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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阮星竹,实话告诉你,现在风波恶已经看到了你屁股上的字,只要再把这些消息散发到江湖之上,你可就是身败名裂了!若是大名鼎鼎的阮夫人成为我的母狗,我看你丈夫段正淳还有什么颜面号令群雄!”慕容复一边威胁,一边拿出马鞭抽打她的翘臀,又绕道她身旁抽打她的rufang,打的阮星竹胸口一道一道的红印,激起阮星竹的情欲,又扰乱了阮星竹的思绪,用阿紫的姓名郭家的名节来威胁,终于阮星竹败下阵来,哭喊着:“妾身……知错了!”西域胡姬装扮、刺青大字若隐若现,挤奶招待风波恶丐帮弟子,撩起裙摆给众人赔罪,后庭被人肆意玩弄~~~~~~~~~~~~~~~~~~~~~~~~~~~~怎么一个sao子了得?在慕容复宴请各位已经叛逃的丐帮弟子大帐中,几个西域胡妓跳完舞蹈纷纷煺下,浓妆艷抹的阮星竹走了上来。只见阮星竹被剥去衣裙,脖子上戴着一串西域珠链,胸口有一对半球的皮胸甲扣在阮星竹的rutou上,皮甲小到只能遮住阮星竹的乳晕,露出整个rufang,上面还挂着黄穗;再向下阮星竹腰间金丝带挂着几块黄布,依稀遮住了些许屁股和阴部,她的阴毛都被慕容复剃干凈了,一根丝带带着一块柔软的丝布系在腰间的金丝带上,那块丝布封住阮星竹的yinchun不让外人看到,丝带紧紧嵌入她的臀沟里,走过来还能看到她屁股上的几个大字“慕容复正妻,yin女阮星竹”。阮星竹微笑着先给各位丐帮弟子倒酒,几个叛教弟子中也有曾经的长老各地的分舵主,看着昔日的帮主阮星竹现在如妓女一般穿着不知廉耻的衣服走在他们当中为他们倒酒,一个一个看着阮星竹雪白的肌肤曼妙的身躯都看呆了,有的弟子忍不住摸了上去,有的摸到阮星竹的腿有的摸到她的屁股,撩起她屁股上的帘每个人都看到了阮星竹作为奴隶的证明。而阮星竹游走在他们当中一直在努力陪笑,走到风波恶旁边还可以跪下为他倒酒,赔礼道:“风波恶,刚才是贱妾多有冒犯,希望您莫要怪罪!”看着阮星竹已经羞红的脸上还是故作笑态,风波恶誌得意满地说:“听闻大蒙古国人人都喝奶酒,不知道老夫是否有次荣幸啊?”阮星竹咬了咬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不能滑落,她颤抖地揭下自己rutou上的皮甲,双手握住rufang给风波恶的酒杯里挤出几滴水奶,而后戴上rutou皮罩回到慕容复的身旁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在慕容复的怀里。“夫人放心,只要本公子在,夫人这半年来在本公子处的所作所为绝对不会让他们外传,前提是夫人能乖乖合作,若是夫人拒绝,那本公子就先让她们把消息传出去,再让夫人光着屁股游街,到时候谁都会知道,大名鼎鼎的阮王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阮星竹一直回想着慕容复刚才对她说的话,如今为了郭家的名节她不得不接受更加耻辱的要求,明知道这会让她堕入深渊,依旧不愿回头,她不曾察觉她的心中仍有一丝心动。那场宴会结束之时,阮星竹为了赔罪撩起裙子供每个来参加宴会的丐帮弟子yin乐,当然只允许肛交,让每个丐帮弟子都看到阮星竹屁股上的字,从那之后阮星竹便多了个把柄在慕容复手上,慕容复也对她放狠话,若是今后她杀了自己,那么这些丐帮弟子就会将今日所见之事散播出去让她彻底身败名裂。时间过得飞快,还剩一个月就到了阮星竹与慕容复的半年之约,说来也巧这半年来江湖上如大海波涛搅弄不停,绝情谷公孙止裘千尺与杨过一灯一行人纠缠不休,大理城段正淳与蒙古大军交战不停,竟无一人去关註到少了阮星竹与慕容复的消息,让他二人就这样过了近半年。到了近一个月来,由于慕容复对阮星竹的把控越来越严,而且还手握几个把柄,阮星竹不得不乖乖顺从,两人zuoai是越来越契合,阮星竹对自己说是“委曲求全,逢场作戏”,但当她夜晚侍奉慕容复时的yin荡浪叫也是发自真心。但有一个消息始终让阮星竹不安,近几日在军营中始终有一留言,说见过阮星竹抱着阿紫时常出入忽必烈王爷的营帐,还有人听见侍卫叫着“见过母狗,见过公主”之类的话,江湖上的传言更是有鼻子有眼,说什么阮星竹暗地和慕容复私通生了两个孽种,还给自己的屁股上刺字以示忠诚之类的话,令她忧心忡忡,若是继续让这样的流言在江湖之上,即使她回到中原也是后患无穷。有烦恼的不只是阮星竹,慕容复也是,就在一个夜晚,阮星竹端着酒杯走到慕容复的身旁,见他愁眉不展于是温柔地问:“好官人,什么事让你这么发愁?莫非是舍不得奴家?”阮星竹一面倒酒,一边走到慕容复身后把rufang贴紧慕容复的后背上下摩擦,慕容复想起五个月前阮星竹那副誓死不从的样子,再看看现在眼前这个美人,虽说有几分真心他也不得而知,但自觉已经是掌控住了阮星竹,说来也奇怪,一开始只是想报复阮星竹,只想将她当作奴隶一般折辱,但五个月的夫妻过来自己待她越来越好,甚至都不愿再看她哭泣的样子。“阮妹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一个月后自会放你回中原,现在只是想借用你的智慧帮我想个主意。”阮星竹五个月来体会过慕容复的性虐,也体会过他的温柔,她轻嘆一口气坐在慕容复怀里说:“只要不是和段正淳作对,不违侠义之事,帮你也无妨。”阮星竹很无奈,现在的她居然会和慕容复共命,若是慕容复有危险,那她也会有危险,为了她们母女二人也得救慕容复。她也好奇,自己都坐在慕容复怀里这么久了慕容复竟然无动于衷,若放在平时恐怕他早就将自己抱到床上剥去衣衫如野兽般压在自己身上了。“事关复国,消息不知怎么走漏,现在大理国正在追杀我,清缴我的势力。”阮星竹听了并不意外,若放在几个月前她巴不得慕容复死无全尸,可如今慕容复还不能死。“此事妾身倒有个主意,希望您允準给妾身找个女人,要身材和妾身一模一样的。”阮星竹捧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