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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散X黑散】书房play,酒后微醺,暴娇斥骂,控制射精

    “回来了?”

    灯火通明的书房内,黑主卷起书卷,半撑着下巴,回望着刚从旅行者家归来的流浪者。

    “嗯,回来了。”流浪者回应,脱掉木屐,与他一同坐到榻榻米上。

    流浪者与黑主一同生活在这画中世界,可是流浪者有机会还是会出去见见熟人,这次便是到了月色深沉之际才归来。

    “做吗?”

    气氛静谧了没多久,两人在蒲团上只是坐着,黑主却翻开书卷铺在桌上,继续提笔作字道。

    “在这里?”流浪者想问,可没等开口,黑主那只空了的手就悠然地攀上了他的跨间。

    他对欲望毫不掩饰,流浪者喜欢这点,很快牵着对方的那只手为自己宽衣解带。

    至于黑主,他似乎并无别的意味,手里的毛笔握姿端正,面色不惊,只是任由着流浪者带着那只手在他跨间肆意。

    嗯?流浪者偏头,笑着审视黑主这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形于色的样子,起了丝挑逗心意,站起身来走在桌安前将半露出头的性器怼近在黑主视线内。

    他的一只纤手磨搓过他的guitou,又带过柱身沾上的前列腺液顺着手臂的曲线流至衣衫内,yin荡放浪地似勾晦jian盗yin的妓子,而另一只手却儒雅端庄地凝挺在书卷上的【静】字旁边做着随笔,又似是有名的词人在挥洒泼墨。

    哈,真有意思……流浪者搂紧了黑主的脖颈,缠绵地贴上了他的整个身体,那力道大的甚至将黑主平缓执笔的左手都抖了都三抖。

    他的性器在相顾无言之间硕大了不少,他的动作没有停殆的意思,还是挺着性器蹭着黑主的手,双腿岔开架在他腰的两侧无休止地抽送,将御伽木做的椅子弄得像缺了角的摇椅般吱呀吱呀地作响。

    因为脱得很干脆的缘故,这时的流浪者正光溜溜地蹭着黑主棉麻的衣物,把衣领褶皱也蹭出了几层,让黑主衣下的皮肤红了一小块。

    “嗯……”黑主开始发出一些细微的闷哼。

    他的衣着依旧完整得体的,只是流浪者却早已脱得干干净净了。许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流浪者已经不满足于用一只手来解决,而是转移了战地。

    “嗯……别太过分。”

    一种酡红的颜色沾染在了水墨画上,很难洗掉。

    一点都不过分,流浪者想。平日两人里的zuoai可没有这些前戏,就连润滑黑主都要亲力亲为,更别提koujiao手交什么的了。

    他不会说,不代表他就满意这种性爱。

    “给我口。”流浪者眨着眼睛,指尖黑主的脸,瞧上了他脸颊两侧的红晕,“你喝酒了?”

    黑主低下头:“喝了一点。”

    “所以你在吃醋?”流浪者还是直视着黑主的眼睛,尽管对方已经懵懵懂懂地不知往何处瞟了。

    “搞清楚,你是我的爱人。”

    黑主张口,纵使眸色涣散也还是如此淡淡作答。

    “是啊,我是你的爱人,所以你不该把身体全部交给我吗?”

    粗长的性器cao进了殷红的唇,润着口边的yin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抽插声,黑主没有反抗,默然地嘬着紫红的roubang,脑中仅存一丝思酌帮他思考着这根roubang的滋味。

    “唔。”他的后脑勺依靠在背椅,身体被roubang侵犯到退无可退,只能把住木椅的两边。

    哐当,两双腿环在木腿上,脑袋还在左右摇摆顺着脸颊划落粘成丝的水液。

    太大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吃下,可就是透过这根roubang在他眼中的形状他才看到流浪者急促恳切插入的模样。

    “唔。”黑主张开嘴,松开放在椅子背后的双手,将两条腿大张开呈一百二十度。

    他的嘴唇扩成了个弹性十足的椭圆形,每一处的唇痕都完美地包裹着柱身,至于更深处的他也不吝啬地滑动喉道细绞,等到流浪者的roubang全部放了进去,他就学着吸食jingye的妖精一般卖弄着口舌,捧着roubang撒欢。

    “看得出来,你真的很想要roubang。”流浪者满意地摸了摸黑主的头,用roubang在他的嘴中一通翻云覆海,令大股大股的水液蹭出来流到了下巴,更有不少擦进了锁骨积起了个小水洼。

    “唔。”黑主的面庞斑驳,回攥住对方的手,嗅闻着他指尖的气息。

    明明他想要的都可以通过手段夺取,可就是眼前这个来自异世界的自己是如此地遥不可及,让他们共同的岁月都扣在了一副画中无法度回。

    你是我的,黑主脉动的喉道是如此作答。而就在这一瞬流浪者射出的jingye填满了他的喉腔。

    “呃……全进来了。”

    捧着满面的jingye,他伸出食指沾着进唇一点一点地嘬取,流浪者却在这时将他架在了摆着书卷的案板上,扒开大腿继续下一步的动作。

    “我自己来。”他说着,就要去扯自己的衣物,却被流浪者的狂风一下卷走了所有的衣物。

    “不用你效劳,是风自己做的。”流浪者耸耸肩。

    “我自己扩张。”

    “爱人就是这么努力的?”流浪者扇了一把黑主的臀瓣,抬起眼,“都到床上了,还非要选择自己撅着屁股让我cao吗?”

    “我爱你,”他的语气变得出其意料地柔和,欠身将刚才那根凑在黑主鼻尖嗅闻的手指插进了黑主的后xue,“所以让我自己来拥有你的身体。”

    “不好吗?”他发觉黑主的后xue湿的很快,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言语的撩拨。

    “好,你最好能让我满意。”黑主彻底放松了身体,摆出了予取予求的姿态,衣服被卷走,裸体躺在木桌上的他在书香的馥郁中显得格格不入。

    “真sao。”流浪者的指头才刚插入半截,肠壁温热的sao水就急冲冲地缠在了指尖,sao浪味弄得原先的书香味一扫而空,只留下这一个发情的信号。

    “别说了,快点!”黑主催促,从前他都是自己扩张哪有这样的刺激,这下被陌生又熟悉的指头插入实在是爽到不行,前边的rutou也跟着红肿了起来。

    流浪者也是知道的,看着他爽的浑身颤粟就能明白:“好,别等会骂人。”

    他了当地再插进了两根手指,把紧嫩的xue口又撑出了一口黑洞,三只并入地刮过肠壁,探进深处,而于此同时,黑主的脚趾蜷缩,roubang也被刺激到傲立。

    很疼也很舒服,他不自觉地抱着流浪者,抓住他的后背,脚刚一动桌上的书卷便撒了满地。

    “不要管,继续。”黑主享受地仰着脖子叫着,使着劲控制自己的xue口再往外扩张。

    “水很多。”

    拉丝的sao液被流浪者勾起,亲手展示在了黑主的面前,他刚把手伸进了黑主的嘴中,对方就风卷残云地吮吸着,把整只手都舔了干净。

    “进来!”

    黑主已经无法等待,仅仅只来自后方的慰藉就使得他的roubang高高立在跨间。

    他抱住两条腿,自认是最好的cao干方式后又翘起臀调整着坐姿。

    “不用那么讲究。”流浪者拉住两条腿的末端,将半截小腿拉出桌外,让xue口刚好在桌子边缘,放出roubang抵在腿侧。

    “嗯……”

    他有技巧地磨在黑主的大腿,借着顺滑的肌理好好地蹭干净柱身的粘液后直挺插入。

    啊啊啊……黑主头一次没有做出任何捂住嘴的动作,他想让流浪者听到他的yin叫。

    “旅行者家有我家好玩吗?”他把双腿分的更开,春光乍泄,败露出泥泞的交合处,而因酒精泛红的皮肤像是一颗刚剥了皮的鸡蛋诱人深入。

    “没你好玩,你很好玩,还会喷sao水。”流浪者讥笑着cao进,他没过一会就找到了黑主的敏感点正借着roubang狠狠顶进。

    “你也……很好玩,你的roubang还不错。”黑主咬着牙,他的前列腺被顶地发颤,加上酒精的催发更有种飘飘欲仙的滋味。

    那人在每次性爱中都能有进步,而他只会傻不愣登地承受。到了现在,每次他都是这么咬着牙做完每一次还强装无所谓,实际每次下床腿都站不稳了。虽然用着同一张脸,经历也大差不差,但是对方是人偶,自己却只是个人类而已。

    “今天不许射在里面。”黑主告诫道,上次因为射的太多他半夜被凉的睡不着只能让流浪者帮他扣出来。

    不知道是什么怪癖,流浪者喜欢将所有的体液都都留在他的身体里。他不反感,因为体味是标示我是你的所有物的象征,他也会将所有的体液留在流浪者的身上。

    “我是你的爱人,我可以射,而且这个你要问你自己的小sao逼。”流浪者回驳,抽插速度慢了就看见黑主的xue口开始不知足地收缩着讨要jiba,“看看,sao浪劲犯了。”

    “不许射就是不许射。”黑主厉色。

    “行,我可以不射。”流浪者松口,却转身把手掴在了黑主流着前连腺液马上要射的roubang上,“那你也别射。”

    “不行。”黑主难受地扭着身子,“让我射!”

    这声命令更像是求饶,流浪者不管,把黑主的双腿缠到腰边缠得更紧,挺着大roubang用力抽送。啪啪啪,啪啪啪,力度大的要把肠道绞坏般,也不给黑主丝毫喘息的机会,快地无影,连肠rou都cao地媚了上来,被roubang带回来又带回去,让桌子都震荡着震着屁股荡出了臀波。

    “慢……慢点。”

    快感来的太快太猛,黑主抱着流浪者的手颤颤巍巍地发着抖,他的xue内又喷出了一大股sao水,jiba也被cao得晃晃悠悠地挂着。

    “是吗?”听了这话,流浪者把roubang退出一半开始慢慢悠悠地抽送,还就是不cao黑主的敏感点。

    “也没让你这么慢,听不懂人话吗?”这种折磨使得黑主饥渴的身子扭了扭,脸色不悦地抓住那根roubang,“不行就让我自己来。”

    流浪者避开话语,又插进了xue口,重新回归了水洞:“不用,保证把你cao得舒服了。”

    “呵,你最好没夸张。啊啊啊……你……不行,再慢一点,不行……要射……”

    话刚说一半,黑主的xue就订在了流浪者的roubang上,一向很会cao逼的流浪者抄起黑主就是一个冲刺,guitou刮过前列腺,破开肠壁,直击敏感处,把糜烂的屁股cao开了花。

    “要射,要射了!”

    木桌上落下了一大摊的sao水,那痕迹由着流浪者的roubang控制直直地连成一条线滴在地板上,把黑主的脚都弄上了sao水。

    “让我射!”

    黑主摆着saoxue,前端被cao的就要到达顶端时一双手却扣住了快乐的门阀。

    “滚,让我射!”他抬起腿踢着流浪者,希望以这种方式让他把手松开,可对方却笑得更开心cao得也更开心了。

    “不要……不要……”黑主不妙地抓住流浪者的头发,前端被堵住后他感觉后xue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可这不对劲……

    “啊……好爽……”他将头靠在流浪者的肩上,口水自嘴边落下,小腿筋挛,“再cao深一点。”

    酒精的作用彻底显现,黑主飘飘然地扭着屁股,夹着roubang。

    “放开我,要高潮了。”他骂道,下一秒,他的后xue中喷出了粘稠的sao液,至于前边的roubang依旧可怜巴巴地被流浪者的手攥着。

    “滚!滚!”黑主一时间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用后xue高潮的事实,捂住屁股,一脚踢在了流浪者的脸上,而对方却任由着他的踢闹,死死抱紧他插干,让他又面如猪肝斥骂,“滚!刚刚才去过……才不要……这么快……你要听我的……”

    他说着说着又一次靠后xue高潮了,这次来得更是更是汹涌,两双腿内壁上都是sao水,而肚子里,流浪者的roubang也射了。

    他如同被狗cao了一样,被抓着成了结,内射出了很多jingye。

    “咕咕。”黑主摸着小腹,感受jingye地喷涌,下意识缩了缩xue口将jingye吸得更深,“扣出去。”

    他自己用手插在后xue,却又体会到了过量的快感,面色羞红一片。

    “我自己扣。”手指还在努力,努力着努力着就成了自慰,一根两根三根,黑主又一次高潮了。

    不错的结果,扣着扣着jingye没出来,sao水反而更多了。

    流浪者在一旁看得自在。

    “还是让我来帮你扣吧。”他露出再次勃起的roubang,对准黑主sao水流不停的xue口。

    “不行……不可以……”黑主起先是拒绝, 可没过多久这样的话语就变成了“下不为例。”

    好吧,明明是某人说要做的,为什么又说不行不可以啊。

    流浪者有些难以理解,可roubang刚一cao进就懒得管黑主的心口不一了。

    反正他就算他是一开始不想,也能被他cao得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