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你想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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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嗯……啊啊……”季芹藻躺在床榻上,被cao弄得浑浑噩噩,薄薄的嘴唇已经无法咬紧,只能湿漉漉地微张着,些许咬伤少年肩头流出的血迹,混着他自己唇角流出的莹润口津,衬得有些红肿的唇瓣越发诱人。就连上面因为被强吻时的磕碰吮咬,与忍耐情欲折磨时的牙关紧闭导致的细小口子,都好像是花瓣上的重蕊,脆弱而又分外迷人。 “嗯啊……”他的双手被少年牢牢地拽拉到腹部按住,削瘦的上半身反弓成一个脆弱的弧度,白皙的胸膛上散乱的零星红指痕尤其明显,就像是树下的白玉盘上落了几片桃花瓣,拂也乱,不拂也乱,乱得还这般好看。因为胸膛挺起的姿势,他锁骨的凹陷更加明显,看得人血脉偾张。那胸前的两点茱萸方才其实并没有被玩弄得多狠,但在一日之前的连番欢爱中就已被多番蹂躏,哪怕休息了一天一宿也还未曾恢复好,如今又因为主人本身的敏感情动而颤巍巍立了起来,随着身体的摇晃不停颤动,如同夏风中坠在枝头饱满多汁的石榴,红嫩晶莹,随时等人采撷、剥开、品尝。 季芹藻的意识虽然昏沉,却还是能感觉到,少年好像突然疯了似的,要得特别狠,粗大坚挺的性器每次都顶到他最里面,搅弄得那儿紧缩的嫩rou抽搐不止,蜜汁不停往下淌,四溢的汁水如同助纣为虐的帮凶,更是倒戈相向的叛徒,迎着侵犯而来的凶器,柔顺又激烈地裹住它。 “啊啊啊啊!”少年像是要硬生生要把他顶穿似的,青筋暴起的rou刃一下一下凿进来,钉进去,剖开所有试图贴紧闭合的嫩rou肠壁,擦得柔软湿润的肠壁发烫发麻。他被钳住了手腕,虚张的五指无助地紧紧握住,手腕内侧像是能隐隐透过腹部的肌肤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身体里抽插搅弄的形状,这种感觉太诡异,他受不了地直摇头,“别……不啊啊啊啊啊!” 他只要开口,少年就会cao得更狠,生理性的泪水一颗颗滑落,身体却在这种癫狂的快感中越发沉沦。 当年,他们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后,对方已经很久不会出现这样失控的状况,虽然他后来再回想,对方很显然只是演出来的暴躁阴郁,想要博取他的信任和心动的。 可如今,又有什么演的必要? 他不解,也无暇再去思索。少年看上去就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动作激烈粗暴,像是要惩罚他一样,掰开他的双腿,欺身压下来,腰部飞快地耸动抽送,将炽热坚硬的巨大反复捅进他的身体里。柔嫩的肠道被摩擦得发热,水液四溢,内壁颤栗着好似要被这快速直接的抽插磨得发烫,却又克制不住媚rou因为某种羞耻的酥痒而不停地绞住rou刃,他的身体仿佛对这柄血rou铸成的凶器充满痴迷,所以自发地含着裹着,不肯它轻易离开,盼着它更加粗暴的对待。但后xue每次缠缩紧咬制造出的快感,又压根不会及时宣泄,而是统统都被留在了他体内,留在了那个碰一下都要让他抖一下的隐秘之处。随着一直不停的抽插撞击,这样的刻骨快感也在一直累积,他的前端又一次颤巍巍立了起来,冠首的细孔微微张开,甚至能看见里面粉色的嫩rou,随着后xue被cao弄的频率,男根陆陆续续地流出些夹杂了零星白浊的清液,弄得挺直摇晃的柱身更加湿漉发亮。 寝殿这般安静,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空气中全是情欲浮躁而令人不安的气息,它们好似制造了一座无形的迷宫,身在其中的人不辨方向,根本走不出去,只能看着明明存在的出口,却被永远地困在这里。 顾采真以前只觉得,自家师傅相貌出尘气质文雅,哪怕被迷魂掌发作逼得幻象重重,也从不敢起一丝亵渎之心,却在入魔把人弄上床后,才识得他独有的欲色。那是不为人知又惊心动魄的漂亮,那眉眼间掩不住的温文是风情,那长睫毛下映落的阴影也是风情,就连那因为抽噎呜咽而上下滑动的喉结,都是风情。 “啪啪啪啪!”腰胯与臀腿的撞击声带着令人躁动的节奏,过于深重的攫取逼得男人不停地想要合拢双腿,去驱逐体内让人疯狂的刺激,却又在下一刻被少年伸手一按,腿根立即绷紧,男根顶端继续滋滋冒着清液,显然是被cao得太狠了,惹得前端也跟着饱受刺激。少年抽插得又快又猛,次次都齐根没入,如同要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掼在了交合之处,连腻满液体的囊袋都一下下撞着艳红的xue口,像是要一块儿撞进那明明窄细柔嫩、却又乖巧地一下一下吞吐着狰狞孽根的蜜xue。 “呜啊……太重了……我……嗯啊……”季芹藻的意识模糊起来,有一瞬间几乎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晚来秋,少年因为生气或者吃醋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理由,便又缠着他不停地要。他受不住了,反手想去抓少年的手腕,却只得来更凶狠的对待,“不要,轻一点……轻……嗯啊……轻一点啊……你……轻嗯啊……” 顾采真浑身一震,看向眸光涣散的男人,只有尚有神智,云雨之时他也并不会对她说这些“软话”,唯有多年之前,在不那么排斥与少年欢好后,他偶尔在情事上被弄得太狠了,受不住了才会迷迷糊糊软了姿态让她轻一点。 因为不知道相思蛊还存在,季芹藻只当身体里的情潮热浪来得汹涌而毫无道理,可他在说出那句“我分不清”时,心明明中本已是一片悲哀的静默,欲念狂潮却完全违背他的心绪,他放弃了去思索什么少年,什么顾采真,做出承认也并不能帮他跨过心中这道坎,他只是想沉入欲海试图停止自己控制不住去辨认去纠结的思绪,rou欲交欢那样浅薄却也那样强大,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第几次高潮时,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时,窗外明月高悬,又是华灯初上的时候,这是……又过去了一天吗?床上是换过的新被褥,他穿着同样新换的干净亵衣,身上干净爽利,只是四肢绵软腰腿发酸,而少年则穿戴整齐,就像以前每次罔顾他的哀求非要把他弄得昏过去后那样,趴在床前眼巴巴地看着他,她的玄色面具闪着没有温度的寒光,眼眸却在见到他睁眼的那一刻,露出孩童一般柔软孺慕的光,“芹藻,你醒了啊。” 对方的语气太过轻松寻常,那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令季芹藻几乎以为之前顾采真也在这儿,并且目睹了一半的那些荒唐,根本没有发生。 可他既然醒了,又怎么会再自欺欺人。伸手推开少年要来扶他起身的手,他自己勉强支起半身,哑着嗓子开口问道,“顾采真呢?” 少年胡搅蛮缠似的直接坐在床边搂住了他,用一种又霸道又幼稚的姿势双臂圈住他的肩膀,语气有点不高兴,“芹藻,你怎么一醒来就问她?” 季芹藻不愿与他多说什么,侧头避开她想要吻他的动作,却还是被亲了下脸颊。他抬手拉了拉对方禁锢自己的手臂,发现根本拉不动,便也不再白费力气。 “放手。”他皱眉说,语毕心里一怔,如今已过多年,真相被揭穿后,其实少年本就不必再演出听他话的样子,他却好像没醒透,下意识还用了当年的口吻。 “好好好,放就放。”少年却真的很不情愿地照做了,只是她虽听话松开了双臂,又改用一只手来扯他的衣袖,同时还故意用面具磨着他的耳尖,说话间的呼吸都洒在了他的耳畔,“我煮了点粥,都折腾两天了,你再不吃东西可不行。” 她似乎一如既往地非常喜欢与他肢体接触纠缠,这会儿又来揽他的腰,“我还做了你之前做给我吃过的橙糕,”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芹藻,你想尝尝吗?” 晨风和软,曦辉散去,明朗清丽的日光照进晚来秋,身着白衣的年轻男子端起一只白玉瓷碟,放到了一旁穿着归元城烟灰色低阶弟子服的少女面前,“上次的橙糕,你没怎么动,是因为蜂蜜滴得太少了吧?橙味遇热更酸,有些泛苦,确实不太好吃。”他温和地笑了笑,对于弟子这种显而易见的挑食行为,好像完全没有意见,倒在自己的厨艺上找原因,“这次,我另取了橙子果rou与蜂蜜合在一起,制了些蜜果酱,”他说着,又将另一只袖珍的小瓷翁也推到她面前,揭开盖子,露出里面黄澄澄的甜橙酱,“这样便能随心调整甜度,想吃多少抹多少。” “保证不酸,也不苦。” 看着少女怔怔然抬头看过来的目光,他笑着温声打趣,“怎么,吃了一回苦,就不信任师傅了?” 是啊,我在你身上吃过一回苦,早不敢信你了。 你越是温柔,只怕是越想骗我。 少女摇了摇头,垂下目光,看着碟子里软糯的橙色糕点,“没有。” 怎么季芹藻就偏偏对橙糕这么念念不忘?难道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老天爷连在这种小事上都得不停提醒她,前一世他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怨? 她认真地说道,“弟子没有不信师傅。” 骗人而已,谁不会呢? 你骗我一句,我骗你一句,骗来骗去,这流水的日子就能粉饰太平地过下去。 季芹藻拿她这有些刻板的性格没办法,摇着头笑了笑,“你啊……为师说笑罢了。” 花正骁捧着还剩小半碗的粥,听着师傅与师妹的对话,嘴巴里甜得简直要怀疑人生了,不知道是不是他被甜出了幻觉,怎么感觉这粥好像还会……还会越吃越甜啊?师傅做的粥肯定没问题,一定是他的味蕾出现问题了。 他一听说顾采真之前居然敢嫌弃师傅做的东西,只吃一点点就不吃了,实在有些气不过,干脆在桌下用脚轻轻踢了她一下。 粥这么甜她不都喝得下去吗?干嘛不给师傅个面子,把那橙糕也吃下去,害得师傅百忙之中,还要想办法给她改良做法,再做一回。 “……”花正骁这又是抽什么风?顾采真想也没想就反踢回去。只是,她忘了自己如今不是功力深厚弹指杀人的魔尊,对方也不是她养在深宫没了金丹所以不能下重手的芳妃,于是她下意识习惯了收着力道的后果,就是那一下抬脚出击几乎如同小猫挠毛球似的,不过撩得花正骁的红袍下摆晃了晃,完全没有任何震慑力。 但是踢完这一脚,她又觉得自己可笑。如今的花正骁还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少年郎,她和他较什么真?这么想着,她又静心喝了一口粥,继续一脸尊敬地作聆听师训状。 红衣少年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她之前不还在言语上半点亏都不吃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她到底是爱计较,还是不爱计较啊?姑娘家怎么一会儿一个脾气的?他走神地想着,不经意又低头喝了一口粥,啊啊啊啊!忘记这粥非常甜了!舌根都要甜麻了,他努力地不让自己被甜到苦着一张脸,却又接收到师傅略带责备的目光。 师傅,我也没干嘛啊…… 这两个孩子真是没长大啊,至今童心未泯,居然在桌子下面有来有往地打闹。正骁这个当师兄的,也不知道多让一让师妹,唉……倒是采真的性子经过下山这一遭,显露出来了一丝符合年纪的灵动脾性,貌似有点不饶人,其实一看就是容着她师兄瞎胡闹呢。 季芹藻自然对眼皮子底下的动静一清二楚,不过他只是无奈地没有说破,眉目温软地看向端坐在自己手侧的少女,忽然觉得她此刻一脸故作沉静的模样实在有趣。果然,她只在他这个师傅面前,才故意表现得老成内敛吧?明明对着好友柯妙也挺活泼的…… 可是,他也想看女徒弟灵动可爱软软糯糯的一面啊……年轻男人有一点遗憾甚至略感委屈地想着,他又不是那种不肯徒弟说说笑笑的老古板。 要是她对谁都一般内敛持重倒也罢了,偏偏让他窥得了些许伶俐娇俏,就好像他面前摆了一只大雅端华的鎏金食盒,偶然打开却发现里面放着甜香扑鼻的小点心,哪怕随即食盒又被盖上了,也会让嗅过甜香的人心生惦记。 男人期盼自己从今以后多多给予她关心和照拂,能让少女有一天可以卸下恭敬有余的壳子,也将他当做一个能够亲近说话、且无需那么毕恭毕敬对待的师长。χīαωα㈠⒏còм(xiawa18.) 这样想着,季芹藻面上的笑容更加和煦温柔,他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装着橙糕的瓷碟与装着蜜酱的瓷瓮,看向少女,“采真,你想尝尝吗?” ————没有计入字数的彩蛋叨叨———— 彩蛋一: 季芹藻:我的小徒弟其实软软的很可爱呢。 顾真真:??? 季芹藻摸摸她的头发:难道师傅说得不对吗? 顾真真一本正经:师傅,别摸我的头了。 季芹藻微微一笑:采真的头发也很软呢。 顾真真:师傅,我硬了。 季芹藻:??? 彩蛋二: 花正骁:粥好甜啊,为什么你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顾真真:呵呵,你猜。 花正骁忽然开窍:让我尝尝你的! 顾真真一把拉过他,吻了过去。 花正骁:唔! 许久之后,某人气喘吁吁:你、你……我是要尝你的粥! 顾真真:难道你刚刚没尝到吗? 花正骁满脸通红:你……谁要这样尝! 顾真真:那你说,甜不甜? 花正骁晕晕乎乎:唔……甜……的吧…… 顾真真莞尔:甜就好。 (可是师兄啊,我的粥根本不甜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