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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yinjing插进阴户,下身仿佛被人割裂开,江忱脊背绷直,头向后仰,两行泪随着一声惊叫一齐迸出。江无渡一只手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下头,看向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腰,他狠狠挺腰,猝不及防地直贯而入。他撞得用力,那层薄薄的膜几乎拦不住他,他只停顿了一下,而后便长驱直入,毫无顾忌地刺进她的花心深处。江忱终于抑制不住,呜咽出声,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掉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江无渡依旧不肯放过她,死死扣着她的后脑勺,逼她看着两个人交合。硕大的性器在她下身抽插,带出鲜红的处子血。“江无渡,你会有报应的。”“嗯,我们一起。”鲜红的处子血趁着洁白娇软的阴户,被江忱的眼泪冲淡。第二章【H】下身仿佛被利刃劈开,沿着脊椎一路上沿,错开一寸,几乎要劈开她心口。江忱抬眼撞上江无渡淡漠的侧脸,眼前一晃,昏沉晕过去。瘦弱的手臂被人捞起,束缚过头顶,江无渡掐起她下巴,将她抵在床帐上亲吻舔舐。江忱昏沉晕着,却还是扭着腰身,无助地后缩,却总逃不开他,逃不出这仿佛漫无边际地床榻。江无渡的手掌覆过她的手腕,解开那两处束缚。他的手掌变成了她新的枷锁,死死钳制着她细嫩的手腕。那里原本有一点滟滟的守宫砂。随着他的顶撞逐渐黯然褪色。江忱再醒来时,这场噩梦还未结束。后背贴上冰凉的墙壁,大腿间灌满了两个人的体液,稍稍一动就有白浊的jingye混着零星几点处子鲜血烫出。江无渡却依旧体力充沛,硕大火热的性器依旧在她体内不住抽插着。稚嫩的yindao第一次被开发,甬道内的软rou只来得及囫囵勾勒出江无渡性器的形状,就被刮蹭着捅得翻出。她疼得双腿打颤,浑身的肌rou都随着战栗。江无渡拎着她细瘦的脚踝,将她双腿搁在自己肩头,胸膛几乎贴上她的,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紧贴着,下身稚嫩白皙的肌肤随着江无渡一次次顶腰抽插她被刮得斑驳泛红。江忱几乎要被他整个对折,大腿前侧贴着乱颤的双乳,又被他握在掌中囫囵掐捏。眼泪麻木留下,江无渡抬手蹭去,指腹抵在她紧闭的眼上,微微用力。“醒了?那就把眼睁开,看看皇叔是怎么cao你的。”江无渡附在她耳畔,音色喑哑,“小sao货,晓得你适才淌了多少水么?”江忱偏过脸去,死死抵着牙关。眼泪淌过他指尖,润湿了江无渡贴在她脸上的掌心。下一瞬,江无渡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向她体内最深处。“啊——”江忱头被迫后仰,下一瞬又被按着紧紧贴向江无渡,被吮吻的红滟滟的唇微张,江无渡的舌尖极粗暴地探进去,咬着她的唇瓣,勾出江忱软嫩的舌头,抵在唇边,狠狠咬着她的舌尖。“江忱,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江无渡似笑非笑地勾着她的舌尖亲吻,“在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是想为谢琅守着身子?”“记不记得你小时候说过的,要嫁给皇叔?”江忱的后背死死贴着墙壁,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明明已经退无可退,却还拼命抽身要逃离。江无渡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扯住她的阴蒂,拿有薄茧的手指拉扯揉捏,下身又痒又麻,江忱浑身乱颤,她心里烧着一团火,下身只觉得又酥又麻。她被困在江无渡怀里,扭着身子要摆脱他的手。江无渡不肯放过她。她愈躲,他便越往前靠。他们在狭窄逼仄的环境里紧紧依偎相靠,分明是掠夺与被掠夺,却仿佛是涸泽之鱼,相濡以沫。江无渡的手扣在江忱下身,抠刮磨蹭,江忱身子紧绷,近乎要痉挛,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喷出又一波蜜液。春水淋漓,流淌在他性器上,随着江无渡的抽插被带入带出。江忱四肢瘫软,颓然倒下。江无渡按着她的手掌,与她十指交握。“生个孩子给我,然后陪着我一起下地狱。”江无渡掐着江忱的腰,狠狠抽插了几十次后,将她死死抵在墙上,guntang的jingye射在她体内深处。“或者,我陪着你。”他抵着她,唇齿纠缠。狠狠咬在她唇瓣上。第三章江忱被送回寝宫时,几乎没了个人样。江无渡刻意要羞辱她和她的母亲,甚至没有叫车辇。一袭披风裹着昏厥过去的江忱,将她揽在怀中,一路抱着送回了清宁宫。先皇后郭氏抱着太子在殿里啜泣,江无渡进来时,只晓得懦弱地跪坐在地上,搂着小儿子哭泣。江忱整个人被裹得严实,只有长发垂在江无渡的臂弯,坦露在外面。“多谢皇嫂馈赠。”江无渡搁下江忱,回头看向郭氏,“江忱活着,皇嫂便无虞。”他拂袖而去,郭氏才敢抬头,大哭着扑向女儿。江忱已被清洗干净,整个人却犹昏迷着。郭氏颤着手撩开那披风,只见江忱蜷缩着躺在里面,自指尖至小腿,尽是青紫的吻痕。她颤颤巍巍地看向女儿的下身,江忱双腿交叠,死死护着腿心,那里密布着几乎咬出了血的齿痕。郭氏抬手要碰,指尖才触及江忱,江忱便狠狠战栗,整个人哆嗦着往后退,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皇叔,不要再来了……”郭氏掩面嚎啕大哭。是夜,江忱高热不退。她做了个梦。是幼时的事情了。江无渡是先帝幼子,只比她大五岁,自幼羸弱不堪,先帝珍爱无比,取名“无恙”,放在宫中和江忱一起长大。对江忱而言,与其说是皇叔,不如更像是哥哥。他们一起长大,江无渡分享了江忱十三岁以前所有的秘密。那时候江无渡还是江无恙。清瘦颀长,最是温润如玉的模样。江忱捧着书卷坐在他身边,听他闲谈天下事,才气逼人。她总爱缠着他的,阖宫之中只有他二人年岁最为相近。——先帝不曾有别的子息活下来,江忱也就没有同龄的兄弟姐妹。直到某日,江忱素日温习功课用的书里夹着的一纸小像闲闲飘落,落在江无渡掌心。像上的人眉目疏秀,宛然一个江无渡。艳艳的红纸被抚摩过太多次,褪去了颜色。燕地旧俗,思念心爱的人时,便剪一个他的小像,日日摩挲,所想念的人便能有所知,及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