟买到了中意的物品,这会儿估计买来的少年已经送到指定的地方了,迫不及待去享用美食,不过马嘉祺好歹记得“最大功臣”,于是他慢慢走到严浩翔旁边俯下身,呼吸停在正黑着脸的严浩翔耳边。 “谢了,乖小熊。” cao,衣冠禽兽。严浩翔气的咬紧后槽牙,扯出一个恶狠狠地笑容,像是崩豆子一样说话。 “祝马哥,体,力,充,沛。” 祝福不太真心,但马嘉祺不介意,于是轻轻笑了笑,指腹蹭过严浩翔耳后。 “体力还行,还够多干一个你。” 说完他就迅速转身恢复了冷脸走上二楼,留下了猛锤了沙发一拳,耳尖泛红心里疯狂骂娘的严少爷。 四楼最里面的房间没开灯,只有一盏暖光手提灯标示着商品的位置。马嘉祺轻轻推开门,正好撞上小鸢尾无助的眼神。小鸢尾被折磨的怕极了,面前突然出现的光,在光里走来的身形瘦削的男人,宋亚轩立马收回目光,他不敢多停留,生怕引来什么痛苦。 “叫宋亚轩是吧。” 很好听的声音,宋亚轩刚刚没看清男人的样子,此刻只觉得这人是来审判他的神明。 男孩微微点点头,依旧不敢看马嘉祺,只能咬着嘴唇任由欲望叫嚣。面前的场景很美,美到马嘉祺感觉有些热,于是微微松开领带走近,手提灯下的少年自带一种温和的美,五官清秀可爱,被场子的人手脚分开绑在纯黑色的铁架上,催情的药几乎把他的理智消磨的一干二净,得不到释放的身体越来越热,只能不断的分泌汗水粘着不起任何作用的白纱。 这样的画面深深砸进马嘉祺眼底。 “很美。” 马嘉祺虽然不和新手zuoai很久了,身边的情人都很有经验,但他还是记得这样青涩的小男孩怎么调教,而关于宋亚轩的事情,附在拍卖合同后的资料也给他介绍的一清二楚,从生平经历到家庭情况,细致到高中拿过唱歌比赛的奖。 面对这样的小孩,不能太心急,可爱的小孩也有他一直很想尝试的玩法。 马嘉祺心情颇为愉悦的把外套挂好,又挽起白衬衫的袖口,在尽量不碰到宋亚轩身体的情况下把束缚他的皮铐解开。 高级猎手才最懂得什么样的猎物最香甜,只不过自己跳进嘴里心甘情愿的,和疯狂要逃被抓回来的,马嘉祺都喜欢。 大概是宋亚轩被绑太久,刚解开之后,瞬间就脱了力,几乎没有办法做出别的动作,只能跪伏在地上,用身体挡住早已起了反应却不能安慰的下体。 不过他没有要逃的意思,这一点马嘉祺很满意。 男人坐在他面前沙发上,静静看着宋亚轩不知所措的动作,以及想要自慰,却又害羞的神情。这个小孩有一双清澈灵动的眼睛,沾上情色有种清新却放荡的美感,如果他不是这个年龄或者经历过情事的话,应该很适合勾人。 “不逃么?” 马嘉祺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孩这么乖,毕竟经历了拍卖的活人都会害怕从而后悔把自己卖给拍卖场。 男人揉揉小鸢尾的发旋,语气充满怜惜。 “我,,我是自己,,啊,,愿意的,,,我不能,,逃不掉的,,嗯,,” 药物作用越来越厉害,宋亚轩只能断断续续的小声回应,却也只敢看着马嘉祺近在眼前的脚踝,和黑色的皮鞋。 “很乖,既然你明白,那就抬起头,看着我,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他们灌的药,效果是一层比一层猛烈的,你回答的快点,或许能爽的快点。” 面前的男人说话温柔,叫宋亚轩产生一种听他的,只要听他的,一切都会好的感觉,于是他颤抖着抬起头。 昏黄的灯光打在少年脸侧,憋红了的眼眶噙满了泪水,小孩五官柔软,带着些少年独特的稚嫩,这样的表情,这样楚楚可怜却不带伪装的眼神,直直穿进马嘉祺心里。 于是男人不自觉的喉结上下滚动,马嘉祺有些受不了这样干净的瞳孔,虽然也想过养个小孩在身边,但这次的相遇确实很突然。 今日的本意只是买个漂亮小孩玩玩,一周后就扔,可是,就在这一瞬间里,他心脏不可抑制的叫嚣,他知道宋亚轩干干净净,是个因为特殊原因走进拍卖场的可怜孩子,可他还是低估了这份干净的魅力,在利益场上见不到,他从出生以来就没见过的干净,这样的眼眸让他心旷神怡。 突然他就不想玷污这份美好,虽然具体的做法他还没想好,但他想要这样清澈的眼睛永远干净的看着他。 “你被送来之前,应该有人和你说过这里的规矩,和你要面对的东西。” 马嘉祺像是捧着一颗宝石一样,一只手轻柔的端着宋亚轩的下巴。 宋亚轩无力的点点头,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于是无助的闭上了眼睛,害怕的眼泪流到马嘉祺手心,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滩,像是美人鱼的眼泪,马嘉祺这样想,他甚至想把这泪水也珍藏起来。 然而灯光下的他却依旧脸庞冷峻,像个掌握沉浮的国王,他戴着眼镜,把动容藏在镜片后,等到宋亚轩再次微微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目光。 原本是不用说什么的,毕竟他们只是货物,但送来之前,商品管理师看宋亚轩可怜,和他说了的。 这里买活人的老板,买他就是买个乐子,zuoai也好,折磨也好,只要他不被折磨到死 ,那都是合理的,这也是他的命,签了契约的命,就是老板们的“物品”,于是也有被买走后就被弄傻了的,也有自己疯了的,这样的一般老板给的多。 “不要反抗,自求多福吧,活着过了一周,也就自由了。”管理师这么说。 可是他才20岁,他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读大学的,他怎么能不怕。 想到这,小孩眼泪越来越多,眼神都快空洞了,脑海中出现更多可怕的设想,谁知道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只是现在温柔,于是他痴痴的开口。 “我,,,我会死吗?” 闻言,马嘉祺忍不住笑了一下,心下了然,这孩子应该是知道的不少,但是可能也是一下子就知道了这些,于是被吓到了,胆子小。 平常出现在马嘉祺身边的人,刻意讨好的,真的喜欢的,无一例外的用手段和自身的特点赤裸的勾引,男人乐于享受这些讨好和迎合,甚至他刻意下手重些,也不会有人怀疑他的技术,他们都争先恐后,想成为最“配得上”马嘉祺的床伴。 这个小孩是不同的,可能是陌生带来的不同,可能是原本就该不同。 “好了,小孩,别害怕。不想太疼的话现在抛去你的羞耻心,跪好等我一下。” 马嘉祺叹了口气,在走进这扇门之前他想了许多刺激的,有趣的玩法,但走进之后,却又无法对这小孩上来就狠心,他认命的站起身,熟练的走向旁边的柜子,翻出几个小玩意儿,顺手拿了两个抱枕。 听到吩咐的男孩自然不敢违抗,更何况,这个男人带给他一种奇特的,被保护的感觉,于是他颤颤巍巍的跪直,他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但是他知道听话是他唯一能做的。 “还不错,” 选好了东西,马嘉祺坐回他面前,把抱枕放到宋亚轩身前,小孩抬头看见马嘉祺手里的几个东西,脸色苍白了几分。 “不想他们全在今天用上的话,乖一点,我不会真的伤害你,但也没什么耐心。” 宽严并济,最适合调教小朋友。马嘉祺拿出一条黑色的皮鞭,轻轻点了点宋亚轩的肩。 “从现在开始,叫我主人,对自己的称呼可以不改,记得用敬语,做什么都要请示我,不管你是要高潮还是上厕所,没有我的允许,你什么都不能做。你只需要相信我,明白吗?” 很久没有这样跟别人说规矩,马嘉祺发觉自己这套说辞有些生疏,但却面前男孩的反应还不错,男人取下眼镜,清冷的眸子丝毫不掩饰的看着跪着却有些发抖的男孩。 “是,,主,,主人,” 宋亚轩咬着嘴唇,这样的称呼让他突然叫出来还是很困难,于是小孩直接羞耻的耳朵红透但好歹记得自己目前的处境。 “啊,,,嗯,,不要,,” 很突然的,催情药的第三波攻势开始了,勉强克制的欲望再次抬头,宋亚轩被没有防备的情欲激的跪不直,颤抖着跪坐在地上。 然而他还没从猛烈的情欲中反应过来,空气被划破,他感觉肩头一疼,马嘉祺一鞭已经抽过来,紧接着冷漠的声音响在耳边。 “我允许你动了吗?” 小孩摇摇头,害怕的眼泪一颗颗的掉,强撑着再次跪起来,硬的发疼的性器抬起身上的薄纱。 “没有主人的指令擅自动身体,10鞭,做错之后没有及时向主人道歉,5鞭,小孩,你认吗?” 马嘉祺眼神玩味,每一次断句,都轻轻用皮鞭点着他的肩,像是一种警告,鞭子很凉,宋亚轩抖的更厉害了。 “对不起,,,唔,,我认,,” 还是吓着了,宋亚轩眼睛都哭红了,马嘉祺感叹幸亏是自己买了他,这才哪跟哪啊,这要是落到别的老板手里,小孩这会儿眼泪都该哭干了。 “下次记得说,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不过这次就算了。” 还是心疼这样单纯的小朋友,马嘉祺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是个非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还是不会太纵容自己的猎物,于是用皮鞭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 小孩迷蒙的眼睛里除了害怕,还占了情欲,正是两种情绪交杂,才显得更漂亮。正马嘉祺所想,这个小孩一旦学会控制这种风情,不得了。 “好了,背过去,屁股抬起来,除了手和小腿,不许接触地面。” 宋亚轩不敢违背,缓慢的照做。他身材比例极好,人也瘦,身子白的不像话,弯下的身体的线条像是米开朗琪罗的艺术品。 “每打一下,都要报数,没报或者报错就重新打。” “是,主人,,,,” 马嘉祺显然没打算给宋亚轩太多的缓冲机会,第一鞭在小孩姿势刚摆好就落下。 “一!啊,,” 第一鞭落在左臀,宋亚轩身体猛的颤抖。 第二鞭到第四鞭打得很快,每一下都不与上一鞭重叠,只是略有交叉,在小孩白皙的臀部留下对称的漂亮痕迹。 很痛,宋亚轩从小就很乖,他根本没体验过这样的痛,这样羞耻的痛,然而这却让他有些奇异的想法,在痛感中他无法探求这样的想法究竟是什么,他只是觉得没有那么的痛不欲生。 第五鞭到第七鞭却又很缓慢,似乎在等他喘息,在给他缓冲的时间。 “七!主人,,” 宋亚轩觉得自己发生了些许变化,明明是被鞭子抽打,可是他的神经已经从疼痛中,衍生出了别的感觉,他忍不住扭动屁股,在马嘉祺的角度看,越来越像像一只发情的小兽。 痛感翻涌,快感也随着翻涌,一切变得很奇妙,宋亚轩突然就失去了欲望的控制权,他想要忍耐的时候,鞭子就打下来,叫他被情欲轻易攻占,然后放弃忍耐。 “唔,八…” 第八鞭打得很暧昧,横着掠过臀尖,不很痛,却让宋亚轩觉得更加难耐。 “别乱动,我只提醒一次,受不了的话,自己想想要怎么和我说。” 必要的引导很重要,宋亚轩的变化马嘉祺看在眼里,同样的,男人眼里也渐渐被欲望填满。 可宋亚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对这种事几乎是零了解,现在除了最基本的痒和痛,他什么都说不出来。 于是第十二鞭落下来。 “十二,唔,,主人,,求您,我,,我坚持不住,,求求您,,,求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连串的无意识道歉和乞求,马嘉祺这才真正感觉到调教小朋友除了觉得他美之外别的快感——小朋友不会说荤话,不会做能勾引人的动作,小朋友笨的可爱,只会祈求他的帮助。 宋亚轩声音抖得变了腔调,忍不住扭动着腰,性器冒出晶莹的液体,他甚至疯狂的想往地上蹭一蹭,可又害羞到不敢动。 白皙的臀rou上鞭痕交错,整齐不凌乱,这种触目惊心的美感,和宋亚轩微弱的求饶声音,视觉与听觉的刺激交织在一起,马嘉祺嘴角扬起弧度。 他起身拿出一个尺寸一般的按摩棒,逐渐靠近宋亚轩那已经润滑过,此刻被药效催的不断流水的xiaoxue,只是轻轻的探进去,xuerou就一动一动的吸住按摩棒,像是品尝美食的嘴巴。 毕竟是小朋友,上来就选的尺寸太大可能会伤了他。 “嗯,,主人,,啊,,嗯,,” 不过马嘉祺还是惊叹于宋亚轩的适应能力,同时也感受到自己下体不可控制的发胀。他把按摩棒放进去,开了个中间档,不轻不重的给宋亚轩暂时的安慰。 马嘉祺站起身,坐到床前。 “好了,小孩,爬过来。” 倒也不是不忍心,只不过这样稚嫩的身体,还是要趁着最青涩的时候玩才最可爱。 不用难耐的挨打,宋亚轩像是获得了赦免,快速的转过身爬到马嘉祺腿间,眼睛都要哭肿了,此刻被情欲折磨的理智全无,他想要抚慰,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法控制了,不过怎样都好,面前的男人是唯一一个能救他的人。 于是马嘉祺看着他像第一次学会找主人的小狗一样生疏的爬行,温柔的抚摸他的脑袋。 “你是第一次,不为难你,就用手帮我把裤子脱下来。” 宋亚轩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即便他什么都不了解。于是他小心翼翼的贴近马嘉祺,身体抖得厉害,然后颤抖着轻轻解开皮带,手似有若无的滑过中间支起帐篷的部位,惹得马嘉祺想把他的头按在胯间。 算了,毕竟还是小孩子,慢慢来吧。 能忍住已经是马嘉祺的温柔了。 小孩明显是被药折磨得不行了,后xue里的按摩棒根本无法满足烧人的欲望,刚刚还犹豫着颤抖,这会就有些急躁的扯开马嘉祺的内裤,硬物弹出来直接拍在他脸上。 马嘉祺本就喜欢这小孩的脸,性器打在宋亚轩脸上的时候,小孩羞耻又急躁,渴望又害怕,呆愣着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这样的懵懂却有这样漂亮的身体,马嘉祺根本忍不了。 想了一下宋亚轩的经历,让他口可能自己更难受,马嘉祺叹了口气。 “趴到床上。” 宋亚轩腿都站不起来,只能艰难的移动到床上,自觉的分开双腿,春色一览无遗。 几乎是刚趴好,马嘉祺就贴近,取出按摩棒直接插进去。 尺寸的变化使得宋亚轩惊叫出声,空虚被填满,与刚刚轻易可以吞吃的尺寸不同进去的有些艰难,好在润滑充足,慢慢的,他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彻底贴近。 被贯穿了,宋亚轩有些失神地想。 马嘉祺被夹的头皮发麻,等小孩完全吃下去才开始挺动,身后的动作被感官放大,宋亚轩又立马从疼得叫出来,手指抓紧了床单。 “主人,,主人,,,太快了,,,痛,,” 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叫,应该说什么,他只有本能的反应,于是喘叫都带着委屈和可爱,马嘉祺却没有停下。 “乖孩子,一会儿就不疼了。” 想着小孩的第一次,马嘉祺虽说不可能轻易放过宋亚轩,但也想着尽量让小孩也感受得到快感,于是一只手揉着宋亚轩的臀rou,一只手摸上小孩的性器。 “哈啊,,主人,,那里,,啊,,好舒服,,” 快感比想象的来的早,宋亚轩食髓知味,叫声都变了味儿,嘤咛声更像是撒娇。 于是在马嘉祺的强烈攻势下,宋亚轩很快就在喘息和颤抖中达到高潮,jingye留在床单上,后xue突然变得很紧,马嘉祺皱皱眉,被这柔软的xuerou绞紧,他爽的不太清醒。 但他还是一巴掌打上去。 “我允许你高潮了吗?” 带着浓重的情欲的声音略显低哑,宋亚轩以为自己又要挨打怕的不行,但高潮的余韵还在拍击他的身体,男人的性器还在抽插,于是声音根本没办法只是求饶,此刻他说什么都是催情的药。 “啊,,主人,,对不起,,主人,,嗯,,我错了,,主人,,好舒服,,” 反应真诚又可爱,马嘉祺笑了笑,扯过他的手臂,两个人离的更近。 “做完再罚你,小朋友,夹紧。” 男人骤然加快抽插,每一次都重重的撞在敏感点上,宋亚轩爽的全身都在抖,张着嘴巴叫的放荡,本来音色就很好听,此刻叫起来像是海妖的吟唱。 少年柔软的臀rou都被撞红,马嘉祺松开扯着他的手臂,转成大力的揉着他的臀瓣,另一只手从背后转到身前掐着他的脖子,这种半窒息的感觉让宋亚轩失去了所有别的感官体验,只剩下后xue的快感和被揉捏的触感。 他像是沉溺在欲海中的困兽,没有了拽着他的力量,他只靠让他窒息的手维持着身体,宋亚轩觉得缺氧,可他竟然享受着这种极致的欢愉,犹如悬崖上走钢索的人,他觉得他快死了。 马嘉祺呼吸越来越重,直到他突然猛烈的顶到最深,才抱着宋亚轩的腰射进少年体内,几乎是同时的,宋亚轩也再次射出来。 jingye系数灌满,马嘉祺轻轻拔出来,宋亚轩后xue颤抖的开合,液体不受控制的一股股流出来。少年除了刚成年手yin过,从没有过这种体验,此刻整个人都脱了力,直直的趴在床上。 男人看着小孩无力的样子,突然就很想逗逗他,于是欺身压上去,俯身在宋亚轩耳边,轻笑出声。 “小孩儿,舒服吗?没经过我的允许,射了两次,嗯?” 马嘉祺坏心的揉揉身下人雪白的臀瓣,鞭痕和指痕还在。宋亚轩羞得抬不起头,高潮的快感和性爱时流的泪水像是洪水决堤,瞬间冲走了宋亚轩的恐惧和不安,情感上的发泄让他更想的明白自己能完好的撒娇已经是马嘉祺的仁慈了。 或许是这第一次性爱来的并不如想象的那么痛苦,在他心里,马嘉祺也变得不同,宋亚轩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说话声都闷闷的。 “主人,,对不起,,,我,我忍不住,,” 马嘉祺被宋亚轩的反应可爱到,扳过他的肩膀,让他在自己身下正对着自己。 而宋亚轩只是抱着枕头,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只眼睛看着马嘉祺。 “不热吗还捂着。” 男人抬手把宋亚轩抱着的枕头扯下来,少年清秀的脸庞泛着情欲过后的潮红,眼睛满含情欲泪水,波光粼粼,脖子上是马嘉祺掐出来的红痕,宋亚轩本来就白,这种鲜明的红把他衬得实在太美。 面前的场景太过香艳,马嘉祺眼底晦暗,他几乎是立刻就又起了反应,于是他直接低头吻上红润的唇,手臂抬起宋亚轩一只腿,把没流出来的jingye当作润滑直接插了进去。 “啊,,,主人,怎么,,啊,主人,,轻一点,,” 太突然了,宋亚轩慌乱的回应,突如其来的刺激把他搅得整个人软下去。 “腿张开,放松。” 明明才刚cao开后xue,这会儿还是那么紧,马嘉祺被夹的出汗,小孩太敏感了。 而宋亚轩被做的有些迷糊,胡乱的叫着,后xue的感觉太强烈,他不自觉的抱住马嘉祺的脖子,喊得嗓子都哑了。 小孩不自觉的仰起头,汗水顺着脖颈滑过,他的腿也不自觉的缠上马嘉祺的腰。 “嗯,,小孩,,乖,腿抬高点,抱紧我。” 为了方便进入,马嘉祺拍拍宋亚轩的屁股把他的腿抬得更高,几乎是折过去。 这个姿势让宋亚轩身体感受更明显,后xue进出的感觉很快再次把他带上高潮。 不知道做了多久,直到宋亚轩哭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几乎快要晕厥,只能呜咽的叫着主人,马嘉祺才喘着粗气射进他体内。 “好了小孩,很乖,休息休息。” 马嘉祺缓缓把宋亚轩放直,自己坐到床边点了一支烟。 确实是爽,单纯的男高中生,这小孩长的符合马嘉祺的胃口,虽然zuoai这方面毫无技巧,但是好在够乖,他喜欢,这是他身边没有的类型。可惜只签了一周,不然马嘉祺还想在他身上纹身的。 不过,只有一周也好,马嘉祺有的是办法让宋亚轩愿意来找他,这样更好,马嘉祺不喜欢只需要摆布的玩偶,他喜欢狩猎和豢养。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温柔是为了什么,宋亚轩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打破恐惧形成落差,马嘉祺稳cao胜券。 正想着,一只手怯怯的戳了戳他。 “主人,,我,,我不是故意忍不住的,,” 宋亚轩可怜巴巴的望着马嘉祺,可爱的小神情把马嘉祺逗的轻笑出声。 好家伙,小孩还担心着这茬呢。 不过这也说明了,自己给他带来的初次性爱很成功,不然怎么会敢提自己犯的错。马嘉祺把烟掐了转过身,揉揉宋亚轩的脸。 “惩罚的事明天再说,赏罚分明,再求饶我可就直接罚了。” 自己以前在俱乐部玩sub的时候似乎是因为手黑吸引了恋痛癖来着,马嘉祺突然想起这事,不自觉的有些感叹,到底是不舍得放这样可爱的小孩走。 这样易碎的鸢尾花,这样美的触目惊心的少年。 这是暂时放过自己了,闻言宋亚轩不敢说话,眼睛带着光看着马嘉祺。他这会儿才好好打量面前的男人,才恢复了思考。 不得不说,马嘉祺帅的过分,和他想象的大腹便便的老板完全不同,他也没有被虐待,相反的,马嘉祺总是叫他小孩儿,让他觉得好温柔。 宋亚轩突然觉得马嘉祺长的像个明星,冷着脸的时候很吓人,笑起来又有点坏坏的帅。 “小孩,这一周里你住在我的公寓里,明天有人来接我们,这一周里,不zuoai的时候,叫我先生,如果我命令你,就叫我主人,有点眼力见儿,最好别忤逆我,你的资料我看过了,还在读高中?” 宋亚轩连忙点点头,还能走出拍卖场是他没想到的,住公寓,他更是想都不敢想,一周前他都准备把家里的房子卖了住桥洞了。 “是的,那,主,先生,我,我平时需要做什么吗?” “我平时比较忙,可能不一定在,你做什么都可以,学校和家里还需要回去吗?” 这是什么优渥的条件,做什么都可以,宋亚轩觉得自己运气可能真的还不错。 而马嘉祺的手机早就在震了,这会儿刚打开,他来不及观察宋亚轩的反应,他的微信几乎爆炸,不过也主要就是那三五个人发的。 “我,,我家里没人了,学校那边,老师也不管我了,先生,我明天想去医院一次可以吗?” 其实不该提要求的,宋亚轩知道,只是,面前的男人让他有了一种奇异的包容感,他并不想把这当做自己放肆的原因,但他却想要贪心一点点。 “可以,你手机应该在会场那边,明天你的东西都会送到我公寓,明天我上班之前会把手机号给你,记得微信手机保持通畅就可以。” 他允许了,宋亚轩只是听到他风轻云淡的允许就开始忍不住流泪,这么几天里过得太坎坷,他即将接受自己要做一只性爱人偶的时候,有人温柔的接住他,给他哭泣和撒娇的权利,叫他有一种不真实感,叫他觉得,如果是马嘉祺,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马嘉祺注意力从手机转回来,宋亚轩赶紧擦掉眼泪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而男人也配合的假装没看到,只是倾身吻了一下小孩的额头。 “接下来这一周里我会派司机跟着你,想去哪和他直接说,不要乱跑,嗯,” 马嘉祺思索了一下,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不过出去的话还是小心一点,你可能走路不太方便。” 宋亚轩红着脸把头埋回被子。 “好了小孩,我出去打个电话,你先休息一会儿,有力气的话自己去洗个澡。” 这会儿都是半夜了,马嘉祺穿了件睡袍站在阳台上,夜晚的风有点凉凉的。他习惯性的点烟,拨通电话。 “狗东西,小男孩香么?” 电话刚接通,熟悉的调侃传来,马嘉祺笑的肆意,用丁程鑫的话讲就是蔫儿坏的痞子。 “换换口味,没你辣。” 敢这么骂马嘉祺的,也就丁程鑫了,两个人认识的挺久了,他算是马嘉祺的情人里马嘉祺本人最钟意也是相处了这么久依旧没变过的,身边有朋友问过原因,马嘉祺也想过,他只觉得大概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 丁程鑫是个纹身师,也会穿孔什么的,看起来似乎不太正经,但是就这样一个人,最爱的却是古典油画,他说自己是油画朋克大师。 艺术家的灵魂总是自由的,丁程鑫也是个以猎物身份游荡在狩猎场的猎手,四处设下陷阱,等着猎手一步步来狩猎他。 而马嘉祺则是个别人看不透的猎手,狩猎场里,除了知道他是猎手之外,别人对他都是不了解也不敢贸然靠近,他是个热衷于新鲜感和设立陷阱把猎物一步步逼到自己身边的猎手。 巧了,两个人第一次见到对方就看穿了彼此的陷阱,也正是因为看透了,所以才更肆无忌惮的相处。 他们不需要彼此的爱,也不需要别的任何东西,互相不干涉彼此的生活,亲密如旧友,总在想念势均力敌的快感时想起对方。 “那么久没回我,体力不错啊。” 路灯忽明忽暗,丁程鑫也点了一支烟,他刚从酒吧出来,严浩翔还在里面喝,丁程鑫不是很懂,堂堂严家的小少爷,怎么就那么嘴硬,明明就在乎马嘉祺,偏偏说着无所谓,还把自己灌醉。 严浩翔和丁程鑫是无意在酒吧碰见的,和马嘉祺有关的人,严浩翔都知道,但他管不了,同时也唯独对丁程鑫讨厌不起来。 “还行吧,想我了?” 马嘉祺吐出一口烟雾,他能听到丁程鑫在酒吧附近。 “是呗,我最近有活儿,下周来工作室,想画油画,缺个模特。” “行,有好处吗?” “你能缺什么?”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 丁程鑫笑了,和马嘉祺的笑如出一辙,他们俩总是不需要太多言语的,你来无往的像是试探又是彼此心知肚明的坦然。 “我给自己打了个乳钉。” “其实我觉得明天去看你也行。” “去你妈的。” 两个人都在笑,夏夜风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