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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她的小细胳膊完全拧不过乔治,他只要略微认真点就能完全无视她的力气。乔治仔细的盯着她同样白兔形状的胸衣,低低笑了一声。“这话可不能随便说,宝贝儿。”他低头,用高挺的鼻梁顶了顶那小巧的、堪堪包住可爱莓果的兔耳朵,顺利顶开后又一口含了下去,轻轻吮吸。陶瓷的反抗登时化成了细细的喘息,她不甘的挠了他紧实的背,软软控诉:“又欺负我……”乔治松开她,忍不住又低低笑了几声,捉住那柔软垂着的长耳朵,轻轻揉了几把。“呀!”她登时惊喘起来,身躯扭动着要躲,“好痒……乔治……别、放开它……”“唔?”乔治也没有料到她还会有这般反应,之前只是单纯以为这是个普通头饰,略一思考眼睛便愈发亮起来。他根本就没有放开她,也不可能放开她,反而变本加厉的握住那只兔耳,极轻的呵着痒。“啊、啊……”陶瓷剧烈的打了几个哆嗦,接着又不可抑的轻颤起来,眼睛已经氲满雾气,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腰肢止不住的往上拱。乔治噙着笑看着她这一系列反应,并没有什么良心发现要改正的意思,反而慢慢低下头,含住另一只兔耳,用舌尖轻轻挑着。“唔!”她登时闷哼一声,绷紧的腰激烈颤了两下,随即缓慢的软倒了下去。乔治眨眨眼,了然的探手下去,轻轻插进已经分开的双腿之间,不出意外的触到大片的水泽。这本就在他所料之内,但他还意外发现了个新惊喜。“唔喔,”他轻佻的吹了声口哨,笑吟吟的啄吻略微清醒就羞愤欲死的陶瓷脸颊,“瓷娃娃,你居然……”“乔治!”她试图尖叫着阻止他,但这并没有用,他不仅还要继续说,而且还开始更加过分的在她湿漉漉的腿心摸来摸去,揉得她又开始模模糊糊的娇吟,眼前再次隐隐泛白。乔治贴住她的唇瓣,轻轻吮吻,暧昧的笑道:“穿上了丁字裤,嗯?”极度的羞耻让陶瓷已经失去了语言能力,自暴自弃的瘫着不去理会他的调笑。但这样只能让乔治兴致愈发高昂,他已经不再满足揉弄那些可怜红肿的花瓣,而是要往更深处探去。“喔对了……”他突然想到什么,手拐了个弯往后摸去,“耳朵那么敏感的话……”“呜啊!”陶瓷又突然的战栗起来,雾气已经被激成了泪水,顺着支起的秀美脖颈慢慢滚下。“嗯哼,果然。”他捏住那短短的小圆球,开始放在手心慢慢搓着,“尾巴也会很敏感呢。”“不、不要……”她颤巍巍的哭道,试图抓住他的手腕,“啊……呜啊……”本就哆哆嗦嗦语不成调的哭嚷最终还是在他的揉搓下化成了模糊的呜咽,可怜的下唇被自己咬成浓艳的红,她断断续续的痉挛着,透明的蜜汁又喷了他一手。“不、不行……”即使已经被他玩弄的意识模糊,她却依旧很坚持的抗拒着,“……十二点……”“哈啊?”乔治本来已经打开了她的双腿,正打算长驱直入的时候听见她这句模糊的哼唧,不由得失笑,低头轻轻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蛋。“做我的生日礼物这么敬业的吗?”陶瓷抖了抖,眼皮沉重的无法抬起,就只又迷瞪的哼了声。“那好吧瓷娃娃,”他竖起食指揉上她微张的唇瓣,“如果你非要坚持十二点才能让我上的话……我这里有两个解决办法。”“一……现在就让我进去,我可以cao你到十二点以后再喂饱你。”“这样也算是十二点收到你的礼物了对不对?”“二嘛……”他微微眯起眼睛,“我也可以先不进去,但现在的火……你得用另一张小嘴儿帮我解决。”他低下头,轻轻顶着她的鼻尖,舌尖划过唇角,笑得恶劣,“你选哪一个呢,宝贝儿?”陶瓷有点艰难的睁开红肿的眼皮,颤巍巍的把上半身撑起来,仰头去看床头挂着的时钟。距离十二点还有一个半小时……她抿起唇,脆弱的看向乔治,对方则笑吟吟的冲她扬高了眉梢。陶瓷垂下眼帘,可怜的吸了吸鼻子,然后慢腾腾的朝他挪去,不过蹭了两步就骤然软倒,被乔治接着抱在了腿上。“哇哦,”他笑嘻嘻的按揉着她的嘴唇,“你这是做出了选择?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她软软的趴在他腿上,似乎前面的欺压让她连哼唧的力气都消失了,眼睛迷蒙的半睁着。“你这样可不行。”乔治俯身贴着她耳朵道,“消极怠工是该遭受惩罚的。”她这才勉强哼了两声,探出小舌头舔了舔他的指尖,结果直接被撑着探进两指,翻转着搅。“唔呜……”“好了,来吧瓷娃娃。”他低笑着亲吻她的耳尖,“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她勉强嗯了声,在他的托扶下半支起身,换了一个位置趴好,软软的小手解开他的浴巾,慢吞吞的凑过去,小口含住。乔治舒适的眯起眼睛,手掌从她发顶直抚摸到兔耳朵尖,再指挥道:“再吞下去一点……”陶瓷听话的又往下含了一点,直到她觉得有些艰难的程度。他们很少这样做,今天的乖顺已经大大超脱了乔治的预料,由此也心满意足,原谅了她的生涩。他松开捏着绒绒耳尖的手,又去挠了挠她真正的耳朵尖,看着她敏感的瑟缩颤抖,还依旧努力的磕磕绊绊的舔吮他,一时心情格外愉悦,又把手探去了她湿漉漉的腿心间。“唔!”她剧烈的颤着,抬起雾气蒙蒙的眼睛哀求似的看着他,这幅可怜的神色看得他又一时心神恍惚,不过只有一瞬就又被兴奋所淹没。“都湿成这样了……真可怜,”他怜悯似的说,手指试探的在xue口戳弄,“瞧瞧这小嘴儿都饿成什么样了……”他抽出手指,不顾花苞热情的挽留,将水渍涂在她闷红的鼻头。“这样真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了。”乔治笑着亲亲她的长耳朵,“你真的不愿给它喂点什么吗?”陶瓷垂下眼不理他,软糯糯的小手伸出来握住剩余自己吞不下的部分,更专心的探出舌尖去舔。乔治眯起眼睛,去捏她脸颊上的软rou。“你这样不行,瓷娃娃,”他叹道,“除了让我更拱火之外毫无用处。”“……”她呆住了,抬起头傻愣愣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