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勃
晨勃
第二天一早凌父凌母出门前,和凌思南交代再三才离开。 夫妇俩今天工作都很忙,晚上不会回来吃,该有的食材都在冰箱里,还特地留了一叠钞票,方便凌思南满足弟弟的需求。 ……满足弟弟的需求。 ……你们家儿子想吃的,和你们想的根本不一样。 这么一想来,这叠钞票的存在,怎么就这么微妙呢? 虽然自我挖苦了一番,凌思南还是很用心地给弟弟准备早餐。 她做菜的手艺不错,因为二婶去世之后二伯一直没有再婚,平时他在外跑货的时候,家里只有她这个养女必须自食其力,所以她早早的就学会了做菜的本事,也算一种回报。 只是没想到清远连这个都清楚,他到底打听了她多少事? 煲好了香菇鸡丝粥,凌思南又做了点适宜入口的芙蓉鸡蛋羹,一看时间已经8点半,往常这时候早就已经在学校开始忙碌的弟弟,居然现在还没起床。 不是又发烧了吧? 凌思南敲了敲门,没人应,她拧开门把走了进去,弟弟果然还在床上睡着。 看起来是真的透支了身体,不然也不会到了生物钟的时间也还在睡。 凌思南走到床边,不由得近距离端详着凌清远的睡颜。 软软的棕黑色短发散开在枕上,刘海之下眉眼清隽,睫毛很长,长得投下了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鼻梁高挺,薄唇微微抿着,虽然五官都很细致,却一点都不女气,更多的是内敛的少年感。 窗帘没有完全拉开,屋子里留出一抹洒落的阳光,有细小的微尘在他面前的光线里跳跃。 明明是同样的血脉,凌清远的身上就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 此刻他呼吸均匀沉缓,胸膛也微微起伏着。 真的像个天使…… 凌思南坐在床边,忍不住抬手碰了碰他的睫毛。 凌清远的眼睑反射性动了动。 她轻笑,手指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滑落在唇畔。 目光盯着略微有些苍白的,薄薄的唇瓣,属于少年的优美唇型竟让她口干舌燥。 指尖轻触过唇珠,触感柔软又诱人。 “唔。”凌清远感觉到被打扰,抬手懒洋洋地拨开她,一声带着鼻音的呓语:“jiejie……” 凌思南被这一声软乎乎的“jiejie”叫得骨头发酥,她轻咳了声,拍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表现出jiejie应该有的矜持:“清远,该起床了。” 居高临下地睨他,凌清远还是阖着眼,没有半点要醒过来的意思。 凌思南在脑海里纠结了一番究竟该不该来硬的把他吼起来,就像是大多数家庭里姐弟之间吵吵闹闹该有的模样,可是看了眼床上那个仿佛沐浴在圣光里的弟弟,又心生不忍。 呵,会那样对待自己弟弟的jiejie,都是因为弟弟颜不够好……不然你换个凌清远试试? 想了想她还是弯下身去,伸手轻探了下他额际的温度:“清远,起……” 他的眼睛蓦地睁开了。 像是璀璨的星河在那一瞬间被揭开幕布,凌清远的眼睛也是,只是一瞬间就攫取了凌思南所有的注意力。 两个人四目相对,相距大概一公分的距离。 她在上,他在下。 “……想偷袭么?”凌清远喑哑着开口,前一刻那个柔软鼻音的小天使消失了。 “自恋鬼。”凌思南赧然,红着脸想退,却被他勾住了脖子。 凌思南还没说话,凌清远又问:“几点了?” “8点40。”她说。 “那就是他们不在家。”话刚说完,凌清远就把她勾了下来,在她鼻尖烙下一吻。 “……凌清远!”她匆忙捂着鼻子,仿佛被人打了一拳似地委屈。 “每次都这样大呼小叫的,不累么。”凌清远扬唇笑了笑,把她推到床铺里侧,在她还没意识过来他要干什么之际,薄被翻起,慢镜头般覆在了两人身上。 她被他压着,动惮不得,而且身下还有一个硬挺的roubang顶着她。 “你怎么会……” “晨勃。”他毫无羞耻感地解释,身下的roubang抵着她的裤子动了动,随后不满的皱眉。 “你今天穿裤子?”眉头拧着,像是获知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 凌思南莫名骄傲,笑得明知故问:“对啊,我穿裤子怎么了。”虽然只是普通的居家棉裤,但是厚度也足够屏蔽他。 凌清远深吸了一口气:“不许穿。”他说着,手下就开始身体力行执行自己的命令,脱起她的裤子来。 “喂喂喂,凌清远,这是以下犯上知道吗,jiejie的裤子也敢脱?”她刻意拿出jiejie的身份,不过她却没想过这个身份对凌清远来说反而是催情剂:“凌清远,清远——那个是内裤,你脱错了——” 嗯?她自己愣了下,脱错了是什么意思? 一米八的个子压在她身上,她除了左右腾挪什么办法也没有,弟弟要脱她的裤子,她要不真摆出反抗被强暴的模样,那基本就只能任人宰割。 但她算是被强暴了吗?凌思南自己知道没有,她抗拒的是姐弟血缘羁绊的伦理禁忌,而对于凌清远本身,和他们二人的纠缠,她其实……并不讨厌。 甚至捅破那层窗户纸,她是喜欢的。 “我没脱错。”她思考之余,凌清远撑起身说,“说了不许穿,就是一件也不许穿。” 凌思南咬唇,心跳紊乱:“别闹了,你还生着病呢。”欸,也不对,为什么是这个理由? 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下已经赤条条地,而他也……脱光了下身。 两具身体的下头完全没有任何隔阂地紧贴在一起,接触间都是皮肤光滑赤裸的触感。 还有那一根硬挺的阳具,抵在她的阴阜上。 他盯着凌思南穿着长袖家居服的上半身,那两团绵乳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他的眼神里写着“不满”两个字。 “要干什么?”警戒心起,她觉得自己是明知故问。 他的声线里裹着晨间晕染的情欲—— “干你,jiejie。” 凌思南自己昨天刚坚定过信念绝对不会再和他做这种事,怎么转眼事态就发展到这个样子。此刻凌清远趴下来,下身紧紧贴着,roubang杵在她的两腿之间,来回地抽动,手上也没闲着,开始拉开她上衣的拉链。 甬道还不够湿润,所以他进不去,可他也没打算现在就进去,不着急,反正今天一整天jiejie都是他的。 生病?多生两天也没关系,只要jiejie陪着他,生病时他的乐趣,可能会比平时多得多。 “清远……嗯……不要……”凌思南被弟弟的roubang磨着阴户上的软rou,rou与rou贴合在一起,guitou蹭着阴蒂,铃口收缩,像是一张嘴,小口地把阴蒂上那一粒小珠吃到了口里,刺激得电流游走全身,她整个人都爽得一塌糊涂,身下的yin液也汩汩往外流,脑海一片空白,可是潜意识里还是记得这是luanlun,多少有些抵抗。 凌清远忽然叹了口气,趴在jiejie的双乳间。 感觉到弟弟停下了动作,凌思南挣了挣,可他还是不放开。 “清远?” “没什么力气……”凌清远躺在凌思南的胸口,歪着头可怜兮兮。 “没什么力气你还……”她说不下去,因为弟弟的阳具还顶在她的小.xue口,挤进去了一个小头。 屄内忍不住收缩,把他夹紧,她也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引得凌清远破功地低嘶一声。 “我是个病人,没什么力气。”凌清远强忍着冲动,下身轻轻插送,插得jiejie嘤咛出声,他的眼底闪过笑意,脸上却平静得不动声色,甚至还带了些许委屈,“可是晨勃好难受……” 他真的是集演技于大成者,少年明朗清俊的脸上此时不见半分情欲,却像在祈求人间大爱一般地望着jiejie凌思南。 “jiejie,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