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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受其牵连,纷纷选择弃帅保己,闪避躲藏,聪明者甚至直接递辞表,好划清界线。鸟兽散的结果,让本只手控制半个朝廷的佐辅瞬间垮下,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坏事做尽的佐辅,因年岁已高,皇后又不希望牵连过深,加上当初协助千岳皇登基有功,便被判家产充公,一族贬为平民,全数拘於南襄国深山中,三代内不得下山入仕。三个月後,老佐辅便因接连的失败,身心严重受创,加上日夜梦见仇人索命催讨,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一条麻绳便了结了自己罪恶的一生。至於当初被威胁的左王妃,也因真相大白後,被判无罪。那个当初想玷污左王妃的佐辅侄子会死,是因他遭另一名被他强占去清白的ㄚ鬟,趁他被左王妃攻击後有些神智不清时,怒而拿一把剪子,用力刺穿他的颈动脉而亡的,那ㄚ鬟在行凶後已入尼庵寺中洗涤自身的罪孽了。不过也因为左王妃与那ㄚ鬟的例子,让这项只保护皇亲贵胄的法律被彻底推翻并废除。如今皇亲贵胄必须遵守着与平民同样的法规,甚至犯法後,必须罪加一等。有罚自然便有赏。当初自请卸去职务的左王爷,也在整件事情落幕後官复原职,自然的,左砚衡也不用再隐瞒自己的官职,甚至被升上一阶,只是被左砚衡给拒绝了,因为他习惯也喜欢目前的职位,便未再更动了。至於当初为了保护左砚衡而公布天下的断绝宣言,也在千岳皇一声归亲的命令下,变成了人人传唱的佳话。也因此,左砚衡得以回归王府。而他也已於五个月前携段宴若回到王府,不过两人行李都尚未拆完,皇后便召段宴若入宫。因左砚衡时常提到段宴若的不同,让皇后有了猜疑。第一百零五回~幸福<宴奴~1对1(穿越文,本文已完结,正在书写番外中果然两人聊不到三句,便明白彼此的来历。让两人开心地抱着对方又叫又跳的,这或许就是土不亲人亲吧!因为过去两人生活背景相同,自然一见如故,两人从飞机、网路、电脑一路聊到泡面、自来水跟电,这些她们过去再熟悉不过的名词,如回味般地彻夜在皇后寝宫中响着,两人聊到忘了时间,直到被彼此的男人给制止,才不得不停止这持续快三日的欢谈。段宴若临走前,皇后对着自家丈夫说,她想收段宴若为义妹,好让她成亲时有个好头衔,不让她遭人议论。千岳皇向来疼妻,自然一口便答应下来。但段宴若却不想答应,因为她只想平平凡凡地在这世界过着,但皇后却跟她说,在这个国家尚未改革成适合女子生存的国度前,有些事情能遵守便遵守,只会好不会坏的。拗不过皇后的坚持与游说,段宴若只好答应了,於是她成为了皇后的义妹。在皇后的催促下,很快的,两人的婚事便被赐下,将於三个月後的吉日举行,以迎娶世子妃的规章如火如荼筹备着,周启森与怒海因助左砚衡清除佐辅有功,两人也被赐与当日成婚。三对新人同日成亲,让王府上下忙得热闹无比,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许久未见的笑容。直至一日左王妃在忙盯喜被的缝制时,突然晕厥不醒人事,让众人的欢乐瞬间降至冰点,尤其是左王爷,更是一接到消息,马上丢下公事快马加鞭从宫中返家。只是他的担心很快便被大夫给化解了,大夫一句:恭喜王爷,王妃有喜了,让本气氛凝重的王府,瞬间又欢腾了起来,据说那声量,百米外都能听见。左王爷是又惊又喜,日日像个紧张先生般的跟前跟後,什麽事情都不让旁人插手,将左王妃当成是个易碎瓷娃般地看着,甚至好几次都想将左王妃带进宫里陪同办公,好就近盯着。这让千岳皇终於看不下去,马上命令他留在家中陪左王妃,直到左王妃做完月子再可复工,省得大家看着他不断出纰漏给大家收。左王爷每日绕着左王妃cao烦的开心,但左砚衡的脸却一日比一日的臭,因为他的朋友都揶揄他说,他在传宗接代方面出了问题,不然怎麽他日日佳人在怀,竟一点音讯也没有,反而让自己年纪都能当祖父的父亲抢了先。数年的沉潜与酝酿,左砚衡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容易因为情绪而受他人左右的毛头小子了。他对於这样的揶揄一笑置之,虽然他知道有孩子固然好,但数年前丽娜产子的阴影依然残存他心中,所以他不想急,也不敢急,但他却知道段宴若已动了怀子的念头。所以让他忍不住日日臭脸,因为自从他知道自己在乎段宴若,超过了自己的生命後,让他一点危险也不敢让段宴若冒,就深怕再次失去她。好友都警告他千万别太在乎一个人,不然当失去後将难以独活,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在乎她。像现在不过才分离五日,他就快承受不住相思的煎熬。皇婶为了让段宴若有地方可出嫁,便安排自己的行宫让她与丽芙、丽娜当是娘家,好从那里出嫁,不过却也让左砚衡他们无法在她们出嫁前见她们一面。数度想去那里偷看一眼,却知道碍於习俗,这麽做是犯大忌的,毕竟南襄国有个习俗这麽说――婚前见新偶,夫妇难白头,为了不犯禁忌,所以再难忍他也只能忍着。反正再过七日便是成亲日,忍忍便行。不过早已习惯了两人相依的温暖,叫左砚衡无法适应一人独睡的寒冷,睡不到两个时辰便醒了,在这他从出生便生活着,但如今却要慢慢熟悉的院落内漫步。他看了眼被一盏盏贴着囍字的红灯笼照亮的回廊,本是牙白的路面,如今也被红灯笼散出的红光给染上了喜气,婚期尚未到,但喜气已洋溢整座王府,尤其是他的院落,简直比城内宾客盈门的湘漪院还艳红。本他与段宴若只想要个小而温馨的婚礼,只邀请好友与长辈参加,没有无谓面生的宾客介入,捧着不需要的贺礼,说着心口不一的贺词来充盈他们婚礼的热闹。只是他皇婶的好意他拒绝不了,也明白这好意里隐含的扞卫,让他不得不从命,乖乖的当回魁儡。过往他对於这样隆重的婚礼视为理所当然,如今真正落到他身上,他才明白真的一点也不好玩。这让他开始想念在外奔波走商的生活了,自在不受拘束,重点是……只有他们两人。他迈着修长的脚,沿着石板,一块一块地走回自己的房中,却发现自己的屋内点了灯,房厅中竟坐着让他失眠的人儿。是他太想念了,产生了幻影?还是真人?张口才想问,那人儿已拎着素净的橘粉色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