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x你】草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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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搜了下,我国南方也是可以种高粱的,于是有了这篇私设满满的为??而??的??……本文一切不合理情节和设定以及语言的出现均由于本人没文化(跪 *预警:莽村野战,响是刚考上警校的响,设定是你们青梅竹马年岁相仿。我流且ooc!三思而后点! 一日你在高粱地里放牛,突然感到身后有阵风袭来,直教你凉得差点儿在这炎炎烈日下打起寒颤,也差点儿被刮得倒在田埂上。 是李响,扑到你背后兴冲冲地咧着嘴朝你笑,手里拿着张纸片儿,在风里飘飘悠悠。 “妹儿!我考上啦!警校!”他说,“我马上就能当上警察啦!” 你有一瞬撒开手里的牛绳,他便从善如流地接了过去。你笑着说恭喜他,李响果然不同凡响,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后的头发,说还得是你读书多会夸人。 寒窗苦读十二年后得来的这个暑假很长,你也闲,没事就帮家里放放牛,倒是没怎么和你刚确认关系没多久的小男友李响碰上面。 你还记得,高考完后的那天晚上,你们并肩走在乡间小道上吃雪条,李响吃的是红豆味老冰棍,你吃的是橘子味棒冰。那是个晴夜,不知多少只不同种的夏虫在地里田间唱出自己独特的腔调,天上有许多星星,也可以看见一片一片的云和黄澄澄的月亮。 你们走到一处空荡的田垄上坐下。你思索着什么,抬头数起星星;李响也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垂眼玩着一旁新生的野草。 谁也没说话,你们好似很享受这心有灵犀的沉默,各做各的事,各想各心事。 良久,李响没留意,拔断了那根草,发出一声脆响,你“噗”地笑了。 再一扭头,只见李响用那根被他不小心薅下来的草编了只简陋的小蝴蝶,用他的手指做它展翅的动力,让它得以飞在你眼前。 “送给你,”他说,“这根草也算断得其所。” 他认真的模样很可爱,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明亮的光,此时就这么照在你脸上。 你心里一动,向他道谢,收下了那只蝴蝶。 它躺在你的手心里,尚存几丝李响手掌与指尖的温热。一股青草的芳香悄悄钻进你的鼻腔,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泥腥味。 你们本来一人占据田垄的一头,是那只草蝴蝶拉近了你们的距离。李响坐在你身边,呼吸声略显粗重。你猜你们的肩膀几乎要挨在一块儿,因为你能感受到李响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连带着你的身体一块儿在振动。 “我……妹儿,我……”李响终于开了口,“我想……” 他还没把话说个明白,你却好像什么都懂了。 你轻轻抚上他的肩膀,从他忽闪忽闪的眼睛看到他高挺笔直的鼻梁再看到他一张一合的嘴唇。 你的视线再次迎上他的,对视几秒后,你开口道:“李响,我也喜欢你。” 然后你的吻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李响还没反应过来,一阵很淡很淡的橘子味便入侵了他的嗅觉神经。 待回了神,他因常干农活而有些粗糙的手掌来到了你的后颈,稍稍往上一拢,他吻上了你的嘴唇。 你尝到了红豆混着马蹄的甜味儿。 拍拖嘛,你们俩都是第一次。从前谁也没对村里其他哪个同龄的孩子有过什么超出友情的想法,后来偏偏对朝夕相处的对方动起了心思。 你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情是从何而起的,李响也说不清楚他的,半大的丫头和小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相爱了。但你们决定从现在开始,在同彼此相处时要明白些,将那些现在还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记得清楚些,等未来学会了怎样表达爱,再一一向对方倾诉。 你们就是从李响领着录取通知书来找你的那天开始约好每晚在高粱地里碰面。 一般来说,你们的约会只有两个活动:躺在那块小草坪上看星星以及边散步边吃雪条,和你们定情的那晚如出一辙。 你们每次见面时李响都会给你带一只他自己在家编的草蝴蝶。你见他手艺有所长进,也不吝啬夸奖,他笑嘻嘻地应下,越编越起劲。 有次你问他从哪学的,他没有直接回答,神秘兮兮地说你猜。你说总不可能是学校老师教的吧,他笑说当然不是。 后来他告诉了你,是他mama教他编草蝴蝶的。 李响的mama走得早,爸爸又滥赌又不顾家。他mama离世那年你们还在上初三,李响每天医院和学校两点一线,本就清瘦的人因此又消下去一圈。那时你对他已经有了一点超乎友谊的好感,见他这副模样也是心疼,便千方百计地向全村公认最会做饭的孩子李青讨了做糖水的秘方,周末得闲时给他们母子俩煲点。 自幼时你和李响认识起便知道他mama是位温柔善良的阿姨,对你特别好,也常常给你和李响煲糖水,所以你当初特地跟李青学了李响mama当年给你们煲的陈皮红豆沙。 李响mama走的那天下了大雨。 李响呆呆地看着被白布盖住的母亲,并不言语,你站在他的旁边流下眼泪。他爸爸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妻子是多么美好的人似地哭嚎着,看见这一幕,你的嘴先你的脑袋一步说了一句“叔叔节哀”。 但你知道,沉默着的李响比他声嘶力竭的爸爸更伤心。 但好奇怪,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他,所以只是轻轻拍起他的背。他告诉过你,小时候他mama就是这样安慰遇到伤心事的他的。 他突然转过身看你,小声地问了句:“可不可以抱抱你?” 你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拥住他,手碰到他肩膀的那一刻便更加切实地感受到他从母亲生病以来而愈发强烈的消瘦。他的手臂圈着你,手掌落在你的背上,也轻轻地拍了起来。 你这时才察觉,彼时矮你半个头的李响,如今比你高出不少。 你把下巴垫在李响肩膀上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突然多了一滴水。或许是窗没关紧飘了雨,或许是他的眼泪。 “每次我领了什么奖状回家,或者被老师表扬了,我妈就会编一只草蝴蝶给我。”李响捏着草蝴蝶在你眼前飞了一圈,“我现在还留着呢。” “想跟妈学编草蝴蝶,是因为你。”他补充道。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球打得有些懵,“啊”了一声。 “小时候就你天天被老师往脑门上摁小红花,但我总觉得小红花哪有草蝴蝶漂亮啊,最好的奖励才值得给你。”他接着说,“可能我从小就喜欢你吧。” 明明早已互相剖白过彼此的心意,甚至已经为对方安上恋人的头衔,你听到这话时却还是双颊泛红。很快调整好有些加快的呼吸,你打趣他道:“优秀少先队员也早恋呀,响哥?” 这次轮到他脸红了。 你上高中后就很少叫他“响哥”,大部分时候都是直呼他大名“李响”。太久违的昵称,明明曾经你也常喊,现在他却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怎么不说话呀响哥,是不是太喜欢我了不好意思跟我说话啦。”你接着煽风点火,想起了最近刚看的《傲慢与偏见》里那句“若是爱你爱得少些,话就可以说得多些了”。 说完这句话后你便没机会再接着挑他了,因为他用嘴唇堵住了你的嘴唇。蜻蜓点水似的一下,让接吻经验还没那么丰富、甚至每次接吻都是跟眼前这个人的你大脑宕机了好久。 “以后还给你编。”他说。 回到家后你把今天李响给你编的草蝴蝶放进专门用来收藏它们的盒子里,数了数,发现也已经有了几十个。 你在书桌前坐下,细细看着每一只草蝴蝶,想着看似简单的一个小东西,不知道李响每天都要花多长时间来制造。 你是知道他很辛苦的,为了过警校的考核每天都要训练很长时间。但你同时又觉得很欣慰,因为他重视着自己的健康,不再像当年那样瘦削得单薄,而是愈来愈健壮结实。 想到这儿,你不由得咽了咽唾沫。 你们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偶尔也有情欲难抑的时候。你们控制接吻的次数,不敢吻得太深,是他担忧自己身下突然勃发的欲望使你生畏,也是你担心自己再也按捺不住想要和他zuoai的冲动。 但你们尚未向对方挑明这个心思,只是在落下每个浅浅的亲吻后都肩靠肩地安抚起各自心中蓬勃的欲念,企图让它别那么声势浩大。 然而它只随着日子流逝而愈渐作威作福,从不消停半分。 终于有一次,你们彻底坦诚相对。 仍然是温热的晴夜,你们又在高粱地里碰了面。说来是心有灵犀般的凑巧,这一次你们吻上对方嘴唇时再不似以往那般刻意地克制。 生命中最原始的渴望在你们的喉头里叫嚣,似乎马上就要冲出潮湿柔软的腔道。你们第一次吻得很深,齿与齿不够熟练地碰撞着,偶尔擦过舌面带来几丝微不足道的痛感,乃至幻觉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迸发。你们屏蔽掉这一切,因为只想感受对方与自己在痛快地相融,在用唇齿的相贴进行精神上的秘密谈话。 你们吻得难舍难分,两人都快缺氧时你才推了推李响的肩膀让他松口。你们注视着对方在夜里仍清澈明亮的双眼,大口呼吸着久违的不属于对方呼出的新鲜空气,并不语。 最终还是你打破了沉默。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找到进城时特地买来的几种型号不同的避孕套,你将它们抖落在自己手上。 你留给自己来鼓足勇气说出自己欲念的时间不多,于是你的语言再一次抢了思考的先:“试试看哪个尺寸的合适,李响,我们zuoai吧。” 你们家里都还有家长在,自然不可能回家去做。眼下的高粱地似乎成了你们初次的不二之选。 今年的高粱长得很好,粗壮笔直还很高,再加上黑夜的辅助,能把你们遮得严严实实。更何况夜里根本没有其他人会路过这里。 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李响最终决定接过你手中各式各样的避孕套,仔细研究起来。 承认,你们都要承认。你们想和对方zuoai。 他不让你看他,让你转过身去背对他,你照做,但时不时回头偷瞥。李响在一个一个试着避孕套的大小,这场景为你原本的旖旎心思平添一丝别样趣味。不带情欲,你只是觉得他可爱,想笑,是一种发乎心底的欢喜的具象表现。 等待着李响的每分每秒都很煎熬。你后来放弃了偷瞥,望着月亮发呆。今晚的月亮很圆,你猜想今天大概是十五十六了。 你的意念刚抵达月球时,肩膀便被轻拍了一下。回头对上李响的视线,他俨然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似乎在等着你下令冲锋。 实际上他也确实在等着你发令,好让他在你的身体里蹈火。 你一下不知该如何用言语来提醒他可以开始行动,于是凑近他的脖颈,轻轻咬上他的喉结。 这场独属于你们的rou体与rou体之间的碰撞一触即发。 李响脱去了外衣垫在你背后,生怕你被什么磕着碰着,你在他忙活时盯着他起伏着的肌rou咽口水。 察觉到你视线的停滞,李响轻笑一声,将你的右手举起放在了他初见肌rou雏形的胸膛上。 你这时意识到眼前的李响比起你印象中的他要不那么老实得多了。但你欣然地接受了这点,甚至有些窃喜。 他的动作并不快,右手伸进你的长裙一路向上探,覆上你的大腿,其上的薄茧激得你抖了抖,他仍是慢条斯理地抚弄着你那处的每一寸肌肤。 你本沉沦在这不痛不痒的爱抚中,他的手却突然来到了你的阴户,隔着薄薄的布料揉弄你敏感的阴蒂,直至你察觉湿滑的黏液开始在你的身体深处分泌,然后流出你的yindao,打湿了你的内裤和李响的手掌。 你发出此生第一声由于性爱而诞生的呻吟,因为李响的手指伸进了你的内裤,两指圈着你的阴蒂揉捻。你的下体已泛滥成灾,内裤裆部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你只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让你那个拿来装避孕套的包里还有干净的内裤。 你因自己发出了这样的yin靡声响而有些羞赧,咬住了下唇不敢再吭声。李响目睹了你的小动作,用左手食指撬开你的嘴唇,让它代替你的下唇与你的牙齿相贴。 他的手指又往下探,在你的yindao口反复戳弄。你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种被他物插入私处的感觉,窄小的xue口在体液的润滑下也暂时只能容纳一根手指,这甚至还是在你吃了点痛的情况下。 看着李响粗大的yinjing,你不由得有些担忧,自己要怎样用这样狭窄的通道吞下这根巨物。 李响在你身上卖力地作着乱,你也没闲着。你嘴里含着他的手指不停吞吐着,舌头扫过他修剪整齐的指甲、粗糙的皮肤和分明的骨节;你手上握着他的yinjing不断滑动着,掌心隔靴搔痒地摩擦他蛰伏于浓密毛发下的睾丸。 他的脑袋在往你耳侧移动,发丝擦过你的脖颈使你觉得痒。他的嘴唇落在你的耳垂,吻过后是舌尖的轻舐。你只觉得更痒了。 他又往下走,来到你的胸前,仔细解开每一颗纽扣,为的是不让它们因他心急而提前下岗。你再一次感到庆幸——自己今天穿的内衣是前开扣的,李响视力好,只肖几秒便让它离开了你的身体。你的rufang没了束缚,大剌剌地暴露在有了凉意的空气和李响灼热的视线中。你希望李响能够使它温暖一些,不是用欣赏这一方式。 李响如了你的愿。他开始笨拙而不得要领地用唇舌开拓这两座山丘,毫无章法地吸吮你的rutou,像是婴孩进食般期待着乳汁的滋养。 一番扩张过后,你的yindao已经可以容下李响的三根手指。你想,它现在这样湿滑温热,想必是做好了被李响插入的准备。你收紧圈着李响yinjing的手,示意他已经到了该跟你进入正题的时候。 李响把yinjing抵在你yindao口时落了一滴汗在你的小腹上。在他用指尖擦去那颗汗珠的一霎,你分明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其实他很紧张,从开始时便怕弄疼了你;但他同时也晓得,如果他的紧张表现得太明显,你也会有类似的情绪波动,而这是他所不期望看见的。 他希望自己变得足够可靠,能够让你全身心地信任,让你无论身在何处都毫无后顾之忧。 你想,你和你的恋人李响是天生契合的。 你们很快步入佳境,快感超越痛感,占了绝对的上风。他好不容易才将整根yinjing塞进你初经人事的xue内,那一刻你们都发出了一声喟叹。 征拓你几乎成了李响的本能。他身体里好似有一趟列车,现在它飞驰着离了轨,挣脱铁道的桎梏,发了狠地横冲直撞着,驶进你身体里的隧道,像是急于赶去下一个目的地。 下一个目的地是哪里?你已无法思考。月光将你潮红的脸和李响裸露的背照得亮堂,你注视着李响因发力而皱起的眉头,他望着你盈满泪水的眼睛。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流泪,只知道下一刻李响就用吻将泪滴拭走,然后又在你太阳xue的凹陷上亲了亲。 你们结束这场性爱时整个村子只剩下夏虫还在不知疲倦地鸣叫,除此之外的一切都静了。 累吗?好像是很疲惫,但在爱欲面前你们的一切劳累都消退得无影无踪,只余下大开大合后的酣畅和餍足。 你们躺在一块儿回神,又往天上瞧,星星很多很亮,今晚没有云。夜色笼罩着高粱地和你们。 李响突然“哎呀”一声,从你身后垫着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只草蝴蝶塞到你手里。 “今天的,差点儿就忘了给你了。”他呲着牙笑。 明明夜还长,你却好像看见了一轮红日在往地平线上靠。 那似乎是一轮象征着希望、远方和理想的朝阳。 你把草蝴蝶拿稳,撑起酸软的腰坐直身子,往旁边一跨,坐在了李响身上。 你趴下,伏到他耳边说:“李响,你一定能够成为一位好警察,大胆地去实现你的理想吧!” 第二天一早你收到了录取通知书,你的大学刚好在李响要去的警校的边上。 你第一时间冲去他家告诉了他这个好消息,他听了后也很开心,甚至把你抱起来转了一圈。 你重新着地的时候拍了拍李响的上臂说“练得不错啊李警官”,他特地绷紧了肌rou好让你检查他的训练成效。 他还没告诉你呢,你踏进他家门的那一刻,他刚刚做好要送给你的第一百只草蝴蝶。 这次是只涂成红色的草蝴蝶。 他以后还要编很多只送给你。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