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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就一直没能想得起来上闹钟。这下可真的是彻底凉凉了。她从上学开始,就从没迟到早退旷课过。谁能想到,第一次迟到竟然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一滴都无了,明天可能休息一天。顺便,冯小姐的便当已经热上了(不是真的让她gg的意思)狼狈(2600珠1po福利)舒雨一骨碌爬起来,开始找散落在各处的衣物。内裤搭在一旁的沙发上,胸罩则窝在床的一角,连衣裙也有些皱,可见昨晚究竟有多失控。她一边扶着酸痛无比的腰,一边把裙子往身上套,努力拍顺上面的褶皱,好让这玩意看起来不那么像她刚刚春宵一夜的证据。真是色令智昏呐,如果早早想起今天早晨还有晨会,那她昨晚绝对不可能来酒店开房,肯定是老老实实地早点回宿舍洗漱,第二天以一个饱满的状态去“面圣”,更不用说纵着沈知遥做了一次又一次了。那个害得她起不来床的罪魁祸首失去了怀里的人形抱枕,不满地扭动了几下,揉了揉眼睛,哑声问她:“jiejie……怎么起那么早,再睡会儿么……”再睡,再睡黄花菜都要凉了!虽然她自己也有一定责任,可要不是他非要做到凌晨,做到她晕过去,会这样吗?想到这,舒雨就气不打一处来,无能狂怒之下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唔……“寒意让少年哆嗦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内心还有点惆怅,心想小雨得到了他的身体,就是另一副面孔了,唉。然而舒雨根本没心思去关注沈知遥同学短暂的伤春悲秋,只是平淡中隐含怒火地叙述道:“我今天早晨有晨会,现在已经迟到了。““啊……“沈知遥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细细端详着她的脸色。“方老师生气了吗?“舒雨摇摇头:“不知道。“按理说她不是惯犯,偶一为之,方老师会原谅她,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毕竟好学生当久了,对于这种事总是难免忐忑。夜晚的记忆涌入脑海。沈知遥想到自己分开她的腿,掐着腰一直做到凌晨两三点的样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有心弥补一下自己的形象。“要不我陪你一起去?”舒雨惊恐:“千万不要!”好么,本来大家只知道她睡过了,如果沈知遥也出现在那里,那她睡过的原因可就坐实了,所有人稍微一想就能明白她是和新来的小师弟do了一晚上,无异于社会性死亡。沈知遥一开始没明白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盯了几秒才明白过来,脸一下子红了。“不是,我是说……送你到楼门口,不是一起进去。”“哦。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舒雨扶额,果然人一着急就容易犯蠢。于是两人开始兵荒马乱地收拾东西。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舒雨第一次明白,原来本科时候,那个总是起不来床的室友说的”从睁眼到踏进教学楼一共只要不到20分钟“原来是真实存在的。幸好楼下停着几辆共享单车。沈知遥开了一辆,载着舒雨骑得飞快。一夜欢爱的宾馆,旁边卖鸡蛋灌饼的小吃摊,还有校门口伫立了多年的,二三十米高的大树……所有的景色都在疯狂倒退,在余光中只留下一点残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自己一辈子都没坐过这么快的自行车,简直像是要飞起来一样。这种飞驰的速度让她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他的腰,然后把头贴在他的后背上。rou体相触的一瞬间,舒雨很神奇地发现,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焦虑了。不是那种反正已经迟到了,所以破罐破摔的那种不焦虑。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总之,大概应该和沈知遥有关。==这章完结前依旧保持1po,补上了2600珠的福利,下次是2800。还有个7章左右,就会正文完结。之后还会有几章番外就缘更了。抱歉最近更新会比较不稳定,作者最近三次元忙起来了,只能看每天是不是能挤出一个多小时写文。但是一定不会坑的,争取8月结束前把正文完结掉。目睹紧赶慢赶,到测控楼时还不到9点半——不是说迟到将近半小时不算多的意思,只是九点零五分才睁眼,能这么快赶到已经实属不易。来不及多说什么,沈知遥牵着舒雨的手快步走进大门,在电梯前目送着她向走廊另一端的会议室走去。“那我办公室等你——”“好。”会议室内,方教授正在兴致勃勃地和张静、赵天琪和段皓文探讨原子吸收光谱分析中的干扰和消除方法,忽然一阵冷风吹过。“阿嚏!”鼻腔一阵发痒,打了个喷嚏,差点连鼻涕都飞出来。张静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给老板递过去,又悄悄在私底下抽出另一张纸擦拭老板喷在她手上的唾沫。赵天琪嗖地一下站起来,向窗边走去。“我去关窗。”他的视线散漫地扫过窗外泛起浅绿色的枝条,心想坐了半个小时,起来活动一下也是好的。忽然之间,赵天琪瞳孔紧缩,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可定睛细看,却还是那再熟悉不过的两张脸。他看见舒雨搂着新来的小师弟的腰,从他的车子后座上下来,然后两人手牵手地进了楼。脑袋一瞬间嗡嗡作响。他们在一起了?这才多久?舒雨从来没有迟到过,这次为什么破天荒地迟到,而且一大早是沈知遥那小子送她过来?早将觉得他不安好心,一上来就送那盆长得像石头一样的破花勾搭她,能是什么好东西?可是舒舒为什么还真的被他勾搭上了呢?事到如今,他又还能说什么呢,恐怕在她眼里,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坏人吧。如果当初……那他们现在应该还好好的在一起。不甘,后悔,酸涩……种种情绪瞬间淹没了他,眼睛几乎要将窗户盯出一个洞来,握住窗把手的手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半天没有动作,窗户还剩一个缝没有关严实,他却全然忘了这件事。又一阵风从缝里调皮地溜进来,激得方教授又是一个哆嗦。他转头望向窗边,疑惑地出声提醒:“天琪,怎么了?”他好像在窗户边站的过于久了,而且整个人僵如木偶。“啊,哦,没事……”赵天琪迅速将窗户扣严,脸色苍白,似乎刚经历过大病一场。他如梦初醒般地低声又重复了一遍“没事”,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