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GB) 孙尚香X陆逊 旖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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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前夜春宵一度,陆逊不多时便同孙府明珠互通了心意,他原也面皮薄,难以启齿,却架不住孙尚香好哥哥情哥哥逊哥哥一通乱叫,什么心肝儿宝贝儿甜蜜饯儿的臊皮话都一股脑地往出冒。 陆逊哪里听得这个,当即便绷着脸软了身子,任她予取予求了,情到浓时,神色也绷不住了,面上是染了欲的薄红,此时孙尚香教他说什么他都流着泪淌着水一并说了,事后方觉羞惭万分。 他觉得于礼不合,可更于礼不合的事早已发生了… 害臊的紧,却又不忍责她孟浪,不,她并不孟浪,反而是自己也许太过无趣,反而要女孩子这样主动… 况且痴长她几岁,本也应当包容… 可是尚香的手段实在太过… 他既心悦烈火,却本能的害怕灼烧,那样激烈过火磋磨心智的情事过后想起都每每教人仿若灵魂也被点燃,但又好像燃尽了,便也成了自由的灵魂。 思绪纷乱着,陆逊推开屋门,却见迎面一矢,正中侧柱,上钉一信,书曰: “留君衣物,盼君相赴。——枭姬” 他收好了信,妥帖擦拭过羽箭置于案上时府兵才到,府兵大怒定又是那枭姬前来挑衅,待我等前去捉拿。 陆逊遣了府兵,道自有分寸,这才开了衣箱。 果然…陆逊面上发烫,合了衣箱垂眸转身。 ……她怎么总是拿这些啊…… ———— 这厢陆逊前往孙府应约,那厢孙府的二公子孙权却正在去寻老师议事的路上,吴郡路繁,二人打了个岔,倒也未曾相遇。 孙权到了陆逊府上,闻得人去院空,细问之下又同怪盗枭姬有关,且他眼尖,见得柱上箭迹是孙家特制的箭镞所留,便觉八成又是自己那不着调的meimei的恶作剧,不自觉想少管闲事远离那女霸王,又忧心陆逊师父君子端方,鲜少顽笑,怕真让那混世魔王欺负了去,便也匆匆离去寻那二人… ———— 且说陆逊入了孙府,前脚刚刚踏入,后便被人从后方环上蒙住双眼,正欲挣扎反制,却晃觉后背肌肤相贴的地方触感有些柔软,他僵了身子,听闻少女夹着又假又怪的嗓音道: “哼哼,圣武至尊女侠枭姬在此,陆长官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他便也不再挣扎,任凭孙尚香给他眼前系上布带,半拥半簇着他不知往何处去,其间不乏摸摸蹭蹭,她像刚出壳的雏鸟,对眼前人的一切都感到喜爱和好奇。 眼前漆黑一片,其余的感官便异常灵敏,他有些草木皆兵,只一点风吹草动便疑心有侍人仆妇路过瞧了去,也不敢开口问,怕少女觉察他木讷无趣。 在黑暗中走的久了,尺度平衡方向感便一并化作了虚无,他本又怕黑,因而走的磕绊。一开始想要回握她的手,却因回想起少女那温暖修长的,常年持弓而有些粗砺的手指在别处带给他的甜蜜折磨,一碰便火燎似的收回了手。后来感知到周边恐怕是山林,大约没有旁人,便也半放下了心,几乎半个身子都倚在了少女怀里。 “当当当当~!”少女轻快的语气像昂着首急等着心上人夸耀的小鸟,一边哼唱着一边解下了青年眼前的布带。 “给你看我的秘密基地,现在也是你的啦!喜欢的话就全都送给你!” 从不知竟有这样的神仙洞府,琳琅满目的翡翠绸缎,孙府不世传的神兵利器,悬赏案上见过的没见过的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 陆逊觉得自己仿若受邀来到了幼龙的宝库,而他自己也成了这珍宝的一部分… 木质的美人乍得了足以撑碎躯壳的满溢的爱,尚不知该如何回报,踌躇措辞间便被推倒在羽绒软毯上,满腔的未尽之意都成了床第间隐忍的低喘和呻吟。 她的手指的确温暖修长,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过那块奇异的软rou,便教他颤着身子淌出水来,每每以为即真是水做的骨rou也早该流干流净了,便再探入一指,二指将那软rou一夹,他便又软了腰夹着腿去了,水流的沾湿了压在身下的发。她见他双腿拢得笔直,腿间肌肤细腻,便戴了假阳在他腿间顶弄,直将人顶得失神哀喘。 青天白日,可怜的文士被弄的衣发凌乱,眼眸润泽,坏心的侠女尤觉不足,又半是哄半是诱地要他自己坐上来。 “人家毕竟是女孩子,也会累的嘛。” 是,她也会累,况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不该让女孩子受累。 湿透了的青年去了几次头脑发直已经完全忘记了是谁先发起的这场旖约,一心只想讨好喜欢的女孩子,便伴着硬物破开身体的疼痛,蹙着眉坐了上去,那物虽有些过大,但他们前戏做得足,倒也并不疼痛到难忍,强忍着动了几下也渐得了趣。 洞府外穿林打叶,雨声渐渐,忽有一声脆响,倒像是活物踩碎了秋叶,一时间万物都噤了声,只余下珠玉落盘之音,击人心神,切人五脏。 沉默半晌,青年满眼惊惧,盈着泪对少女摇了摇头,他不要再继续了,外面也许真有人来,便挣扎着想起身,腿却软得厉害,又跌坐回去反而吃的更深,唯有余力将叫声死死捂在喉间。 孙尚香却觉得多半是猫猫狗狗小兔小鸟什么的,再者她大哥正忙,二哥向来只爱看书,不爱来这些地方,便是真有人来,也是丫鬟仆妇,更该知情识趣。 她存了心逗弄,便道:“我在伯言哥哥心中便这样见不得人,怕是要对我始乱终弃。” 不是的,只是不要在这种时候…陆逊想解释,又怕外面真有人,便噤了声,只那一双含情目,满是委屈与柔情地看着她,孙尚香这才明白他平日里为何总绷着脸,木美人生动起来实在是…此情此景,坐怀不乱者也是禽兽不如人了,她便越发狠地挺着腰顶弄,不多时他便也不用忍了,已是因着各种环境动作的刺激爽利得失了声,去了的时候除了痉挛与淌水不哭也不叫,像是丢了三魂七魄。 洞府外却正是孙权,他遍寻老师和meimei不得,忽想起儿时兄长在后山给他和meimei打造的秘密基地,他对此无感,便被meimei一人霸占了,他忽然很想来此处。 他已伫立多时了… 他心中情绪翻涌,五味交织。 一时想起陆逊师父待自己的好; 一时又怨恨起陆伯言道貌岸然竟敢同他meimei私相授受; 一时忧这二人相好meimei恐怕不会远嫁,陆逊师父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只看得到兄长和meimei; 一时惊meimei在情事上竟是同广陵王一般的手段; 一时又怒广陵王教坏meimei…倒反天罡… 他最后想起自己无人在意离开江东又在绣衣楼受广陵王磋磨狎弄求生无门时,是陆逊师父独身一人前来接回了自己。 陆逊师父看似古板不通人情,实则十分会照顾别人的心情,他便也想留给他一份体面。 可是场面仍旧有些尴尬。 正巧飞云不知何时溜达到了这来,汪汪叫了两声,便摇头摆尾地要跑。在场的三人内心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陆逊这才回过神来。 孙权也放轻脚步离开了。 ———— “看吧,我就说是猫猫狗狗嘛!” “你别伤心啦,我回去便先同母亲说说我们的事,待我为孙氏立下不世之功,成为像哥哥那样的大英雄,我们就成亲好不好?拉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