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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懵懂不知事。我已经很用心很卖力了。”“我算走眼了,不过如此。”靳正雷脚趾痒痒,伸腿就想踢人,想想忍住了,坐回去问道:“你还要多久?”“半个月。十天!……七天!我保证!她已经答应了跟我去狮城,不知为什么最近又有些犹豫,我会搞掂她,大圈哥,我保证,我……我拿命担保!”靳正雷脸色阴沉,李嘉明心惊胆战地望着他,等待宣判。终于看他站起,李嘉明心中一松,坐倒于地。“再给你七天,你自己看着办。”靳正雷躬腰拍拍李嘉明的脸,警告道,“醒醒定定做事,别辜负了我。”转身又交代手下:“给李公子长点教训,别碰脸,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李公子还要靠脸吃饭。”出去外面,已经有几部车候着,平安问:“大圈哥,内贼已经捉到。怎么弄?”“喂鱼拌水泥做猫粮,这点小事自己处理。我们去会会24K的大熊哥。”“大圈哥,听讲阿嫂去了夜总会,在办公室等你。”靳正雷坐直腰,“她小小年纪去那里做什么?平安,你找两个人去夜总会接了她,送她回家。”看看表,“几点了,还不睡觉?家里又闹起来了?”何平安尴尬,“是另一个阿嫂。小凤姐。”靳正雷往后仰,沉吟片刻道:“让她等着,办完正经事再讲。”生日那天七姑劝慰美若:“等大小姐嫁过去,为李家生个少爷,就不会再记得这些了。”美若默然,后来才低声回道:“那个姓李的并不是他自称的那样好。”“有机会正正经经地嫁人做大婆,怎样讲也比这样在男人手上流离要好。哪怕穷些,只要肯做事,挨得苦,还怕没好生活?大小姐这回总是聪明了一次。”七姑言之有理。可是,美若没有等到詹美凤决定离港的消息,反而等到O记。O记蔡炳谦努力游说她指证靳正雷猥亵未成年,并且保证会帮她争取到法律援助和陪审团的支持。美若冷笑:“蔡SIR,O记不是三合会调查科?几时改换了门庭?”“詹小姐,为你自身安全考虑,也应该与我们合作。”美若抱胸打量他:“只要我出头,你就能钉死那个人,有一有二,再接再厉,最终办成大案,你由此扎起,平步青云?蔡SIR,你现在是警督?想升总督察总警司?”比起脸皮厚度,蔡炳谦比何昭德更甚,他神色不变,回道:“除恶惩jian,维护法纪,为市民服务,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呵,正义之士我有见过,大多常挂那么几句响当当的话在口边。”美若不睬他,直接上车。“詹小姐!”美若按下车窗,“我知道出头会有什么结局。那个人只要舍得花钱请大律师,不久会被保释出来,甚至连监仓也不用坐一天。我阿妈会被陪审团剥夺监护权,而我则会被送进孤女院,十六岁后被踢出来独自谋生。躲过这次欺凌,转眼还有下次。如果人蠢眼瞎又不走运,香港地马上会多一名十六岁雏妓。蔡警督,不要欺我年纪小,我见过听过的事可能多过你。”蔡炳谦游说不果,直接通过学校介入。不几日,正上英文课的美若被校务处密斯朱带到校长室。蔡炳谦同一女警正在等她,校长从旁介绍:“这位就是詹美若。”蔡炳谦望过来,笑得别有用心。美若听话地坐下,挺直背,做好迎战的准备。“詹小姐,我这里有一份证供,关于上个月一起走私毒品案,你为嫌疑人做时间证人,其中提到,你在今年,曾经三次被嫌疑人侵犯身体并猥亵,请你再次确认。”“蔡警督,你似乎记忆不好,我再重申一次,不是猥亵,是我自愿。”密斯朱与林校长互望一眼。蔡炳谦笑容更深,“那么,请详解,你自愿为你母亲的情人提供性服务,获得什么好处?詹小姐,这个问题后果很严重,请审慎回答。”如果她坚持自愿的供词,下一秒,她将被踢出庇理罗;如果听从蔡炳谦的要挟,她将面对出庭指证靳正雷的后果。甚至,只要她一个不小心,中了他言语上的圈套,在校方眼中,她马上沦为从事性交易的妓女。好狠,逼她入绝境。“性服务是很严重的指控,蔡警督,在你拥有足够的证据之前,我有权沉默。”美若转身向校长:“林校长,关于私人隐私问题,我愿意向学校汇报,但请求警方回避。”室内陷入尴尬地沉默,林校长与密斯朱低头窃语,终于达成共识。蔡炳谦阴沉一张脸,只得在校方点头下,和女警一道离开。“米兰达,你的入学表格上,关于父母现状和警方所言有极大出入,请向我们解释。”林校长冷静问道。看她的态度,美若已知无可挽回,再做解释也不过是愈描愈黑。她不由苦笑,“林校长,我家族人事复杂,三言两语解释不清。只请校方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自愿退学。”“米兰达,你是否有顾虑?”校务处的密斯朱挺喜欢她。美若摇头,“我十五岁,手无寸铁,寄居旁人屋檐下,所有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多谢庇理罗这段时间的庇护,我感恩,同时,我和你们一样,不希望因为我而玷污庇理罗的名誉。林校长,密斯朱,请允许我自愿退学。”事已至此,只能争取不被庇理罗劝退,这样还有机会入读其他学校。她以哀切的目光相望。林校长终于首肯。庇理罗近日来尘嚣日上的谣言将会随着她的退学,渐渐平静。美若写好报告,收拾完杂物,被丁露薇拖上图书馆楼顶花园。十二月末,又逢寒潮,楼顶的风呼啸而过,美若瑟缩。丁露薇同样抱胸,悉悉索索地躲在背风的角落。良久后,她不甘愿地开口:“我以为你会向我解释。”“我已经厌倦了解释。很累。”“我以为我们是朋友。阿若,真没有朋友做了吗?”“等你了解真相,你会嫌恶,会像躲一团狗屎一样躲避我。”丁露薇垂眼凝视脚尖。“保罗张的母亲据传是上一任港督家的小姐,与家中马夫偷情,生下他又遗弃他,回到英伦另嫁。所以他是混血。但我不觉得他脏,相反,他对人温柔,对马也很关爱,坏脾气出生时难产腹中,他在马厩守候一夜。我小时不懂事,对他呼呼喝喝,甚至挥鞭子抽他,他也不生气,更不会做小动作害我堕马。他十七岁时,只比十二岁的我高一点点,饿急了,他躲在一角偷偷哭,我递食物,他说父亲不让他多吃。虽然人人憎他是杂种,但他的心像金子一般可贵。”